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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焕背靠在沙发上,姿势慵懒疲惫,兰茵直接步入正题:“其实你从出生起,就是Enigma。”

“嗯?”这么大的事他本人竟然不知道?

司焕是个Beta,至少在他十二岁之前,一直是个Beta,他虽然能闻到信息素,但他没有信息素。

在他七岁第一次分化时,他就是Beta。

正因如此,他才会被赶出家门的。

“你身上有一半九尾狐的血统,九尾狐是很罕见的R2级巅峰血统。族谱上留下过记录,的确有部分Enigma具有隐匿血脉的能力。”

兰茵轻啧一声,“我见你不知情,大概率是你母亲为你寻找的法子……你前些年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司焕摇摇头,他从未怀疑过这件事。

他确信,他十二岁之前是有耳朵的,分化那晚后,耳朵就没了。

兰茵:“大概是什么古法,长老那边已经着手查阅古籍了。你母亲是优秀的科研家,可能需要费点时间。”

司焕点头,二人随意聊了些别的,见天色不早,兰茵就没多逗留。

司焕仰躺着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次日。

威利乘坐专机来了。

他“武装”的严严实实,在一楼用餐时,口罩都舍不得摘,只有在吃的时候,才揭开一角,目光四处游离着。

有意无意的提防着司焕的“暗杀”。

倏地,后脖颈的衣领一紧。

“署长大人~”司焕只手将人从位置上提了起来。

威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审判长伤怎么样了?”

威利摘下帽子,笑眯眯的问着。

司焕将餐盘放在威利身侧,“恢复的非常好,回去就让署长大人好好感受感受。”

威利:“倒是不必。”

与此同时,邢选正与沈青恩从楼上下来,风衣来回摆动时,沈青恩修身的白色衬衣下,劲瘦的腰线极其勾眼。

他要了笼蒸饺,与邢选找位置坐。威利看见了二人立马求救,“邢选!沈先生~快来这坐~”

邢选与沈青恩前后迈来,见沈青恩来了,司焕这才松了手,正身用餐。

邢选坐在了威利对面,沈青恩坐在司焕对面,谁也不说话。

威利敏锐的察觉到了磁场不对!

他用鞋尖踢了踢邢选,小声地问,“这是什么情况?他们现在什么关系?”

司焕:“……”老子还在这。

邢选:“……”不敢说话。

沈青恩抿唇,“炮友关系。”

威利:“!!!事情竟然朝着这种可怕趋势发展了吗?”

他错愕的干眨着眼睛,用一副‘你快说他在逗我’的眼神看向司焕。

司焕有些吃瘪。

一贯输出可圈可点的他,在此刻闷头用餐,急的呛咳两声,他伸手就去端牛奶,速度太快,混淆了杯子。

将沈青恩的牛奶喝了。

喝完后,威利用胳膊撞撞他的手肘,“那是你炮友的牛奶。”

司焕咬紧后槽牙,面色铁青,威利的话罕见精准戳到他的肺管子。

威利又踢了邢选一脚,弱声道:“他们俩这关系变化你怎么没打汇报?”

邢选耸耸肩,“我只对实验感兴趣,对八卦没兴趣。”

威利:“……”真是他的好下属!

威利气绝时,沈青恩端正的坐着。

昨晚酒喝的喉咙有些哑,沈青恩慢条斯理地吃着饺子,一个水饺,能咬五次,吞咽的也很慢。

细长的脖颈上喉结滚动时,连带着周围的吻痕,上下轻动。

自从黑色沙漠回来后,沈青恩没再戴过丝巾,脖颈上并无遮挡。

沈青恩穿的是V领的修身衬衣,将一对漂亮的锁骨露出,清晰盈动的锁骨上青紫吻痕交替着。

冷白如瓷的肌肤上,还有几道显眼的齿痕,都是司焕咬的。

司焕四周张望着,眸色阴沉,可沈青恩却镇定自若的用着早餐,这慢条斯理的动作不知道熬走了多少人。

在沈青恩吃完,用丝巾净手起身时,翘着二郎腿的司焕跟着站起来,他望着动作优雅的沈青恩,眉间微蹙。

同时,还不忘冷插一刀,“娇气。”

沈青恩:“……”

他将丝巾摆放在一旁,阔步往楼上走。

等待电梯时,司焕在他身后晃着,目光锐利的扫向四周。在电梯门开后,他紧随其后的跟进,后退着将人逼进电梯角落。

颀长的背影能将沈青恩完美遮盖。

“叮咚——”

电梯到了,沈青恩与司焕的房间根本不是一层的,司焕却跟着出来了,还抢着步子走在沈青恩的前面,最后在沈青恩的房间门口停下。

沈青恩打开门。

推门进去时,司焕单手扶着正要合上的门,单手将人摁在墙根,语气中带着命令:“把衣服换了!”

第143章 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青恩眼睑微垂,望着自然而然卡在他腿间的膝盖。

“……”

司焕直起腿,语气松了松,“换了。”

沈青恩抿唇不说话。

司焕直接将门“砰”一声甩上,直接上手扒沈青恩的风衣,沈青恩反抗着他。

在司焕扯他衬衣扣子时,沈青恩眼尾都红透了,泛着盈盈波光,司焕这才回笼了意识,停手回身。

自从确诊狂躁症后,他的情绪仿佛被放大了百倍。

失控时,他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回联邦总署不能穿这个。”

司焕说话时,语气有些凶。

沈青恩背靠着墙,不说话。

司焕单手将他行李箱搬了过来,抬眸看向沈青恩,是询问他的意思。

沈青恩轻点头。

得到允许后,司焕拉开了行李箱,里面被整理的很干净,井井有条的。他找到了一件黑色的衬衣。他指着衬衣,“穿这个。”

“脏。”

“哪脏?”

“穿过一次了。”

“……你不洗?”

“不会。”

司焕又指着一件黑白色的毛衣,“这个呢?”

“不舒服。”

司焕摸了摸,“舒服啊。”

“不舒服。”

司焕又指向白色华夫格的长袖,“这个?”

“闷。”

“就坐个飞机能闷死你?”

“闷。”

“……”

反复六七次后,司焕单手扶额,蹙眉看向沈青恩,“娇气死你。”

“……”

司焕拉着人回了隔壁房间,他指着乱丢在沙发上的外套,展开行李箱给沈青恩挑,“选一件。”

沈青恩走到沙发上,拎起一件牛仔外套闻了闻。

乱七八糟的樱桃酒味,丢了。

灰黑色拼接的潮牌皮质外套,樱桃酒味……丢了。

皮质宽松连帽外套,樱桃酒味,丢了。

司焕望着地上也一件件惨遭抛弃的外套,闷着声跟在后面捡。

最后沈青恩一件也没挑上。

司焕手臂上挂满了衣服,他将衣服重新丢在沙发上,“沈青恩,你是不是故意的?”

“有味道。”不喜欢。

沈青恩面廓绷紧,眼帘下一片漆黑。

“放屁,我洗衣服很干净。”司焕抓起两件闻了闻,嗅了好一会,只闻到淡淡的樱桃酒味。

不好闻吗?

破香水。

司焕思考了一会,将外套脱下来,递给沈青恩,没等沈青恩闻,直接给他穿上了,“昨天刚洗,没味道。”

黑色的冲锋衣拉到顶,大版的尺码,将沈青恩的脖颈上的痕迹,还有腰臀的线条全部完美的遮盖住了。

司焕顺手给他扣了顶帽子,“娇气。”

“……”沈青恩抬手扶正帽子,走了。

半小时后。

空旷的飞机场上,沈青恩单手提着行李箱上了飞机,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除了威利和邢选以外,他是最先到的。

“嘟嘟嘟——”

沈青恩手机响了,是盛洲的电话。

他接起电话,“沈先生,你们今天回来吗?”

电话那头传来沉静的嗓音,可沈青恩却从这份沉静中寻到了几分雀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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