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发情标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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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ALL凌雪,AO强强,强制发情,强行侵占。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慎入。

天色暗沉沉的,不见一丝光亮,云层密布,风雨飘摇,泥泞不堪的道路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小水洼。

这样大的雨,这样糟糕的天气,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被树木遮掩的山顶坐落着一间寺庙,香火未断,里面却是一个人都没有,想来是早就荒废了,只有山下的村民会在想要许愿的时候,来这处祭拜,为表诚心,再打扫一番。

玄鸮一身被雨淋得湿透了,从头发丝到脚尖都是湿漉漉的,就连眼睫和鼻尖都点缀着透明的水珠。

他抬手推开了寺庙的门,里面灯火昏暗,一排排的案台上燃烧着蜡烛,还没烧到底,想必是才有人来祭拜过。

庙里也很干净,没有灰尘和蜘蛛网。

看来他运气不错,找到这么一个落脚的地方。

等雨停,烘干衣服,他就继续上路。

他是逃出来的,逃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护送他的队伍还没到藏剑山庄,他就逃了出来。

这会那些人应该在到处搜寻他吧。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红色的围巾在门槛上拖出一道水痕来。

那一袭红白相间的劲装,不比喜袍逊色。

他值十把神兵呢。

只因他是稀有的地坤,能够给藏剑山庄的少爷孕育子嗣,对方提出了丰厚的条件,阁主便也成人之美,将他送了出去。

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物品,一个工具。

身在凌雪阁,是不该有过多的个人情绪,他也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直到快到藏剑山庄,他才反悔了,不顾一切的逃了。

他想见师兄。

那个从小到大就对他照顾有加,悉心教导的人。

一想到就要这样稀里糊涂的去藏剑山庄,从此失去自由,再见不得师兄,他就觉得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而真的逃了,他又迷茫了起来。

见到师兄又怎么办?他背叛了凌雪阁,师兄还会护着自己吗?

说到底,当时支撑他逃走的唯一念头,就是想再见对方一面,亲口诉说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情愫,哪怕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他也不在乎了。

反正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身为地坤,还有的选择吗?

在他分化的那天,阁主就拥着他,一寸寸检查他的身体,告诫着他作为地坤的准则。

那微凉的手指抚过他滚烫的肌肤,在从他不可触碰的部位探了进去,搅弄抽插,他眼底是惊惶,是难耐,是那被命运的锁链紧紧束缚的无助。

阁主并没有过分的欺负他,名为检查身体也不过是例行公事那般,彻头彻尾的探寻,却也不会更进一步。

只是不止一次,是定期,避免他跟别的天坤或是中庸厮混,失去价值。

那一次次的检查对他来说是屈辱,也是不可跨越的阴影。

师兄会守在门口,在阁主走后,给他穿上衣服,他靠着这样的陪伴和温暖,熬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其实他功夫不差的,就因为分化成地坤,才被视为“弱者”。

再加上随着分化,他的身体就停止生长了,不再像天乾和中庸那样,发育得身强体壮,他还是十六七岁少年的模样,骨骼纤瘦,肌肉也并不发达。

不过他有的是力量,从那身躯里爆发出潜能依旧令人惊艳,师兄也曾向阁主推荐过他的能力值得被凌雪阁所用。

可惜阁主还是选择了将他作为地坤来对待。

除了师兄,没有人会打心底欣赏他的本事,即便他那么努力,也只有师兄会认可他。

这么多年,朝夕相伴,是师兄弟,也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他多想再见到师兄啊。

庙里的灯光映照在他脸上,湿透的脸颊,水痕蜿蜒,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哭了,眼眶里却是没有泪水滚落下来。

雨后潮湿的味道和香火的味道混在一起,竟不是特别的难闻。

还有些熟悉到令人心底发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闻过最好闻的味道,便是那人身上的。

疏离,寡淡。

不像他身上的味道那么浓郁,铺满整个房间的花香。

阁主修长的手指从他体内撤出,不带有丝毫的留恋,他卧倒在床上,浑身赤裸的,肌肤上全都是汗,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他的脸。

大开的腿间,有晶莹的液体沿着腿根淌落。

上位者走得干脆,他却是乱了心神,狼狈的喘息着,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师兄推门进来时,满屋的花香才从门里潜逃出去。

瘫软的身躯被抱了起来,他隐隐约约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檀木香灰烬味。

很好闻,他贪婪地伸出双臂,环抱住对方,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只有在这个人面前,他会展现脆弱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很快,那股味道就消失了,师兄静静地抱着他好一会儿,随后才帮他穿好衣服。

此后他再也没有闻到过那股香味。

一向冷静的师兄,不会再犯第二次错。

庙里到处都是香火燃烧后留下的味道,莫名令他安心,他找了个角落,捡了后院里的枯枝,生了柴火,脱下湿透的衣衫,晾在架子上烘烤。

从不知道哪个佛像身上扯下来的红色棉布,裹在他身上,衬得肌肤更加白皙。

他漫不经心的用树枝拨弄着柴火,神情难得放松,侧脸的线条也是出奇的柔和。

庙里没有一个人,只是还有着以前僧侣生活的迹象。

后院那口井里积了不少雨水,还能照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迟早会被不是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侵占。

这样的命运,他想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双浅绿色的眼眸里透露出的不甘和倔强,在火光的映衬下,越发热烈。

外头风大雨大,雨水哗啦的声音盖过了一切。

他专注地盯着火堆,丝毫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外头有人进来了。

对方踏着夜色推开了寺庙的门,见到他时,礼貌性地一笑,看起来也像是来避雨的。

只是那一身行头并不简单。

干练的白色短衫,琳琅配饰折射着金色的光芒,黑色的衣摆上以金线绣着龙纹,栩栩如生。

横在对方腰间的刀刃合于鞘中,刀身却是有着璀璨的光芒在流动,昏暗的光线里,那光亮更是引人注目。

他不感兴趣,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继续拨弄木柴,让火烧得更旺些。

对方探寻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却不说话,单单就是那样看他,从头到脚的。

其实他裹得严实,一丝皮肤都没外露,偏偏那目光像是有实体一般,一寸寸的在他身上游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冰冷的,如同跗骨之蛇。

他想到了阁主的手,不禁打了个寒颤。

自己这样不顾凌雪阁,忘却了使命,阁主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吧。

那双猩红色的眸子牢牢地烙印在他脑海中,比血液更加鲜红的色彩,嗜血冰冷。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裹在身上的红布,呼吸都有些不稳。

旁边有异动响起,一股寒铁的味道入侵了他所在的领域,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吸入了一口,顿觉喉咙像是被刀刃割开了一般,火辣的疼痛,短暂的失去了言语。

“滚开……!”

愤怒的呵斥中,他手里的树枝挑动着火花,四下飞溅,对方却是敏捷的躲了开,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也湿透了,借个火烤下衣服都不行吗?”

年轻的刀客摘下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轮廓深邃的脸孔,那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有着高深莫测的笑意,湛蓝色的双眸冷冽如同深海一般,人一旦沉溺,便不可复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手持着树枝,站直身,呼吸越来越急促。

寒铁的味道溢满了狭窄的空间,他意识到不妙,跌跌撞撞的想往后院走,对方却追了过来,两人扭打到一起。

说是扭打,对方压根就没拔刀。

大抵是看不起身为地坤的他。

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慌乱混作一团,让他的动作狠辣又不客气。

那人身上被他弄出不少伤痕来,原本整洁的衣服也被树枝划破,胸腹好几道划痕。

可对方却是不痛不痒的,伸出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抓着他的手臂,他挣脱不开,抬脚想踢,两腿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力被消耗了干净,细密的汗珠爬满躯体,私密的部位更是有了异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恶斗一场,他才觉得热。

那热度如同烈火燎原一般,烧遍了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双腿间像是有黏稠的液体流出来,十分怪异,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负隅顽抗的抓着廊下的柱子。

作为武器的树枝被对方一脚踩断,那清脆的响声敲击在胸口,他听到人醇厚的嗓音里是高高在上的优越。

“能够伤到我,作为地坤已经很了不起了。”

对方朝他伸出了手,他一步步往后退,鼻尖萦绕着浓郁的月桂香味。

就像是庙里开满了桂花一样,沁人心脾,再经雨水的洗刷,清香到令人沉醉。

阁主有教过他发情的知识,他当然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不折不扣的天乾,他还被对方诱导发了情。

卑劣至极。

掌心里都是汗,他揪着胸前的布料,赤着脚在湿滑的地面上不住后退,直到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

对方蹲下身来,攥着他苍白细瘦的脚踝,将他拖了过来,他声音难听的低吼着,像是那种受了刺激的猫儿,不断冲着人哈气。

然而没有利爪的他就算是胡乱地挥舞双臂,也不能伤到对方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正堂里的火堆还在燃烧着,空气干燥又温暖,身上的红布被扯了开,扔在了地上,他反抗的很厉害,毫无章法那种。

趁着对方撕扯红布之际,他一肩膀顶开了人,身形摇晃地扑到了门边,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迎面而来的雨水浇在身上,却是浇灭不了熊熊燃烧的欲火。

他发情了,浑身烫得厉害。

视线里,空气都在扭曲着,热浪翻涌。

寒铁的味道挥之不去,危险又放纵。

他捂着口鼻,摇了摇头,想一头扎进雨水里,却被从后拖拽着,按压在了旁边的窗柩上。

木质的窗户大开着,冷风阵阵,雨水飘落在他身上,他一点都不觉得冷,还很贪恋这样微凉的触感。

半人高的窗柩遮挡住了他的下半身,他半个身子趴在窗柩上,探出头,想要直起身,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得像一滩烂泥。

恍惚间,他想起了自己刚分化的时候,也是这么难受,这么渴求,阁主毫不吝啬地释放出信息素,腥甜的血腥味几乎将他淹没,身体被玩弄到高潮,后穴里湿泞不堪。

他被那手指探寻着,被迫露出内里,身体被情热煎熬,不得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阁主自是不会屈尊降贵抱他,只靠一双手玩弄得他哭喘抽泣。

事后给他喂了抑制剂,要他干忍着,他也是意志力强大,活生生忍了下来。

后来他才明白了,没有足够能发挥他价值的时候,阁主是不会让任何人侵占他的,包括自己。

可现在他被路过的,全然陌生的天乾压在荒废的寺庙里,一丝不挂的任由对方火热的手掌在自己光裸的脊背上抚摸,他两手虚软的抓着窗柩,青筋暴起,却也仅仅只能做最后一点支撑。

“别碰我哈……滚、滚啊……”

他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对方却伸手摸到了他双腿间,一片湿泞。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要我走?”

“作为地坤,你这样在外头乱晃,本来就是为了给人有机可乘吧?”

对方嗤笑着在他颈间小巧的腺体上舔了舔,他狠狠一颤,努力想要离对方远些,却被紧随其后,牢牢压制。

他是地坤,还是没有被标记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谁都可以插入,谁都可以标记,只要是天乾都可以肆意的玩弄他,连中庸都可以。

他曾以为靠着自己的本事,不会那么无力,可在强力的天乾面前,他是那么不堪一击。

体格上的差距,性别上的差距,根本无法逾越。

对方只要释放出信息素,他就受不了了,狼狈的发情,瘫软到下身流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穴口处来回摩挲,边缘的褶皱都被淫水给泡软了,穴口一开一合的,急于想要吞咽什么东西。

“唔………拿开啊……”

他通红的眼眶里关满了水意,随时都会溢出来,他屈辱,他愤怒,他受不得撩拨。

那仅有的挣动都是微乎其微。

对方强壮的身躯嵌进了他双腿间,将他膝盖朝外顶得更开,他抓着木板的手用力到筋腱都鼓了起来。

那又如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只是一个地坤。

对方甚至都不用腾出手来压制他,就那样从后一只手绕到前方,揉捏着他胸前的嫩果,一只手探入后穴插弄。

即便有雨声的遮掩,他也能清晰的听到内里被搅弄出的淫靡水声。

自己的喘息声更是大得吓人。

他虚张声势的咒骂着,让对方不要招惹自己,人低低一笑,在他耳边问他。

“怎么,你是偷跑出来的地坤?你的主人来头不小?”

他呼吸一停,不觉陷入了沉默,随后又爆发出怒吼。

“滚下去啊……你敢……我杀了你……杀了你嗯……!”

“真凶。”

身后的天乾笑着朝他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他立时发着抖,身躯越发瘫软,任其为所欲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这样发情的身躯,哪里还需要什么前戏,从穴口里涌出来的淫液把甬道都浸透了,滑腻不堪。

对方也是顺势抽回了手,捏着他通红的脸蛋,魅惑一笑。

“漂亮的小东西。”

他呜咽着摆动着脑袋,想要甩开对方的手,脸颊却是被捏得发疼。

那力道消失之时,他还没有回神,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黑色的衣摆被掀到了一边,对方拉下了裤头,从裤裆里弹跳出来的性器,尺寸可观,不知几时就兴奋了起来,硬挺得一只手都难握住。

感觉到那热度抵在自己穴口处,他抓着窗柩,像是想要振翅高飞,跃出笼子的鸟儿一样,极力伸长了上半身,恨不得就那样一头栽出去,去更广阔的天空。

而不是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就此糜烂。

有力的手臂握住了他的腰肢,他再不能逃了,屁股扭来扭去的,被对方笑着他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毕竟像他这样还没被侵占标记的地坤实在是太少了,打着灯笼都难找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哪曾想在荒郊野外的破庙里能撞见。

不管是谁遇见了都会饱餐一顿吧?

硕大的肉棒就那样直直的插了进来,压迫着他的呼吸,残忍又不容拒绝的往里挺入。

他无法放松身体,汗水滚滚而下,肌肤吸饱了汗液,变得莹润剔透,雨水浇在他脸上,面颊又是滚烫又是微凉,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发出细碎的气音。

跟手指哪里能相比呢,那粗壮的器具几乎是撕裂了他的身体,就算地坤天赋异禀,包容度高,也是无法吞吃下这么一根,他在人身下簌簌发抖,像是窗外被雨水拍打的树叶一样,一颤一颤的。

疼痛加深了他的愤怒,他竟是红着眼低下头来,死咬着人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白色衣袖上浮现了清晰的血迹,他犹不解气,咬得双腮发酸,眼泪就那样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他想师兄,好想。

想念对方的怀抱,想念那檀木香灰烬的气味,想念对方的触摸。

身体被破开的疼痛宛如刀刃捅入了肚腹,火辣辣的钝痛。

穴口处有着温热的湿意,他被践踏了,毫不留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笑得开怀,被咬住的手指反客为主的撬动着他的口腔,玩弄着他的舌头,逼得他仰起头来,痛苦的摇头。

在一番玩弄后,天乾才撤回手,抹了他穴口边缘的血,涂在他唇瓣上,点缀得他更加妩媚。

“唔嗯……哈啊……你、去死啊……”

他止不住的发颤,嘴里全都是不好听的话。

对方充耳不闻,两手攥着他的腰,用力把自己顶进最深处,柔软的穴肉簇拥挤压着肉棒,成片的快感从相连的部位传递至周身。

不只是获得了身体的快感,还有支配欲和掌控欲的满足。

谢景舒服得发出一声轻叹,冷澈的眼眸里有着情欲的火苗。

他很中意这个地坤,够烈也够纯。

完全没有被人触碰过,紧致又青涩。

紧热的甬道夹得他性器有些疼,却更是克制不住的纵身狂顶,像是开疆扩土那般,将这处给彻彻底底的撑开,耕耘得平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样的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

毫不收敛的动作大开大合,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红成一片,身下的地坤在喘息,在怒骂。

穴里还别有洞天,他不急着探寻,先是放纵自己在那甬道里驰骋,缓解肉棒被挤压的疼痛。

等到肠道被撑开成了自己的形状,淫水越流越多,使得抽插越发顺畅,他才放缓动作,龟头在那细嫩的肠壁上戳刺着,顶得人止不住的哀喘。

“出、出去啊……”

玄鸮双唇哆嗦着,唇瓣上都是细密的齿痕,比起疼痛,他更不能接受的是被别的天乾侵犯了。

他要怎么回去见师兄?

还有藏剑山庄那边……怎么交代……

大脑乱作一团,他一颗心跳得节奏都乱了,在胸腔里四下冲撞,令他很是难受。

突然间,那坚硬的龟头触及了狭窄的细缝,那是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连阁主那么多次检查,都未用手指探寻过这处。

他心脏骤停,身体僵硬到不行,嘴里絮乱的喘息着,片刻后才颤巍巍喊道。

“别……不要……滚出去啊……”

那是他的生殖腔,只要轻轻一顶,便一发不可收拾。

对于他来说,那是致命的,对于天乾来说,却是极致的诱惑。

就像是撬开什么壳类生物一样,那种尖锐的疼痛在内里扩开,好似一把刀割开了嫩壁,随后是粗硬的柱体嵌入了进来。

嫩肉朝两边被挤压开,逐渐变形。

他一直感觉有湿热的液体再往外流淌,颈间的腺体肿胀发疼,鼻息间全是月桂香甜到发腻的味道。

“嗯呃……杀、一定杀了你啊……”

那细弱虫吟的骂声,轻易地就被雨声盖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天乾如愿以偿的插入了他的生殖腔,狂暴又迫切的挺动了起来。

那是本能,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

谁都不例外。

只追寻着快意,在他柔软的内里迅猛的抽插。

响亮的水声萦绕在耳畔,身体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在窗柩上,性器高高扬起,正在欢喜的洒落液体,他两股战战,脚踩在地上没有任何实感。

漆黑的雨幕里,渐渐地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纯粹的黑,他身体晃来晃去,内里被碾弄到发酸发胀,不断有淫水被榨出。

被撑开的酸涩胀痛早就被汹涌的快意覆盖,他这样下贱的身体,即使被强暴,也会觉得舒爽,渴求着身后的天乾再过分一些,再粗暴一些,把内里的嫩肉都好好磨一磨,捣出更多的水来才好。

大腿两侧全是黏糊的液体,被风吹冷了,凉冰冰的。

他自己也偷偷释放了两回了,性器还在亢奋的支棱着。

生殖腔里又热又麻,还淫水泛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地方太过紧窄,正在被天乾一点点的操开,他无力阻止,只哑着声音叫唤,被情欲肆虐的脸孔微微扭曲,浅绿色的眸子迷蒙又失焦,看起来已经被快感虏获了。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肉与肉高频的摩擦,生出更多的热意,在对方狂野的挺进他最深处,即将成结射精时,颈间的腺体也落于尖利的牙齿间。

他抖了一下,终是崩溃的开口求饶。

“不、不要……不行啊……”

一旦被成结标记,就万劫不复了。

身后的天乾没有咬破他的腺体,只是舔了舔,慵懒的眯着眼睛道。

“不要什么?”

对方逼他说出羞耻的话,他舍弃了自尊,卑微的求着对方。

“不嗯……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不要标记……”

被逼入绝境,到底是让他无计可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人只是回他一句。

“作为地坤,迟早都会被天乾标记的。”

随后一口咬破了他颈间的腺体,那股冰冷的信息素涌了进来,凶狠的吞噬着他身上的气味,浓稠的液体一股接一股的喷涌在他生殖腔里。

他哀嚎着,伸长了手,只触摸到了一片凉意。

标记形成的过程很漫长,他觉得自己在被凌迟,眼底的神采彻底淡去,他抽搐着流下泪水来,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挣扎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天乾将他抱了起来,按趴在供桌上,他撅着屁股承受着凶猛的挺动。

颈间的腺体还在流血,被对方低头用嘴含住,吸吮那甘美的血液。

他浑浑噩噩的,涣散的双眸倒映着四面八方,各路神佛,那些佛像始终维持着慈善的笑意,却唯独不对他垂怜。

佛堂被亵渎,他也被侵犯到了最深处,沦为天乾的玩物。

这一场雨下了很久,什么时候停的他也不知道,因为他中途累得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又发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持续好几天。

他就躺在那张供桌上,身上盖着对方搜刮来的棉布。

每天睁眼就是被摆成各种姿势,被对方进入,生殖腔又肿又涨,还有些涩疼,明显是被操透了,颈间的腺体更是血肉模糊,他身上全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就算是被清理干净身体,还是会有。

他发狂的抓起散落在手边的烛台,掷在对方身上,陈旧的木鱼被他当做武器,狠狠砸向对方。

对方调侃着他还是那么不服管教,随后身体力行的让他服软,他被串在那根粗长的肉棒上,身体颠簸晃动着,喘息落泪。

胸前的红果都快被捏爆了,腿根也一阵紧绷发疼。

短短几天,他就食髓知味,从里到外被玩透了。

对方和他借住在这间破庙里,不被任何人打扰,当着一众神佛的面,对方将他按在各个角落,反反复复的操弄。

在他熟睡的时候,对方才会出去捕猎,野兔山鸡,鲜果肥鱼,什么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后院的井里就有水,还有之前那些僧侣留下来的铁锅。

烧上一锅热水,先是给他擦洗了身子,对方才会架着火堆,准备食物。

被他撕碎的上衣,对方也不穿了,裸露着精壮的上身,块状的肌肉稍稍鼓起,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他侧躺在桌子上,蜷缩起身子,里面还疼,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全身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没有了,全是斑驳的、情欲的痕迹,咬痕,掐痕,吻痕,纵横交错的。

喂在他嘴边的充满了肉香味的食物,他也不拒绝,他用着仇视的目光瞪着对方。

活下去,去见师兄。

支撑他的强大信念,让他忍下了所有的屈辱。

对方享受着圈养他的乐趣,甚至还考虑带他回去,关起来,日日夜夜浇灌。

他从人的眼神里看出了露骨的欲望,抬起的手被对方擒握在掌中,那耳光还是无处可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真是意外,身为地坤,你还能反抗我。”

寒铁的味道迎面而来,他脸色一变,克制不住的瘫软,喘息。

对方管教他,自是用这种最简单的方式,他不管有没有发情,都会被操,直到累得睡过去,再醒来。

什么都不会改变。

他睁着空洞的双眸,靠躺在对方胸口,两腿朝向着佛像大打开,紫黑的肉棒就在他深红的肉穴里插弄。

何其羞耻。

这样的日子像是没有尽头,他受不得发情的滋味,只能倒在桌子上发颤,只有对方能够安抚他。

而且山间的夜里,温度降得很快,为了避免他因为冷而感冒,对方每晚都会埋在他体内,拿衣服裹着他,抱在怀里,烤着火入睡。

他含着那根一晚上,精液也都堵在体内,无处可去。

一天又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直到终于渡过发情期。

他不再那样毫无抵抗的被其支配,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

开始谋划着怎么逃离。

他装出一副虚弱疲累的模样,像是承受不住过多的疼爱。

在提前结束的性事里,对方整理了衣衫,关上了寺庙的门,出去捕猎,他从昏睡中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衣服没有被毁掉,还可以穿,他仓促的套在身上,脚下发软的往外跑,一口气跑了很远,都不回头。

师兄,他要去找师兄。

就算是豁出性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玄鸮回忆录,和他的N个男人。

ABO强制标记。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连着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雨,阴沉沉的天空可算是放晴了。

暖洋洋的日光笼罩在身上,连玄鸮都有一丝像是被救赎了的感觉。

在破庙那几天,阴雨连绵,没有一天是玄鸮想要回忆起的。

湿透的衣衫被太阳烘干了,皱巴巴的贴在身上,他失魂落魄的在道上游荡着,就像是沿路乞讨的乞丐。

长靴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个洞,里面都被水给淹透了,走起路来有些打滑,所以他一双脚都被磨破了。

恍惚间他想起了第一次来到凌雪阁,见到师兄的时候,他也是如此狼狈。

那会家乡被洪水冲了,所有人都死了,他侥幸贪玩才幸存下来,成了孤儿,乞丐。

辗转流落时,来到了凌雪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第一眼就在人群中瞧见了师兄,长身玉立的,眉眼精致又气息冷淡,还带着几分不近人情。

也是,作为杀手怎么会有感情呢?

师兄比他们这群孩子要年长一些,所以自然成为了他们之中的领头人。

不管是理论的传授,还是日常的训练,都是师兄亲自教导他们。

他因为对师兄有着莫名的好感和亲近之意,每次都学得极为认真。

尽管换不来师兄的一句夸赞,可他也心甘情愿。

渐渐地,一群孩子中,留下的人越来越少,他们大部分都在任务中死去了。

他还活了下来。

成为了唯一一个被师兄带出来的人。

他们是师兄弟,也是师徒,更是彼此惺惺相惜的存在。

师兄不再像初见那时,对他冷眼旁观,而是倾囊相授,朝夕相处中把他当作了自己以后的继承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凌雪阁弟子接手的任务,大都要赌上性命,即便是凌雪阁内第一杀手的师兄,也不例外。

他知道师兄的用意,更是拼尽全力训练。

本以为这样才对得起师兄的教导,不会让对方失望。

可惜天意弄人,他在十六岁时分化了成了地坤。

自那之后,他的身体就好像是停止了生长,不再长高,不再变得强壮。

他再怎么辛苦锻炼,身躯也是那般纤瘦,躯干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肉,完美的区别开其他的天乾和中庸。

每年阁里新晋弟子,都因为他的外表,根本没把他当成前辈,还以为他年纪也不大。

他性格也逐渐趋向师兄,冷冰冰的,不爱说话,鲜少有情绪的波动。

阁主在他分化之后就找到了他,定期给他检查身体。

他在自暴自弃之下,也想过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师兄紧抱着他,给他穿上衣服,对方的体温借由彼此接触的肌肤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他这才发现,师兄的怀抱并不是冰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相反,十分的干净温暖。

还有股淡淡的檀木香灰烬的味道。

他莫名的觉得安心,竟是在对方怀中沉沉睡了过去,眼角还有些湿润。

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师兄怀里了,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可他明明记得师兄抱了自己一整晚,是错觉吗?

后来,阁主的检查越来越频繁,强行诱导他发情后,又不标记他,只是给他定量的抑制药物,要他干熬着。

他如同在炼狱中摸滚打爬,视线变得模糊之际,他看到师兄朝自己走来,本能的朝对方伸出手去,随手手掌一紧,师兄握住了他的手。

就算是在地狱中,只要有师兄陪着他,他就觉得能挺过来了。

是天乾也好,是地坤也罢,师兄根本就不介意,那些绝技,还是一一传授给了他。

对方的认可足以点亮他那晦暗又不值一文的人生。

他活着的意义就只是因为想待在这个人身边吧,哪怕是再痛苦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到最后,这一点奢望还是被剥离了。

阁主把他作为了交易的筹码,跟藏剑山庄换取了十把神兵。

地坤一向珍贵,他也终于被发挥出了最大的价值。

跟师兄分别的那一个晚上,他想过自裁,可惜一对上师兄那双冷冽沉静的双眸,他就舍不得了。

不是舍不得自己这条命,而是舍不得从此之后再也不见这双眸子,不见这个人。

活下来才有希望。

去往藏剑山庄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满脑子都是师兄的事。

他又后悔了,就算是死又怎么样?

与其成为交易的筹码,作为天乾的玩物,为其孕育子嗣,他还不如死呢。

这种想法被谢景标记后,越发强烈。

他想要告诉师兄自己的心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离别那一晚,两人什么都没说,他把一切都埋在心底。

然而他现在忍不下了,身体已经残破,他只想这颗心还是干净的,完整的,只属于师兄一个人。

事后他会去跟藏剑山庄的少庄主请罪的,用自己的命。

脚下的碎石划破了皮肤,鲜血长流,他却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耀眼的日光,他又想起师兄了。

靠着双脚不知走到猴年马月,所以他在路边打劫了别人,抢了人的马和盘缠,扬长而去。

那人在后面一边追一边骂他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他全然不理会,耳边只有急速的风声,还有雀跃的心。

一直压抑的情绪突然都找了个宣泄口飞了出去,也许是马上就要要见到师兄了。

………………

夜幕降临之际,玄鸮踏着月色赶回了凌雪阁,他放走了辛苦劳顿的马匹,一猫腰钻进了阁里。

他现在算是潜逃,肯定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避免节外生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在他功夫不错,轻松地就潜入了进去。

就算是闭着眼睛走,他也知道到师兄的房间要多少步,他数过的。

每回来,他都是这样一步步数着跟对方的距离。

只是到房间门口时,四下黑漆漆的,房间里并没有点灯,师兄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又不能干等在外面,便偷摸进了房间。

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熟悉这里的摆设,来了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那些年度过的岁月,点点滴滴的沉淀在脑海中,他有些依恋地抚摸着木质做的家具,仿佛又闻到了淡淡的檀木灰烬香味。

在回来之前,他就找了间客栈,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浊,换了身新的衣服,就是为了不让师兄觉得厌恶或者嫌弃。

他身上不再散发月桂的香甜味,而是混杂着一股锈味的像是金属腐朽的味道,冰冷又刺鼻。

他觉得恶心。

那个天乾的味道,在他身体里流淌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他憎恶着对方,也憎恶着被对方标记的自己。

师兄呢?会怎么看待现在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也会觉得恶心吗?

他难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惴惴不安的等着对方回来,等着将自己所有的思念和情衷都好好诉说。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他的忐忑和期待中,房间门从外被推开了,那“吱呀”的一声轻响像是敲击着他的胸口,与此同时,皎洁的月光从门外倾泻了进来。

师兄那张冷峻的脸孔逆着光,却仍是被他看了个清楚。

跟最初相遇的时候一样,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心头一热,极力平复情绪,却还是颤声唤道。

“师兄。”

寒鵷脸色微变,眼神诧异,像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那短暂的怔忪之后,寒鵷就两手一合,回身关上了门,直直朝他走来,语气和眼神都不似平日里冷静。

“你怎么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师兄,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他神色认真的看向了对方,从他眼底流露出来的不甘还有遗憾都汇聚成了一种悲伤的情绪,寒鵷不可能察觉不到。

只可惜身在凌雪阁,多少有些身不由己,阁主送去的人,怎能够轻易回来?

寒鵷一脸麻木的站在原地,表现出事不关己的冷漠,言语之中更是透着劝诫。

“阁主的命令,岂可随便违背,玄鸮,你该知道后果。”

“我知道。”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有了以身赴死的准备。

身在凌雪阁那一刻,生死就不由自己了,他拼死杀出血路回来,也只是为了见到师兄而已。

如今赋予他倾尽全力而战的意义已经被阁主给收回了,他也不想作为地坤被其他天乾玩弄。

而且他这副残破的身躯,好像也不能让那藏剑山庄的少庄主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索性就一了百了,他会担起一切的责任,所有的逃跑行动都是他自己的意志,跟凌雪阁无关。

他从逃跑的那一刻,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师兄,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月光从门缝里嵌入,寒鵷站的脚下亮堂堂的,月色清冷,那张面容也就衬得更加冷酷。

玄鸮知道是自己一厢情愿,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想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对方。

奈何寒鵷并不领会他的想法,只是冷淡的劝告他。

“玄鸮,你现在回去,阁主还不会责罚你,藏剑山庄那边也能找好托辞,继续接纳你。”

“回不去了,师兄,怎么还回得去呢。”

他用着一种很是悲怆的眼神看向了寒鵷,随后抬起手来,解开自己的衣襟,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寒鵷站在他面前,拧起了眉,神色凝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只见他被月光照得有些惨白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是吻痕或是咬痕,还有掐痕。

那张脸上浮现出的寂寞,比那月色还要幽冷几分。

“玄鸮,你做什么?”

寒鵷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走上前去,两手抓住人的肩膀,又将那褪下的衣服给穿了回去,在拢上衣衫的刹那,玄鸮的手也顺势覆盖了上来。

“师兄,我是一直想要得到你的认可,才努力到现在的啊,可惜我终究不是天乾……就连做地坤也不擅长。”

那双手的温度很凉,像是一具尸体一样。

仔细想来,对于已经成为地坤,并被其他天乾标记的玄鸮来说,自己已经是没有灵魂的空壳了,当然不会有温度。

他满目苍凉,紧攥着寒鵷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松开,他想要释放出自己引以为傲的信息素,来诱惑对方渴求自己,拥抱自己。

但那也不能。

无法散发信息素的他什么手段都没有,只能笨拙的,急切的握着寒鵷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衣衫再次从他肩膀处滑下,他胸腹滑腻又充满了弹性,微凉的肌肤恰到好处的撩拨着人的神经。

寒鵷眉头皱得死紧,看到他一身的痕迹,也看到他脖颈间的齿痕,哪能不明白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便更是不愿一错再错。

他知时间紧迫,再顾不得其他,竟是踮起脚尖,抬起头来,直直吻上了寒鵷削薄的唇瓣,那还不够,他还得再主动一些,再真挚,再热烈的展露自己身躯的魅力。

就算仅仅是天乾对地坤的欲望也好。

只要是这个人,他就觉得甘之如饴。

寒鵷在他撞上来的时候,反应慢了一下,随后还是决绝的将他推开,他不死心,像个饥渴又放浪的荡妇那样,扑入了对方的怀中,颤抖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人厚实的背部,脸颊在人裸露的胸膛蹭动,因为羞赧他的脸颊滚烫不已,蹭得那胸口也是一片火热。

“师兄,抱我吧,求你。”

他闭着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无声滑下,那凉凉的水意在寒鵷的胸膛上晕染开,渗透了肌肤,就连皮肉下的心脏也跟着一凉。

“玄鸮,别再错下去。”

寒鵷的话语里带着一声轻叹,他知道对方心软了,便是不由分说的动手去解人的衣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仅仅是抽开腰带都不得要领。

他很坚持,热情中满是羞赧。

动作显得那么的青涩,就像是第一次学会伺候天乾一样。

寒鵷始终不愿碰他,低声喝斥中又带着强硬力道的将他甩开到一边,他固执的不肯放弃。

比起用单薄的话语来表述自己的心意,他更倾向于用行动。

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变过。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跪在了寒鵷的脚边,低眉顺目的抽开对方的腰带,拉下裤衫,张开嘴就要将那软垂的性器给含在嘴里。

寒鵷攥着他的头发将他往外推开,他倔强极了,张大了嘴,含住那根性器就往里吞,两手握着根部撸动抚慰。

这仅有的经验,还是阁主教会他的。

那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不会碰他,却是命令他跪在脚边,用嘴吞咽下性器,卖力地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两腮鼓起,嘴角被撑得酸涩,被对方指导着,用舌头舔弄,用双手抚慰根部,用喉咙吞咽。

那痛苦的又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是不打算再记起的。

此时为了让寒鵷有所反应,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寒鵷也没有松口,只是冷冷的推开他,抽身而出,提上了裤衫。

“玄鸮,住手。”

对方的拒绝也让他有些受伤,多少是嫌弃被标记过的自己吧,破败又毫无吸引力了。

身上的痕迹还很鲜明,从残留的迹象看得出来,性事有多激烈。

他这样死缠烂打的,一定会引起师兄的厌烦吧。

再一次被推开后,他似是放弃了,往后退了两步,低声地说了句“抱歉,师兄。”

这副赶着送上去的样子,应该是一文不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师兄那样的天乾也不会缺地坤,自己也是糊涂了,才做出这般事情来。

他就那样胡乱的点了一下头,随后就像是飘进来的一缕风那样,停留片刻后,又往外去了。

在即将迈出房门之际,手腕一紧,寒鵷从后拽住了他,将他往怀中一拉,单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于惊愕之中抬起了头,寒鵷却毫无预兆的低下头来,紧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抵在房门上,攫取了他的双唇。

跟他那种青涩的只会简单地磨蹭唇瓣不同,寒鵷的吻要更加娴熟和直接,唇齿被撬了开,他顺从的接受对方的入侵,两手更是大胆的缠绕上对方的脖颈。

衣衫不知不觉间滑落至了手肘处,他毫不在乎,就让其那样垂落着,寒鵷跟他一样,胸腹微敞着,腰间的裤子松松垮垮,两人热火朝天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互相渴求着,亲吻,拥抱,摩擦。

生出的热意足以融化这个凄冷的夜晚。

“唔嗯……”

情动之下,他散发出信息素,却不是熟悉的甘甜的桂花香,而是难以言喻的夹杂着其他的味道,有些冲鼻,他自己都想收敛下去。

也就是在同一时刻,他又闻到了那寡淡的檀木香灰烬味,令他十分的沉溺,他收紧了手臂,因为对方情动而感到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师兄……”

他双眸湿漉漉的望向对方,像是牵连着丝丝缕缕的情意,化都化不开。

寒鵷呼吸一重,手上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他不算安分,热切亲吻着人的眉眼,鼻梁,还有唇瓣,就像是蜻蜓点水那般,一下又一下的,叩击着寒鵷的心门。

“你真是太乱来了。”

将他一把扔在床上的时候,寒鵷压抑着声音说出这么一句,好似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声线低得不能再低,也不知道是因为克制,还是因为沾染了情欲。

他衣衫散乱的仰躺在床上,还要起身去抱对方,却是被一把按下,寒鵷的眼神从未有过的炽热,在黑暗中,那双冷澈的眸子更是摄人心魄。

“师兄,我好想你。”

毫无顾忌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无疑是让错误延续下去。

寒鵷的冷静不再,理智不再,他赤裸的身躯是最好的引诱,就算没有信息素来勾引,寒鵷也为他失控。

湿热的吻落在了颈间,唇瓣擦过微冷的肌肤,一下就点燃了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双握惯了冰冷武器的手,抚上了他的身躯,肌肤在其掌中颤栗,发热。

他很有感觉。

毕竟是师兄在触碰抚摸自己。

欣喜之下,他也不忘挑逗对方,一有间隙,就主动亲吻人的脸颊和唇瓣,喘息中夹杂了一两句呼唤。

“师兄。”

“嗯。”

寒鵷总会回应他,仅仅是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算为之付出生命。

过了今晚,他就会去向阁主请罪。

他不愿去藏剑山庄,就算是死,他也该死在凌雪阁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寒鵷像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挑起他的下颌,又吻上了他,缠绵悱恻的拥吻之后,寒鵷才说了声。

“会有点疼。”

他懂对方的意思,却是摇了一下头,被标记过后的地坤不可再跟其他天乾交欢,也无法成结标记,为了惩罚偷欢地坤的不忠,这样的行为自是疼痛难忍。

那样可怕的疼痛,他还未曾经历,却一脸无惧。

师兄在忍受他身上别的天乾的味道,排斥又厌恶的,忍耐着。

他看到人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珠,抬手替对方擦去。

不会被诱导发情的身躯,内里连液体都没有分泌。

寒鵷细致的亲吻着他每一寸的肌肤,要他完全放松下来,沉溺在温柔的抚慰之中。

他自己倒是有些不知羞耻的拉下寒鵷的裤衫,伸手握住了那根抬头的性器,包裹在手中搓弄,随着那物越发胀大,他单手怎么都握不住,另一只手刚要有所动作,寒鵷就握住了他的手,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危险,那是独属于天乾才有的充满掌控欲的神情。

师兄再怎么冷淡,也是天乾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强大的,倨傲的,狂野的,满是侵略性的。

他心下一紧,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是在惹火上身,寒鵷定定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俯下身来,舔咬着他小巧的腺体,意欲明显的想要咬破。

心脏就像是被攥住了一般,紧张,他有些后怕。

在那破庙之中,被毫无抵抗的侵犯,一次又一次,他梦里也都是那样的情景。

那个天乾笑得很是开心,眉梢之间满是兴味,俊朗的面容犹如春风拂过,处处都是得意。

“师兄……唔……”

他感觉到了皮肉被叼在齿间舔咬,表皮被唾液濡湿,再用一点力,腺体就会被咬破。

寒鵷的一只手摸到了他身体下方,他同样难掩兴奋,性器高高翘起,后穴紧闭着,在刻意的撩拨下,害羞的缩紧了。

“你现在知道怕了。”

责难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寒鵷斥责他,却也不打算放过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手指徘徊在他满是褶皱的穴口处,发觉有些湿润。

他并不是湿了,而是来时清洗过这处,所以才有些湿软。

寒鵷亲了亲他的眼皮,算作安抚,手指却是往穴内一刺,他一个激灵,又想起了被火热的肉刃贯穿,深入内里的感觉,垂落在身侧的手攥紧了,他忍得辛苦,被寒鵷看穿了逞强,又吻上了他。

似乎只有用这样温柔地举动才能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寒鵷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又是被谁碰了,他不管变成什么样,寒鵷都不会有所嫌弃。

钻入穴内的手指等到他放松了括约肌才一寸寸深入,他吸了口气,让身体逐渐打开,不想干扰寒鵷的兴致。

天乾是强势又凶暴的,尤其是在床上。

师兄没有露出那样可怕的姿态,跟往常一样,没有过多的变化。

还是他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味。

他隔不久就要深呼吸,为的就是将那气味牢牢地刻印在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很好闻,只要一被这样的味道包裹,就不自觉的安心下来。

“呜呃……”

手指在嫩壁上刮弄着,逐渐往里探索,甬道被耐心地扩张开,以便更好地接纳那根。

他清洗的时候,也只是浅浅的插入,还是做不到那样淫乱的举动。

说到底他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不管是被阁主一次次的检查,调教,还是真切的被天乾侵占,标记。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想把自己完整的交出去,不要求任何回应那种。

他没有明天了。

这一刻便是他的永恒,他要带着这些记忆走上开满彼岸花的黄泉之路。

“师兄……嗯……我、我真的……”

心悦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没有说出口,喘息声越来越大了起来,被扩开的甬道害羞的收缩着,手指勾弄着内里的软肉,指尖堪堪擦过内里的细缝,他低呼着,再说不出一个字。

寒鵷听得他叫声急促,也是呼吸加重,下身那根涨挺挺的,表皮道道青筋鼓起,明显是亢奋至极。

干柴烈火之下,谁都无法再忍耐,他环抱上寒鵷的肩背,催促对方直接进来,寒鵷手上掐住他的腰,双眸有些充血,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在纵身挺入他身体的那刻,寒鵷后悔了,不是为跟着他错下去,而是应该早点抱他的。

在他分化成地坤的那时候就抱他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悲伤了。

倘若阁主怪罪,自己一力担起所有责任。

“唔嗯……师、师兄……”

玄鸮很疼,难以形容的疼痛,比第一次被天乾强行撑开内里,咬破腺体标记还要疼的多。

可那只是肉体的疼痛,他心里觉得很满足,能被这个人拥抱,是他的幸运。

身体在抗拒着其他天乾的进入,腺体发肿,刺疼疼的,像是有着无数细密的针在扎,时刻折磨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紧窄的甬道分泌不出任何液体,火辣干涩。

只是这种程度都不被接纳了,他却是抱着寒鵷,在其耳边呵着热气,要对方插进生殖腔里来。

没有哪个天乾能拒绝那处温柔乡,寒鵷却有所犹豫,他汗水淋漓的说着自己不疼,想要,想要被对方狠狠侵入,就算是在里面成结射精也没关系。

寒鵷不动,他就自己夹紧了穴肉,一收一放的挤压着内里那根,给对方制造更多的快感。

他对疼痛一向能忍的,从小都是这样锻炼出来的,他哪里忍不下?

“师兄……我想要嗯……”

疼痛呼之欲出,他喘息低吟着,两手捧着人的脸,凑了上去,额头抵在一起,耳鬓厮磨,睫毛上都是细密的水珠,是泪还是汗早就分不清了。

他要寒鵷彻底的占有自己,对方在他执拗的要求下,眼神发暗的抬起他的腰肢,性器变换了角度,顶开了那细窄的缝隙,生生撬入,他嘶哑的叫唤着,两手在人背部狠狠抓下。

疼痛撕扯着神经,他歇斯底里到发狂,手指胡乱的抓挠,留下长长的血痕。

寒鵷没有怪他,只是稳稳的握着他的腰,嵌入稚嫩的生殖腔,缓缓的挺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低声啜泣着,眼角的泪水汹涌肆意,脸上却是满足的笑了开,那笑容持续不了多久,又微微扭曲。

性器有力的律动着,龟头碾弄着嫩肉,生殖腔酸涩锐痛,有温热的汁水流了出来,控诉着过激的行为。

有了液体润滑,抽插不再干涩,刮着嫩壁那般疼痛,他也是只好受了那么一点。

腺体高高肿起,像是水泡一样,擦过空气都觉得疼,他觉得还不如让师兄一口咬破才好,总比这种疼好受得多。

床柱吱呀吱呀的晃动着,他的身体也随之摆动,两条长腿紧紧缠绕在寒鵷的腰间,勾在一起蹭动着。

涩痛的内里并没有什么快感,他却是又喘又叫,还夹杂着抽泣。

寒鵷被他勾引得欲罢不能,攥着他的腰,遵循着本能,在他体内纵情的驰骋。

身体想要停下来已是不能,只能持续的放纵,直到精力耗尽,情欲的烈焰熄灭。

他在寒鵷的身下,辗转喘息着,有浓稠的精液灌进了生殖腔,他激动地抱着对方,在其耳边喘息着吟叫,诱使对方咬破了他的腺体,注入了信息素。

即便是无用之举,无法成结标记,可他却觉得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交合的身躯,不管是体温还是心跳,乃至于呼吸都重叠在了一起,他和师兄从来没有如此亲近过。

自己对其他天乾来说,应该是失去了吸引力才对,师兄的举动算是因为喜欢吗?

心底克制不住的小小欢喜了一下,他窝在对方怀中,双颊绯红的闭着眼,脸上泪痕交错。

他贪恋片刻的温存,舍不得离开,至少等到天亮吧。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房间门像是被风吹了开。

高挑挺拔的身躯立于阴影之中,周身散发着极强的威压,就算是不置一词,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伏倒在其脚边。

“阁主。”

寒鵷的神情一变,竟是不知道该松开他,还是抱紧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ABO强制标记,NP多肉。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情欲的热度还未从体内退却,浑身的血液却像是被冰冻住了,只剩下刺骨的寒。

那种寒意眨眼间就扩散至心脏,一股窒息之感紧攥住呼吸。

寒鵷的手还停留在玄鸮的腰肢上,两人维持着暧昧的姿势,满地洒落的衣衫,捡都没地方捡,甚至彼此的下体都还紧连在一起,稍稍一动,就能牵引出丝丝缕缕的快意。

阁主的脸上覆盖着银色的面具,使得那张脸上的表情完全无法捕捉。

只是从那空出来的两个洞里,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难免觉得遍体生寒,身体克制不住的就想翻身跪倒在地。

满室的气味乱七八糟的,难闻到了极点。

玄鸮自己都排斥这些味道,可此时根本不是顾忌这些的时候,虽说他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真的被阁主撞见这种场面,他潮红的脸庞也是跟着一白,没有了温存的想法,他想要抽身而出,跪倒在地请罪,然而腰身一紧,寒鵷紧拥住了他,以一己之力揽下了责任。

“属下该死,请阁主责罚。”

师兄的话一向很少,惜字如金,就连请罪也如此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不觉地笑了,大抵是觉得值了,师兄没有推开他。

所以他大胆的勾住师兄的脖子,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两人在阁主面前忘我的交缠,亲密无间。

直到一吻结束,他才推开了师兄,赤身裸体,跌跌撞撞的跪倒在阁主面前,全然不顾下体一片泥泞,体内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是属下引诱师兄的,属下不想去藏剑山庄,便在路上随便找了个天乾厮混,因为知道逃脱不了追捕,这才折返回来,我是凌雪阁的人,理应死在凌雪阁。”

“玄鸮!”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

真真假假都无所谓了,他一心求死,只要不连累师兄。

寒鵷急切的跟着翻身而起,一并跪倒在阁主面前,赤裸的上半身还有着玄鸮留下的痕迹。

生杀予夺的男人并没有急着定两人的罪,审视的目光一寸寸掠过,玄鸮手掌朝下,头抵在地上,臀部微微朝上,细密的汗珠将一身肌肤浸染的莹润,此时在月光的笼罩下,凝脂如玉一般,透着些许诱惑。

寒鵷同样伏倒在地,将生死置之度外,主动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师弟一向对我言听计从,我不蛊惑他,他没有这般胆子,望阁主明鉴。”

“藏剑山庄的人说不定明天就会找上门来,追究我逃婚的事,是我枉顾了阁主的栽培,背叛了凌雪阁,玄鸮并无怨言,任凭阁主处置。”

玄鸮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怕的了,唯一的夙愿都已经达成,师兄奋不顾身的挡在他面前,他还怕什么?

“好一场师兄弟情深,玄鸮,你以为死就能够挽回凌雪阁的损失,就能够给藏剑山庄一个交代了吗?”

阁主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冰冷,森寒,毫无温度,没有一丝活人的情感。

玄鸮都不禁怀疑,那面具下的真的是个人吗?

那双猩红色的眸子涌动着晦暗的光芒,无悲无喜,没有丝毫的情绪。

玄鸮感觉落在自己光裸脊背上的视线就好似利刃一般,将他划破开来,鲜血淋漓的,肆意践踏。

那是来自上位者绝对不可忤逆的威严和压迫感。

凌雪阁的弟子可以不畏权贵,不畏生死,却唯独忌惮这个男人。

本以为做好了一切准备的玄鸮还是在这时候本能的颤栗了,他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身体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玄鸮,你的回答呢?”

阁主等不到他的回答,沉声又问了一句。

那语调毫无起伏,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玄鸮恍惚中又记起了曾经阁里有过沉迷于男欢女爱,弃任务不顾的同门弟子,最后对方的结果怎么样了呢?

阁主命人将其绑在了外面的柱子上,一丝不挂的,随便路过的凌雪阁弟子都可以侵犯凌辱对方。

他偶尔路过一两次,都能看到那人被好几个人围着。

毫无反抗能力的地坤是最美味的餐点,也是最好发泄欲望的对象。

他看着人从生龙活虎的,变得奄奄一息。

可就是死不掉。

阁主吩咐过了用药吊着对方一口气,不断地被折磨下去。

直到有一天,不见了对方的身影,听说是终于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应该是与自己无关的。

可现在不同了,他脑海中自动浮现了那个人凄惨的画面。

无论对方如何惨叫,哭泣,都没有人理睬。

凌雪阁的弟子是那般的冷漠,连他也是那样。

无法言喻的恐惧以着嚣张的姿态围绕在他四周。

阁主轻轻拂动的衣摆上,朵朵鲜红的彼岸花怒放着,像是用无数鲜血浇灌而成。

他觉得那会不会就是用血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呢?

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到这时,他才发现所有的坚持和无畏,在对方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

师兄将他护在了身后,打算担下所有的责任。

可对方是凌雪阁实力最顶尖的高手,凌雪阁要多少年才能培育出这样一个优秀的杀手,阁主舍不得,他更舍不得。

他硬着头皮推开了师兄,一字一句的,夹杂着谎话的,将自己说得淫乱又叛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分化成地坤的不甘,因为被当成礼物送出去的怨恨,他才逃婚,还在路上跟别的天乾野合,之所以折返回凌雪阁引诱师兄,也是嫉妒对方的才能。

他想要阁主后悔,想要藏剑山庄人财两空,想要凌雪阁最好的杀手也跟着被牵连。

实在是无药可救了。

师兄根本就不信他的说辞,叫他别犯傻,他却低低一笑,一脸决绝道。

“凭什么地坤就要被玩弄呢?这才是我对你们所有人的报复。”

阁主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由夸赞道。

“玄鸮,你着实令我惊讶,身为地坤,身为凌雪阁的人,你到现在还有这么强的反叛意识。”

“看来我没教好你。”

短短几句话却是令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师兄还想为他辩解,他却是膝行着,到了阁主跟前,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

“是玄鸮自甘堕落,怨不得任何人,叫阁主失望了。”

“玄鸮,你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缎面的长靴一尘不染,鞋尖挑起他的下颌。

他的脸上还透着对情事的餍足,从眼尾到鼻梁,乃至于两腮都是通红的。

那种红透着一股子媚,是地坤天生蛊惑别人的本事。

就连他垂下眼睑,一副凛然的模样,也是透着魅惑,破碎里惹人怜惜。

“是。”

“属下自愿接受任何惩罚。”

就算是作为地坤被千人骑,万人压,凌辱致死,他也认了。

师兄那般护他,他所有的奋不顾身都有了意义。

“阁主,玄鸮他不懂事,请念在过往他为凌雪阁出生入死的份上,饶他一命!”

寒鵷从未变过脸色,也从未求过人,这一刻为了他,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情。

那额头被撞得一片殷红,有血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觉得眼角酸涩,却是倔强的仰起头来,目光坚毅。

阁主因他桀骜又决绝的眼神而露出了笑意,那挑起下颌的脚沿着他的胸腹缓缓下滑,脚尖碾过敏感的肌理,他觉得难堪,呼吸发热的低下头去,看着湿漉漉的地面,都是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液体。

何等的失态。

阁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轻飘飘的,却敲击在他心口,沉重得他快呼吸不过来。

“玄鸮,藏剑山庄的少庄主很中意你,包括我也是,我对你可是充满了期待,既然没有教好你,那便再好好的重新教你。”

“教会你如何伺候天乾。”

………………

只有单调的一片黑色的房间,目之所及都是死气沉沉的黑。

紧闭的房门阻绝了外面的光亮。

苍白的肌肤映衬着脖子上的黑色项圈,格外的鲜明。

项圈连接着的锁链也是黑漆漆的,像是一条黑色巨蟒,将他紧紧缠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呼吸仿佛都被遏制住了,脖子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

只有整张床是活动的空间。

他哪里都去不了。

被咬破的腺体血肉模糊的,那是教训。

没有任何快感,有的只是疼痛和恐惧。

被其他天乾标记的他,再被侵占,哪里还会有快意?

不只是被践踏的身体觉得痛苦,连一颗心也被寒意浸透。

每当听到房门“吱呀”的轻响,他就会不自觉的发抖。

掌控他一切的男人,回来了。

他原以为等待他的酷刑是被绑在主阁的柱子上,被同门弟子随便欺辱,直到彻底坏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只求师兄给他一个痛快。

可阁主把他囚禁了起来,他在对方的房间里,被放置着,在漫长的孤寂中,等待着施加在身上的刑罚。

坚守的信念在长时间的恐慌里,被一点点摧毁。

身体早就不属于他了,没有任何控制权。

真要算的话,对方还是第一个触碰他的天乾。

光是手指都把他玩透了,他像个脆弱的小孩子一样,蜷缩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悲哀的抵达高潮,散发着信息素,乞求着更多的怜爱。

哪怕已经被标记,对方也有的是法子治他。

不能发情,那就用药物强制发情。

他闻着自己被污染的信息素,脑海里满满都是谢景侵犯他的画面。

嘴里下意识的喊着“师兄”,模糊的视线里倒映着银色的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身体难受到了极点,渴求,疼痛混在一起,竟是像毒药一般,蚕食着理智和神经。

他可耻的怀念着被谢景奸淫时的滋味,他贪恋着师兄的温暖,克制着不想背叛。

抛却了仅有的情感和信念的话,那他算什么呢?

他最不想承认的就是,自己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地坤。

有微凉的手指在肌肤上抚弄,干燥的肌肤像是被水滋润了一般,渴求着触碰。

他颤抖的伸出手来,揪住对方的衣衫,当看到那双猩红色的眸子锁定着自己时,他又心下一颤,手上松了开,倒回了床上,带动得锁链都哗啦作响。

“求您……”

艰涩的声音微不可闻,他迷迷糊糊的,毫无理智可言。

他在求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求对方怜惜自己吗?还是求对方杀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绿色的瞳孔里满是水意,纤瘦的身躯蜷缩了起来,后穴湿润瘙痒,穴口开开合合的,有不少淫液被挤了出来。

那里被涂了很多药,每一寸嫩肉都吸收了。

阁主每天都会掰开他的双腿,在内里仔细的涂上烈性的春药。

他快要发疯。

熬得身体里的水都快干了。

腺体疼得他伸手去抓,抓得血淋淋的。

他想要被好好的疼爱一番,可真的被对方侵占时,他又疼得哀叫。

不是他想像中的舒服快意,只是疼。

无法被满足的煎熬,失落,空虚混杂着疼痛,那足以让他歇斯底里的哀嚎。

他情愿就此死去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玄鸮,你有好好反省吗?”

阁主冰凉的唇瓣蹭过他的耳廓,他一抖,后穴跟着流出一股淫水来。

湿透了。

他自己都能感觉液体在肠壁上滑动的感觉,接连不断的。

空虚到了极点,他恨不得拿刀捅进去,划得稀巴烂才好。

好痒,好空。

连带着灵魂都觉得虚无缥缈的。

他都不怕死了,却还怕生不如死。

孤独渗透了他的身体,渗透了他的心。

他难以想象,自己那样要强又独当一面的人,会脆弱到,想要被人紧紧拥抱,触碰,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陌生的想法让他一点都不像是自己了。

完全蜕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跟那些心甘情愿被天乾支配,豢养的地坤一样。

他想要反抗,却又无从反抗。

身体软得好似没有骨头的支撑,残留在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被侵占被标记。

他似乎觉得谢景没那么讨厌了。

对这样一个毁掉他的天乾生出了渴望和眷恋来。

自己从里到外的崩坏掉了,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妥协。

“求你……求求你……”

他扑在阁主的怀里,舔舐着对方的掌心,舍弃了作为人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方捏住他的脸颊,看他双眼迷蒙,眼底全是浓烈的渴求,谆谆诱导他。

“玄鸮,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哈……记得啊……”

他燥热的身躯在对方满是凉意的衣衫上磨蹭,磨得红通通的,他都觉得还不够。

从穴内滴落的液体像是蜗牛爬行过一样,在人衣摆上留下蜿蜒又湿黏的痕迹。

热气弥漫了他的视线,他顾不得冒犯,揪着人的衣襟,死死不放。

“求您了……玄鸮知错了啊……”

他在拼命的讨饶,拼命的认错。

就在阁主认定他是真心悔过时,他却哭喘着抬起头来,毫无神采的双眸里一丝生气都没有。

“求您……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杀了我吧……我、我背叛了凌雪阁……”

他哆哆嗦嗦的说完这些话,眼眶里的泪水不住滚落。

就算是死,他也不想接受作为地坤的命运。

纤瘦的身躯像是弯曲的芦苇杆,轻轻一折,就会断裂开来。

单看外表的话,他是那么的脆弱,就跟所有地坤一样。

可他却又这般不服管教。

这些天来的调教,并没有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作为地坤,只要满足天乾的欲望就可以了。

“玄鸮,你该惊叹你的幸运。”

阁主轻描淡写的擦去他眼角的泪水,眼神怜悯又冷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是幸运的,不是所有地坤都能有那样好的归宿。

那是藏剑山庄啊,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名剑山庄。

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是我太放纵你了。”

阁主对他很是失望,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起身离开,他倒在床上,手颤巍巍的往前伸。

身体像是在油锅里煎,又烫又干,皮肤表皮更是有无数的针在扎,刺疼疼的。

腺体高高肿起,后穴泛滥成灾,里面痒得他都忍不住探下手去,不得要领的抠挖插弄。

那样微弱的力道,不仅没有缓解那股瘙痒和干渴,反而弄得他更加难受。

生殖腔里像是有虫子在爬动,啃咬,腔壁都寂寞得收缩起来,想要互相摩擦,缓解这份寂寞。

他的手够不着,指尖在腔口蹭动着,指缝湿黏黏的,他崩溃的发出声声啜泣,指甲一用力擦得腔口破了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哀嚎着,身体像是坠落的风筝一样,抖动扑腾。

他觉得自己熬不下去了,舌头想抵在齿间,狠狠咬下,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身体在床上蹭动,摩擦,两条腿蹭得膝盖都发红了,后穴却是只能寂寞的流水。

性器涨得紫红,铃口顶端被他拿手指掐捏着,掐得破皮充血,他没力气了,还握着那处,胸前两颗红嫩的果子硬得发疼,精神的挺立着,跟熟透的红石榴一样,饱满剔透。

他趴在床上,痛苦的喘息,蹭动,漆黑沉重的锁链拴在他身上,显得有几分残忍。

毕竟那一颗颗锁扣,粗壮无比,他要支撑起那条锁链的重量也需要耗费不少力气。

脖子上的痕迹也是因为不堪重负,而拉拽出来的。

道道血红增添了凌虐的美感。

他太像被豢养起来的宠物了。

阁主要他提前适应作为宠物的生活,他却自讨苦吃,一心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看着他失去理智,在床上痛苦扭动的样子,那双血红的眸子里始终没有半分情绪。

等他受不住药性,从床上滚落在地,撞得头破血流,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时,阁主才缓缓迈动步伐,将他从地上抱起。

他嗅着浓郁的血腥味,分不清是谁身上的,身体只感觉到干渴,灼痛,空虚,比每一次受伤都还要更加难熬。

也许他熬不过去了,也好。

省得继续被天乾玩弄,践踏。

可阁主岂会如他的愿?

他是真的到极限了,对方还慢条斯理的撩开绣满大朵彼岸花的衣摆,优雅得体的拉下裤衫,那根器具不知何时兴奋了起来,他双眸湿润的见了,眼眶更红了几分。

坚硬的龟头抵在他湿濡的穴口处,他还欢喜地收缩着穴口,将那物往里吞进去。

瘫软的身躯还想动作,他挣扎着起身,攀附住对方的肩膀,想要那根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

隐隐约约他听到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玄鸮,你是真的堕落了啊。”

他不以为然,他连自己是谁都分辨不清楚了。

呼吸间都是刺鼻的血腥味,他有些想要干呕,不知道是恶心还是排斥。

身体趋之如骛,他挂在人身上,扭曲了面容,啜泣着,一点点挪动自己的膝盖。

哪里还有羞耻心和敬畏心。

对方被他推倒在了床上,他一屁股坐到了底,趴在人身上,绵软无力的哭泣。

并没有缓解丝毫的痛苦,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

温热的液体从穴内滴落,将两人的下身濡湿的泥泞不堪。

阁主那双猩冷的眸子半眯了起来,透过面具,怜悯的看着他。

有力的手臂擒获了他汗湿的腰肢,对方手上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映衬的他身躯越发苍白劲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被扶直了腰,紧张又无所适从的攀住那双手臂,随后被一举翻过了身,压在了床上。

谁让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坐都坐不稳。

这才是最适合他的姿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一脸失神的喘息流泪,尽最大程度的取悦天乾。

“嗯呜……哈……”

满是汗的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胡乱的扯动,他睁着酸涩的眼眸,就算很疼,也只能叫声微弱的蹭动着脚跟。

他是多么的弱小,无力,垂落在他身上的衣摆冷冰冰的,他下意识地揪住了,觉得身体的灼烧感在消退。

疼痛却一分不减。

硕大的肉块挤进了他最为敏感细嫩的生殖腔,那地方被水淹透了,又痒又涩,这会被肉块摩擦碾弄,竟生出畸形的快感。

痛感到了一定程度也是会转变成快意的,他在床上辗转喘息着,身体像小蛇一样扭动,两条长腿颤动着,毫不知羞的缠绕上健硕的腰肢,难耐的蹭动。

“你太放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却是委屈的从眼眶中滚落下泪水来,源源不断的。

那副银色的面具,冷冰冰的对着他。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触碰,凉意刺痛了指尖,他手一颤,手背挥打在面具上。

那长久以来的牢固面具却是应声而落。

只是他没来得及看清那张脸,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眼前一阵晕眩,他被重重的翻过身去,按趴在床上,挺翘的臀部沁满了汗珠,那粗硬的器具毫不留情的从他穴口里一捅而入,直碾柔嫩的腔壁,他呜咽着摇头,掉落在床上的面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对方像是换了个人,不再冷静,不再优雅,而是充满了狂暴的侵略性。

有力的撞击将他彻底压垮,他上半身软在床上,臀部高抬着,叫得凄哑,颈间的腺体被惩罚性的咬破了,就像是用钢针刺破了布满脓血的大包一样,又疼又爽。

摇晃的视线里,逐渐有浓稠的鲜血淌落下来,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比他曾经站在血泊里还要更加鲜明。

他不喜欢这样充满死亡的味道,额头在黑色的床单上蹭出一片暗红来,那是他的血。

颈间湿漉漉的,火辣的爽感中,微冷的唇瓣蹭过残破的肌肤,引起他的颤栗。

他感觉那处疼得快要麻痹了,随即又阵阵发胀,像是又有脓包鼓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生殖腔里烈火蔓延,宛如钝刀割肉那般,痛不欲生,只是那股瘙痒感也被强烈的疼痛给覆盖了,他不再空虚干渴到快要发疯。

昏昏沉沉中,他其实知道是发生了什么的,自己正在被阁主侵犯。

不管是出于调教还是玩弄,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发出声声悲鸣。

胀大的性器无休止的在他体内律动,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阁主还有这样的一面。

是因为面具被揭下了吗?

“啊呃……”

他嘴里叼着棉絮,脸颊湿濡不堪,汗水和泪水混作了一起,身体被烈焰焚烧着,连颈间的项圈都变得热气腾腾,刮弄着肌肤,留下更深的红痕。

思绪逐渐远去了,连谢景那张脸也从脑海里一并消失。

身体随着抽插而颤动,不时从嘴里泄露几个破碎的音节。

阁主看起来并不是贪恋肉体欢愉的人,却还是抱了他一次又一次,灌满生殖腔的液体多到溢出来,沿着甬道流淌,又从穴口边缘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腺体被咬得越发破烂,有信息素注入了进来,他两手攥着脖颈上的项圈,双眸空洞着流泪。

疼痛和疲惫席卷了周身,他虚弱无力的枕在阁主的胸口,对方心跳平稳,很难想象才进行过激烈的动作。

脸颊上的泪痕被风吹冷了,他呼吸滚烫又急促,半阖的双眸里,泪水都干涸了。

他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梦里他还是凌雪阁的杀手,师兄带着他一起执行任务。

夜晚借宿在客栈的时候,他们师兄弟盘踞在一张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桌上的烛火都燃烧到底了,也没有睡意。

他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从眼角滑落下的泪水被一双微凉的手拭了去。

再醒来时,药性退了,他还在阁主的床上,浑身情欲的痕迹。

昨天经那么一遭,他也是心有余悸,沉默着趴在床铺上,一言不发。

梦里的场景真实到他难以忘怀,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想师兄怎么样了呢?

阁主有惩罚对方吗?

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左右不过是一具苟延残喘的空壳。

捱到夜晚降临的时候,阁主回来了,带回来满室的凉意。

可能他没有穿一件衣服,才会觉得冷。

对方脸上依旧覆盖着银色的面具,看不清脸孔。

他昨天什么也没看见,在情事结束后,阁主捡起了床上的面具,重新戴在脸上,他面朝下软倒在床上,止不住的发颤,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对方怜惜他,才将他拥入怀中。

也是在那样的怀抱中,他还做了一个不错的梦。

然而夜晚对于他来说又是一场噩梦。

除非他真的脱胎换骨,甘心认命,否则阁主对他的塑造和调教就不会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还没有缓过来,自是再受不住。

面对着对方的步步逼近,他条件反射的一抖,随后才主动地问起了师兄的境况。

他温顺的翻起身来,跪倒在了地上,以着曾经凌雪阁弟子的身份,请示着上位者。

绝对不是地坤。

“玄鸮不愿认命,所以才闯下大祸,请阁主按规矩处置。”

“你该知道,你若不是地坤,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你死的。”

阁主眼神倨傲,声音冷彻。

他不为自己求情,却是求着对方高抬贵手,放过师兄。

出于惜才的缘故,阁主并未对寒鵷怎么样。

只是该有的惩罚一样也不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换上了衣服,竟有些不习惯布料的触感。

颈间的项圈像是无法挣脱的枷锁,套在他身上。

锁链的一头被阁主握在手中,他作为温顺的宠物,被牵着来到了师兄的面前。

对方一身的鞭伤,赤裸着上身,做着最为粗重的杂活。

印象中,师兄一直都是冷静又沉稳的,不论什么时候,强大的姿态都令他憧憬。

现今对方如此落魄,那一双锐利的双眸也是失去了锋芒。

在见到他时,师兄眼底才一亮,两人有万千话语想要说,却是不置一词。

他知道了答案。

也明白了身上的枷锁是挣脱不开的。

阁主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挣扎反抗的越厉害,痛苦的也只是自己,还会牵连身边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哪里见得他的师兄狼狈又痛苦。

对方不挡在他面前的话,应该也不会被牵连至此,他无所谓活下去了,就算是作为一滩烂肉,被怎么对待都不会有感觉。

“师兄,谢谢你这些年的栽培。”

他微微一笑,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他的脸上,苍凉里透着一分生动。

寒鵷如鲠在喉,当着阁主的面,只能将所有的情愫藏于心底,对两个人都好。

之后的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了,在他放弃抵抗的那一刻。

阁主用了特殊的药物,重塑了他的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他又像是获得了新生。

标记被卸除了,他不再属于任何人,也可以堂堂正正的作为礼物交到藏剑山庄的手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ALL凌,AO强制,大型修罗场。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

红烛摇曳,床帐上映照的影子扭曲的交融到一起,混乱不堪。

满室的花香像是坠落在火海之中,激发出更为浓烈的香味来。

炽热,干燥的气息混着花香味萦绕在鼻尖,也亏得房间门关得严实,此地又离前厅太远,无人打扰,否则总是免不了被他人窥见秘事。

玄鸮只觉得肌肤上一直都有着小簇的火苗在燃烧,烧至五脏六腑,烧得心慌,那热度越来越高,他喉咙间都泛起一股割裂之意,热辣之感席卷了周身。

许是烧得太厉害了,他好似感染风寒一般,昏沉又虚软。

敏锐之间,只觉得渴得厉害。

嫣红的唇瓣微张了开,呼出的热气和吐息吹拂在脸颊上,只让他越发燥热。

身体里的的火怎么都无法熄灭。

逞凶的少年恣意的笑着,眼底满是得意,似乎为自己的能干,为他的狼狈和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相连的部位湿嗒嗒的,白沫翻涌着,黏附在腿根上,他两手攥着人肩膀的衣物,胡乱的扯动着,将人半边衣襟扯落了下来,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柳焰促狭一笑,面上竟是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嫂子别瞧了,我打小就身体好,长得壮,不像嫂子细柳一样,瘦瘦弱弱的,风一吹就摆动得厉害……不过我这算是风吗?”

他迷蒙的睁着双眸,温热的泪水在脸颊上瞬间被蒸腾干,留下紧绷又湿濡的痕迹。

柳焰两手撑在他身侧,胯部有力地往前顶弄,他低吟着,攥着对方衣衫的手一紧,被对方的举动完全给牵引住了,这样的掌控感令柳焰从未有过的满足。

原来支配地坤是这般的快活滋味。

“还是要多谢嫂子的指导呢。”

翘起的唇角透着几分狡猾还有愉悦。

柳焰表现得彬彬有礼的,却是有着少年独有的恶劣。

那种没有被打磨的纯粹的不为后果所承担的冲动与大胆,无畏到疯狂。

他嗅着自己身上浓郁的花香,像是被大火吞没了理智,又或是被烧干了灵魂,什么都不剩了,就只任凭身躯沉浮在浪潮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直到柳焰在他体内挺动的速度变快,那硬挺的器具在生殖腔内凿击着,淫水直流,他声音变得高昂,被柳焰低下头来,封住了双唇。

柳焰情绪很是亢奋,贴着他的唇瓣就一阵啃咬,温热的口腔被舌头细细舔过,舌尖被逗弄着,一缩再缩,退无可退。

他不喜欢对方身上携带的火种,一旦在体内扎根,就会迅速燃烧起来,烧得每一寸肌肤都灼烫黏腻,烧得内里热烫难忍。

生殖腔内一直都有湿淋的水涌出来,他被调教过的身体依旧敏感。

经受不住一点情欲的侵袭。

是天性,也是抗拒。

他对自己身为地坤这件事可是十足的厌恨和抵触。

他怎么就能是地坤呢。

被天乾肆意的玩弄,侵占,毫无尊严的,失去自控的能力。

狼狈不堪的俯首称臣。

相处的唇瓣生出无限的热意,蛰伏的下体突突跳动着,在生殖腔内迸溅出热烫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焰忍不下想要咬破他腺体的本能,鼻梁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两人唇齿磕碰着,柳焰更是掐着他的下颌,咬弄着他的唇瓣,磕破皮来,血腥味在两人唇瓣间蔓延,对方金色的瞳孔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他感觉到腺体有那种针扎一般的刺疼感,还是那种在烛火上烤得发烫的针,一寸寸的刺进腺体里。

喉咙都被扼住了,叫不出来,只能被迫感受尖锐的针尖刺破了皮肉,扎入敏感的腺体里,热痛袭来,夹杂着丝丝痒意。

“唔……”

微肿的腺体就像是鼓起的水泡,擦着空气都刺痛不已。

对方就该咬破的,用更为直接强烈的疼痛盖下这种针扎的细密痛感。

刺一下,心脏抽一下,实在是难捱。

他怎么就坠入了这样的境地,汹涌的情欲足以吞没一切,叫他舍弃最后仅有的坚守。

随便一个天乾都好,只要能够抚慰身体的躁动。

不该是这样的。

他在沉溺之中,睁开双眸来,看着少年俊朗的面容,只觉得生厌,撬动口腔的唇齿是那样的热切,他麻木又无情的一口咬下,感觉到那作乱的舌头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柳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无辜又委屈的皱了一下眉。

“嫂子亲都不让亲的吗?不是更亲密的事都做了?”

说着,对方抽动了一下体内的性器,粗壮的茎身拉动着嫩壁,细嫩的腔肉被青筋刮弄着,沉寂的体内又鲜活了起来。

像是烧沸腾的滚水,凶暴的四下冲撞着,寻找着宣泄口。

他急喘了几声,听着自己沙哑的声音,迷蒙的视线里只有满床鲜红的锦被。

柳焰呼吸同样急促,对他那样的年纪来说,要忍下本能的冲动,还是有些困难。

但到底是偷欢。

洞房花烛夜的人不来,柳焰也不该越过界线,将他拉入泥沼中。

两人算是共犯。

可柳焰却又喜欢这种刺激。

少年人总是喜欢新鲜和惊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管是跟他交欢的体验也好,还是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威胁也罢。

对柳焰来说,都是无上的体验。

天乾怎么会有道德感,尤其是在面对地坤时。

那就是可以随便欺辱的玩物。

只有那个人不一样。

从他眼角滑落的泪水一点点变得温凉,随后黏附在肌肤上,紧紧的吸吮。

柳焰舔舐干净唇瓣上的血迹,将他抱了起来,两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凑过去跟他额头相抵,笑的无邪。

“嫂子,你说我这样抱你出去,叶大哥他们见了会不会也很惊奇?”

“他那一张脸总是古井无波的,想必这样的场景,他也会动容吧。”

对方是在恫吓他,想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浑浑噩噩的,身体受烈焰焚烧,柳焰故意重重顶弄了他一下,看他神情迷乱的攀着自己的肩膀,低低喘息。

月桂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柳焰托着他的腰臀,不紧不慢的顶弄,刚刚的话题被单方面的进行了下去。

“你说叶大哥是会相信我强迫的嫂子,还是嫂子勾引的我?”

他勉强听懂了后面半句话,在平静之中,低下头来,柳焰看他俯身在自己耳边,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他却一口咬在人耳朵上,发狂一般。

然而柳焰只几个深顶,他就受不住的松开口来,连连喘息。

“唔嗯……”

柳焰摸了一下耳朵,手上的湿意只是唾液晕染的痕迹,并不是血,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对抗。

表现得贞烈更是让对方打趣般嗤笑。

“嫂子,我不会标记你的,别紧张,你这又掐又咬的,弄疼我了,你就那么喜欢叶大哥吗?”

说罢,胯下那根又往里顶弄了几下,似乎也要他一起疼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没有心思反驳对方的话,或者是多说无益。

被侵犯的身躯欢喜至极,违背意志的露出丑陋的姿态。

颈间的腺体疼得他抖着手按在上面,指尖堪堪触碰,就被柳焰拉下手来。

“别抓,嫂子,抓破了,叶大哥不就知道了,嘿,看不出来嫂子这么欲求不满,那得多说说叶大哥啊,怎么能让你洞房花烛夜独守空房。”

“我这也是帮他,他那么忙,嫂子多寂寞啊。”

柳焰说话一套一套的,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对这个少年生不出一丝想要交流的想法,眼前的世界被热气蒸腾得带着一层白纱,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燃烧的烛火都快到了底,他恍恍惚惚觉得,房间的主人不回来也好。

好不容易平静得如同死水的生活,就不要再起波澜了。

他要是再闯祸,又连累师兄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对方是他的软肋。

碰不得,伤不得。

所有的罪责只要他一个人来承担便好。

他从小受人关照,也该是偿还的时候。

“呜呃……”

身体被大力的晃动着,汗水飞溅,层层叠叠的衣袍委顿在身下,他像极了绽开的花朵,凄美的怒放,以血浇灌。

柳焰第一次打破禁忌也是无比的亢奋,一次发泄不够,还一边顶弄他,一边凑过来,舔咬他颈间的腺体。

那种咬破的冲动在体内叫嚣着,却是凭借着极大的自制力压了下来。

那些看起来疯狂的行为其实都在可控范围内。

他呢,连个控诉的地方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白被占了便宜。

是那样的卑微又下贱。

两人毫无感情,第一次相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却能在这张床上,颠龙倒凤。

跟那种风尘里打滚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身体在生理反应下获得了绵延不断的快感,他一颗心却不断下沉,再不能显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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