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的开端(1 / 2)
('\t\t\t一次分班,我被分到她的班级,刚好座位还在她的前面。和她的相识十分草率,大概就是我在一节听歌的音乐课上点了一首算是流行的英文歌,是Bara的《WatgMe》,她觉得我的歌品不错,于是便向我搭了话。
她问我听不听乐队,我说我听,她看上去十分激动,说真没想到这里还有人听乐队。对于她的热情,我其实有些尴尬,不过到后面我再也没有体会过了。我和她继续无所谓的谈话,聊着漫画、二次元、音乐之类的东西。当时的我刚刚看了《欢迎回来爱丽丝》,即使我谈不上什么喜欢,可以说是无趣,但我还是试探式地向她提起押见修造。她说她看过,我略微有点惊讶,原以为最多也就知道市面上通俗流行的番剧罢了,于是我尝试更加深入。关于漫画,她说她喜欢《BLAME!》,我没有听过,随意地敷衍了下,就给她看了我认为还行的漫画截图,《愚者之夜》《K的葬列》之类的。我说我很喜欢《K的葬列》,纵使我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而喜欢,我只是觉得很美。后面我才从她的口中得知,我给她看了《K的葬列》的漫画截图后,她觉得我很装,认为我是那种懂姐。因为她从来没有听过,而且风格也太过另类,想着最多也就和我聊点音乐什么的。我十为不解,我只是平常地给她分享了我当时在看的漫画,这只是我的日常而已。
那节课后我们便加了微信,中午她一直在给我分享她的歌,一开始我每一首都认真点进去听,到后面便觉得十分不耐。因为我中午必须午睡,不午睡下午我就无法认真学习,我无法接受我不能认真听课。那时候我还是个很在乎学习,视学习为第一位的人之后她还说过我,说完全想不到我是XX班的第一,感觉就是脑子不太聪明的样子。而且对于她分享的歌,我其实没有一首get到,只是觉得尴尬,便隔几首回个「好听」「不错」这样的字符。但这并不是因为她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我是个感情十分稀薄,也十分苛刻的人。没有满足某种特定的条件,达到某种的刻骨,我无法有什么触动,或是「好」的想法。之后她回看我们之间的聊天记录时,她质问我,是不是当初她分享的歌我都不感兴趣,那时候我已经喜欢上她了,却还是十分尴尬地说了是。
那天中午她还给我发了电影《小武》的截图,并强烈推荐我看,但我对这类电影并不是很感兴趣,我会更偏好欧美的电影,像是《德意志零年》《午夜牛郎》《春之森林》之类的影片,而且我已经好几年没有看电影了。后面过了许久许久,直到我狂热地爱上她,迫切地想要了解她的一切的时候,我才去看掉了这部影片。不过我看完《小武》后只觉得还好,并不觉得有多优秀和独特,可以说是千篇一律。但我算是因为她重新燃起了对电影的兴趣,那段时间我看了《母亲与娼妓》《偷窥狂》《诗人之血》《阿尔劳娜》1952和1928两个版本我都看了,以及一些实验影片,《TopicIetII》1989《OpticalSurgery》1987。后面我还在她家里和她一起看了《驴子巴萨特》《白衣怪客》电视里的名字叫《白衣男子》《碧血金沙》《祖与占》,她看得可以说是昏昏欲睡,我为此感到诡异的甜蜜。记得还有《双子》2005这部可以说是稀烂的恐怖片,这是她要求看的,事实证明还是稀烂的恐怖片比这些片子更能挑起暧昧和欢乐气息。
记得有一次我半是强迫地让她看掉了目前我最爱的作者的书,让·热内的《阳台》。他的里我并不是最喜欢这本,也不是《鲜花圣母》《玫瑰奇迹》,但觉得这本她更容易接受些。毕竟她是一个不怎么喜欢,也很少的人,最多的可能就是抖音上的一些文青文案吧。所幸的是,最后在我的多次努力下,她成功看完了,并觉得不错。
\t\t', '\t')('\t\t\t对她感情的萌发,我无法去言说,毕竟这感情来得太过荒谬,也太过讥讽。我因为一些缘故,得罪了某些人,在新班级过得十分痛苦,于是和她的谈话成为了我消解麻木的唯一手段。和她漫无目的、永无止境的谈话,或许在其中产生了不一样的特质。最开始我完全不在意她,可以说是廉价的。因为她最为热爱的音乐,我只能说是算感兴趣因为他告诉我,音乐是先于文学的体验,我才去听的,谈不上像她那样热爱的程度,而我十为热衷的文字她也同样不感兴趣,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共同话题。
产生改变的起因,是一次她对我偶然的斥责,大概是说我「没有把她当做朋友」之类的。那时候的我对待关系十分极端,认为我只能有一个唯一重要的人,只有那个唯一特殊、唯一独特的人才能称得上「朋友」「朋友」对我而言,是要共度余生的。可我这样的观念对和我超过泛泛之交,但又没有足够深入的人过于直接,我会偶尔违心地说他们是我的「朋友」,不过我其实从内心深处从未认可过他们……所以是的,我没有把她当做朋友过,只把她当成完全无所谓的人。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到愧疚,我以为她这么说,就是说明她对我有些所谓的「在意」了,而我贫瘠的内心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应。我十分不安,十分想要迫切地给她相应的回应,我不想成为一个失败的人。于是我日后和她的相处,我逼迫自己在意她,逼迫自己对她付出……不过可笑的是,在我这样做之后,她对我就冷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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