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和大反派he了(2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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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沈幕叹了一口气, 莫要胡说,臣早已说过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小皇帝未再答话, 心底深知沈幕是打定了主意要有此行, 便也不再挽留, 只面露担忧的道:皇叔大病初愈,此去定要保重身体,万事以己为重!

陛下无需担忧。沈幕抬首看了看其身后不远处的文武百官方才又道,臣此行,不知归期,朝堂上定不会平静,陛下接触政事不久,定要谨言慎行,万事小心。

朕知晓。小皇帝点了点头,有些事情需得他慢慢来清算。

得了回应的沈幕并未觉得放心,只侧身打量了小皇帝身旁的侍卫像是无意识的问道:陛下,怎么这段时间你身边未见到咲侍卫?

这话问的突然,小皇帝有一瞬间的怔愣但又很快的恢复了过来,努力使自己的脸色看起来亳无异常,他语气平和道:哦,咲山这几日被朕派去处理其他事物,所以才没跟在朕身边,怎么了吗?皇叔怎么突然会问起一个侍卫?

没什么。沈幕收回了视线,再度看向眼前之人,只上一次在猎场他相救于我,臣还未给他赏赐呢!

呵呵...小皇帝忽的笑了起来道,朕当是什么呢,皇叔不必操心,之后朕替皇叔赏了便是...

陛下!沈幕阻断了小皇帝的话道:后宫之中可信之人不多,咲山与你一同长大,可信,让他待在你的身边,以他的能力足以保陛下平安!

朕知晓。小皇帝又道:皇叔不必担忧朕,朕会保护好自己,等着皇叔凯旋!

如此便好!沈幕这才松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抬手行礼道:天佑我朝,臣定不负陛下期望。

身下的马车开始转动,沈幕伸手将车帘掩下,不再去看那城墙上依依惜别的小皇帝,转而将目光投向车内。

咲晴点燃了马车内的熏香,抬眸看向眼前闭目养神的沈幕,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然一想到之前的事情,她终究还是开了口道:主子,我真是不明白,朝中这般多的人,这领兵之事您怎么就非要自己给揽下来?!

你不懂...沈幕抬手揉了揉额间的穴位,再睁眼时依旧是满眼的疲惫,朝中人虽多,但能用的却没有几个,且不说他们的能力,单连忠心这一块便是难上加难,随时都有反扑的打算。

如今小皇帝年岁还小,朝中那些人现在不过暂时觊觎他的雷厉手段和手中的兵力,但也深知他这病秧子身体撑不了多久,怕是他一归西,那些人便会迫不及待了,因而这一仗必须得打,有时候民心所向也可以是一个极重的筹码。

属下如何不知!咲晴低头拿出了厢壁中的茶具,将热茶斟满后方才递给了眼前之人,那语气颇有些忿忿不平道:主子还不是为了那小皇帝!

之前您对他处处维护,四处铺路,连命都险些丢了几回,也就罢了,如今还要领兵去攻打戎族,且不说战场上凶险异常,单就这山高水远的,您这身体...

好了!沈幕头疼的紧,接过茶杯后,终究还是打断了咲晴的话,有些无奈的道:本王终究是他的皇叔,更何况还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此刻他羽翼未丰,本王怎么能不去帮他。

咲晴不置可否,但依旧有些不服气低声嘀咕道:怕就怕再帮几年全都成了白眼狼了!

什么?沈幕低头喝了一口热茶,暖意瞬间疏通四肢百骸,连疲惫也消退了不少,因而没有太听清咲晴的嘀咕声,复又问到。

没什么!咲晴错开了眼前之人探究的目光,赌气般的道:主子就是太好心了的缘故,任谁受了欺负,都想要去帮上一把!

这如何能相提并论?沈幕无意识的摩挲着杯,本王只是见不得身边之人受委屈罢了,陛下年纪还小,正是需要人扶持的时候,我需得多照顾他一些。

咲晴未回话,显然并不认同这话,无法,沈幕只得半开玩笑道:若那人是晴儿你,本王也是如此的,但...

话还未说完,沈幕只觉得身下的马车一阵颠簸,手中的茶杯微斜,还未待他反应过来,茶杯中未饮尽的茶水早已被尽数泼在了衣领处,墨青色的衣衫迅速被染湿,迅速晕染开来,还有几滴溅在了玉白的手背上,所幸茶水已半凉,因而也未有什么大碍,只是泛红了些许。

主子!待马车重回平稳,咲晴方才注意到了沈幕狼狈的模样,一时间甚为担忧道:您没事吧?!

沈幕扶着一旁的窗框这才勉强坐稳,看向咲晴投来的担忧眼神时,只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然咲晴只觉得甚为火大,掀了车帘便对着那驾车之人一顿数落道:你是如何驾车的?这般不稳妥,是王府少了你俸禄还是怎么的?!

驾车的侍从微微侧头,躲开了咲晴带着怒意的视线,声音低沉带着些惊慌道:王爷恕罪,姑娘恕罪,方才奴才一时失神,这才没看见那路上的石头,惊了王爷姑娘,还请恕罪!

你...咲晴冷了脸欲要再说些什么,却被马车内的人截了话。

行了,晴儿。沈幕听了车外略带稚嫩的声音,一时间生了别的心思,也就不愿意多加怪罪,更何况咲晴也是因为他的缘故想要将气撒在旁人身上,如此便就更加不应该了,只是可惜了咲夜被他先带了一批人马去探查情况,不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

本王没事,此行路途遥远,还是不要多做耽搁,快些赶路吧!

咲晴也不是有意要找人麻烦,待沈幕开口后也就冷静了下来,冷眼扫了那驾车的侍从之后,便也就放了车帘下来退入了马车中。

多谢王爷饶命。

马车外再度响起那侍从低沉的声音,不知为何,沈幕竟觉得有些熟悉。

马车再度动了起来,咲晴欲要让眼前之人将湿了的衣物换下却被沈幕给拒绝了。

无碍,不过是沁湿了外衫,过会儿便好了。

咲晴未强求,见拒绝也没再说些什么,只是将衣物放好后,她才像是突然记起般的问道:方才主子想说什么?

......

被忽的问住的沈幕,看着咲晴疑惑道模样,不知为何,他忽然就不想说了,毕竟那个女子都不想被别人说一个顶十个这样的话。

因而沈幕只得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便转移了话题道:阿铭如何了,我们出门时他没有异常吧?

还能如何?咲晴没有察觉,自然而然的便转开了思绪,只是一直待在房里罢了,倒没发觉有什么异常。

随后又像是觉得可惜般的道:这孩子,我们这次出门这般久,也没说出来送送,亏得...

话说至一半,咲晴又不知该如何说了,忆起之前主子受伤,她因为过于失控而对那小孩说了些过分的话,如今想起来还有些愧疚,说实话她倒是挺喜欢那小孩的,如今要分别的这般久,到底有些不舍得的。

沈幕笑了笑没再说话,他自然知道顾铭此般是为何,自从前几日他说此次出兵塞外不会带他一同前往便就如此了,一连关了几日,连话也不愿同他多说。

沈幕有些无奈,终归是小孩,不知战场上的凶险,他这般做也是为他好,这战场多变,连他自己都自顾不暇,如何能分了旁的心思顾及他呢?

不再多想,沈幕又问道:阿铭的药如何了,可备好了?

他们此去时间稍长,顾铭离了他的血怕是不成,因而这段时间他时常让咲晴多存点他的血,也好离开后让顾铭不至于断了药。

早就备好了。谈及此事,咲晴便一脸正色道:属下已吩咐好了府中的下人,那药坚持半年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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