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南免费-格格党(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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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营地附近密林里的鸟叫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回应号令。

忽然,雅公子吹出的悦耳的鸟鸣声又变成了清亮的鹰鸣,时长时短。

赵先机摇着铜钱的胳膊:铜钱,你看,天上有鹰!好几只啊!营地上方的天空有鹰飞过,一只两只越来越多。

上空的鹰群短暂地聚集,很快就四散飞走。

营地所有人都看呆了,包括刘钊和苏衡。

苏衡直接看傻了,这挑食的货是普通人类吗?他这是在做什么,号令鸟群吗?

不出两刻钟,一只巨大的鸟影出现在营地上空,盘旋而下,最后停在苏衡身旁的围栏大木上,这时众人才看清,这是一只少见的大金雕,双翅展开足有一人长,铁钩般的嘴里叨着一只信鸟。

营地军士们齐齐惊掉了下巴,只有李风脸色煞白。

雅公子从广袖里取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什么扔出去,大金雕抛开信鸟、迅捷接住后,伸展翅膀腾空而起,只是扇了几下翅膀就飞远了。

苏衡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这个傲娇次方挑食货,竟然可以命令金雕抓信鸟,金雕啊,鸟中之王好么?

军士们看向雅公子的眼神堪比见到神仙下凡,个个恨不得跪下。

小露身手的雅公子连个眼神都没给众人,区区集鸟吟而已,这群人真没见过世面,然后瞥了向苏衡,伸出修长的食指合上他的下巴,悠然转身走回药舍,关上木门。

苏衡只觉得下巴上极细微的电流,蔓延到全身,心跳加速像刚跑完五千米。

铜钱和赵先机看着两眼放光,太太太厉害了!

郑鹰眼疾手快接住信鸟,把鸟信递给刘钊。

刘钊急忙打开看,纸条很小,写着八个更小的字:钊痊愈鱼皮治烧伤。看完,气得把纸条搓成了碎屑。

陈牛,把李风押入石牢!先领二十军棍再说,不准打死打残,我要知道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到底抖了多少给外人!

是,大人!陈牛扯下腰间的麻绳,以令人瞪目结舌的快速手法,把李风捆成了一头活猪,一手提起来往石牢走去。

陈牛把李风提溜到石牢前的空地上,拉出两块大木板拼起来,把李风扔到板上面,提起一根军棍,啪的就是一棍。

刘大人,冤枉啊,大人李风叫得像被杀的猪。

啪!

啪!

三棍下去,李风的裤子就被抽破了,露出了皮开肉绽地臀部,冷汗倾泻而下:啊刘大人饶命啊!

五棍下去,李风的喊声变弱了:刘大人,李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啪!

啊!!!李风的叫声越来越凄惨。

军士们的脸色各异,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求情。

刘钊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各位弟兄们,大家都不是三岁孩童了,什么话可以说,什么乐子可以逗,都要有点数。谁再拿着玩笑话污人名场,李风就是下场!

还有,如果再有人私下传谣不知轻重,以后不管多重的伤,都别想进医舍!

都散了吧,各归其位!

是!军士们整齐回答,有序地分成四队,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刘钊拍了拍铜钱的肩膀:铜钱啊,大人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你就留在药舍当医兵,给军医当助手。

是,多谢大人。铜钱憋得两眼通红,想到李风偷看他洗澡,总是动手动脚满嘴脏话,看他挨军棍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衡哥真的说到做到,刘大人是个好官。

娘亲说得对,人这一辈子会遇到很多人,有些人坏得禽兽不如,有些人却心善得像菩萨,不管遇到多少坏人,总能遇上菩萨一样的好人,就觉得这一生受的苦都值得。

军医,医舍的弟兄们拜托你了。刘钊知道烧伤难治,站在百夫长的立场,当然指望苏衡能尽全力治好;可是,站在长辈的角度,又不忍心提强人所难的要求,只能这么一说。

是,请刘大人注意休息。苏衡行军礼。

刘钊走远以后,赵先机转身就吓到了,铜钱竟然哭了:铜钱,你别哭啊。

我才没哭!铜钱气势很强地吼回去,然后冲进一号医舍。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三更,第一更奉上。(说到就要做到。)

这周申请了榜单,有人提醒,字数太多上榜单有难度,需要压一下字数。某南码字一是因为真心喜欢,二是因为可以把兴趣转换成票票,所以下周开始仍然每日一更,等到V以后再加更。(请小可爱们见谅,第一次在晋江写文,不知道的太多。)

第054章 石牢审讯

苏衡负手而立, 眺望夕阳晚霞把一切都染成深浅不同的绯红色,左转是药舍,里面有比黑洞还神秘的雅公子;右边是两间医舍, 四名重病人等着他去救命。

而他, 因为两个时辰的恶梦和突然挑衅的李风探子, 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 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衡哥,赵先机在医舍的窗边探出一个头,不进来吗?

犹豫片刻,苏衡还是进了医舍, 经过温水擦身的物理降温法, 清明的体温暂时恢复到正常;三位烧伤病人的体温也有所下降,病情还算稳定,又嘱咐陈牛准备伤患营养餐和换鱼皮的时间。

接下来,就无计可施了。

军医, 你的脸色好难看。铜钱忧心忡忡。

我去药舍休息一下, 苏衡交待完刚迈出右脚,又改变主意,我去药舍仓库休息, 有事叫我。

铜钱不明所以地看着苏衡, 明明是寻常的快走,为何看起来像落荒而逃?

苏衡奔进药舍库房, 瞬间进入小憩空间,把雅公子和危重病人远远抛开, 倒头大睡。

石牢门前, 李风硬挨了二十军棍, 身上的衣物血迹斑斑, 疼得进气少出气多。

陈牛只是随意在伤口处撒了些金创药,再塞了一粒内伤药给李风,就把他提溜起来,带进石牢里。

彻夜未眠的刘钊,在熬了整晚以后,不得不再次审讯犯人,而这一次,李风戳到了他的逆鳞,打探医舍药舍、私通外营。

这几日,大事小事一件接一件地来,根本不给他喘气的机会,偏偏金贵的雅公子面临燃箭攻营的危险,到现在都只字不提要离开的事情。

如果营地再发生什么不测,刘钊觉得这把老骨头要葬在这里了。

李风,刘钊内心焦灼,外表沉静如水,鞭子、夹棍和缚索,你自己选一个。

陈牛捧了一堆刑具,摔在李风面前。

李风的嘴唇都咬破了,两眼时不时翻白一下,声如蚊呐:刘大人,饶命啊我说,我什么都说

你何时开始与樊诚通信的?刘钊在第一次听说探子的事情,心里就有数了,有郑鹰的暗中监视,查出李风的嫌疑,也只是时间的事情。

樊诚为何要知道坠鹰峰营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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