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墙上怎么好像有一个P…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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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有人回家了。

[N-O-S-F-E-R-T-U]28/5/1502:30

我吃饱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yoke_on_the_neck]12/3/9512:00

1.神父

阿德里安神父是非常、非常好的人,教区的所有男女都崇敬他,爱戴他。因为知道告解亭小花窗背后端坐的人是他,我们才愿意排队走进帘子里,垂首说出难以启齿的秘密。

穿透彩绘玻璃窗的光线吻上他合十的双手时,没有人会不相信他是属神的化身,没有人能像他这般,同时拥有母亲般的典雅和父亲般的阳刚。

我伏跪在地,伏跪在神父丰柔祭服包裹的身躯前,心甘情愿成为一只被牧的羊羔。偶然看到黑色下摆露出的鞋尖时,我感受到的只有全身心颤栗的幸福。

阿德里安神父主持的典礼从来都平和、宁静,人人脸上都挂着幸福的微笑。只有很少几次出现过意外。

有一次,神父为教区刚出生的婴儿举办洗礼,圣水在额头画上繁复图案,我们在他的带领下低声吟唱颂歌。

今日何日!我意立定,拣选我神和我救主!

我心欢乐如火荧荧,将此欢乐到处传述。

快乐之约系于我主,惟他配受所有爱敬。

愿我歌唱赞美不住,当我向主宝座前行。

此约既定,永不反悔,主今属我,我也属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既吸引,我必跟随,欢然答应他的招呼。

仪式快要结束时,他取了一撮盐和糖轻轻涂抹在婴儿的嘴唇上,随后低头长长地吻在婴儿颊上。跪在下首的婴儿父亲突然站起身推开他,夺回婴儿,辱骂阿德里安神父是虚伪、邪恶的……从……爬上来引诱人堕落的……原谅我无法原样复述对神父这样无理的质疑

最后他质问阿德里安神父,在发贞洁誓愿时不怕被割破喉咙吗?

如此淬毒的、可怕的词句怎么会从一个凡人口中吐出?我想连神听到他对阿德里安这样污言秽语后,都会放弃对他的救赎。

神父没有悲痛,没有嗤笑,而是低下高贵的头颅,垂下丰润的胸脯,也给了怒目与迷茫的羔羊一个吻。

这位年轻的父亲搬去了其他地区,其后再也没有去过教堂。

2.告解亭

我蜷在告解亭里手淫。

神职者在性上的罪责分为五类:通奸与已婚者,诱奸与未婚者,手淫,鸡奸,兽交。

手淫并不算五条里最为严重的罪过,但如果是想着神父手淫呢?

我盯着此刻合上的小窗,想象着把每个在告解室里对他勃起的时刻,把所有淫乱的、最脏污的念想全部扑向他愕然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把白浊掩在手心里,低下头自厌地喘息。

我有罪。

我一直是他的辅祭,跟随他在偏远教区山上的修道院生活,那里的教众很少,我们过得几乎是隐士般的生活。

我第一次对阿德里安勃起,是当他被饥饿的强盗和流民包围时。

饥馑的年岁,走投无路的劫匪们终于大着胆子,盯上了山上俭朴的圣所。神父把尚且年少的我推进告解亭藏了起来。

透过木板间的接缝,我看到神父冷着脸,但还是捧上能找到的所有食物。那些不信神的人,吃光了每一粒粮食还不够,还盯住了阿德里安神父黑衣下丰满强壮的肉体。

几个人围成圈,神父跪在他们当中。

他恳求保持贞洁,他的身体是属神的,我不知道那些强盗为何答应了他的请求,尚未被插烂的肛门是他纯洁的标志,即使神父的胸腹已经被精液淹没。

还有我射在告解亭角落,混杂在尘灰下的初精。

强盗走了,我们两个人却在修道院日复一日的消瘦下去,没有食物、没有补给、没有教廷的允许,我们甚至无法随意离开。

神父深沉的瞳仁在饥饿中变得更加漆黑,早知道当时就把凝结在身上的白精刮下来吃掉,他笑着说,我有些悚然,无法分辨他所说得是否出自真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们快死了吗?但是死在神父身边,也是我能想到最大的幸运了。

教廷的使者来了,我那时已经瘦骨嶙峋,也注意不到他眼里对我们的轻蔑。阿德里安神父被送到更加富庶繁荣的教区,是一种安抚吗?我不知道,只知道要一直、一直跟着他,我就心满意足。

阿德里安神父开始频繁地和教区不同年纪的男人来往。面容甜美的少年,讳莫如深的丈夫,皱纹爬上额头的年长者。

圣餐礼时,我看到有男人狎昵地舔舐神父的指尖。祭礼台上,有人在仪式结束后从桌子下钻出来。

3.颈上的轭

阿德里安神父做大弥撒时,教区所有的人都跪在礼拜的长椅上。

神父就是在此时推开教堂门的,外面下着初春不常有的豪雨,阿德里安神父拖着湿淋淋的水痕,走到圣像脚下。湿透的衣袍把他的身型勾勒地一览无余。闪电劈开沉重的黑暗,圣像的影子落在他身上,像不祥的拥抱。

我看不清神父的神情,只感觉到他很累了,他伸展身体,轻轻躺下了,圣像敞开的手臂成为阿德里安歇息的温床。

阿德里安将平日严实端肃的衣扣挨个解开,挂着玫瑰念珠的胸膛敞露在空气里,又被祭披半遮半掩地挡住。

几道接连不断的闪电落在大地上,坐在圣像怀里的阿德里安,朝所有的信徒张开双腿,他手上拿着手臂大小的十字架,伸入衣服中,垂下的衣摆遮住他激烈的动作。因为粗暴的动作流下的处子血逐渐沾满祭衣。

庄重压抑的祷词间夹杂着急促高亢的呻吟,又因咬破了舌尖吐字有些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神差祂独生子到世间来,使我们藉着祂得生,神爱我们的心,在此就显明了…哈啊…不是我们爱神,乃是神爱我们,差祂的儿子,为我们的罪,作了挽回祭,这就是爱了……

正如祂爱我们,为我们舍了自己,当作馨香的供物和祭物,献与神。祂走到我的床前,我将自己当做馨香的供物和祭物献祭予祂

…啊…祂被欺压,在受苦的时候却不开口,祂像羊羔被牵到宰杀之地,又像羊在剪毛的人手下无声,祂也是这样不开口。

像被未知的力量折服,神父脸上的表情不断在欢乐和痛苦之间转变,但是这种表情就像贴上去的,是一种纯粹的肌肉运动。不属于他自己,而是仿佛听从着神灵的旨意。

就是那时,就是在赞歌蓦然停止,神父发出高潮的尖叫的那时,教堂的穹顶朝我们压来。

关于阿德里安神父的失踪,我只能回想起我最后一次看见他时的场景。

我在废墟中,看到神父穿着染上处子血的白色祭袍,赤裸的脚踝上有两道红环,那是压成烂泥的教众流出的血在他身上留下的水位标,他戴上没有任何孔洞的整块纯金面具,消失在森林边缘。

4.尾声

——1883年4月6日弗莱芒教堂坍塌事件,教区内无人幸存,本文依据一位重伤将死的辅祭在临终前的口述,整理修改而成,望教廷予以指示。

——垂死者的话语尽不可信,此无名辅祭讲述中流露出的异端思想不可传播,将此卷宗销毁。阿德里安·杜布瓦记载为“在事件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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