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的问题【】(1 / 2)
('\t\t\t汤姆从教案上抬起头,忽然发现,坐在书桌对面的少女早已不知所踪。他环顾了一圈屋里,刚想出声唤她,自己的长袍下摆却突然被掀了起来。
一头柔亮秀美的鸦发从他胯下冒出来,一双水蒙蒙的大眼无辜地望着他。夏夜炎热,她上身只穿了件小短衫,薄透的布料难掩雪白柔润的肌肤。
跪坐在地上,歪头仰视着他,下巴搁在他膝头,一大把浓密秀亮的鸦发铺散在他腿上,分明毫无雕饰,却端的媚态横生。
更要命的是,手伸向了他那里,开始缓缓抚动。
汤姆低嘶口气,一把扣住她的手。
“乖,别闹。我得把这些做完。”
她没理会他,另一只手不知用了什么法儿,适才滑落的拉链滑得更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那大家伙已经弹跳而出,擦着少女脸颊和唇边的柔嫩肌肤掠过,直直弹立起来。
柔嫩的小舌尖缓缓舔过顶儿上涌出的一汪水,轻轻划过了他冠头上敏感的沟壑,温热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抖。
他眼神一暗,站起身,一手扣着少女的后颈,逼迫她更深一些。
少女娇嫩的柔荑已经握住了他的肉棒,动作仍旧有些许青涩,但已经比之前娴熟多了,舌尖轻舔着肉冠下的沟壑,又顺着柱身舔弄,进而将其含入口中,一只纤弱的小手揉动着他坚挺的根部,上下套弄,发出渍渍之声。
汤姆本就是强忍欲望,她的突然出击又招招直中要害,他忍不住在她口中微微动了起来。她的舌尖抚着柱身向上,舔着龙头泌出的白浆,拉出一道银线,用手揩了去,另一只小手时不时手抚摸着那对囊袋。他看她樱桃般的小口前后吞吐着他身下的巨物,只觉得分外销魂,忍不住将手放在她的后脑,摁着她的头微微往下压,直接将巨柱捅到了喉咙深处,又将海藻般浓密的鸦发拢成马尾,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拽,不断在她细软的小喉咙里抽插,把柔嫩的小嘴儿当成小穴操干。
少女时而抬起一双小鹿般纯净无辜的大眼望着他,嘴上淫浪的动作却丝毫不减。她温热的口腔挤压着他,引得汤姆发出一声慰叹,将她的头拽起又按了下去,反复在她喉咙深处抽插。屋里飘荡着渍渍的水声和少女娇弱的轻哼。她小嘴和咽喉里温热紧衬,嫩软湿滑得不像话,根本分不清哪里是水儿哪里是肉儿。他狠狠顶到她喉咙深处,那里温度更高,腔道蠕动得也更剧烈,温软的嫩肉在冠头的孔洞上不断挤压,刺激得他闷哼了一声,腰眼一麻,白浊的液体尽数灌进了她口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少女憋得面颊通红,咳喘着把他射在她喉咙里的液体尽数咽了下去,只有一两滴沿着嘴角流向了她的下巴。他伸手帮她将其抹去,她却把攥着他的手指,嫩舌微吐,把他的手掌舔净。
然后像没吃饱的小兽一样,仰视的眼神充满了不满足的恳求。
她坐在地板上的位置早已湿汪汪水粼粼一片。
Fuck.Whatalittlenymphet…操,还真是个小妖精
书桌上高高的一摞教案文件已经不知消失去了何处。汤姆一手箍抱着她的腰,怕冷硬的书桌把她硌着,一手将一张墨绿色毛毯铺在桌上,让爱茉尔坐在了桌子边缘。
哎,明天他又得早起了。
他握住粗壮的巨柱撸了撸,把研碾阴蒂的拇指挪开,用龟头在少女的褶皱间来回磨蹭。少女被肉棒极高的温度烫得叫了一声,已经充血肿硬的阴蒂被鸡蛋大小的龟头顶戳,立刻变得更加肿翘。
汤姆加快了手上抽插碾磨的动作,少女身子忽然剧烈地一抖,肉壁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清泉喷涌而出,淋淋漓漓洒了一地,一声尖叫在极致的舒爽下脱口而出。男人见她到了,撤出双指,把龟头的一点儿顶入花穴上方,在穴口浅浅抽插。
靠近外面的一圈圈湿滑的花肉被刺激得疯狂蠕动,不断内缩,吐出清澈的蜜水。
他看在眼里,浑身跟着了火一般,居高临下地按住她的腿,滚烫的巨物慢慢挤入,小穴吃得辛苦,里面晶莹剔透的嫩肉紧缩,好不容易才吞掉他的三分之一。
“操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蜜穴里又湿又暖,汤姆不想再忍,挺身一入,全部挤进了嫩肉里,舒服得他长舒了一口气。
好在少女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小穴里润滑充沛,他全部插进来的时候,她两眼一翻,身子因舒爽而剧烈地一抖。他也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她那方窄小紧致的小天地里疯狂驰骋起来。少女的薄丝睡裙滑落,堆在她小腹上,胸前两团白雪展露无遗,随着身上的人的动作上下摇摆,白花花地飞成一片。
穴肉疯狂挤动、吸吮着巨柱,一次次将他吞含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几百下后,少女早已是双眼迷离,眼眶微红,脸上满是泪痕,被他操得直哭了出来。这景象大大地满足了汤姆的征服欲,一股股热流伴随着他的闷哼声冲进了花宫深处,少女花径中剧烈痉挛,引出连连娇媚地高叫,然后在强烈的高潮里双眼一翻,瘫倒在了他怀里。
爱茉尔疲惫地靠在里德尔教授肩头,暗地里腹诽心谤。这人,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地,私底下却回回都弄得她那里要肿好久。
不过,被骂的对象还算有良心,他正小心翼翼给她擦干净,然后拨开花蕾细细查看。
“Wearegonorubihatcreamagain,darling,you’resodelicate.”又得上药膏/乳剂了,宝贝,你好娇嫩。”
爱茉尔慌乱地摇头摆手地拒绝。他每回都自告奋勇要给她上药,结果哪回最后不是二次伤害?
男人唇边缓缓露出个笑。她心里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Hmmm…yes,maybeadifferentkindofcreamwouldbemoreeffective…”嗯……也对,或许另一种乳剂更有效……
在爱茉尔来得及抗议之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着进了卧室。
教授走每一步,肉棒都在她仍旧抽搐着的花径中摩擦。爱液从下体交合之处劈劈啪啪淋下,在木质的地板上形成一条水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把她放在床上,下体从未从她身体里抽离,架起她的两腿,挂在他手臂两侧,开始慢慢抽插。与刚才不同,他这次的速度不快,但每次重新插入的力道却是一次比一次更重。
在这慢速的调戏下,爱茉尔觉得小穴就像失了闸的堤坝一样,湿黏的花液流满了臀尖,连肉体撞击的声音都带着滋滋的水声。房间里弥漫着少女闺房的清香和令人羞耻的味道。
“No,p…please…Sir!Notthere!NotTHERE!”别……别,求、求求……先生!别碰那里!别碰那里!
“Trythatagain,love.”宝贝儿,你再说一遍。
有一阵儿,屋里只传来窸窸窣窣的水声、小猫儿一般的呜咽声,以及偶尔的粗重喘息和闷哼声。又过了几分钟,她疲倦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了过来。
“T…Tom,p…please!”汤……汤姆……求、求求你!
然而爱茉尔发现自己上当了。教授并没有停下,反而动得更猛烈,不断向她最敏感的点冲刺。
不过,先前弄进去的液体倒是随着动作不断被挤压出来,缓解了里面的压力。她合上眼,在潮水般的灭顶愉悦里高高仰起脖颈。
哎,明天又没法早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某一日,霍格沃滋的女孩儿们惊觉,她们最年轻英俊的里德尔教授竟然不再是单身了!
早上的时候,ProfessorRiddle和ProfessorSayre一同出现在了礼堂里。这本没什么。但细心的同学注意到,在落座时,瑟尔教授轻轻拍开了里德尔教授伸向她腰间的手。
里德尔面不改色地附耳对瑟尔说了句什么,说完还一直近距离望着她,唇边罕见地露出了那个能让所有女性脸红心跳的笑。果然,瑟尔教授脸腾地红了,赶紧喝了口面前的南瓜汁,然后急匆匆转过身去打搅正在看报的校长。
起得晚的同学更是大饱了眼福。在早餐接近尾声时,瑟尔教授带着唇边沾上的烤面包渣就要去上课。里德尔教授抬手拂了拂她的嘴角,瑟尔刚要拍开他,却被男教授扣住了手腕和后颈。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里德尔教授侧低着头,吻住了花容失色的年轻女教授。
眼尖的同学发现,等瑟尔教授通红着脸挣扎开,她唇角的那点儿面包渣早就不知去向了。
不消说,高年级的男生和女生们都伤透了心。但其他同学却都暗地里松了口气。他们要感激瑟尔教授:要不是她,里德尔教授——在他那用不完的时间和精力里——不知还要给他们布置多少篇论文。
两位教授不负众望,在次年修成了正果。
至于他们家里谁说了算,学生们众说纷纭。有些同学认为里德尔教授是个妻管严,因为瑟尔教授保留了自己原来的姓氏,并没有改用Riddle。但也有同学不相信;他们坚定地认为,在里德尔那家伙手底下讨生活的瑟尔教授,日子才没那么好过呢,证据就是瑟尔教授——即便在暖和的春天——也不肯从脖颈上摘下来的丝巾。
两派意见在各院的休息厅里吵得不可开交,甚至跨越了学院的分界线,成了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建立友谊和联络感情的最新方式。
终于,一帮不怕死的高年级斯莱特林男生决定舍生取义,自告奋勇地去听墙角。他们自己给自己打气,认为这次行动充满了正义性,因为它一来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争端”;二来,如果瑟尔教授真的有任何危险,他们可以“立刻通知校方”。
于是,他们拿着刚从霍格莫德买来的伸缩耳,悄咪咪向DADA教室和魔药课教室中间的夹层进发。
但很可惜,见义勇为的学生们听了个寂寞。整个套房里空荡荡的,只有衣柜里传来一只月痴兽玩偶被衣物掩盖住的幽幽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F**kingasshole…son-of-a…inaudibleprettyboy…stuffedmehere…for…three—no!—fourweeks!”
Itpausedbriefly,thensighedinanevenlowervoicethattrembledwithdespair,“Shehasfottenaboutme…thatIamsureof…thatIamsureof…”
“该死的家伙……听不清娘养的……仗着自己长得好看……把我塞在这里……都三个,不!四个礼拜了!”
一顿,哀叹声低了几分,似乎因绝望而颤抖,“哎,女主人忘了我,我很确定……很确定……哎……”
听墙角的学生们只得出了一个结论:瑟尔教授的月痴兽很可能要在衣柜里度过它那可悲的余生了。
InthemeaheRoomofRequirements…
与此同时,在有求必应屋……
“啊……啊,Tom…不、不行——”
细喘和抽噎忽然窒住,像是被一个湿漉漉的吻塞住了嘴。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不许闹。”
水声敲击耳膜,闷哼越来越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逼紧得不像话,跟刚开苞似的,水汪汪热溶溶一片,爽得他连连嘶气。
博学多才、在课堂上端庄大方、温婉知性的美女教授,此时此刻柔媚顺从地伏在他胯下,乖顺听话、婉转承欢,肚子里揣着他的种儿,逼里插着他的鸡巴,被他奸得嫩肉软烂,骚水四溢,任他随意淫弄操玩,娇啼不止。
“小妖精,真想操死你,省的我整天胡思乱想。”
跟疯了一样,腰胯上挺,飞快地撞向她饱满的小丘和蜜桃般的小屁股,阴囊啪啪啪撞击在嫩肉上,淫靡声频响,狰狞巨物深深插在她嫩穴里,饥渴难耐,怎么都欲求不满,毫不留情地顶撞窜动,一下下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啊!别、别!小、小心……宝宝……”
“嗯……马上射给你,不会伤着孩子。”遒劲的膀臂狠狠钳勒她丰盈的臀,抓着肥嫩白腻的臀肉,把小屁股往他鸡巴上撞。
舒服得尾骨打颤,头皮发麻,喉结激烈地滚动,声音都微微颤抖。
满屋子都充斥着玩儿奶操穴的滋滋水声、私处抽插碰撞的啪啪猛响,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低吼,还有女孩儿柔媚娇软的吟哦,画面淫乱不堪。
年轻女子高一声、低一声地媚叫越发频繁,被奸得跟神志出窍似的,叉着两条白嫩的小腿儿,不管不顾地把小逼开开敞着,让他随意鞭挞淫辱,亵玩操干。
“唔、啊……啊!”
美人高潮中的小穴儿跟张无牙的小嘴儿似的,寸寸肉壁紧紧绞裹缠咬,澎湃热流风驰电掣般自爽得发疼的肉棒往他四肢百骸流窜,腰眼一松,马眼贲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浓稠热流冲进小孕妇体内最深处。吱呀声戛然而止,他仰颈喘了好一会儿。
好听的低沉声线还带着微喘。
“Amoremio,舒不舒服,嗯?”
怀内小人脸上一副又难受又舒服的神情,湿漉漉杏眸中潋滟着水光,乌长的羽睫一颤一颤的,细碎的娇喘从二人胶着的唇舌间流溢,秀美的小脸蛋仿佛涂了胭脂,娇艳欲滴。
“哈……嗯……就是……就是好撑……好烫……好胀啊……”
“嘶……放松点儿。急什么?全都是你的……”
他肉棒都开始软些了,她还能夹那么紧……小穴颤抖着收缩紊动,里里外外抽搐不止,不断挤压他鸡巴,好像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水一样。
真就天生是给他操的,天生就是他的小鸡巴套子。
身下的小人儿被烫得浑身一缩,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想爬开。
他轻而易举单手搂住,攥着她细嫩的大腿重新把人撂回胯下,凌乱的喘息中嗓音粗粝浑浊。
“躲哪去?小骚逼不想乖乖吃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命令的语气带了隐隐的威胁;霸道,不容许她反抗。
就好像她又成了他的学生、助理;他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她乖乖听话,由着他操弄淫玩,由着他为所欲为。
小孕妇稚嫩幼态的小身子被灌得满满的,高耸的小肚子又酸又胀,舒服是舒服,但却隐隐发痛,捂着小脸儿,泪水夺眶而出。
颤抖着声音,因为实在太难受,不禁大起胆子,苦苦哀求。
“Tom…求、求你……不、不要了,太多……太撑……受不了……”
颤音儿里满是娇娇的哭腔,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几乎舍不得再欺负她,声音也柔了几分。
“受不了?那那儿怎么还咬着不放,嗯?”
小孕妇被奸玩了不知多久,本就怀孕鼓胀的小肚子撑得皮肤薄透,现在感觉似要破裂开来,抽噎着哀声恳求。
“Tom…你、你别……不……不行……求你……要破了……”
鸡巴泡在她小嫩逼里的骚水和他刚射进去的精液里,两人性器仿佛融合在了一起,餍足感在心理和生理上无限蔓延,仍旧舍不得放开小美人,将她软嫩的小身子拥在怀内,一下下亲吻嫩白到透光的小耳尖儿。
给她擦去泪,声音沙哑得很,嗓调儿却缱绻得不得了,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会。乖乖夹着,一滴都不许漏,回房给我检查,知不知道?”
小美人瘫软在他怀里,小手儿抚着比被他奸透之前更加高高隆起的小肚子,难耐地低声啜泣喘息。。
“呃……嗯……”
多次高潮过后,在极度的疲倦里,最后还是迷迷糊糊应了下来。
“噷,小娇气包。这么些年,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心里却满意极了。每天把老婆伺候得筋疲力尽舒舒服服,她连那只敢跟他抢人的畜生不见了都没察觉。
不然……改天把那不识相的家伙卖掉算了?
可万一老婆生他气怎么办?
啧,倒真是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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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啊,她被做成了魂器。而他,仍旧成了让人闻之色变的黑魔王。
【一】、DADA教授
我年纪尚小、阅历极浅的时候,母亲告诫过我一句话,让我至今念念不忘。
“每当你想着用爱去改变和解救任何人的时候,丹,”她对我说,“你就记住,一个人不可能把自己都还没有的东西给别人。”
她没再说别的,拉上行李箱出了门。不多时,黄色的出租车消失在了窗口的雨雾里。
亲爱的读者们,我并不擅长讲故事,对那些倒叙啊、插叙啊等等稀奇古怪的叙述手法更是一窍不通。但即便只好平铺直叙,我仍想请求你们相信这里记录的所有事件的真实性。因为如果没有这些切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或许要再过好多年才会明白母亲当年那句话的含义。
我是1998年开始供职于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那年仲夏,当麦格教授联系到远在纳米比亚的我的时候,我也相当惊讶:不列颠群岛不乏优秀的黑魔法防御教师,许多还是霍格沃茨本校的毕业生。相比之下,我本人则为了收集古老魔咒和破解方法多年来穿梭于非洲和印度各地,十数年未踏足苏格兰,更从未造访过霍格沃茨,可谓与这所学校毫无关系。我不明白十年前偶遇的麦格为何要费时费力地来找我。
我在与她壁炉通话的时候问出了这个问题。那时候的米勒娃已年近古稀,绿油油火光中的脸颊满布着皱纹,但人却依旧精神矍铄、侃侃健谈,丝毫没有大战后的迷茫萎顿,也毫无重建一所古老学校这样的沉重使命所带来的精疲力尽。但在听到我的问题后,善谈的她却沉默了片刻。
“你知道,丹,DADA教授这个职位的人选……颇具争议。卡罗教授……呃……离职后,聘用任何一个人似乎都比一个食死徒要好”,麦格自顾自一笑,我也跟着笑了,但她的神情又忽然严肃起来,“但同时,其他人选却……又很难让所有人满意。”DADA:黑魔法防御术,DefenseAgainsttheDarkArts
我思索了一会儿,想起了大战期间在非洲看到的小报新闻。
“Professonagall,您是说——”麦格教授
“Please,Dan.Myfirstnameisn’t‘professor’.”拜托,Dan,我的名字不是‘教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被逗得咯咯笑了起来,然后改了口。
“米勒娃,您的意思是,如果立刻让参与过大战的人担任这个职位,您怕不利于修补……呃,各个学院间的关系,所以您找到了我这个外人,是吗?”
见我听懂了,米勒娃透着火光的脸明显地松了口气。
“丹,霍格沃茨需要新鲜的血液,”她顿了几秒,欲言又止,最后道:“你环游世界多年,对于黑魔法防御的了解不但精深,更胜在广博。在这一点上,你要胜过任何英国本土的同龄人。总之,丹,这个职位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我早就听说麦格教授素来以有话直说所闻名shenevermincesherwords!,但作为校长,她恐怕有时候必须绕着圈子转弯抹角地把话说得体面、漂亮。我看得出,这让这位令人敬佩的女巫不太舒服。于是,我把她未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Um,麦格教……我是说,米勒娃……这个职位如此棘手,恐怕还有另一个原因吧?我是说,许多人认为DADA这个职位是被诅咒的,对不对?”
随着伏地魔的死,DADA教授职位的诅咒理应被破处了。但,就像世界上大多数事情一样,当真相还在穿鞋时,谣言早就走遍了半个地球。许多巫师并不相信伏地魔已经死了,尽管食死徒残余的组织在傲罗们的攻势下一一土崩瓦解,尽管夏天之前在世界各地——甚至包括我所在的纳米比亚——发生的恐怖袭击都已经停止。
我没有闪烁其词是个正确的决定。米勒娃的眼神犀利起来,方镜片后的绿眼睛灼耀着比翠绿的火光更加明锐的光。
“你相信诅咒仍在吗,丹?”
“不,不,我相信伏地魔已经死了,”我忙道,但又说:“可是所有人都会盯着下一个DADA教授的下场的,不是吗?”
枪打出头鸟。我想我不会太喜欢那种众矢之的、受人瞩目的感觉。
米勒娃先是同情地点了点头,随后又露出个坦荡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我们就更应该让他们看看,你会在这个职位上干多少年。”
霍格沃茨开出的工资条件和福利确实让人难以拒绝,但更加叫人难以拒绝的是在世界顶尖的魔法学校任教,享用那里的图书馆,并与其他顶级巫师交流的机会。谁知道呢?或许我可以在霍格沃茨教几年书,然后再继续周游世界。我心头一热,答应了米勒娃。我们当天就签了合同。
是夜,我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母亲。我的母亲是个实打实的麻瓜。她是因为我婴儿时期展现出的魔法能力才发现我父亲居然是个巫师的,自从了解到魔法界的存在后,她大受震撼,久久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这是个正确的决定,丹,你终于能settledown了,”母亲顿片刻,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我有多怕你最后会像你父亲一样……”
父亲和母亲离异后,我与父亲搬去了香港,向来不苟言笑的父亲重新回到了他的魔法圈子。母亲则与我两个没有魔法能力的弟弟一起,留在了纽约。
我叹了口气。
“妈,你知道的,爸的不快乐并不是因为他是个巫师。相反,只有魔法才能让他快乐。”
在母亲离开后,父亲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比以前爱笑,也比以前爱说话了。他时不常带我去他在香港魔法署的办公室,我们的生活也开始充满了活力。此时,母亲听我这么说,也叹了口气。
“我想,我确实试图改变过你父亲,他也试图改变过我……但……哎,我们不说这些了。丹,你知道吗?通用电气把彼得升成了正式的工程师,他正在设计一款新型的洗衣机……”
亲爱的读者,你们瞧,这就是我的母亲和我的父亲之间最大的问题。母亲热爱她的麻瓜生活;即便巫师世界提供具有同样功能的器具,她也永远离不开电话、洗衣机、洗碗机、微波炉;她是个实实在在的人,喜欢实实在在的东西,以及能看得见摸得着、能理解其如何运转的物品。而父亲则热爱魔法的世界。他喜欢琢磨母亲口中那些“虚头巴脑,神神叨叨”的古怪玩意儿,奇闻异事。他们两个一边轰轰烈烈地相爱,另一边却又期望着对方为自己去改变。如今看来,这真是既古怪又愚蠢的做法:既然无法爱上原原本本的对方,这又怎么能称之为爱情呢?但那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事实上,直到我后来发现了隐藏于霍格沃茨的那桩陈年秘闻,我才忽然意识到,期待对方在爱情中改变,非但古怪和愚蠢,更是件极为危险的事情。
我一边指挥着羽毛笔准备教材,一边听母亲不厌其烦地跟我解释弟弟在通用电气的工作,偶尔应付一两句‘嗯、噢、啊’之类的感叹。电话那头的母亲似乎听出了我的敷衍。她有一阵儿没说话,然后突然一语惊人。
“丹,你知道吗?你爸的家族里,曾经有一位去过‘野疣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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