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钓了,顶不住笔趣阁(3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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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积水未消,外场戏全部取消,先排内场戏。燕栖拍完一场天未大亮的廊下独酌单人戏,从人群中走出来。

小饼将水递上去,知道燕栖心情不好,没敢多说话。他是今早才知道昨晚那事儿的,当时就眼前一黑,料想燕栖今天肯定要撂蹄子炸毛,果不其然,上戏下戏前都面色冷沉。

两人顺着游廊往外走,刚出拱门,就见宋雪檐从对面款步走来。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止住脚步,只不过不到两秒,又都抬了脚。

朝前走几步,擦肩而过,眼看就要跨过拱门,燕栖蓦得顿住脚步,转过身去

一道低呼声同时响起,宋雪檐脚尖踢到石阶,摔坐在地。

燕栖低骂了声,哪还顾得上装酷,急忙跑了过去,蹲身握住宋雪檐的脚踝,摔到哪里了?

宋雪檐半抬起脸,盯着他,抿唇皱眉,疼痛中还夹杂了别的。燕栖错开眼神,轻轻一捏宋雪檐的脚踝,见这人迟钝地瑟缩了一下,显然是装的。

这是什么?他问,苦肉计?

宋雪檐撑着地,说:你如果不关心我,我使登天计都没用。

哪有拿捏别人还说得这么明白的,简直是大胆又可气!

燕栖呼了口浊气,抄起宋雪檐的腰,抱起来,转身重新回到廊下,将他放到美人椅上。宋雪檐坐下后嘶了一声,那皱啦吧唧的脸,简直叫燕栖分不出真假,又怎么了?

屁/股疼。宋雪檐扶着腰,刚才是屁/股先着地。

照你这说法,得开花了吧?燕栖坐过去,挡开宋雪檐扶腰的手,自己的手取而代之,颇有章法地按摩宋雪檐的腰部。

宋雪檐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僵,顺势放在燕栖的腿上,燕栖瞥了他一眼,他也没抽开,流/氓似的,不懂进退。腰部逐渐放松,他做了次深呼吸,小声说:今早的土豆丝炒焦了。

燕栖手上一停,顺势往前伸,勒住宋雪檐的腰。他把头往前凑,让宋雪檐偏过头来,和他对视,空手吃白饭还敢指摘错处?

我只是说说。宋雪檐与他侧脸相抵,语气越来越低,我吃完了。

你真棒。燕栖面无表情地说,是不是还想找我要朵小红花?

纵使宋雪檐是把机关/枪,现在也不敢乱开,索性当把泡泡枪,一口一个彩色泡泡,有甜蜜又梦幻。他转过身,亲了燕栖一口,服软道:不要小红花,中午补偿我,请我吃好吃的,好不好?

燕栖揪住宋雪檐的衣摆,脸上却没什么表情,鞭子炒肉,吃不吃?

宋雪檐又亲他一口,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咱们要提倡讲道理。何况你这么对我,那是家/暴,不可取。

哦。燕栖说,你想我怎么跟你讲道理?

宋雪檐的手顺着他的腿、腰腹、一路辗转至胸膛,最后勾住一片衣襟,小声说:你请我吃午饭,我慢慢和你讲。

作者有话说:

燕栖:呵,都是诡计,你以为我会中计?(冷酷)感谢在20220614 00:21:1820220614 19:42: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宋雪檐:我不忍了

午休时间, 小饼从休息室出去,只留下一份外卖袋。

燕栖在沙发上落座,拿出里头的两盒香芋酱糯米饭, 一一解封, 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宋雪檐,这就是你想让我请你吃的大餐?

我觉得挺好啊,这家味道不错。宋雪檐脱掉外袍和内衫, 临时套了件短袖, 走过去, 将小凳子搬到燕栖腿边。

他将下半截长发扎起来, 顺在脑后, 落座后说:这家糯米饭在华英传媒总部的园区里, 生意很好,而且比起其他家的食物便宜很多,我好几次路过, 都是人满为患。有一次下午, 过了饭点, 没什么人, 我恰好得闲, 就进去买了一碗,尝着确实不错。

这还是宋雪檐头一次主动提起华英传媒,燕栖听出点意思,没接话,只是替宋雪檐倒了半杯温热的白水。

关于我当初和华英传媒解约的原因, 众说纷纭, 有说是集团内部分权, 我站队了高层, 有说我翅膀硬,想涨身价,所以故意拿乔,也有说我被王德奇潜,被高层轮,不堪受辱,所以毅然出走。

宋雪檐拿起水喝了一口,抿去一抹水光,朝燕栖笑笑。

其实没有这么复杂,就是我嫌王德奇太烦,所以选择了解约。

燕栖刨了口饭,入口软糯香甜,他却食不下咽,闷声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按照虞总和王家的关系,你应该也熟悉王家兄弟的为人,他俩的共同爱好就是美人,说白了就是风流成性,见到好看的就想睡上一睡,男女不忌。我刚进公司没多久,和王芮哲偶然见过一面。

不过他到底是商人,更看重利益,也很眼尖,知道我不是任人揉搓的性子,所以更愿意让我做摇钱树,而不是他的胯/下宠。

宋雪檐用拇指剔开小塑料盒,里头是一小摞小菜,他吃了一口,再搭一口糯米饭。

等咽下肚,才继续说:不过王德奇不如他哥哥,他是个米虫,整天就琢磨那点下三路的事情。他第一次邀请我和他吃饭,还装得十分礼貌绅士,不过我不喜欢他的眼神,所以拒绝了。后来第二次,第三次,他拐着弯变着法的邀请,威逼利诱玩了个转。

见燕栖埋头刨饭,宋雪檐笑了一声,给他倒了半杯水,等燕栖听话地喝了两口,才说:你知道的,有些人的脑子长在下半身,生来就认为别人拒绝他的求爱示好,是拿乔,是钓他,是为了更多的情意和好处,而不是单纯的拒绝。遭受再三拒绝,王德奇坐不住了,就想用那点腌臜办法。

燕栖猛地抬头,他给你下药?

是啊,那天,华英传媒的高层和头部艺人都在,他可能觉得灯下黑更安全,我也不容易察觉,但是我很聪明的。宋雪檐弯起眼睛,笑得很是纯善柔和,药没沾一口,全灌他嘴里了。

时间来到同一个分岔口,宋雪檐做了和上辈子截然不同的选择。

上辈子,他没有识破王德奇的阴谋,喝下了带药的酒,差点着了道,幸好在慌忙逃出宴会厅时遇见了陈晚鹿。陈晚鹿开车送他去了医院,这才逃过一劫。

此事后,他遮掩陈晚鹿的存在,和经纪人、助理都商量,他们让他息事宁人,不要想讨个说法。

宋雪檐理解他们的想法,但他不想这么做,后来他曾去找王芮哲,希望他作为公司的老总,王德奇的兄长,能给出合理的解决方案。但是在王芮哲眼里,他的做法或许天真,或许是对上位者的一种挑衅,总之他碰了软钉子,没有得到一句有用的话。

我当时就想啊,如果时间能倒退,再让我回到以前,比如说大学毕业,刚要签公司的时候,我还会签约华英吗?宋雪檐说,我要,因为我就是想把那杯下了药的酒灌进他嘴里。

重来一次,他选择了睚眦必报,只为了图当时那一刹那的爽快。后面他没有再和王芮哲谈话,而是直接选择解约,也不过是想要更自由的天地。

虽然王德奇曾经动过无数次的邪恶念头,但比起网络上的猜测,真相其实没有那么魔幻。宋雪檐耸肩,我只是太烦了,想换种生活,哪怕赔掉所有的家当,哪怕得罪华英,哪怕以后没办法演戏,怎么样都可以,我都不在乎。

他放下筷子,捧住脸,像小时候幻想自己是奥特曼,战胜怪兽那样,炫耀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洒脱过,无所顾忌的感觉真让人上头。

燕栖捏着筷子的手不自觉地僵住,他心脏收紧,感觉到一种不可言说的情绪,闷胀,刺疼,他说不明白。

当时有人劝我,前经纪人,前助理,公司的高层,有的想从思想上征服我,有的和我推心置腹。不论什么手段,他们说得最多的就是:嗨呀,何必计较这么多,你在华英,备受栽培,往后前途无限,再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至少外面的人不敢欺负你。何况说俗点,咱把钱赚了,受点委屈算什么,钱才是实在的。你刚得罪王德奇,转头又出走华英,以后还怎么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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