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九州大人免费阅读-主格格党(63)(2 / 2)
结果卫诚一本正经道:不脏,香喷喷的。
乐喜:感觉被他调/戏了,但是她没有证据。
乐喜见他的旧衣服扔在一旁,想给他收拾起来放进脏衣篓明天洗,拿起衣服的时候听到吧嗒一声响,有个东西从里面掉落下来。
这是什么?乐喜俯身捡起那个小盒子。
卫诚穿着大裤衩走过来,接过小盒子打开,重新递给乐喜,很随意地说:一个小玩具,你喜欢的话送给你。
乐喜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忍不住嘴巴张大,这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
夜明珠?哇塞,竟然是传说中价值连城的宝贝夜明珠哎。
就这,还被卫诚说是小玩具?谁家会拿夜明珠当玩具的,也太有钱了叭。
是夜明珠。卫诚的回答证实她的猜测,不过接下来他又解释道:只是样子货,我小时候玩的一个玩具,不信我玩给你看。
说着,他拿起盒子里的那颗夜明珠往上抛了抛,像是在找手感,然后准备两手一掰。
掰?!
乐喜吓了一跳,赶紧阻止:等等,等等,你想干嘛,这可是夜明珠啊。
她抢过来仔细查看,又合拢手掌心往里瞧,发现真的能发光,再对着灯泡照了照,确定是宝贝无疑了。
可卫诚对它的态度也太随便了吧,还说它是玩具样子货,该说不愧是曾经的大少爷呀,眼界不一般。
看她这么稀罕,卫诚随口道:真是玩具,你喜欢就送你玩。
乐喜惊讶:真的?哪里弄回来的?之前都没听他说过,肯定不在手中,现在突然回来了,这里面八成有点事。
卫诚点点头,将今晚碰到曲立党的事告诉他,连同夜明珠是从他身上落下来的也说了。
最后道:你别看它好像很珍贵一样,其实里面是空心的,藏着东西呢,你感受一下,看是不是和同等的石头轻。
乐喜听他说着特地掂着感受一番,发现还真是,好像作为这么大的夜明珠,它这点重量确实有点不太对。
但实际上差的也不多,如果不知道的人不仔细注意的话,很容易被糊弄过去。
你说里面藏着东西,能打开看看吗?乐喜将夜明珠递回到卫诚手里。
那当然是能的,本就是他小时候玩的玩具,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它。
别人不知道怎么打开,他清楚,找到手感后不过是简单的一扭一掰,轻松将其打开成两个小半圆,露出里面挖空的圆球心,那里藏着一张折叠的小纸条,经过这么多年不见天日,它已经略微黯淡变黄。
乐喜瞧得目瞪口呆,在卫诚的示意下拿出小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句话。
祝卫诚宝贝周岁生辰快乐!
意思一目了然,这还真是人家小时候收到的礼物,被他当做玩具玩的。
不过谁送的啊,这么耗费又巧思,应该很爱他的吧。
乐喜心里念头微转,猜道:爷爷送你的?
卫诚摇摇头,脸上露出嘲讽之色,不是,是我爸。
我记得你说过爸妈他们不是已经乐喜点到为止,觉得已经去世的这对便宜公婆八成也是有故事的人,而且看卫诚的反应,估计还有点家庭伦理剧倾向。
但这都是她的胡乱猜测,心里想想就行,万万不能讲出来。
卫诚像是对此也有些避讳,揭过话题道:不讲他们了,这玩意你拿着玩,不用小心供着。
乐喜面上点头,其实心里打算过后将其好好收起来,说不定哪天它又成为卫诚思念亲人的寄托物呢。
正这么想着,下一瞬她突然被卫诚整个抱住,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项中,气压有点低沉。
乐喜以为他因为刚才回忆起不愉快的事,心里微微自责,觉得自己不该问那么多,他送她礼物,她收着就是,追根刨底干什么。
她心中一叹,揉着他的发顶安抚道:好了,别多想,那些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生活。
卫诚嗯了一声,头继续往里埋,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的皮肤上,渐渐变得灼热,变得滚烫。
乐喜感觉到异样,心口怦然一跳,突然紧张起来。
气氛不知不觉中变了,丝丝缕缕的暧昧情愫萦绕在两人之间,他们都没动,就那么静静地抱着站在那儿,彼此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难以自已。
忽然某一瞬间,卫诚动了,柔软的嘴唇带着滚烫的温度落下来,从乐喜的脖颈辗转而上,逐步朝那双渴盼已久的粉色欺近。
乐喜心跳的厉害,整个人一动不敢动,任由他开始对她无限亲昵。
片刻后,两人都气喘吁吁,情难自禁。
卫诚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搂住乐喜,想将她抱向喜床。
乐喜连忙拦住,羞红着脸小声提醒:灯,关灯。
灯随即灭了,洞房花烛夜才刚开始。
第95章 自食恶果
曲立党像死狗一样被拖走扔远后, 他还想爬起来追过来,嘴里叫嚣着一些难以入耳的话。
保卫见他如此嚣张,那他们也不能让人看低了不是, 所以等曲立党追上来时直接亲自动手赏了他两拳。
曲立党是干文职工作的, 相当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让他跟人耍心眼搞斗争他会, 甚至十分精通,但叫他和人打架,他百分百是被KO的命。
这就是老话中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曲立党以前对这句话嗤之以鼻, 觉得自己身上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眼下他真就遭遇到了,想跟人理论却被两拳打倒在地,鼻血当即飚出来, 眼前阵阵发黑,疼得他爬都爬不起来。
保卫揪着他的衣领警告:你知道那里面都有什么人物吗?就敢冒名顶替地往里闯!老实点,不要再来闹事, 否则就不是两拳头的问题。
警告完, 保卫抛下他转头离开。
曲立党浑浑噩噩地躺在地上,本能地挣扎两下, 还是没能起来,最后他便放弃了, 就躺在那里捂着流血的鼻子打哆嗦, 无能狂怒。
片刻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接近, 之前给他传递消息的团伙小弟蹑手蹑脚地摸过来。
他先是小心翼翼看过周围, 之后才凑到曲立党身边问:喂, 你怎么样啊,死没死?
曲立党动两下,没能说出来话,鼻子里的血还在哗哗的流,将他脸上手上流的都是,看起来有些渗人。
索性团伙小弟也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不以为意地抱怨道:你看你干的好事,没完成大哥的吩咐就算了,竟然连场子都没混进去,你说你这个前革命委主任是白当的吗?忒丢咱们堂会的人!哦,瞧我这记性,你还不算咱们自己人。嘻嘻,瞧你把事儿办砸成这样,看大哥怎么收拾你。
嘀嘀咕咕地念叨完,地上的曲立党都开始翻白眼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团伙小弟一见立马住嘴,担心再耽搁下去,他会直接翘辫子没了,他没了没关系,但是大哥的事谁来办呀,所以他且还不能死。
因此他赶紧将曲立党拖起来,然后反手往身上一背,迅速往自家地盘赶去。
其实曲立党只是挨了两拳而已,伤势根本不算重,但因为被揍的是脑袋和脸,有点轻微脑震荡,他自己又恼羞成怒气得不轻,成功将自己哽住了,没能反应过来。
之后他又在团伙小弟背上颠簸许久,等到达那个熟悉的院子时,人刚被放下来便忍不住扑地狂吐。
伴随着一声呕吐,酸臭味瞬间弥漫开来,熏得一干堂会团伙连声抱怨。
窝草,这家伙吃了啥,熏死人了!
太恶心了,他怎么能吐在我们这里,都把地上弄脏了!
难道重点不应该是他竟然敢在大哥跟前吐吗?你看大哥
大家齐齐朝团伙大哥看去,只见对方紧皱眉头一脸厌恶地瞧着曲立党,面上十分嫌弃。
曲立党仍旧顾自吐着,实在太难受了,一时间也顾不上这里是哪儿,周围又是有谁在,反正等他缓过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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