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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杀了他……”又是一片呼声。
萨麦尔带着些眷恋温柔地注视着费科勒,费科勒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什麽,他笑得更幸福了。
费科勒说:“我会想念你的。”
一把银剑,带走了萨麦尔的生命,带来了属于费科勒的时代。
陈晏礼听完这个故事目光沉沉,不明白塔纳托斯是想表明什麽。
塔纳托斯轻声道:“从来就没有杀死男巫的方法,除非男巫自己愿意死。”
“那萨麦尔呢?他为什麽愿意为了那样一个人去死?”陈晏礼不解。
“因为他是个蠢货,他以为那是幸福,是爱,实际上是裹着蜜糖的一把剑。”塔纳托斯谈起萨麦尔时总是离不了蠢货两个字。
可是他现在却成了他口中的那个蠢货,为之甘之如饴。
“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再考虑要不要骂萨麦尔蠢货。”
塔纳托斯碧绿的眸子染上笑意,和初见时判若两人。
“我才不是萨麦尔那样的蠢货。”塔纳托斯反驳了一声。
陈晏礼看着他还有力气反驳,明显状态还不错,但任务是要他死:“那我最智慧的男巫大人,您想怎麽办呢?”
“我要你陪我一起死,在大火里,就像梦里的那般,你愿意吗?”
话音刚落,被锁死的门窗燃起了熊熊烈火。
陈晏礼:你还怪民主的嘞,大独裁家……
【呆呆,屏蔽痛觉。】
【好的,宿主,已为您关闭痛觉指数。】
“你能吻我一下吗?”塔纳托斯突兀地请求。
一个纯粹的不带情意的吻落到塔纳托斯的额头,像是神明在亲吻他最虔诚的信徒。
塔纳托斯叹了一口气,仿佛又梦回了那场大火,带着释然:“好吧,我想我现在是个蠢货了。”
如果爱你的代价是结束这无意义的永生,我愿意。
第64章 双死即是he
火焰张牙舞爪地吞噬着房梁,火势蔓延着,越来越大,偌大的宫殿很快就被大火包围。
塔纳托斯拿出那面镜子,道:“你怕吗?”
陈晏礼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摇了摇头。
老实说,他感受不到火焰的温度。
房梁在高温的炙烤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滋滋声,终于,在一声巨响中,一根巨大的房梁倒了下来,砸在地板上,溅起一片火星。
陈晏礼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脑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似乎是属于他的记忆。
那段丢失的记忆。
意外地,他看了一张熟悉的稚嫩脸庞,是小呆的。
“你怎麽了?是被吓到了吗?”塔纳托斯有点后悔选择在大火中死亡了,他将陈晏礼的手紧紧地攥在掌心。
陈晏礼仍是摇了摇头。
火势逐渐蔓延到人的身上,陈晏礼感受不到疼痛,塔纳托斯失去了巫力,不能自抑,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但眼底却是带着笑的泪花。
陈晏礼回握住他的手,说了什麽塔纳托斯却是没能听清。
【这里算是一个开放吧,双死即是he,(狗头保命)】
【这个世界和下个世界都是箭头过渡期,自己找糖吃吧,不会写感情线剧情线,我先死了。】
(完)
再次睁眼时,仍旧是那个睡眠仓。
陈晏礼静静等着黎曼青过来。
门开了,女人依旧是灿烂的笑颜,道:“醒了,这次没有不舒服吧。”
陈晏礼嗯了一声,问道:“为什麽偏偏选中了我,是因为我救过那个男孩吗?”
黎曼青脸上妩媚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撩了撩耳鬓的头发,语气如常:“什麽男孩?”
“我明确记得我简历投的是文职,但最后通知却被快穿局录取了,免试。”陈晏礼看着黎曼青低着头操作,语气淡淡的,没什麽波澜起伏。
“A级”,黎曼青笑了笑,才回答陈晏礼的问题,含糊其辞:“也许是人事的问题呢,快穿局和那些文职其实也差不多了。”
这点陈晏礼不否认,快穿局的工作确实是活轻松,来钱快。
但这个轻松貌似是建立在他和系统的微妙关系上的。
黎曼青不愿意透露,陈晏礼也不是会为难她的人:“你说得对,我先回去了。”
陈晏礼走后,黎曼青才拿出还在通话中的手机,提起一口气:“我刚刚帮你瞒了下,你打算怎麽办?”
听筒里的男声依旧稳如老狗:“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
男人闷笑了一声,引人遐想,不知道又脑补了什麽。
黎曼青满头黑线地挂了电话,这傻呗玩意儿,谁摊上谁倒霉!
陈晏礼没急着回家,而是在公司里逛了逛,还顺便把小呆拉出来也遛了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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