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长是年年全文免费阅读(34)(2 / 2)
想她堂堂一个三千多年道行,在如今鬼界可以横着走的人物,怎么想不能天天给一乳臭未干的毛丫头欺负啊,就离谱,奇耻大辱!说出去都没脸见人!
淮南府是景点城市,他们今晚来的商业街,是新开发的景点,四周自然配套齐全,全部或古迹修缮,或仿古建筑,民宿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陈小洛选了条还在修建中,人烟稀少的巷子回民宿,就是为了预备苏深作妖。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
陈小洛!我要和你单挑!
陈小洛双手抱团,语气轻蔑:好啊。
苏深戾气暴长,周身涌出浓浓的怨气。
怨气沾染上路边的杂草,杂草在朦胧的月光下像被吸干水分一样,迅速蔫下去。
三千年厉鬼的怨气,普通柔弱的花花草草也经受不起。
等一下!陈小洛伸手比出停的手势。
怨气的扩散戛然而已。
干嘛,苏深不明所以,歪头打量陈小洛:认输了?
别一天天就知道打架,现在是文明社会,懂吗?
就算苏深对当今世界了解的不多,听到这番言论也笑出了声:你哪有资格说这话。
你是不是傻,陈小洛道:咱俩疼痛共享,受的是两份伤。
没关系苏深抬起下巴,月光在她脸上映出一片白色的影子,莫名给她增加几分英雄般的大义凛然:你都能不顾自己身体敲我脑袋,我也可以暂时牺牲自己的痛觉,打你一顿。
陈小洛:
陈小洛:我觉得我们可以比别的。
苏深直接回以不屑的嗤笑:又想套路我,知道我什么都不懂故意这么说的吧,你骗傻子呢?
陈小洛踱步到路边的栏杆旁,食指轻点栏杆,偏过头,对苏深露出个沉着的笑:喝酒会吗?
苏深惊讶道:你要和我比喝酒?
按摩店老板的哥哥花大价钱买来的酒,说是作为答谢送我们了,你说什么酒越屯越香?
苏深思考一秒,果断答应:行!
在她为数不多的生活常识中,隐约记得,酒这玩意儿,好像都是时间越久品质越上乘来着。
他们回到民宿,一进套房,七个半人高的大酒坛子正正当当摆在茶几上。
进门前,和民宿老板娘偶遇,老板娘道:刚才有人送过来的,你们买了酒吗?这么大,封泥都没拆,很贵吧。
陈小洛客气地笑:别人送的。
关上门,陈小洛换鞋的空档,苏深已经抱起了一坛。
她掂量了一下,分量不轻:怎么喝?
你订吧。
一人一坛,谁先懵圈谁输。
陈小洛没有异议:行。
陈小洛不喜欢喝酒,不代表她酒量差,事实上,她没醉过。
别人说她越醉越清醒,陈小洛不这么想,她就是感觉自己没喝醉。
既然和苏深感知共享,如果苏深酒量不好,是不是连带着她也可以体验一次醉酒的感觉?
大不了多跑几次厕所,反正不会输。
不要在这,回房间。
苏深道:你房间是哪个。
陈小洛抱起一个酒坛子,进了一个卧室:来。
一进门,陈小洛先是给陈景尧发了消息,说明一下酒坛子的来处,又交代了和苏深喝酒的事,随后手机关机,房间设上隔音隔人的结界。
卧室面积不小,是陈小洛自己家卧室的两倍大,用淡粉色刷了墙面,地上铺着毛绒绒的白色长毛地毯,中间是一张双人吊床,阳台的位置还有把吊篮椅子。
苏深坐在地上,扒开封泥,因为坛子太大举着费劲,她冲陈小洛歪了歪坛口。
浓浓的酒香从酒坛中冒出,不消片刻便充满了整间屋子。
苏深脸颊有些红,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被酒气熏得。
陈小洛学着苏深的样子,和她面对面席地而坐,扒开封泥,冲着苏深歪了歪坛口。
盈盈水光自坛口清晰可见。
苏深明显受过这方面的礼仪教导,一行一动与平时的行为大相径庭,没见过,但却头头是道,给人一种: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看起来好厉害,的感觉。
喝了大概有那么半小时后,陈小洛从厕所出来后,突然感觉头晕脑胀。
她靠在洗手间的门上,双手背在身后握住门把手,甩了甩头,眼眶发热。
如果她现在是醉酒状态,眼前应该有重影。
但是她没醉,她所感受到的,不过是苏深传达给她的。
古有文人雅士微醺作诗,今有苏深微醺头痛脑热。也许并不是微醺。
陈小洛很失望。
不管是喝多的感觉,还是苏深的酒量。
反观苏深,丝毫没有自己喝多了的感觉,已经上头了,她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单手拎着能把她装进去,再塞个枕头都绰绰有余的酒坛子,对陈小洛道:来啊,继续喝!你上什么厕所,你是不是不行。
陈小洛头胀地厉害,她一眼不发,再次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拧开水龙头,捧着凉水冲了冲脸。
水的凉意冲散了些许脑袋的不舒服。
她听到细微的脚步声,一偏头,苏深竟抱着酒坛来到厕所门口,正在试图将明显超过门框宽度的坛子硬挤进来。
嘴里还嘟囔着:唔?怎么进不去。
迷蒙中,她看到了面前没有表情的陈小洛。
于是指着她笑得前俯后仰:哈哈,你认输了,你使诈让我进不去门,只要我进不去,你就不能继续和我比,临阵脱逃,羞羞羞!咦?你怎么变成三个了,想以多敌少吗?不行,不行......我也变。
陈小洛眼睁睁看着苏深将酒坛悬空,摆出了火影忍者的手势。
陈小洛:
啊呀,怎么不成功,电视上时这么变的呀。
苏深开始用力,怨气自她身上涌出,瞬间击碎了门框,陈小洛愣是没拦住。
破碎的门框在掉下来的瞬间,被怨气裹住挤压成渣,毁尸灭迹地十分完美。
陈小洛驱动罡风破开怨气,口中念叨着清静的口诀,指尖蘸取朱砂,顺着破开的轨道直点苏深额头,同时另一手扯过束缚,迅速将苏深毛毛虫似的缠起来。
苏深呆滞一秒,怨气尽数消散。
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卫生间。
陈小洛一巴掌拍上额头,不忍再看。
作孽啊。
她扯着束缚把苏深拖垃圾似的拖到房间中间的地毯上:喝喝喝,就知道喝!整得跟个事儿似的,我还以为你多牛,你倒是别醉啊!
失去自由的苏深哪哪不得劲,她还想喝酒,可是手动不了,强烈的念想是她再次驱动怨气。
卫生间门口的酒缸动了两下,被稳稳举了起来,飘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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