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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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浪能拿到这把伏龙阳焰,也是因为在门派中实力过硬,才又接了过来。

本以为是荣耀,却一而再再而三给他带来了灭顶的灾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肌肉猛男刀叔X倔强冷傲小段,强制战损调教囚禁。

不喜勿入。

空气间的气氛已经剑拔弩张,柳梢风借着身高的优势,几乎是提着段云浪的手臂往上拽。

腕骨在人手中轻而易举的被折断,段云浪一点都不怀疑,对方徒手就能把自己撕碎。

右手整条手臂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冷汗不断,他左手紧紧攀着桌子边缘,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虽然早就听闻中原十八般武艺,高深莫测,但刚一照面,就惨遭压制,还是段云浪没想到的。

怪就怪他太大意了。

对方恨的是段氏弟子,他自觉也没什么跟对方好说的,右手痉挛着,经脉无法顺利循行,指尖自然不会迸发出强大的气劲,只有剧痛袭击了全身的知觉,他咬着牙,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从指尖弹射出一点寒芒,却被柳梢风极快的偏身躲开。

他的身手在南诏段氏的确算顶尖的,但这里是中原,高手云集,他的身体又被彻底摧毁过,没达鼎盛时期,要避开他的攻击并不是太难。

柳梢风的眼神因为他的负隅顽抗更加冷酷,那种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表情也令他感到脊背生寒。

认定了他就是那重伤自己弟弟的段氏弟子,柳梢风自然不会对他手下留情,抬手重重一拳就击打在他腹部上,他瞳孔涣散了一瞬,才感知到沉闷的疼痛,身子一软,就想要蜷缩起来,保护受伤的部位,却被柳梢风强硬的攥着被折断的手腕,拽了起来,拉直了身躯,一拳又一拳,严实的落在他腹部,内脏都好像被捣碎一般,嘴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是要活活打死他吗?

冷汗顺着眼皮流淌,他咬着牙,忍下痛呼,身体抽搐着在颤抖,像是不能负荷这种过激的疼痛。

柳梢风虎背熊腰的块头大,又整日打铁,手劲极重,那说是拳头,落在柔软的腹腔,更像是铁球牢牢砸下来,内脏都要被震碎。

“唔……”

段云浪抽着气,是真的站都要站不稳了,数不清挨了多少拳,只有疼痛沿着遭受重创的腹部扩散而开。

以往切磋都是跟门中弟子,他实力过硬,断不会被气劲所伤,更不会承受如此重拳,每一下都让他的内脏在震颤着位移,喉头一股血腥味,在柳梢风又一拳砸下来时,他受不住的“哇”一声呕出一口鲜血来,顺着嘴角淌下,身体已经在本能的痉挛,连叫都叫不出来的那种,软着就要往地上滑,却还是被柳梢风冷酷的拎着右手。

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他再感受不到其他,疼得呼吸都在颤抖,浑身都被冷汗浇透。

肚腹又热又疼,好似被烙铁一遍遍的烫过,直到内里都鲜血淋漓。

柳梢风的拳头再次抬了起来,指骨上有着淡淡的红,他衣服上竟也有着血色在晕染开,从胸口到腹部都有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不是那种身强体壮,靠着力道取胜的类型,所以也并不抗揍,能挨柳梢风几记重拳,都还是因为心高气傲,不会求饶。

那硬实的拳头破坏力极为可怖,一拳就能将桌子给砸烂,更别说是砸在他这种血肉之躯上,要不是他在毫无预兆的挨了第一拳过后,迅速调动周身的内劲,集中在腹部,进行援护,说不定他才挨两三拳,就口吐鲜血而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很显然柳梢风对自己的力道没有清楚的认知,谁让平时敲敲打打的都是那些硬得不行的精铁,劲越大越好,打在人身上,也不控制力道,当然也不可能控制。

有谁会对自己一直寻找的仇人手下留情。

但就要这样活活的将其打死,柳梢风又有所犹豫,停下了手。

绝不是好心,只是弟弟还年轻,后半生就成为了废人,别说持刀,正常的衣食住行都成了问题,娘总是偷偷在背后抹泪。

柳梢风无数次想过真的找到那个段氏弟子,要如何报仇,见到段云浪的那一刻,冲动之下,便将人引了进来,重拳招呼,狠狠宣泄了一番。

却还不够。

段云浪的身躯瘫软了下去,顺着桌子滑落到了地上,蜷缩了起来,左手不自觉地捂在腹部上,断掉的右手还在颤动,朝向桌上的盒子。

那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东西。

柳梢风看到他挣扎着想要起身,顷刻间也明白盒子里被毁掉的武器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却是狠戾的一脚踩踏在他右手上,坚硬的鞋底碾得指骨“咔嚓”作响,那声音听在耳朵里都令人毛骨悚然。

他咬着唇却不作声,腹部的疼痛远超手背被踩踏的疼,冷汗爬满了全身,他只能狼狈的倒在地上,跟被翻出泥地里的丑陋蚯蚓一样,徒劳的颤动着身躯,却还是任人宰割。

柳梢风的脚用力一碾,就听到指骨传来不堪重负的声音,脚边的人抬起眼眸来看了自己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眼尾上挑,眼神凌厉又傲慢,沦落到这种地步,还不知悔改。

他要是求饶道歉,柳梢风都还觉得情有可原,偏偏他是倔强不屈,不认为自己有错。

这样的态度,只会激发柳梢风心底的施虐欲。

脚底移开的时候,他的右手是伤上加伤,手背伤痕累累,被折断的手腕已经充血浮肿了起来,他手捂着腹部蜷缩着,黑发都被冷汗湿透,衣衫也是紧贴在肌肤上,先是一热,再是一冷,就成了挥之不去的黏腻感。

衣领被一把攥住,身体从地上被拉拽了起来,被迫拉伸下,腹部的肌肉就更为疼痛,柳梢风可不管他疼不疼,拎着他往床边拖,对方身量极高,一双长腿迈开步伐,受伤虚弱的他完全跟不上,只增加了痛苦。

在被摔在床上时,他才浑身一震,过往的屈辱经历让他对这种事很为敏感,好似惊弓之鸟一般,一点举动都会应激。

连光将他压下时,他眼眸里掠过冷意,被连光察觉才带着歉意的起身。

明明是他不甘被连光当成柔弱之人,主动扑上去,却被反压下,自尊心受挫。

跟连光的玩笑不同,柳梢风是来真的,见他眉眼冷傲,又细皮嫩肉的,不禁想出了这等折辱他的方式。

扬州城地大物博,多的是名流权贵,男风在城中早就司空见惯了,柳梢风因为容貌俊朗,体格壮硕,颇具男子气概,也曾被一些公子哥看上了眼,想要与之共度良宵。

那些公子哥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游手好闲,为了追寻刺激,越玩越花,看上柳梢风,还不是馋人身材魁梧健硕,体力充沛,到了床上,还不知道多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柳梢风却嫌恶得很,冷脸拒绝。

此时见到段云浪不就跟那些纨绔公子一样,眉眼精致,肌肤白嫩细滑,想来也是日子过得舒坦,这才养出一具好皮囊。

再想想自己的弟弟,十年来,顶着风吹日晒,磨炼刀法,从不懈怠,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柳梢风心下一横,怒火吞噬了理智,宽厚的手掌恶狠狠地抓向床上拼命挣扎着想要起身的人。

布帛撕裂的声音很是刺耳,段云浪这才脸色大变,左手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往后想要退开,衣襟被扯了个稀烂,裸露出的腹部真的就惨不忍睹,全是掺杂了血丝的淤青,紫红得可怕。

要不是用内劲护住,五脏六腑恐怕已经碎了。

柳梢风冷眼瞧着他神情慌乱的往床里缩,单条腿跨上了床来,裸露的精壮上身,饱满的肌肉硬实得跟铁块一样,块块分明且坚硬,堆砌得整整齐齐,沟壑间还有着细密的汗珠没有擦干净,却更添性感。

碎发从饱满的额头上散落了下来,半遮掩住嗜血的双眸。

仔细看去,柳梢风垂落在额前的发丝,已有一缕斑白,不用想也知道是弟弟的事让其操碎了心。

段云浪不知其中缘由,只当柳梢风是个仇恨段氏弟子的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或许是惨败在师兄师姐手中,才心生憎恨,迁怒于他,才要彻头彻尾的折磨他,凌虐他。

身体在疼痛中持续发抖,他一呼一吸都牵引到腹部,疼痛蚀骨,更别说右手还被折断踩踏,唯一能动的左手还试图着调动内劲,施展一阳指,击退柳梢风,被其抓握住手腕,按在头顶。

健硕的身躯嵌入了他双腿间,他喘着气,汗液在脸颊跟肌肤上流淌。

柳梢风压着他,又继续动手撕他的衣服,那还是连光给他准备的衣衫,片片碎裂而开,被毫不留情的扔在了地上。

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那些年轻公子哥露骨又大胆的神情,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胯间,迫不及待的想要被蹂躏,被狠狠侵犯,柳梢风就更显烦躁。

身下的人比那些公子哥还要不可饶恕,就算是被狠狠践踏蹂躏,也是咎由自取。

“哈……住手……”

段云浪低吼着,还要妄图挣扎,却被柳梢风一把拽住长发,逼着他仰起下颌来,两人目光相对。

近距离下,那扑面而来的恨意跟怒火都令段云浪心惊。

“你还知道喊住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醇厚的嗓音里满是冷酷,柳梢风的压低的声音里有着清晰的冷意。

过于成熟的嗓音非但不让人感到安心,反而有着来自于深渊的厚重与冰冷。

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着,段云浪的呼吸乱得不行,衣衫被撕了个稀烂,只剩下几根零散的布条挂在身上,右手无力地委顿在床上,连手指弯曲都难以做到。

左手被柳梢风强压在头顶上,两条腿则是敞开曲起,垂落在柳梢风腰部两侧,他又不会腿法之类的,就算踢打也是不痛不痒,柳梢风感觉到腰侧传来的细微碰撞感,只会越发恼怒。

他就不该挣扎,只需跪在地上哭着忏悔自己的罪行。

可他就是冥顽不灵,扭动着受伤的身躯,嘴角的血迹还在流淌,刺目又艳丽,像是一头美丽的困兽,掉入了陷阱之中。

柳梢风手上一紧,有着冲动,想要将攥在手中的骨头狠狠捏断才好,那样羸弱的手臂对柳梢风来说就跟折断树枝一样轻松。

指缝间缠绕着扯断的黑发,段云浪的痛苦不言而喻,敞开的腹部,上面的淤青还在扩散,颜色也深了好几分,空气的轻微浮动,都能牵引出内里的疼痛,他忍着喘着,不知不觉已是大汗淋漓。

面庞通红又散发着热气,一双冷冽的眼眸也变得湿润,蒙上了水气。

疼痛与恐惧沿着四肢百骸流窜,势必要压垮他才好,他却不懂得如何求饶,只一味地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条腿踢蹬在柳梢风的腰际跟背部,就好像踢在了硬邦邦的石块上一样,柳梢风不觉疼痛,他倒感觉腿骨撞击在锻炼过度的肌肉上,一阵闷疼。

南诏可没有这样的大力士,壮硕得如同一座小山,肌肉上青筋都凸显了出来,纹路鲜明,包裹住骨骼的肉体在千锤百炼中,强悍无匹到难以摧毁。

在盛怒下,柳梢风松了他的头发,猛地攥住他的小腿,力道大的立刻就在肌肤上留下了青紫的印记。

“唔……”

掌下的肌肤滑腻细嫩,肤质偏白,只是一握,就出现了淤青,当真是养尊处优惯了,柳梢风又怎么会怜惜心疼?

只想将他尽情的践踏凌辱,才能压下心头的愤怒跟恨意。

对方身体的颤动幅度随着接触的部位都传递到了柳梢风的手上,抖得很可怜,却也是活该。

柳梢风都这年纪了,自然不可能是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花楼也逛过,实战经验也不少,却不愿耐心地给身下人做前戏,手指探向人胯间,那根颜色干净的性器还缩在浅草中,有些害怕,引得柳梢风心底升起一丝恶念,还不如将人阉割了,让其也成为一个废人。

有了这种想法后,柳梢风果然起身去取过自己的刀来,冰冷的寒刃一出鞘,就寒芒大作。

段云浪瘫倒在床上,见人持刀而来,如临大敌,艰难地用左手支撑着,往后挪动,可柳梢风的动作却很快,刀尖直取他胯间,意欲明显,他慌了神,只能用手肘抵在床上,左手抓住刀刃,鲜血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梢风却不予理睬,狠狠抽出刀,割破他的手掌,鲜血飞溅,温热的血滴还洒在了柳梢风的脸上,衬得一张成熟英俊的脸孔满是厉色。

两只手都负了伤,段云浪顾不得疼痛,左手抖着还想要去抓住刀,却被柳梢风一刀划在大腿上,拉出一条血痕。

对方若是真的要痛下杀手,他肯定逃脱不掉,腿上的血痕也并不深,只渗出几滴血珠。

惊魂未定下,心跳都如擂鼓一般,久久不能平息。

柳梢风还是怕阉割了他,去找大夫麻烦,看他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样子,保不准捱不过去,当场就会命陨。

其实他并没有柳梢风想的那么脆弱,只是擅长的是内功气劲,近身肉搏本来就不堪一击。

柳梢风吓他这一下,让他通红的面庞褪去了几分血色后,又越发红润了起来,床单溅了好些血,斑驳艳丽,他赤身裸体,无力瘫倒,连发冠都滚落在一边,满头乌发散乱在肩背上,就好像才被柳梢风开苞蹂躏过一般,可怜到了极点。

无措之中还透着紧张。

凌厉的眼眸已然湿润,却因眼尾上挑,带着丝丝倔强。

这一眼,柳梢风是真的硬了起来,欲火裹挟着怒火在体内叫嚣着想要宣泄,下体冲上一股热流来,性器在裤衫里悄然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原本柳梢风想着要凌辱他,自己还得用手挑起反应,不料他这副摸样,实在激发人的征服欲跟占有欲。

手中的刀被重新放回了原处,段云浪披头散发的,左手掌心都是血,在床单上擦拭了几下后,还未起身,柳梢风又折返回来,他身形一僵,未有反应,就被柳梢风再次压倒在床上,这回不用再特地按着他的手了,受伤的双臂只能垂落在床上,手肘支撑不起重量,被柳梢风强行压下,不甘的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开。

跟片刻前有着距离的压制不同,此时的柳梢风是整个沉重的身躯都压了上来,抓握住他的肩膀,唇舌沿着他的颈侧啃咬舔弄。

欲火涌上时,柳梢风遵循着本能在他身上逞凶,肆意宣泄怒火。

肌肤被齿尖刺破,又被唇瓣吸吮,眨眼间就变得红肿,成了艳丽的吻痕。

他的左手费力的抵在柳梢风厚实的肩膀上,鲜血也在那古铜色的肌肤上晕染开。

交叠重合的身躯有着强烈的肤色差,他很白,由于失了血,又白了几分,不像柳梢风长期围着炉子,一身黝黑的肌肤。

对方严严实实的将他罩在身下,从后方除了能够看到他大敞开的两条长腿,曲起颤动,就看不到一点影子了。

柳梢风贪婪地在他肌肤上啃咬,所到之处,都是斑驳的吻痕,点缀在他白皙的躯干上,格外引人注目。

他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被幽闭轮奸的记忆潮水般涌来,身体的颤抖幅度更加大了,受伤的手掌在柳梢风肩膀处拍打着,势要对方松开自己才好,从他嘴里泄出的喘息声还有呼出的热气都只会让柳梢风越发躁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毕竟也好久没有跟人欢好过了,下体硬挺起来,涨得发疼。

柳梢风攥着他的肩膀,稍稍直起身,见他目光湿润,狭长的眼眸里有着怯意,唇瓣都被咬出血痕来了,嘴角的血迹开始凝固,肚腹上那一团深色的淤青,太过吓人,光是看着都疼,柳梢风却还腾出一只手来,刻意揉弄他的肚腹,他凄哑的叫出声来,眼睫抖得厉害,通红的眼眶里倔强着不肯滚落泪水。

很倔。

若只是疼还好,其中伴随的屈辱都快淹没他。

“……放开……别碰我……”

他自以为是的睁着一双眼眸,目光凛冽的看向了柳梢风,无疑是火上浇油。

柳梢风呼吸一热,手往旁边移动,顺势抓握住他半边臀肉,隆在手中搓揉,就好像揉弄面团那样,手劲又重又狠,他羞耻的推着对方,被柳梢风又往双腿间嵌入了几分,低下头来,倾身叼住他胸前的红果,含入口中吸吮啃咬。

“嗯啊……”

他短促的叫了一声后,咬住了下唇,柳梢风的技巧比起那些禽兽师弟要高明得多,明显就是风月老手。

那些人只会羞辱他,侵犯他,不会这么娴熟的挑逗他,戏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本该觉得疼,却有酥痒之意袭来,他心中大骇,手掌拍打不动,便是在柳梢风的肩背上抓挠,勉强聚集了内劲,想要施展一阳指功法,却被柳梢风察觉到,狠狠扯下手来,唇齿叼着他的乳尖缱绻的啃咬吸吮,另一只手也捏上了被冷落的果子,大力一捏,恨不得捏爆的力道,激得他颤抖着低呼,臀肉被抓揉得火热,上面布满了红痕,有些肿痛。

柳梢风充分发挥了力气大的优势,将他牢牢拿捏在手中,粗糙的指腹磨刮着乳尖,刺痒疼痛,那是他未曾体会过的滋味。

他在被轮奸的时候,屈辱大过快感,生理性的反应忍耐不下,才会被群嘲。

不像现在,柳梢风还没进入他,就把他的身躯点燃了起来,火热酥软。

以至于肚腹跟双手的疼痛都有所消散。

“哈呃……”

喉咙间几欲溢出的低吟又被他咬着唇咽了回去。

胸前的两颗红果被抚慰着,酥麻之意从体内不断升起,更何况柳梢风的体温太高,就跟火炉一样,带着炽热的气息。

对方裸露的上身只要一跟他的肌肤摩擦而过,就会有小簇的火苗窜起,哪里像在南诏时,那群衣冠禽兽为了行事方便,总是撩起衣摆,拉下裤衫,就侵犯他,才不会脱了衣服,跟他赤裸交缠。

不如说他们穿着衣服,他一丝不挂的,才最好羞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眼下柳梢风精壮光裸的身躯压下来,他避无可避,鼻尖都是浓烈滚烫的气息,吸上一口,喉咙间一片热辣。

身体被技巧的抚慰,他不可能毫无感觉,尤其是柳梢风还会拿捏他的弱点,膝盖就抵在他跨间,恶意的蹭动,仅仅是如此,他就乱了呼吸,拼命想要逃离,却被柳梢风堵住退路,圈在身下,对方肆意的品尝着他胸前的红果,手指捏弄着,几下就让那柔嫩的果子又肿又痛。

唇舌流连在胸口,在乳晕周围都留下了鲜艳的吻痕,一串串的,向下蔓延。

当唇瓣触及他满是淤青的肚腹时,他抖如筛糠,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气音,明显是很疼的,腹部紧缩着不愿被触碰。

可他不要,柳梢风就偏要,一只手扣住他的大腿压在身侧,手掌抓握住他的的肩膀,将他死死固定在床上,温热的唇舌从胸口缓缓向下舔弄,触及疼痛的腹部时,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却又从中感觉到了湿润的酥麻痒意。

温软的唇舌跟疼痛的肌理接触,像是暖风细雨般柔和。

柳梢风低着头,从两鬓滑落下来的短发扫动在他腹部上,那股痒意就更明显了。

他缩着腰,喘息大了起来,左手推拒着柳梢风的脑袋,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开,对方还侧过身,顺势舔过他大腿上的血痕,一股热辣之意瞬间袭来,他眼角有了泪光,受不得这等抚慰与逗弄,柳梢风直起身,干脆一手抓握住他的性器,隆在手中把玩。

早前就被师弟嘲笑过这根不怎么样,此时握在柳梢风那只大手中,才显得秀气,柱身支棱着,像是雨后的竹笋,稚嫩又纤细。

各方水土养育出来的体格,自是相差甚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在柳梢风身下的确有些瘦削单薄,特别是他的大腿被人攥在手掌中时,有了对比,才更明白差距。

腿部的线条很是流畅,有着薄薄的肌肉包裹,但一跟柳梢风握惯了铁锤的手臂连在一起,就显得又白又细,那手臂因为用力,肌肉喷张着,块块隆起,仿佛一下就能捏碎他的腿骨。

身体的热度在不断地攀升,大腿在人手掌中轻颤,血痕被舔的湿漉漉的,变成了一条细细的如同红线般的印记,他乱了心神,几次想要在指尖聚集内劲,重创柳梢风,却不得而终。

唇舌再次造访了满是淤青的腹部,他抖得更厉害了,性器却是可耻的被挑逗得挺立着,再被这么一舔弄敏感伤处,哪想就不知羞耻的喷溅出液体来,还溅了柳梢风一胸腹,湿黏的液体就顺着人肌肉间隔成的沟壑缓缓淌落。

柳梢风往后退开时,他喘着气,目光迷离的看着白浊在人深色的肌肤上流淌,如同磨出来的豆腐汁那样,蜿蜒而下。

那样的景象太过淫乱了,他正要移开视线,被柳梢风一把抓住头发拖了起来,按在胸前,命令道。

“舔干净。”

“唔……?”

浓郁滚烫的气息弥漫在鼻尖,还有着淡淡的腥味,他不可能照做,固执地摆动着脑袋,不愿服从。

柳梢风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摔回了床上,脊背撞击着床铺,腹部都一阵疼痛,他眼底有着屈辱和惊惶,切身实际的领略过柳梢风的强劲和凶暴,才会心有余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在南诏时,真的以为无敌了,若不是被柳梢风暴力压制,也不会深刻领悟,中原皆是强敌。

块状肌肉堆砌的胸腹间,白色的浊液黏哒哒的淌下,柳梢风随手抹了一把,俯下身来,他下意识的要挪开身子,却被抓着腰,被迫感受着沾染了精液的手在他后穴处涂抹,随即骨节分明的手指硬挤了进去,身体像被雷电击中了一般,电流跟着穿过心脏,心跳骤然一停后,又猛烈跳动。

穴肉紧缩着,排斥着入侵的异物,他的身子也挣动着要回避。

柳梢风眯着眼,目光炽热幽暗,一面在他穴内抠挖扩张,一面又不安分的啃咬着他的锁骨,牙齿蹭过薄弱的骨头,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羞赧之下,腿还不老实的踢着柳梢风的腰,被其恶狠狠地拉过腿来,扛在肩膀上,穴口彻底暴露,手指又顺势嵌入其中抽插搅弄,他的小腿搭在人宽厚的肩部不时的颤抖,紧窄的肉穴被扩张着,指腹摩挲着刮弄肠壁,显然柳梢风很有经验,知道摸索他的敏感点。

在那凸起处被揪着搓弄时,他终于失声喘叫,热汗从鼻梁间淌过,沿着脸颊滚落,红透了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再经受不住的从边缘溢出。

即便是生理性的泪水,他还是哭了,扭着屁股不愿柳梢风触碰自己,却被对方抓着另一条腿往外拉开,三根手指在他穴内按压刮弄,敏感的凸起处被指腹反复搓揉拉扯,都火热酥麻了,快意从那处蔓延,席卷了周身。

他睫毛都湿透了,用力一眨,清晰地视线里是柳梢风冷漠的脸孔跟充斥着欲望的眼眸。

对方胸腹间布满了白色的浊液,全是他弄上去的。

性器在敏感点被不住刮弄时,又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柳梢风瞧着他这敏感的反应,手上一重,他惊喘着,再次从铃口顶端洒落液体,这次因为姿势的缘故,全溅在了他腹部,跟那青紫的淤青相映衬着,成了诡异的画面。

他早该在那段被轮奸的日子里就习惯了被这么对待才对,却还反应强烈的像是头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也许是柳梢风技巧太过娴熟,他招架不住。

还有那魁梧精壮的身躯压上来时,是那么充满张力,他避之不及。

直白的欲望展现在他面前时,他才明白,那些人所做的只是摧毁。

柳梢风要做的,才叫侵占。

手指从他穴内拔出来时,指尖还挂着一缕透明的淫液,垂落下来,柳梢风在裤衫上擦了擦,拉下裤头,掏出自己胀大的器具,当他瞧着那狰狞的肉棒时,瞳孔又是一缩。

哪跟他们段氏弟子的斯文俊秀一样,柳梢风个头高壮,那根自也是尺寸傲人,他呼吸紧凑着,心跳都像忘了跳动,正欲逃离,被柳梢风一手掐着腰,一手抓着条大腿,另一条还搭落在人肩膀上,他试图抽回,就见柳梢风矮下身来,胯间一柱擎天的肉棒抵在他湿濡的穴口处。

坚硬的龟头都有鸡蛋大小,根本难以进入,他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左手受了伤却还可怜兮兮的抓握住柳梢风的手臂,试图阻止这一切,却被柳梢风无视,强硬的往里推进。

穴口被猛地撑开,粗硬的柱体霸道的破开簇拥的穴肉,一寸寸深入内里,他感觉到肚腹又传来无法忍受的疼痛,有小团淤青跟着鼓了起来,凸起性器的轮廓。

许久未被侵犯,内里紧窄如初,当如处子般稚嫩敏感。

有几缕血丝顺着柱身流淌,柳梢风那根还是太过粗壮,会把他撑裂再正常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不会管他是不是初次承欢,或是一身是伤,只压着他缓缓地抽动。

甬道不是特别湿润,还很紧热,柳梢风想要整根没入还是稍显困难。

两人之间并未有多的话语,他只有在喘息之余,才颤声拒绝。

“哈……拔出去……嗯……”

柳梢风纵身一挺,又往里挤入几分,冷冷盯着他痛苦的模样,毫无情绪道。

“败于你手中的人,你有给过他们求饶的机会吗?”

这句话让他心头一跳,后知后觉,柳梢风是真的冲他而来的,不是别人。

他丝毫都想不起两人有过什么恩怨,还是说柳梢风将他认成了谁?

“嗯啊啊……呜……哈……”

才拼凑起来的思绪被接踵而至的顶弄给被迫中断,由于甬道太过狭窄,那根粗壮的器具一进一出都会拉扯着敏感的肠壁,火辣的热意从中流窜而出,他难以忍耐这种怪异的感觉,弓着腰想要躲避,被柳梢风强行的固定在床上,手抬起他的腰臀,要他更为充分的吞下粗长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穴口边缘流下的血丝像是根根红线,拼命想要吸引柳梢风的注意,希冀着对方不要太过粗暴。

柳梢风明明就看着他痛苦的在痉挛,从眼角不断有生理性的泪水滚下,俊美干净的脸庞扭曲着,被汗泪覆盖,黑发更是湿漉漉的贴在脸侧。

他不再风度翩翩,优雅矜贵,而是狼狈又淫乱的在男人身下哭喘着发抖。

心底的恨意跟愤怒勉强有了宣泄的地方,柳梢风眼眸幽深,手掌在人腰肢上掐出道道青紫的指痕,也不收敛力道,被攥于掌中的大腿上也是一圈鲜明的於痕。

他身上多个地方都青青紫紫的,全是凌虐的痕迹,光洁的肌肤像是被各种颜色的调料图画,色彩斑斓到惨不忍睹。

柳梢风感知到他在发抖,却还是一下一下的碾弄鞭挞着他紧热的肉穴,耕耘着一寸寸软肉,将其捣弄得湿软。

肠液分泌而出,就像浇灌田地似的,将内里濡湿,使得抽插更为顺畅,肉棒碾弄着软肉,来回推平碾压,耕耘的平整又湿滑。

“哈嗯……唔……”

他一泄出喘息声就要去咬住下唇,不想示弱丢脸。

可柳梢风记得他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每次都精准的擦过那一处,激起他的反应,再深深的碾在穴心上,腰腹难掩酸胀,酥麻之意啃食着神经,他分不清是欢愉还是难受,喘息声不断,泪眼朦胧间,睫毛都湿润的粘连在了一起,使得他的眼神彻底柔和了下来,不再凌厉,不再傲慢,整张脸充满了破碎感,柳梢风心神荡漾了那么一瞬,毕竟他不算倾城绝色,却独有一番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埋在肉穴里的性器又肿胀了几分,越发粗大,他都感觉到了那细微的变化,心跳跟呼吸一起乱作一团。

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撞在他两瓣臀肉上,拍打得肌肤火热,声音也越发响亮有节奏。

柳梢风的动作快了起来,粗长的肉棒也在不知不觉间整根没入到了内里,他只觉身体被彻底撑开,连同以前没有被撑开的沟壑都被撑得平整,青筋紧贴着肠壁跳动,每一寸嫩肉都细致的裹在柱身上,讨好的吸吮舔舐。

“唔呃……哈……”

腿根都有些发麻发痛,拉扯得血液不通,柳梢风见他的腿随着身体的颤动要从肩膀上滑落下来,便攥住他的大腿,继续挺动抽送。

他支撑不起上半身,只能任由下半身抬起,朝着柳梢风暴露出自己的穴口,供对方驰骋享乐。

滚烫的视线就落在他腿间红肿的穴口上,那张小嘴贪婪又可怜的吞吐着分量十足的肉棒,柱身稍稍往外抽离,穴肉就跟着拥簇了上来,想要挽留,拔出的柱身上裹着鲜红的血丝还有透明的淫液,显得更为丑陋。

柳梢风那根不只是粗壮,颜色也很深,比起身上的肤色还要深几个度,一点点没入他穴内时,他都羞耻的紧闭着双眸,从眼角滑落下泪水,暗自忍耐。

“嗯……”

唇瓣上全是深深浅浅的齿痕,他自己咬出来的,就为了最后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梢风才不会饶了他,让他逃避,狠戾的碾弄着他的敏感点,逼得他睁开眼来,在床上辗转发颤。

“哈啊……嗯……停……停啊……”

他受不了的从性器里洒落出几滴液体,膀胱都被压迫的有尿意感袭来。

柳梢风那根缓缓地抽出来一截,粗壮的根部不知道比他那根颤抖着射精的柱体大多少,他呜咽着,面庞娇嫩欲滴,滚烫的双颊都略显紧绷。

“啊嗯嗯……唔……”

穴肉的热情挽留下,柳梢风那根又往里一送,直没入到根部,他小腹都绷紧了,性器的轮廓被柳梢风都看得清楚。

一股破坏的冲动驱使着柳梢风动作越发狂乱,两手抓着他的臀肉,将他下半身提了起来,硬涨的肉棒在内里凶狠的穿刺,他两条腿都在半空中踢蹬着,足跟够不到床铺,脚掌都绷直了,白皙的指头一根根的蜷缩了起来。

臀肉靠近股缝的地方被拍打的热辣通红,响亮的撞击声混杂着抽插带起的淫靡水声,敲击着耳膜。

他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性事,偏偏柳梢风才被挑起了欲火,怎会轻易作罢。

白花花的屁股在宽厚的手掌中被抓揉的变了形,柳梢风一只大手握住半边臀肉,牢牢地抓握在手中,臀肉上全是纵横交错的指痕,强烈的撞击要碾透他的心魂,他只感觉身体晃动得厉害,后穴又湿又软,热烫的快要融化,铃口有些发涩,竟是体虚到这就射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而当柳梢风猛力一捅,用着贯穿他身体内部的力量时,他穴心一酸,控制不住的从内里深处还有铃口里喷涌出淫液来。

龟头被那湿黏的液体一浇,穴肉疯狂的蠕动骤缩,柳梢风便知道他抵达了高潮,柱身被嫩肉挤压舔弄着,获得的快感无与伦比,铃口煽张着,粗壮的肉棒也嚣张的在体内深处喷涌出浓稠的液体,射精的快感奔涌而来,肉棒被淫水泡得湿淋,柳梢风抬手擦去他嘴角的血迹,他却哭喘着偏过脸去,本能地躲避着触碰。

明明已经被彻底玷污,他却还固执冷傲。

甬道被精液持续不断的浇灌,就跟灌溉干涸的田地一般,带着几分畅快,他呼吸颤抖着,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让崩溃的哭喘被柳梢风捕捉。

“唔……”

散乱的长发覆盖住脸庞,也就掩盖了他被情欲肆虐的羞耻跟屈辱,可柳梢风在发泄过一次后,又将他抱了起来,按在怀中,胯部向上顶弄着抽送,他软倒在对方身上,白皙泛红的身躯好像剥了皮的蜜桃,红嫩嫩的满是水意,软得都散发着香气了。

“呃啊……唔唔……”

身体又摇晃了起来,柳梢风面无表情的抱着他,两侧的太阳穴在突突跳动,额际有着几滴汗珠,就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挺动的胯部相当有力,他左手勾着人的脖颈,俨然神志不清,低声啜泣着发抖,后穴糜烂不堪,边缘处都是被拍碎的白沫,雄壮的肉棒在他肉穴里一抽一插的进出,他受不了的呜咽,却又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愿求对方饶了自己。

肚腹每被顶一下,就要缩一下,淤青扩散至了腰侧,血丝都变得鲜明。

疼痛跟欢愉总是一并袭来,他低着头时,泪珠就断断续续的砸落在柳梢风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当然不为所动,还强行扶着他的身躯,让他直直坐下,被粗长的肉棒深深贯穿内里。

“嗯啊……呜……”

他声音濡软着发抖,俊美的脸庞上都是汗和泪,柳梢风这才发觉他卸去一身冷傲和倔强后,看起来比自己的弟弟还要小上一些。

看来没有了那把火扇,他就无法作威作福,只能被这般玩弄。

滑腻的身躯上不断有汗在滑落,两人紧贴的身躯,灼烧的火焰稍显旺盛,更别说紧连的下体,严丝合缝到淫液都只能拍碎成白沫才能溢出。

甬道被精液泡透过后,不再紧致干涩,而是越发的湿滑莹润,像是抹了精油一般,带点滑腻。

柳梢风抱着他翻身压下,动作大开大合的越发不加节制,好在他的身体被操了开,不至于紧得发疼,只是腹部被顶撞的肿痛,两手也在床铺上轻轻发颤,脚跟好歹是垂落在了床上,不像刚刚那样不着地,被顶的血液不通,麻痹了过后,不听使唤。

肉穴被纵情的开发耕耘,硬邦邦的龟头变换着角度碾弄细软的穴肉,穴心都被顶弄得发麻了,时不时就有小股淫水溢出。

他不会相信,自己被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操弄到反复高潮,就连柳梢风都在一次次被他体内的淫水浇灌过柱身后,掐着他的脸,看着他涣散的目光勉强聚集在自己身上,奚落羞辱。

“欠操的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这种人……”

剩下的话,柳梢风没有说完,只将他翻过身去,要他像狗一样跪趴着,性器在他体内拧转了一圈,他受不住这般刺激,前后一起喷水,身体绵软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却被提起腰来,撅着臀部,承受后方的顶弄。

“呜嗯……”

他略显崩溃的在抽泣,意识变得薄弱,身体摇晃间,穴肉收缩着,紧紧绞住体内的肉棒如饥似渴的舔舐。

虽不是他的本愿,但身体却在意识游离间,自主的做了反应。

柳梢风抓着他,不遗余力的顶弄,听到他嘶哑的喘息声,只会越发粗暴。

这场性事无比激烈,却又无比压抑和沉默。

他希冀着结束的那一刻,柳梢风却吊着他,不要他抽身而出,势要他好好感受痛苦和难受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霸段,强制调教羞辱,有人兽,慎入。

摇曳的烛火发出细微的“哔啵”声,在热闹的夜晚里,连石子投入湖面的声音都比不上。

“嗯啊……”

嘶哑的叫声像是猎物最后的哀嚎,却也轻易地淹没在城中的欢声笑语里。

扬州城,太大了,大得聚集了从天南地北来的各路人,大得即便是深夜,也歌舞升平,喧闹异常。

不如说夜晚比白天还要热闹,昼夜不息。

模糊的视线里,有着光影在攒动,明亮中又有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段云浪是活生生痛醒的,腹部传来无法忍受的痛感,像是被按在烧红的铁柱上熨烫,又像是被铁锤凿碎了内里,五脏六腑都搅弄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

实际上他的腹部也是血丝掺杂着淤青,五颜六色的,惨不忍睹,身体多处擦伤跟淤青,还有柳梢风暴力下所造成的伤痕。

细致的肌肤很容易就能留下各种凌虐的痕迹,烂肿的穴口还在颤巍巍的收缩着,吐露出淫水,控诉着施虐者的暴行。

他眨掉了睫毛上的汗珠,只见柳梢风成熟冷峻的脸庞逆着光亮,显得格外的阴沉,丰润的唇瓣微抿着下垂,勾勒出凉薄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还是不想他就这么死了,才要吊着他一口气,亲自给他包扎。

说是包扎,倒又像是一种折磨了。

他不过才昏睡过去一会儿,体力不支下,身体为了躲避折磨,选择了沉睡,却被柳梢风看穿把戏,又将他活活痛醒。

右手腕骨处高高肿起,皮肤表面都肿的有些透明了,泛着透亮的光泽,他会被痛醒就是因为柳梢风强行将他的腕骨给接上了,那沉闷的“咔嚓”一声被他的惨叫声盖了过去。

他是在睡梦中猝不及防的被剧痛给撕扯着神经,激醒的。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各个部位都传来痛感,从腰部以下的部位就只剩下沉重的疼痛,好似巨石将腰部下方都给砸了个稀巴烂,他很痛,却也动弹不得。

呼吸间都是钝痛,他只有迟缓的,隔上一段时间呼吸才会好受一点。

腹部的淤青和血丝大面积的扩散,连腰际两次都是可怕的淤青,两条腿上也是青青紫紫的,淤青一块大过一块。

柳梢风捏着他的腕骨,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来,痛是痛的,但还没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手背上也满是碾踩出来的伤痕,指骨都破皮了,肌理裸露在外。

辛辣的药酒滴洒在腕骨跟手背上,柳梢风一只手捏着他的手腕,一只手拿着瓶子,嘴里叼着木塞子,神情冷酷却又专注,烛火的光亮打在人脸上,明明灭灭的,形成的阴影使得人一张脸更为阴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他见到柳梢风的第一面起,对方就没有过好脸色。

特别是在看到他手捧着的伏龙阳焰过后。

就连在床上,情动之时,柳梢风也没有露出一丝的笑意,愉悦之色装点不上对方的眉眼。

在他体内射精时,柳梢风只是沉默的压着他,本能的在他肩颈处啃咬,力道很重,留下了好几枚深深的牙印,随后又是无休止的侵犯。

姿势的轮换只是加深了他的屈辱,他被翻来覆去的侵犯,穴肉如同田地一般被反复耕耘,碾弄,翻搅,被精液一次次的浇灌,湿润透了。

精水都从无法合拢的肉穴里涌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沿着腿根流淌,将床单都给浸湿。

不过那床单本就在激烈的性事中弄得脏乱不堪,皱巴巴的,还泛着一股汗液跟精水的酸味,很是难闻。

他躺卧在上面,很像是一具尸体了,只有胸膛的起伏,彰显着他的残存的生命迹象。

连光才给他治好的一身伤,才转瞬,他又变得伤痕累累。

柳梢风一个刀客,空有一身蛮力,哪里会什么医术,能帮他简单的包扎,都还是因为想留他一条命。

杀他,真的太容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算是将他丢入沸腾的铁水中,看他受尽折磨地死去,也不能消除柳梢风心中的仇恨。

他不知柳梢风为何那么恨他,只是在平白无故的遭受了暴行过后,本能地对柳梢风很是抵触,就连对方给他包扎伤口,他都不领情,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

因为疼,也因为屈辱,也因为一身傲骨。

都是仇人了,他不接受对方的施舍。

可惜他那点微弱的力道,柳梢风根本不放在眼底,利落的给他的手背还有腕骨浇过跌打损伤的药酒后,将药瓶放在了一边,扯过一旁的绷带,动作熟练的缠绕上他的手背。

很显然柳梢风对包扎还是很熟悉的,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也是刀里来剑里去的,一个不留心就会受伤,都是自己包扎。

雪白细软的绷带缠绕上手背,层层叠叠传来紧绷感,直至肿胀的腕骨。

柳梢风的力道不小,又或许是为了弄疼他,绷带收紧了,勒得他很疼,他皱着眉,唇瓣上都是细密的齿痕,还有淡淡的血迹,就连嘴角处也有干涸的血丝。

右手传来紧绷的疼痛,腕骨更是疼的钻心,又不是活血化瘀的止疼药,只有清洗消毒的作用,他当然会疼。

“唔……”

颤抖的眼睫在脸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映衬得他更加虚弱疲惫,明明双颊还红潮艳丽,泪痕也没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梢风手上一用力,绷带打了个死结,他的右手被严实的包裹起来,想要活动手指都困难。

左手掌心也一道深深的血痕,结了血痂后,才止住了流血。

可以说床单上的血迹基本都是他手上的血,火辣的痛感一直都萦绕在掌心,他本就是靠这双手施展内劲,柳梢风将他两手都给废了,要恢复又不知道得多花多长时间。

万一留下病根的话,恐怕对他以后动武都会有影响。

不过柳梢风可不会管他日后如何,成为一个废人最好。

宽厚的手掌攥住了左手手腕,辛辣的药酒浇透了伤口,血都被冲散了,裸露出创面,刺激性的疼痛倒还能忍,段云浪也不是那么怕疼,兀自咬紧了齿根,一味地忍耐。

左手比右手的伤势轻多了,柳梢风似乎嫌不够,还捏着他的手指,往下掰弄,掌心的伤口被牵扯着,剧痛袭来,再被药酒细细浇过,滋味难辨。

“唔嗯……”

柳梢风扳着他的手,冷着脸给他清洗伤口,颜色偏深的药酒滴落在他白皙泛红的身躯上,又增添了一抹色彩。

他始终不愿求饶示弱,眼眶酸涩的盯着柳梢风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色的绷带缠绕在对方肤色偏深的手掌上,随后又一圈圈绕过他的手掌,柔软的绷带被勒成了绳索一般,压迫着伤口。

很紧,左手也不好动弹了。

两人之间并未有只字片语,本就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谁心里都有恨。

谁都不屑搭理对方。

柳梢风松开了他的手,取过被消耗了大半的药酒,低下头来,额际散落下来的发丝遮挡住了眼眸,逆着光下,更显凶戾。

他心脏一缩,对人的勇猛和冷酷还是心有余悸。

瞧着柳梢风顶开他的膝盖,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唯恐对方将那剩下的半瓶药酒灌进他糜烂的后穴里。

嫩肉甚至都提前感知到了危险似的,颤巍巍的收缩着,想要躲避更为过分的对待。

他被柳梢风折腾了好几个时辰,快感跟疼痛并存,肆虐着全身的感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惶惑又不知所措,进而才会面露慌乱与脆弱之色。

要知道他即便是被同门师弟幽闭轮奸时,也没有变过脸色,摇尾乞怜,大多时候都是维持着缄默,像是封闭了自己的灵魂一般,感受不到加注在身上的疼痛跟屈辱。

支撑他的是强大的意志跟内心深处的欲念。

他要去往中原,领略各路高手,十八般武艺,见识更为广阔的世界。

而不是困在一个小小的地方,就像是从枝头凋落的花朵那样,滚进泥尘里,一点点腐烂。

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中原,机缘巧合下还治好了伤,打通了任督二脉,只差一步。

修复好武器后,他便能在这偌大的江湖间,一展身手。

他日威震四方,名扬天下,同门之仇,他总能报。

然而柳梢风又毁了他的希望。

将他再次踩进泥尘里,反复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药瓶,他的眼神也稍稍变了变,两条腿在之前的各种高难度姿势下都被掰开得有些生疼,又被柳梢风顶着膝窝,他合不上腿,也支撑不起上半身,绝望又无助的躺在满是各种脏污液体的床单上。

柳梢风单条腿跨在床上,另一条腿抵在床边,支撑着身躯,右手捏着药瓶,微低着头,眯起眼来审视他,就像是审判犯人那样,满满都是对他的鄙夷。

对方黝黑的肌肤上还有着细密的汗珠,此时正顺着身体的沟壑,缓缓地流淌。

即便那张冷峻的脸孔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人的身躯还是很亢奋的,体温比起打铁时还要高,肌肤表面都散发着热气。

他呢?更是汗水淋漓的,全身都湿透了。

肌肤柔软又细腻的冒着热汗,情欲的红潮遍布全身,那浅淡的粉色最为娇艳,将他冷漠的脸孔都装点的生动,鲜活。

柳梢风也是被他那倔强冷傲又脆弱痛苦的模样所吸引。

仇人死不悔改,柳梢风是愤怒的,可对方露出的每一分痛苦,柳梢风又为之畅快。

是报复的快感。

高大的身躯倾了下来,浓密的阴影笼罩在段云浪的身上,无处可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住手……”

他妄图挣扎着往后退出阴影的范围,散乱的黑发湿黏黏的贴在额际跟双颊上,满是破碎之感。

柳梢风紧随其上,俯下身来抓着他的肩膀,他呼吸骤停后,才又一喘,胸膛不住起伏着,两颗被捏的红肿的乳头还充血发硬着,很像是被剥出来的嫩豆子,稍稍一掐就会出水,再用力些,就会捏爆了。

“住手……”

他虚弱的想要躲开柳梢风的触碰,后穴还在涓涓的流淌着浊液。

微凸起的小腹暴露了他里面鼓鼓胀胀的都是精液的事实,柳梢风只顾着发泄欲火跟恨意,反复折磨他,也不知道灌了多少进去。

他被迫感受着从那肉洞里淅淅沥沥的淌出精水来,像是失禁一般,羞耻难当。

偏偏柳梢风的视线就落在他双腿间,令他脑海中警钟大作。

“别……别碰……”

他的声音嘶哑着,还有着情事后的餍足跟甜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梢风带给他的强烈刺激和极致的欢愉都是从未有过的,如同飓风一般,将他的理智跟羞耻心都彻底摧毁。

身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自控,浑身瘫软的,享受着快感在体内流窜。

毕竟疼痛被快感压下之时,身体真的轻松舒服了很多,体内酥酥麻麻的,很是爽利,发泄过后的短暂空白里,什么都不用想,只用全身心的感受着甘美的快意。

那些禽兽多次侵犯他,凌辱他,只是为了欣赏他的狼狈,不像柳梢风是真的懂得“欲”。

猛烈的侵袭了他全身,要他俯首称臣,缴械投降。

拉近的距离,每一次都让他心跳加速,呼吸骤乱。

柳梢风轮廓深邃的脸孔上满是冷意,锐利的眼眸比寒铁还要冷上几分。

可人的手掌却炽热无比,肩膀上像是贴着块烙铁,烫的他不住想缩。

那只手捏着药瓶一倾斜,就有药酒洒在了腹部的伤口上。

刹那间,热辣钻心的疼痛袭来,跟钝刀割肉也没什么区别,缓慢的沉闷的却又清晰刻骨的将疼痛传达,沿着痛觉神经传遍了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

他还是叫了出来,声音闷闷的。

腹部伤得太重了,不说血肉模糊,却也淤血一片。

皮肤都从青紫变成了黑紫,暗红色穿插在其中,色彩浓烈得夺人眼球。

酒液渗透了破损的皮肤,刺激着肌肉内里,热辣辣的痛在疯狂的啃食着神经。

将残留的快感余韵都给一并剥夺。

“嗯呃……停哈……”

他眼角又有了泪光闪现,破败的身躯无法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受凌虐。

酷刑一般的折磨还在继续,柳梢风听到他抽气,将剩下的半瓶药酒都倒在了他腹部,随后将空掉的瓶子扔在了地上,竟是伸手在他腹部揉弄着,表面上是方便酒液的吸收,实际上只是变相的折磨他。

果不其然,他发出声声哀鸣来,左手颤抖着抬起,抵在人肩膀上,不住地推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别碰哈……”

他勉强支撑起上半身,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成片的蔓延。

好似内脏都被利刃给搅弄的血肉模糊一般,每一下都令他痛不欲生。

“啊呃……”

唇瓣又被咬出一个口子来,艳丽的血迹晕染开,使得他就像是涂了胭脂一般,唇瓣红嫩异常,还泛着水光。

彼此呼出的热气交缠在一起,又衍生了旖旎情色的气氛。

柳梢风不为所动的压下他,赤裸精壮的上身,颗颗汗珠鲜明可见,裸露的臂膀肌肉虬结鼓起,青筋贯穿了整条手臂,像是沉睡的长蛇一般,充满了威胁。

更别说对方宽厚结实的胸膛,块状隆起的肌肉,整齐分明。

人整个背部都很厚实,从后颈椎骨到腰间都布满了结实的肌肉。

不如说对方全身上下的骨骼都有着严密的肌肉包裹,不见一丝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哪怕没有武器在手,对方跟他也不一样。

赤手空拳的,也能击退强敌。

“哈嗯……唔……”

指腹擦过破损的表皮,指骨往腹腔里陷入,手指揉弄着肌理,锐痛感都快要把他逼疯。

他两条腿颤抖着,其中一条还在胡乱的踢蹬着柳梢风,脚跟好几次擦过对方的腰际,又无力垂下。

体内的力气所剩无几,他这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柳梢风按着他,宽大的手掌几乎都快覆盖住他整个腹部,他生于南诏,长于南诏,体格方面就不是特别强壮,周天功擅长指法跟扇法,讲求身法灵动,内劲爆发,完全不是力道型,跟柳梢风这样的西北儿郎如何能比?

霸刀山庄可不似南诏四季如春,气候宜人,风景秀丽,山水相伴,好养人,在那地方不强身健体,刻苦磨炼可不行。

顶着风雪也得挥舞手中的傲霜刀,在炉灶边敲打着精铁到虎口皲裂,也得咬牙坚持。

柳梢风的手掌就有很多老茧,厚的发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也是对方抚弄他的身子时,他会受不住刺激的原因。

好像砂石摩剐在细嫩的肌肤上,刺痒痒的,有点绵密的疼,更多的还是瘙痒。

肚腹的疼痛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他浸满水意的眸子都涣散开来。

指骨在他腹腔里揉弄,恨不得直接穿破他的皮肉,到达内里深处,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掏出来才好。

柳梢风毫不掩饰对他的恨意,在大肆蹂躏他过后,才停了手,取过绷带,捞起他的身躯,给他包扎。

他疼得都快没知觉了,绵软无力的被拎了起来,任其摆弄。

绷带穿过他的腰间,将满是淤青的腹部给包裹了起来,柔软的布料亲吻着伤口,没有了手掌的按压揉弄,他缓过来一口气,左手本能地攀着柳梢风的手臂,隔着绷带也能感觉到那手臂的结实,其中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

他被对方托起身体来,承受操弄时,这双手一直都很稳,反而是他先受不住,哭喘得厉害,软了骨头,像是要死过去一般。

“嗯……”

听到他的喘息声,柳梢风仿佛才发觉他活着一样,沉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还记得柳鞘吗?”

“哈……唔……”

他昏沉的大脑根本无法分辨对方话语的意思,听得陌生的名字,更是一片迷茫。

柳梢风见他沉默不语,也不再问,料定他是心虚默认了,手上一重,绷带狠狠勒紧他腹腔里,激得他哀叫一声后,手上一松,他就跟没了骨头支撑一样,软倒在床上。

此时夜已经深了,柳梢风的打铁铺是在扬州城靠运河的角落,左边就是河面,右边隔上一段距离才有铺子,正面临街,宽敞的街道对面才有着一排排亮着灯火的茶楼酒肆,热热闹闹的。

到了夜晚,城中大部分的人都在寻欢作乐,根本不会造访铁匠铺。

再加上关着门,里面的动静更是传不出去。

这对于他来说,跟当初在南诏一样,又是一个幽闭的空间。

柳梢风勒紧了绷带,将他腰部的曲线最大程度的展现了出来,雪白的绷带很快就浮现了浅淡的鲜红,浮于表面,像是不满被这么残忍的对待。

他像一滩烂泥,躺倒在床上,血腥味里夹杂着情事后的麝香味,还有精液的腥膻味跟汗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难闻至极。

欢愉过后,只剩下疲倦跟难堪。

伤口被简易的包扎后,也并不好受。

柳梢风只是留着他的命,不会管他好不好,趁着他无力行动之际,对方转身出了房间,锁上了门。

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跟心跳声,身体累极,倦意再度袭来,他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等到再惊醒时,是脖子上一凉,那冰寒的触感像是刀刃一般,产生了极大的威胁。

身体本能的抽搐着一抖,他一睁眼就看到柳梢风凛冽的双眸,恨意扑面而来。

脖颈间传来沉重感,他悚然的发现,柳梢风在冲洗了一番身体后,取来铁链子,将他给拴了起来。

他不及反抗,就被对方拽着链子拖下了床,身体撞击在地面上,沉闷的声响下,是糜烂的穴肉发出的咕叽声。

后穴就跟爆浆一样,在碰撞挤压之下,精水狂飙,他涨红了脸,似乎从未受过这等羞辱,软倒在地面上,低垂着脑袋,想让散乱的长发盖住自己的脸庞,却被柳梢风硬拖了起来。

“唔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赤着脚,跌跌撞撞的跟着人到了墙边,柳梢风扯着链子,像牵着狗那样牵着他,锁链被收紧了,他的躯体也被那链子给支撑着,才没倒下。

等柳梢风一松手,他就脚下一软,跪倒了下去,臀肉挤压在腿根上,精水争先恐后的从里面涌出,眨眼间就将小腿给濡湿。

他想要稍稍直起身,不让臀肉紧压着小腿,却是这点力气都没有。

地面很快就汇聚了一摊水痕,淫亮淫亮的,都是从他体内涌出来的精液。

原本白皙的身躯被弄得黏腻脏乱,被汗液跟精水都彻底浸透了,有着媚熟的味道。

柳梢风将他拴在了墙边,就让他赤身裸体,一身情欲痕迹的。

他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两手无力地扯动着脖颈间的项圈,却是根本无法撼动。

漆黑沉重的精铁映衬着他有着淡淡红潮的白皙躯干,很是诱人,就像是另一种戏码一般,激发着人的欲望。

他是囚徒,是禁脔。

被精水泡透的穴肉涩痒肿痛,火辣中还有着被碾弄的余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谁让柳梢风操透了他,每一寸穴肉都被碾磨殆尽。

里面哪还有什么秘密?

连沟壑都被撑得平整,以迎接容纳肉棒的造访。

狭窄幽深的内里被撑到了极致,才勉强吞吃下那根,在没有了填充物后,隐隐有着空虚的涩痒感。

尤其是黏糊的液体在肠壁上肆意流淌时,酥酥痒痒的。

柳梢风当然不会切身体会他是何感受,只是根据他的反应来判断。

他颤抖着,抓扯着锁链,“叮叮叮”的声响清脆又动听。

精水还在肆意的流淌,地面都被弄得脏乱。

这满地满床的狼藉都需要收拾,所以柳梢风选择了最为直接简单的方法,回身出了房间,去后院牵来了一条黑毛大狗,狗的面貌很是憨厚老实,吐着红嫩的舌头,半眯着眼,一看就是很听话的那种。

段云浪还不知道大难临头,只不死心的拉扯着锁链,做着徒劳的无用功,直到臀肉被什么湿濡的东西舔了一下,才浑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僵住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梢风解开了绳子,黑毛大狗欢呼的叫唤了一声后,就开始埋头在那带着青紫指痕的挺巧臀部上舔弄。

“嗯啊……别……别过来……”

段云浪的声音都变了,带着颤,也带着崩溃,他不敢相信,柳梢风会这般侮辱他。

身体早就脱力,想要起身或是挪开距离都很困难,他爬动着,缩到了墙边,两条腿并在一起,想要将臀部给藏起来,却被那黑狗紧随其上,不依不饶的舔舐着他臀肉上的浊液,连同小腿上沾染的液体也一起。

“哈呃……住手……”

他声嘶力竭的叫唤着,全然不见一丝冷静。

柳梢风干脆上前,拽过锁链,将他从墙边拉了出来,一手扯着链子,一手攥着他的腰,逼着他四肢着地的跪着。

这可方便了那条黑狗,欢喜又迅速地探出布满肉刺的舌头,在他臀肉上仔细的舔过。

狗就爱这些荤腥的脏东西,用来清理再适合不过。

只是粗糙的舌头跟臀肉细密接触时,无法忍耐的刺痒感还有羞耻感都快压垮段云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涨红的脸庞就正对着柳梢风,被对方看尽了羞耻难堪的姿态。

从他眼眶里有热泪滚落出来,眼角都通红的像是上了红妆。

“唔呃……哈……”

他两条腿抖得不像话,腿根都在痉挛,股缝里全是黏哒哒的液体,腿根处也有着浊液在蜿蜒而下,地面都形成了一小滩水洼了。

那黑狗就像是渴极了,舔舐的动作很快,粗糙的舌头比起人的舌头要长得多,宽的多,在重重舔舐了一番臀肉后,又迫不及待的探进了股缝里。

舌头来回扫过股缝,不浪费一滴液体,擦过无法闭拢的后穴时,穴口猛地一缩,虚虚的夹住了舌头,再一松,里面顿时就有精水流出。

狗儿相当的激灵,立时明白美味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在匆匆将大腿内侧的液体舔干净后,就蹲守在后穴处,舌头贪婪的舔舐着股缝,每每有精水流出,便被舔的干干净净。

柳梢风感觉到人在狂抖,耳边是凄哑崩溃的喘叫声,红嫩的舌头灵活的穿梭在那幽深的股沟里,跟白花花的屁股形成了极强的色彩碰撞。

香艳的场面看得柳梢风也呼吸一重,扯着链子,往前一拉,人跪都要跪不稳,两条腿不住滑开,更方便了那条狗在后穴里舔弄清理。

“嗯啊……唔……别舔……哈……不……出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经过驯化的狗,很快就掌握了窍门,乐不思蜀的舔弄着,在发现能够刺激肉洞,挤出精液过后,更是大胆的将舌头往那肉洞里挤,接二连三的就有淫液涌出,供其饱餐一顿。

柳梢风钳制住他腰肢的手也绕到前方,按压着他的小腹,榨出不少精水来,数道浊液一涌而出,还没有流淌下来就被狗儿如饥似渴的舔了个干净。

肉壁被带着肉刺的舌头舔弄,麻痒的刺激激得段云浪连连发颤。

更何况肉壁才被尽情捣弄过,极为敏感酥软,哪经受得住这般舔弄。

性器都在过度的刺激下挺巧了起来,舌头在舔弄中,蹭过他的敏感点,他惊喘着双腿一软,就要软倒在地上,被柳梢风硬托着腹部,揉弄着肌理,持续不断的冒出精水。

他恍若都感觉不到羞耻了,灵魂跟身体都分崩离析,思绪也中断开来,麻木又浑浑噩噩的感受着后穴被湿濡粗糙的舌头舔弄。

“啊嗯……哈……”

铃口里断断续续有几滴液体洒出,溅在地上,狗儿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臀肉上耸动着,磨蹭着,细密的毛发剐蹭的臀肉瘙痒难忍,那舌头已经深入了内里,胡乱的舔弄,将肠壁上粘连的液体都给舔的一干二净。

他整个屁股在片刻的功夫就被舔的油光水亮的,莹润不已。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舌头从穴口里退了出来,沿着股缝到前方的会阴处,来回舔了好几遍,可谓是舔的干干净净的,腿部的肌肤被舔弄时,小腿不自觉的一颤,淫靡的水声持续不断的响起。

柳梢风手上一重,他痛苦的闷哼着,可悲的感觉到一股液体冲破了糜烂的穴肉,流了出来,湿濡的舌头又凑了上来,“吧唧吧唧”的舔的津津有味。

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他那肚腹收缩着紧绷又松开,精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狗儿欢快的摇着尾巴,大胆的又将舌头挤了进去,在他肉壁上肆意的舔弄,激得他又哭又喘,彻底丢盔弃甲,只在柳梢风的手中颤抖啜泣。

“够了哈……够了……嗯啊啊……别……别嗯……”

敏感的凸起被肉刺反复刮磨而过,性器里喷溅出来的都是淡黄色的液体,他两头都像是失禁一般,下体汁水淋漓的,被迫承受着一头畜生的清理。

柳梢风的眼神炽热又冷漠,牢牢的锁定在他身上,将他的痛苦与难耐尽收眼底。

不会有丝毫的同情跟怜惜。

他都是活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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