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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本是庆安侯家的小公子,生时为白瞳,后随年龄增长慢慢变成月灰色,有金丹修士点出他是天阴之体,又撞上盛阳之气,灵脉受损定是活不过弱冠,父亲为保其性命,在他十四岁时将他送去了太玄宫,太玄宫不收,无奈之下想起以双修之术续命修行的合欢宫,便将其托付给受,是受的小童养夫。
发展线:
【小山】救主控筑基后期→献元阳十八→筑基大圆满
【夜雨】收养幼年仙鹤→金丹初期
【颓颜】旷世劫被逐出合欢宫弱冠→回到庆安侯府
【此情】云游四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木樨
身份:意外获得事业系统的文曲星
性格:温润如玉上善若水正直
背景:家中时代行医,在他父亲这一辈家道中落,年幼时被送去给富人家公子作书童,后来跟着读了很多书,因为天生修炼圣体,意外筑基,便拜别了公子,外出游历,获得了事业系统后修炼一路顺风顺水,在弱冠之年成了探花郎,文章洋洋洒洒一字千金,后引灵气入体,做上了靖国的国师。
发展线:
【小山】游历时救下的受筑基中期
【夜雨】事业系统→探花郎筑基大圆满→差点成长公主的入幕之宾
【颓颜】成为国师金丹初期→旷世劫文字狱被陷害
【此情】辞官归隐
但是很可惜,这些都很难有写出来的机会,也很难再次被人看到了。
接着是《拗花辞》,这本是没有大纲的,只有写的一些奇怪玩意,也放出来看看吧,但这本总算是回归了我最喜欢的文风。
【楔子·隆和十一年冬】
澄观阁的地龙烧得太旺,铁链烙在程雪崖腕间已泛起细密的红痕。二十七岁的昔日探花郎数着窗棂外飘落的第六场雪,忽然听见锁链轻响。十九岁的年轻帝王正用金错刀挑开他前襟,刀尖沾着刚温好的梨花白,酒液顺着锁骨滑入衣领时,带起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当年说朕的诗轻浮。"殷昭将蘸了朱砂的毛笔塞进他指间,强迫他在满墙诗笺上批注,"如今却可还入眼?"鎏金烛台照着"金链锁玲珑""雪融砚底春"的艳句,其中一页的墨迹尚未干透,写着"强攀冷蕊"四字时笔锋狠厉,生生晕透了宣纸。
程雪崖闭上眼。十年前上书房那株被春雨打落的海棠,此刻正隔着时空灼灼盛开。
【一、嘉宁十三年春】
十六岁的程雪崖摘下鬓边簪花时,先帝的朱笔刚好划去他状元名位。礼部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探花郎"需才貌双全,可当他看见真正的新状元,那个五十岁的河东大儒拄着拐杖谢恩时,喉间泛起铁锈味。那日他穿着降等的绯色公服跪在丹墀下,听见番邦使节窃笑:"大晏选官如选伎"。
上书房的第一堂课,春阳透过茜纱窗在青砖上烙出菱花纹。七皇子殷昭蜷在末席,正往《毛诗》里夹自创的《咏美人足》。程雪崖抽走那页洒金笺时,八岁的孩子突然咬碎口中饴糖:"程夫子不如先管管三皇兄?他昨日还问太傅,寤寐求之,何解呢。"
满堂哄笑中,唯有太子殷璋端坐如钟。当程雪崖俯身指导太子临摹《兰亭序》时,没看见七皇子用指甲在《关雎》篇目旁抠出几道抓痕,像被雨水打烂的海棠花瓣。
【二、隆和元年冬】
夺嫡的腥风从白露刮到冬至。程雪崖最后一次进宫时,东宫的白灯笼映着廊下未干的血迹。九岁的殷昭被推上龙椅那日,传国玉玺压得他细瘦手腕几乎折断。大皇子坠马时缰绳莫名断裂;三皇子暴毙前夜刚被立为储君;五皇子因巫蛊案被先帝赐死;而襁褓中的九皇子在惊风夭折后,乳母被发现是金帐汗国细作。
新帝登基诏书念到"天降大任"时,程雪崖的辞官奏折已递到中书省。离京那日隆冬飞雪,年轻帝王站在角楼上,看着那道青色身影穿过朱雀门。寒风卷起那人腰间玉佩的流苏,正是三年前御赐的羊脂玉双鹤佩,此刻在雪幕中晃出最后一点白,像被掐灭的烛火。
当夜澄观阁的值守太监发现,新帝将上书房所有皇子课业搬进了寝宫。其中七皇子的《毛诗》批注本被单独取出,朱批"淫词艳赋"四字旁,多了道用指甲反复刮擦的痕迹。
【三、隆和十一年秋】
终南山的枫叶染红溪水时,程雪崖正在石臼旁捣松烟墨。隐居十年的前翰林学士听见山道上的銮铃声。三百禁军举着火把围住草庐,为首的统领捧着鎏金圣旨:"探花郎别来无恙?"
《晏宫词》从描金匣中取出时,惊飞了檐下栖息的歌鸲。程雪崖在"强攀冷蕊"那页发现张泛黄纸条,是他当年批改的课业。朱砂圈的"淫词艳赋"旁新添了行小字:"朕已学会写《平虏策》,夫子何时学会平视弟子?"山风掠过他束发的葛巾,恍如少年时那顶被先帝摘去的状元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囚鸾纪事】
澄观阁的夜晚总带着醺然酒气。殷昭把玩着程雪崖腕间金链,突然扯开他的衣领,露出那枚羊脂玉双鹤佩:"老师竟还留着这个?"指尖摩挲着玉佩边缘的裂痕,"朕以为你离京时就会砸了它。"
程雪崖别过脸去,没看见年轻帝王用绢帕包起玉佩时,唇角闪过孩子气的笑意。殷昭忽然将人拽到军事舆图前:"老师可知完颜部已攻破泗州?"咬开他腰间玉带时,酒气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昨日朕斩了个老臣,用的是你教过的,亲贤臣远小人,定罪。"
挣扎时碰翻的烛台照亮墙上《甲申之变图》,九位皇子的最后影像在火光中晃动。大皇子坠马处标着红圈,恰是当年他带太子练习骑射的草场。殷昭的指尖顺着图上游移:"三皇兄喝的药,是立储那日太医院呈的安神汤。"
【五、终南余韵】
史官不曾记载的是,隆和十二年春那场淮水之战前夜,程雪崖砸碎了澄观阁的歙砚。殷昭用碎砚锋刃划破掌心,将血滴进出征前的饯行酒:"老师当年说,文以载道,,且看朕的艳词如何载得动铁马冰河。"
当《晏宫词》里"终南雪"与"上阳花"两页被血粘在一起时,宫人看见皇帝抱着昏迷的翰林学士走向温泉殿。程雪崖腕间金链没入水中,浮起的却是半片海棠花瓣,嘉宁十三年那株被春雨打落的残红,已在匣里藏了十一个春秋。
其实真正写文时这里面不少东西都被我自己推翻重写了,还有一些没写到,例如其实国号叫"大晏",是河清海晏之意。
最后的最后,感谢所有陪伴过我的读者,感谢你们我的作品,让一个小作者在屏幕后看到"互动"那一栏的红色提醒暗自欢喜,感谢你们让我拥有"把文章写下去"的勇气。
但现在,我要正式向所有读过的、爱过的、素未谋面的读者告别啦!
但我仍愿相信——
风风雨雨,将有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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