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他玩银飞壳免费观看(5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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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鸿武没做声,只坐在不远处神情凝重地盯着手机,潘琼脸色却趋近癫狂,她狞笑着盯着陈垠,将边上一个白色塑料袋拿起来,恶狠狠甩到陈垠面前,塑料袋的系扣被甩烂,里面的东西全都散落出来。

一堆破破烂烂的纸,还有几个小物件。

他跟你分手留着这些东西?潘琼凶恶地瞪着陈垠:倒是没看出来,这小杂种还是个有情有义的。

陈垠则抓着笼杆,看了半天才看明白那些是什么,他的脸色渐渐泛白,不可思议地看向潘琼,潘琼似乎很开心看到他的表情,笑得讽刺又得意:没想到吧,太逗了真是哈哈哈...

这时盛鸿武才抬起头,面色不霁地看了眼潘琼,沉沉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推断错了,我们一起下地狱。

潘琼是在两天前找到盛鸿武的,她说盛长流现在在威胁她,问盛鸿武要不要跟他一起弄死盛长流,盛鸿武这阵子已经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也逐渐接受自己已经失势,儿子入狱、自己被革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卧薪尝胆,伺机而动。

所以潘琼这个疯婆子找到盛鸿武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不可能跟着潘琼冒这个险,让自己死得更快。

但潘琼不依不饶,说自己有盛长流的把柄,之前和盛长流谈恋爱的那个男孩,就是他的软肋。

起初盛鸿武不信,后来潘琼把自己拍的照片给盛鸿武看、又让盛鸿武自己去他书房找那些东西,盛鸿武才半信半疑。

这次弄不死盛长流,死的就是盛鸿武自己,但盛鸿武早就日薄西山,不出手早晚被盛长流一点点摁死,所以他决定冒个险。

你等着,他早晚要来。潘琼笃定万分道。

这些东西是盛长流的?陈垠一把扯住笼杆问,潘琼轻飘飘踢了下散落在她脚边的那支打火机,又抬眸玩味地看陈垠:那小子是不是艹.过你?他在你学校边上还有套房,那是你们的炮房?

是。陈垠的情绪忽然沉下来,眸间透着些狠厉:不过你要是觉得我跟他有点什么他就会放弃一切来救我,那你真是想多了。

潘琼轻笑一声,压根不在意陈垠的据理力争,但陈垠的下一句话让她直接爆炸了。

就像他爸跟你睡过那么多次,不还是不耽误他出轨生孩子么?陈垠声音很轻,但落字很重,目光中渗着居高临下的看热闹劲儿:生的孩子还把你逼成了疯婆子。

潘琼站起来发疯地尖叫着朝陈垠的笼子砸了个什么东西,一边的盛鸿武却哈哈大笑,显然他很乐意看到潘琼被气到疯癫的模样:现在的小崽子都真他妈有能耐啊。

陈垠不理会胡喊胡叫的潘琼,重新把目光落到满地的试卷和稿纸上。

你最好别来,别让我看不起你。陈垠在心中默念。

夜里盛鸿武和潘琼上去睡觉,陈垠在笼子里呆了一晚上,盛长流如他所愿,直到天亮都没有出现,天亮时分盛鸿武拿着手机下来,脸色难看得可以直接投胎。

陈垠也刚睡醒,他坐在笼子里睡得四肢酸痛,但看到盛鸿武的脸色还是爽到了。

把他弄出来。盛鸿武声音沙哑着跟边上看着陈垠的两人说。

那两人利索地开锁,把陈垠从笼子里拖了出来,陈垠还没意识到什么时盛鸿武便从身侧抽出一把刀,锋利地抵在陈垠脖间。

不同寻常的冰冷让陈垠瞬间醒了,他目光发直地看着盛鸿武,盛鸿武拿出手机,对着这样的陈垠又拍了张照,而后直接发过去一条语音:再给你三小时,十点再不来我就撕票,有警察出现或者你带人了,我第一时间弄死他,我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陈垠嘴唇紧抿地被那两人又塞回笼子,面上终于浮出与死亡正面相对的慌张和怯意。

给我纸笔,我写个遗书行吗?陈垠撞了下门,喊住又要上去的盛鸿武。

盛鸿武对看他的人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点头,拿了套纸笔塞给陈垠。

陈垠的遗书写了快半小时,刚停笔,他忽然听到外面有车声响起,陈垠狠狠顿住,手心开始渗出冷汗,然后他听到楼上盛鸿武畅快的大笑声。

陈垠摇摇欲坠的一颗心跌入谷底,这傻逼来了。

一分钟后,盛长流只身一人顺着楼梯下到地下室,身后跟着洋洋得意的盛鸿武和潘琼。

陈垠靠在笼子里看他,盛长流只冷淡地扫了他一眼,而后转过身:我来了,把他放了。

先别急,大伯说到做到。盛鸿武趾高气昂地笑道,这时又有几个人下来,是昨天绑架陈垠的那些人,把小小的地下室挤得水泄不通。

真没看出来我侄子还是个情种。盛鸿武坐到别人给他放好的椅子上,神色中渐渐抽出丝丝狠辣,他微仰着头:大伯这样看着你脖子酸,咱们换个姿势聊天。

陈垠几乎立刻意识到盛鸿武要盛长流干嘛,他急促地喊了一声:盛长流!

盛长流似乎充耳未闻,只看着盛鸿武,而后极自然地跪在了他面前:这样行吗?

陈垠的眼睛立刻酸得像被泡进柠檬汁里,他咬着牙,喉间发堵。

这姿势不错。盛鸿武笑了一声,一边的潘琼不知什么时候手里端了杯水,她恶狠狠把水朝盛长流泼去,但这压根不解恨,下一秒,她直接将杯子砸向盛长流,盛长流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他背对着陈垠,陈垠根本看不到他被砸成了什么样。

盛长流额角被玻璃杯砸出伤口,血液顺着脸庞留下来,但他未感觉到有多痛,只是目光透些疲倦:接下来要干嘛?

盛长流话音刚落,盛鸿武边上那个肌肉发达的打手便抬起腿对着盛长流胸口就是一脚,盛长流被踢倒在地上,脸上沾着水泥地上许久未清的尘土,胸口钝痛得爬不起来。

陈垠发僵发颤地别过脸,他倒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给我撑住,我要找你算账的。

这句话是对倒在笼子边的盛长流说的,盛长流撑着地转过头,眸中充血:行。

说着一边的打手又抬起一脚,重重踩住盛长流的脊背,盛长流闷哼一声,盛鸿武和潘琼相视而笑,他们故意笑得大声而落井下石,潘琼收起笑后走到盛长流面前:昨晚怎么没来啊长流?陈垠可是等了你一晚上。

盛长流抬起头看向盛鸿武:我死了,你依然斗不过庄斌。

盛鸿武面色一凛:你什么意思?

我准备了我的股权转移书、盛长流说得费力,他脸上淌着不少血,话也含糊:不动产证明、还有自愿放弃遗产声明。

盛长流这段话说出来后,盛鸿武的眼睛顿时亮了:东西呢?

你跟我去拿,放了陈垠。盛长流眉眼扬着,他挑衅地盯着盛鸿武:敢吗?

你现在还敢跟我谈条件?!盛鸿武瞪着眼睛站起来:东西拿来,拿过来我放他。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盛长流声音黯哑:短信里不是说我来了就放他么?

盛鸿武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心虚,但很快他不要脸地笑了声:所以呢?现在你们都在我手上,侄子,你平时心眼那么多,这时候怎么就信我了呢?

说着盛鸿武握着那把刀在盛长流脸上拍了拍。

行。盛长流抬手擦了下脸上的血迹:杀了我,也杀了他,你什么都得不到,现在半个董事会都是庄斌的人,你觉得把我杀了你就能东山再起?做什么梦呢?

盛鸿武听到这话后又咬牙切齿给了盛长流一脚,盛长流伏在地上,目光深意十足:你可以赌一下,跟我去拿一趟,就算我骗了你,那时候你再杀我也不迟、但我没骗你,拿到那些,你可以轻松弄死庄斌、也能在盛洲独大。

然后那儿有人埋伏是吧?盛洪武不信:弄死你,他盛池只能依靠我,他也没几年了,能让个外人接手盛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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