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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床帐映着交叠的人影,情事方歇又起,林摧撸了两下硬胀的性器,抽出手指,在里头的白精流出来之前,又一次将自己那物插进湿软的后穴里,他低头看了眼两人交合之处,也不管身下人受得住受不住,径直抽插起来。

林摧一手掐着薛映的腰,力度大得在薛映的腰上又留下新的指印,另一手揉掐他的屁股,膝头顶压着薛映的双腿,好让自己进得更深一些。

薛映被顶得几欲呕吐,却始终埋在被褥里不肯叫出声,他被林摧反绑着双手跪趴在床上任对方玩弄,已经不知现在几时,只觉今晚的林摧似乎比往常更加粗鲁些。

方寸之间,只有林摧腹部撞在薛映发红的臀肉上时的啪啪声,薛映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以免听到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出声。”突然,薛映感觉头皮一痛,林摧按在他腰上的手转而一把拽起他的头发,喘息着命令道。

薛映不得不顺势仰头,冷冷睨了林摧一眼随后撇开,仿佛在看什么不堪入目的脏东西。

林摧蓦然松开了薛映的头发,极度不悦让他的脸色颇为难看,好在这具身体还恰合他意,林摧故意将性器从薛映身体里退出来大半,再狠狠一入到底,感受着每回薛映里外一齐发抖,想躲又躲不开的无助,有那么点让林摧舒心了些。

薛映肚子涨极了,屁股又疼又麻,他觉得林摧是铁了心要折腾他,也不知是谁给林摧气受到头来叫他倒霉,不过又有谁敢得罪林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还不容薛映多想,林摧便将他翻了过来,架起他的双腿至肩上,薛映只觉还未绵软的阳物又钻了进来,直捣穴肉深处,他浑身一激灵,前端渐渐硬了起来。

“今日崔家上书,说你与崔家小姐指腹为婚。”林摧忽然说道,“如今崔小姐已及笄,所以恳请陛下赐婚让你们顺理成章结亲。”

薛映听着不敢出声,林摧继续道:“指腹为婚?果真吗?”

薛映抿着唇不说话,真的假的又有什么要紧?还不是林摧一念之间的事。

“罢了。”林摧好像也不想勉强他,“前阵子有人送了几件东西,说是房事助兴之用,近日忙碌,也没怎么好好关照你,你心里有些气,这也难怪。”

说着,林摧起身下床,从床边暗格中取了一套器物出来。

薛映这才意识到林摧想做什么,连忙直起身往床角躲:“不要。”

林摧一把拽住薛映的脚腕拖回来,掰开股缝只见穴肉尚未合拢,略微有些肿胀,林摧伸手插进去抻开,薛映开始挣扎起来,奈何双手被缚让他几乎没有逃跑的余地。

“林摧。”薛映哀求道,“你放过我吧。”

林摧手指奸弄着他带出一些淫液,从匣子里取出数个葡萄大的丸状之物,一颗一颗放进了薛映的后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摧!”

薛映被牢牢按着,双腿大张,谷道还继续吞着林摧塞进来的东西,那玩意叫缅铃,他以前也尝过这东西的厉害,那时他使计搞走了林摧的心腹,结果被林摧折腾了半宿。

“几颗?”

薛映颤抖着道:“六……六颗。”

“成奂,若是十二颗都放进去,你会如何?”林摧捏第七颗明知故问。

“林摧,我会死的。”

02

薛映第一次见到林摧是在举行科举会试的揭阳宫,薛映是考生,林摧是考官。

薛映早就听闻林家在京都一手遮天,但那时的他尚且无法想象林家势力究竟有多庞大,他和大多考生一样,十年寒窗苦读,盼望着一朝鱼跃龙门。

那时在考场上薛映正思考着如何下笔,无意中和林摧对上了一眼,薛映也不知眼前的考官便是宰相长子吏部尚书林摧,他并未多想,而是继续埋头作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之后薛映顺利地进入到殿试。他再一次见到林摧坐在陛下边上,那时薛映还觉得有些奇怪,为何殿试林摧能坐在天子近旁,而且整场殿试下来,林摧的举止处处透着僭越之意。

科考结果出来,薛映中了进士,起初进了翰林院,数月后又提拔到了吏部,与林摧接触便多了起来。

也是在这种时候薛映察觉林摧开始有意拉拢他,可能那时不懂事,薛映无论如何都不为所动,林摧赠他的礼物尽数退回,林家设宴邀他,薛映也是能推便推掉,只把分内之事默默做好。

可如此显然,薛映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与他同批科举的考生基本都已经依附了林家,薛映尤为格格不入。

许是他这种不愿随大流的品性引起了先帝的注意,先帝开始给薛映升官,希望能利用他对抗林家,但这无异于蜉蝣撼大树。

先帝驾崩后,林家扶持先帝最小的皇子上位,薛映原以为自己要被林家清算,好一点的话还能落个全尸,反而林摧给了他一个闲官职位,就这么把他丢在一边了,薛映摸不清林摧想做什么,他和林摧平日交谈多是公事,关系也没多密切,况且想要巴结林摧的人多了去。

而打破这看似平静的局面的是在一场春宴上,薛映喝多了酒发汗躲到偏殿去休息了片刻,林摧不知何时进来的,他掩上门挂上门闩,堵住了薛映的去路。

殿内只有他们两人,薛映抻开了衣襟透气,见到林摧他拉好衣服恭谨道:“太师。”

林摧也喝了不少,径直走过来,只说了一句:“薛成奂,你可真难搞。”

薛映还没来得及反应林摧这话是什么意思,人就被摁在桌上,他想翻身下去,林摧站在他两腿之间:“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薛映慌了:“林摧,你要做什么?”

林摧俯身压下来,闻到薛映身上的酒气,不满道:“以后别喝这么多,难闻。”

薛映:“……”

其实薛映很想反说林摧不也喝的上头怎么好意思说他,不过薛映没有逞一时口舌之快,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离开此地。

“当初得到先帝重用的臣子,陛下登基以后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只有你还安然无恙。”林摧说道。

薛映道:“多谢太师不杀之恩。”

林摧却道:“既然要谢,就别这么小气,成日躲着我算什么?”

薛映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道:“我没有。”

林摧没说话,伸手捏着薛映的双颊打量,酒劲上来,下边也硬了,尤其是看着薛映这张倔强漂亮的脸。

薛映感觉腿根被硬热之物顶住,他吓坏了,他不傻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薛映从来不知道林摧对他抱有这种龌龊的心思,当即挣扎起来,可林摧力气比他大,林摧掐着薛映的脖子,一手扒他的亵裤,露出光洁纤瘦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薛映掰着林摧的手,说不出话来,眼泪从眼角里流出,他趁林摧解衣时翻身逃跑却不慎跌下桌摔到了腰,顾不得疼痛刚起身又被亵裤绊倒。

林摧也不恼,他将薛映抱起来重新放回桌上,受伤的薛映愈加跑不掉,说道:“林摧,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大可将我收监下狱,又何必如何折辱我?”

林摧摸着薛映的腰身,还大发慈悲地揉了揉他摔到的地方,问道:“不是说要谢我?我就是来讨个债。”

薛映哭着,只觉股缝贴上一根炙热的性器,龟头带着黏液磨着他的穴口,而后林摧将他的双腿并拢,青天白日,人来人往,林摧似乎也不想这时真的办正事,他只是插在薛映腿缝缓缓抽动,借着这点聊胜于无的交媾,消着酒劲以及积压多时的欲望。

林摧最后射在薛映的小腹上,薛映已经不怎么哭了,腿根又痛又肿,林摧发泄了一通,心情不错,他给薛映穿好衣服,叫人送他回府,还送了些散瘀活血的膏药去,不过都被薛映尽数扔掉了。

从那以后林摧就再也不装了,他日日像温水煮青蛙一样煮着薛映,一时是假公将他骗至林摧办公的地方,就在薛映以为林摧要对他做什么时,林摧却只是交代他去一些公事,一时是送些礼物到府上,薛映不敢扔,怕被林摧抓住把柄,他也没看,叫人收入库房登记算罢。

薛映煎熬数月,公事上他不敢出分毫差错,参加宴会更是不敢独自待着,哪里人多他便去哪里,就算是太监传话说林摧找他,他也推脱身体不适提前回府。

直到他的继弟因犯了事被衙门抓了,原本只是赔钱道歉的小事,在衙门断案即可,可不知这案子怎么就到了林摧的手里。

03

薛映的母亲在丈夫死后改嫁,嫁了给一个木工,也就是薛映的继父,继父那边还带了两个继弟,薛映的母亲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薛映在考上功名后,便将继父母亲一家从家乡接至京中,继父在京中还是做着木工的活,不过一家人的日子比以前的确好过了不少。

薛映的两个继弟,大的一个叫程白嘉,小的一个叫程白彩,小的还好念书还算用功,大的不是读书的料,就跟继父干木工的活,日子好了以后木工也不做了,整日游手好闲。

程白嘉逛青楼时,认识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喜欢得紧,给她花了不少钱,结果另一家公子也看上了那姑娘,他送的东西比程白嘉送的稀奇许多,姑娘自然更愿意陪那家公子。

程白嘉知道后觉得自己被骗,非要让人姑娘把东西还回来,那姑娘觉得他是个神经病,叫来老鸨妈妈,一来二去,事情就闹大了,青楼里姑娘都知道有个没钱装大爷的神经病,送了礼还要人还回去,程白嘉被赶出了青楼,丢了面又气不过,可白日青楼里有不少壮汉巡逻,程白嘉也打不过他们,便找人半夜在青楼外面泼金汁,被更夫发现报官,接着就被官府抓走了。

薛映知道这件事时,只觉荒唐,也不知他这个继弟怎么会做出这样无理取闹之事,但是毕竟是自己弟弟,再丢人也还是得去救出来。

然而,当薛映去衙门时,衙门的人告诉程白嘉已经不在衙门牢狱里,而是被林摧带走了,还被冠了个挑衅太师大不敬的罪名。

薛映连着去求见林摧数次,皆被拒之府门外,他这时已经明白过来,林摧就是在借程白嘉一案报复先前薛映不断推脱林摧的邀请。

薛映没有办法,他打听到程白嘉被羁押在大理寺狱中,他花大价钱疏通了狱卒才见到程白嘉一面。

程白嘉见到薛映,哪里还有先前闹事的气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着薛映赶紧救他出去,还说这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薛映生气,气这个弟弟不争气,平白给自己添堵,其实程白嘉到底有没有真的得罪林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摧说什么就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薛映只好再一次求见林摧,前几次林府的人都是说太师不在府中便将他打发了,而这一回林府的人告诉他,林摧在望仙楼。

薛映马不停蹄去了望仙楼,又等了许久,楼里小二才说林摧要见他。

彼时林摧刚完事,那小倌虽说伺候人的功夫也不差,可无论如何林摧就是不痛快,总想着身下的人若是薛映就好了。

程白嘉的事原是底下的人告诉林摧的,这种事本来没有惊动林摧的必要,可那人说程白嘉就是薛映的继弟,林摧当然知道对方的意思,反问那人,自己看起来是那种卑鄙之人吗?

那人连连道歉,不久后便被林摧调到外地任职了,可程白嘉已经被那自作聪明之人提到大理寺牢狱里去了,既是真犯了事,林摧也没有再管,让大理寺那边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谁知薛映先按捺不住,以为是自己趁机报复,林摧欲求不满已久本就不爽,薛映回回避开他,如今为了个继弟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薛映见到林摧,后者披着件松垮的外衣躺在榻上,像是刚沐浴完,房里点着清香,珠帘后还有人在奏乐,薛映上前:“太师。”

林摧道:“站这么远,是怕我吃了你?”

薛映只好一步步往前走,走到榻前,还未跪下求情整个人就被拉了过去跌在榻上,薛映在发抖,他本能地抗拒和男人如此亲密接触,但是为了救程白嘉,他不能反抗。

林摧拽着薛映的手腕往下,迫使他张开手心,按在硬挺的性器上:“成奂,揭阳宫那时,我看见你,我就想着你这双纤长漂亮的手终有一日得放在这里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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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暖和,暖和到薛映仿佛冻出幻觉。

薛映醒来,原先的衣服已经换过了,屋里只有他一个人,记起他在林府前跪了一天才见到林摧,此处陈设华丽,应该是林府的一间客房。

薛映没有忘掉正事,他起身穿好外衣要去找林摧,可惜深夜下人大都已经歇息了,薛映找不到人问林摧在哪里。

他走了很远的路,才看见几个林府值夜的小厮,向他们问起林摧所住的地方。

小厮打量他:“太师早已歇下,你还敢去打扰他?”

薛映被说的哑口无言,他只顾要救程白嘉,俨然忘了此刻已是半夜。

那些小厮没再搭理薛映,在屋里起了桌喝酒打牌去了。

薛映只好回到先前他醒来的屋子,打算明日一早再去求林摧,他魂不守舍地合上门,转过身却被顿时吓出了声,只见林摧不知何时坐在床边,目光紧盯着薛映。

薛映抠弄着掌心,林摧骤然出现无疑打断了他酝酿好求情的话。

“过来。”林摧命令道。

薛映听话上前,走到林摧面前停下,林摧坐着,薛映便跪下,总觉得该说些什么,道:“太师,程白嘉固然有错,您实在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摧抓起薛映的手,拇指磨过掌心,继而握住手腕,腕部比其他地方要热一些,又退回来把玩手指。

薛映感觉手心发烫,手一直被抓在林摧的手里反复搓揉,他听见林摧道:“你那废物弟弟得罪的人家世可不小,我若不带走他,以后你也不会再见到他了。”

这话让薛映愣住,他没想到林摧带走程白嘉原来是在帮他,薛映追问道:“那他什么时候能出来?”

“急什么?”林摧淡淡道,“反正他也不无辜。”

薛映当然知道林摧的暗示,他卑微道:“您想我做什么才能放过他?”

林摧拽着薛映的手腕往下,迫使他张开手心,按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

薛映闭上眼睛,若只是言语羞辱两句,他倒不在乎,只是这种情形叫他如何应对?这一刻他倒有些恨程白嘉,如果不是他闹事被抓,落下把柄,自己也不至于对林摧如此委曲求全。

林摧冷冷道:“睁眼。”

薛映睁开眼对上林摧,从长相来说,林摧长得有些凶,透着精明算计的眼睛叫人不敢直视,林摧道:“明知会发生什么,即使心里恶心到了极点,也还是不惜跪了一日。”

“太师,我一直视您为兄长、老师。”薛映几乎是哭声哀求他,“您让我做牛做马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为何一定要这般?”

林摧似乎不想过多解释,他捉着薛映的手上下套弄着。

薛映跪在林摧腿边,任由对方用自己的手发泄,掌心逐渐滑腻,他强忍反胃,余光瞄到硕大的阳物,忍不住又想闭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摧停下道:“睁眼,薛成奂,若是再让我看见你闭眼,我就挖了你弟弟的眼睛。”

薛映不得不睁着眼,像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待他帮林摧弄出来时,人已经晕乎了,接着他被林摧拖到床上。

“像上次那样,把腿并拢。”

薛映感觉林摧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整个人有些难以控制发颤,他本能地抗拒和男人如此亲密接触,随着林摧将性器插进他腿间,薛映咬着手背哭了起来。

05

次日正午,薛映到大理寺狱接程白嘉出来。

马车上,程白嘉一路向薛映诉苦,薛映听得心烦,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还成日干一些偷鸡摸狗、荒唐无理之事,我能救你一次,难道还能次次救你吗?”

不料程白嘉道:“大哥,你不是和林太师有些交情吗?你同他说两句好话不就行了。”

“你怎么知道的?”薛映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把程白嘉吓了一跳。

程白嘉道:“这不人人都知道大哥你曾经是他的门生。”

薛映放松了下来,他不想说话,靠在马车一侧很快睡着了。

这一遭下来,薛映病了,发起高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薛映母亲曾随父亲学过一点医术,她到药铺抓了点药回来在院子里熬,她知道薛映这几日为了程白嘉的事奔波,必然劳心劳神。

她熬好药端给薛映,薛映昏昏沉沉喝了药,薛映母亲问道:“娘想问你一句,白嘉是怎么救出来?昨晚你也没回来,去哪儿了?”

薛映心里一惊,他自然不敢说实话,讽刺的是程白嘉认为自己可以胡作非为的倚仗竟然成了薛映唯一能说出口的话,道:“从前我在林太师手下当差,所以有几分交情,我昨日等了许久才见到他,大约是被冻着了,不碍事,程白嘉能放出来就好。”

薛映母亲听后依然有些不放心,叮嘱道:“成奂,你千万别做傻事,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

薛映出神地点点头,待母亲出去后,他卷起被褥哭了出来,他不敢哭太大声怕被母亲听见,他双腿腿根现在都隐隐作痛,林摧弄了他很久,最后还弄到他的后背和脸上,狼狈不堪。

林家只手遮天,林摧盯上了他,薛映一家都在京都,他能往哪里逃。

下午时,门外来了几人,领头的太监说是宫里派来的太医,给薛映看病。

薛映母亲拦不住,只好让他们进来。

太医给薛映简单把了脉,又说薛映是着了风寒,开了张药方给他们,随后那几人便离开了,一切像是走个过场。

不出所料,薛映母亲必然要问起这几人是来做什么的?

薛映解释道:“大概是太师派来的,他们看了好回去交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太师权势滔天,每日处理的政事不说成千也有上百,他为何如此关照你?”薛映母亲隐约觉察出一些不妥之处。

薛映不是能藏心事的人,他一把抱住母亲放声痛哭,把前因后果全部如实说了出来。

薛映母亲听薛映说林摧如何强迫猥亵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她和薛映都很明白一个道理,林摧位高权重,他们就是恨得牙痒痒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世道如此。

“晚上我和你父亲商量一下,这些年咱们也积攒了不少,俗话山高皇帝远,咱们搬到别的地方生活,他的手伸不到那么长。”薛映母亲拿了药膏给薛映的腿根上药。

薛映不知道母亲的抉择行不行得通,可若继续留在京都,他就和待宰的羔羊一样没有区别。

令薛映没想到的是,他的继父听了母亲说要搬走的话,当即反对了这个提议,薛映听见他们大吵了一架,母亲没有说薛映被林摧强迫的事,说的是程白嘉这次闹事已经被京中有权有势的人记恨上,难保以后不会再出事,他们拿什么和人家对抗。

继父偏心自己的儿子,反说薛映母亲诅咒程白嘉,见不得他好,又提起程白嘉这不是已经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薛映听不下去,拖着病体上前拉住母亲,程白嘉和程白才也拉着自己父亲,最后他继父干脆道:“要走你们两个走好了,省得眼不见心不烦。”,说完就径直回屋“砰”地关上门。

薛映安慰母亲,说这事以后再提。

没过多久,某日,一个媒婆来到薛映家,说是要给薛映介绍一门好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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