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10)(2 / 2)
丑。克里默站起身伸手要够,快点摘下来。
莱文在狭小的座位中小幅度地侧身躲闪,见克里默没有气馁便用手虚挡花环。谁也没用上真本事,小打小闹间,指节轻蹭、手腕摩擦、好不暧昧。
直到克里默被莱文一个欲推还拽踉跄着向前倾倒,勉强支撑住莱文身后的椅背,两位雌虫才停止了嬉闹。
克里默的姿势如同一只占有欲十足的猛兽,把早就认定的爱侣团团围困在座椅之中。
莱文仰起头定定地望向那双染上暖色的耀瞳,用呢喃的暧昧语气引导着,你把我困住了,你想对我做什么?
一层层温热的呼吸铺洒在额头、鼻尖,莱文失神地想着,克里默明明性子冷淡,但无论是呼吸、体温还是眼神都无比炙热。
眼前的军雌却沉溺于他的眸光唇色,连最初试图摘下花环的目的都忘却了。
于是莱文又问:你不动只能我动了。你觉得我会如何脱困?
莱文绽开笑靥,向椅背后仰,在腰脊接触到冰冷的椅背后,歪过头用垂坠在耳侧的长发轻蹭身侧的手臂,在引出一阵微颤后,又把头颅压在了军雌支撑着椅背的手背上。
我不逃了,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一句轻语如同鹅毛划过心尖,让克里默卸下了所有警惕,态度变得出奇地柔软,只能一会儿,等下还有工作。
莱文失笑,真是个笨蛋,这种动作一会儿手就麻了。
想法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应许,好。
贪恋地在克里默的手背上蹭了蹭,莱文动作到了一半却低声抽了口气。
嘶
怎么了!克里默的关心随之而至。
莱文挑眉摘下银色花环,丢在一边,冲军雌抱怨道:我额头是不是红了,银叶菊叶片的绒毛刮得我又痛又痒。
我都说了那东西不好。
如此埋怨着,克里默还是用自由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微红一片的额角。
体质问题。别揉了,粉底都被你蹭掉了。莱文截住意图继续的手,看看手吧,刚刚手也摸过花环了,可能有绒毛扎进去了。
纯属妄言,军雌却傻傻地信了,接过那双手,在发红的皮肤间反复摩挲。
苍白与健康的小麦色交揉在一起显得格外和谐。
你用手不行的,会把绒毛都扎进去了,要用更柔软的
莱文用眼神暗示地看向克里默的薄唇,而军雌也如他所愿。
唇齿贴合手掌最细嫩的那片软肉,呼吸全数交代在掌心,细密的瘙痒让莱文止不住地微曲着指节。
他不安分地操纵着手指,沿着克里默完美的下颌骨曲线一路摸索到最性感的喉结部位。仿佛感受到致命弱点被拿捏住了一般,军雌条件反射地咽下口水。那份喉结颤动的节奏皆被莱文牢牢掌握。
还未来得及更进一步,光脑的提示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放过克里默的手背,莱文直起身轻轻推开军雌,拿起光脑。
那段打断他们好事的信息不紧急却糟糕。
莱文没有避讳地把消息功放,那是一段新闻视频
【首都星快报:近日多个星球出现雌虫在公共场合突发精神狂热的现象。据了解,案件的对象多为经济紧张、生活贫困的底层雌虫,军部已迅速介入调查。这些雌虫是否相互关联,是否出于对体制的不满发泄怨恨有待进一步报导。】
具有引导性和雌虫歧视的主观臆测令莱文的心情快速下降。最关键的是,其中隐藏的信息表明,药物已经广泛流出,涉及的范围广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从对象来看,药物的应用尚在实验阶段。
你怎么看?
媒体都已出报导,身为上校的克里默不可能不知晓。
涉及到军务,克里默收敛了方才的失态,长舒一口气后,恢复了平静,我昨日已经收到消息,目前也在负责兹林星的排查工作。
莱文惊奇地望向克里默,嘴里调侃道:法雷尔上校,这种事是可以随便告诉我的吗?
这种程度还算不得机密,况且媒体已经报导过了,聪明的早就能猜到了。克里默平淡地说。
好吧。莱文玩味地思考着。
随口就能告诉他这些,面对雄子却是无可奉告,克里默啊,你有点双标哦!
化妆间的门外传来敲门声,莱文恢复正色。
要开始工作了,只有迅速结束这边的工作才能抽出时间认真调查,迫在眉睫的近况已经不容许他再浪费时间了。
祖祖在这时冒头了。
[可惜了,宿主。痛失一个月能量!]
莱文在精神海中呵斥:闭嘴。
一个月啊总会补回来的。
在短暂欣赏了几分钟克里默被化妆师强制上妆的有趣场面后,莱文便被策划叫出去工作了。
选取明星这个职业本质是为了给各种调查做掩护,方便他前往多个星球,而要想让这个掩护能够天衣无缝、无可指摘,莱文在明星工作中也付出了十二分的精力,现今作为排的上号的大明星,他在工作中的话语权相对较高。
这次拍摄分为棚内拍摄和户外拍摄两个阶段。
棚内拍摄非常简单,主要是平面照、宣传照。户外拍摄就相对麻烦了,内容是录制歌曲MV。
为了配合歌词的意境,户外拍摄选在了花田。导演是抵制特效、追求真实的传统党,因此,虽然借助了高科技设备,但被拍摄对象的他必须在场。
他必须在导演与监制的监视之下在阳光中暴晒还不能偷偷兼顾自己的采集任务,所以整场拍摄包括休息时间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
在项目接近尾声时,莱文远远望见了一个酷似克里默的身影。
为什么用上酷似,大概是因为那个黑发黑瞳的高大雌性突然换上了便服吧。
莱文鬼使神差地朝着那个身影走去。
啊,原来真的是克里默,似乎从首都星的重逢开始就没见过克里默穿便装啊。
第18章
不远处还有正在收拾东西的后勤们,莱文没有太过放肆,保持了安全交流的距离。
来找我?
他用赤|裸|裸的眼神打量起克里默。
贴身的白色衬衫和西装裤勾勒出肌肉线条,易皱的衬衫与身材贴合得严丝合缝,扣紧的第一颗扣子随时有崩掉的架势。军雌就是一个大型的眼球捕获器。
莱文却不甚满意,心里闷闷的,产生不了一点想要伸手碰触的欲|望。
太小了,不合身。克里默穿了谁的衣服?
来看看你。
克里默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轻描淡写,想让这个闷葫芦主动说点什么简直比开发荒星还难。
心里不痛快,嘴上也不客气起来。
莱文不满地调侃道:怎么不穿军服了?我一直以为那些军服已经成为了你的甲壳,与你的血肉生长在一块了。
克里默茫然地微张了嘴,艰难地理解着莱文的玩笑。理解失败后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蝴蝶没有甲壳。
重点是这个吗?
莱文沉默着,在内心哀叹克里默的死脑筋。
发生了点小意外,制服全部淋湿了,临时让后勤买了衣服凑合。
总算给了个合理的解释,不是其他虫族的衣服就行。
心里那层膈应被消除,之前不能欣赏的搭配也顺眼了起来。
目光放在岌岌可危的领口
职场穿着若是能再搭配一条领带就好了,有领带才方便拽啊。
又逡巡到了绷紧的布料
或许也用不到领带了,只要增加一些有力的碰触,脆弱的布料就会土崩瓦解。
隐晦的笑意挂上嘴角,莱文只恨现在没有一场及时雨来扩大贴身衬衫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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