DreamtodreamI後记(1 / 2)
後记
我常常在生活里看到中活脱脱的剧场,主人翁在事发的现场喃喃自语:「我怎麽知道!明明不是……我没有要……我怎麽知道他真的……真的会……」接着下一句主人翁就会凝视他倒映在玻璃上的侧脸,忽然间表情变得Y恻:「……这麽点事也要Si要活,那我早就下过地狱七八十次了。」
意料之外的掀起风波之後,因为无所适从所以只记得愤怒,愤怒里又带着微妙的自责,自责到最後转而生出轻视,轻视跟心底暂时无法忘却的无常感朦胧的混合在一起,终於生出「总之能活在盘面上的人的才是赢家」的念头。
於是讽刺、挖苦、嘲笑就变得更容易、自在、常态了。
啊,人就是那麽有趣的动物。
「不对。老师,你不懂,那家伙一点也不坚强。他只是迟钝,因为他不迟钝就会累得活不下去,所以他才刻意变迟钝的。就像是戳乌gUi的gUi壳,乌gUi是不会喊痛的吧。」
「乌gUi?这样b喻也没错啦。」
捻熄香菸後,玛利站起来。
「不过,若是受到太强力的敲击,gUi壳还是会碎,而里头的乌gUi也会Si掉。」
--节录自《Ai的絮语:鱼住君系列3》?榎田尤利
那是一个有关乌gUi的故事。
而我相信,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只乌gUi,而那只乌gUi,都长得不太一样。
而眼前这一只,活着让人笑话,Si了又让人数落的乌gUi,就是故事的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在这里说声抱歉,以下的所有文字,都会非常主观。
就和这本书的存在一样,是我,一个人的任X。
是我有生之年,一定要说的一个故事。
其实啊,呐,我很相信因材施教这件事。
1.作品背後
这个故事是我踏入耽美界的初作,所以我一直认为这部作品总有某一天会需要修改。只是不知道会在哪一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能真的办到。
有关面对那些不成熟。
如各位所见这个故事有两种版本,差异在於某些情节与叙事口吻。
原先是以第一人称的方式来写这篇文章,後来改以第三人称的方式来着手。
这个故事的情绪不只深重,而且冰冷,当我渐渐明白到这些因素可能影响意愿时,我就希望能够简化它。
b起被伤害是什麽感觉,以及伤害到底是什麽,我想,现在的我更在意是否能传达出伤害到底会影响什麽。
这是我为什麽坚持修改的原因。
时故事必须让人能够投入,故事以外希望能让更多人理解,这是我的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故事陪我走了好长一段路。
对我而言,写作是一条长路。而我必须诚实的说,我还在认识自己与调整方向的途中。
梦文是我开设鲜网专栏後第一个下笔的最初之作,算一算日子,竟然已经过了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其中有一阵子,以年计的时间,我几乎不写东西。有一天很突然的,我又回到这个故事里。我试图修正语法上的粗糙,其间经历了很长一段的窒碍难行。刚开始我几乎对自己充满否定。最终我明白,我已没有办法修改过去,我只能用现在的自己,用现在我能够的方式,去说出本质相近的同一个故事。
纵使我仍然怀疑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真的能够好好的呈现这样的一个灵魂。
我是多麽的在乎这一个故事,几近到偏执的程度。
2.关於罢凌
随着社会新闻的热cHa0,霸凌似乎变成一个热门的词,什麽事,都得拿来套个「霸凌」,电视台的纷争、艺人在剧本演出上的问题种种,彷佛不霸一下,就不cHa0了。
我觉得这是一种亵渎。
同样的亵渎,也存在着另一种方式。
「你要站起来!」
「你要勇敢!」
「为什麽不去试试反抗!加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麽会是你吗?明明有那麽多人。」
「那不是很久以前的事,你为什麽要一直放在心里?那有b较好吗?」
伤痛不是一种你说原谅就能原谅的东西,也不是一种我说要反击就能把刀拿稳,一定不会再被伤害的过程。
什麽时候是对的时候,哪一个时刻他做了多少限度的努力,不是当事人,其实真的很难设身处地的去T会。
连载过程中有读友告诉我有关群众暴力的桥段时,他也感同身受,彷佛看到过去的自己。
我内心亦是十分激动。请让我在故事以外,真心的,再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拥抱。
更希望的是,看到故事的您,即时的,给身边沉默的人一个微笑,尽管你可能不知道他们深为何事所苦。
3.当年的原始後记
尼采说:「痛苦的人没有悲观的权利。」此句有原文转为英译误译的争议,在此就不讨论。
太多人,曾经对那些蒙上Y影的灵魂这样说过。
但是既然是权利,又何来他人认可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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