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美人(GL)——一天八杯水(33)(2 / 2)
这些消息,瞿新姜确实很少关注。
你抽到的那位歌手人气还挺高,现场投票会有点吃亏。金明莹说,其实这个模式我不大喜欢,不怎么公平,但是拗不过。
瞿新姜愣了一下,然后摇头。
不一会,抽到她的孟紫苓走了过来,有点拘谨地鞠躬问好。
瞿新姜也跟着鞠躬,和对方握手。
决定了分组和顺序后,又开始抽签决定表演的曲目。
孟紫苓性格挺好,只是很容易害羞,和瞿新姜站在一起时,两人尴尬得就像是在什么相亲现场。
孟紫苓抽到了一首老歌,看清了歌名后,她回头问:怎么样?
瞿新姜没什么感觉,还行。
下台后,两人在钢琴房里考虑重新编曲的问题。
你觉得编曲改、改成这样怎么样?孟紫苓有点磕巴。
瞿新姜听她弹着琴哼了一段,短促地啊了一声,没什么主意,挺好的。
孟紫苓喝了一口矿泉水,那我再想想,还有我们的歌词分配
你说怎么分。瞿新姜看她。
孟紫苓脸都红了,很客气地让瞿新姜先把原曲唱上一遍。
瞿新姜就坐在她边上唱,因为面前不是傅泊冬,她说话时有时会喜欢看向另一边,显得不是那么礼貌,这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习惯,那时不会有人说她不好。
避免了对视,孟紫苓反倒松了一口气,不然这样吧。她拿来谱子,在上面勾勾画画。
瞿新姜觉得可行,论年纪,她没有孟紫苓大,经验也远没有孟紫苓丰富。
在重新编曲的过程中,孟紫苓说话一直磕磕巴巴的,深吸一口气说完一串后,才坦白:其实我有点社恐,尤其对好看的女生。
瞿新姜别扭又客气地说谢谢,她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第二轮的录制是在明天,在讨论结束后,瞿新姜换了衣服,打算和程碧回去。
孟紫苓从她身边走过,忽然啊了一声,弯腰找起了什么东西。
怎么了?瞿新姜问。
孟紫苓捏着落在领口上的耳帽,着急说:有一只耳钉掉了。
于是瞿新姜弯着腰帮她找,终于找到了那枚耳钉。
孟紫苓连忙道谢,接过去想重新戴上,却找不到孔,扭头问:可以帮帮我吗。
瞿新姜只好朝她靠近,小心翼翼帮着戴上了。
现场光线不强,她靠得很近,省得看不清,把孟紫苓弄疼。
戴好耳钉后,瞿新姜才朝大门望去,猛地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也不知道傅泊冬是什么时候来的,正一动不动地站着。她那一身穿着太过正式,显得严肃又矜重,偏偏卷发撘在肩上,硬生生抹去了一些死板和生硬。
还是一身黑,色调沉得过于落寞,衬得傅泊冬那张脸很白。
瞿新姜晃了一下神,连忙朝傅泊冬走去,你怎么来了。
门前,傅泊冬看着她说:你明婧阿姨让我多照看你。
瞿新姜手足无措,明明最应该被照料的不是她。
结束了吗。傅泊冬往里看了一眼。
即便不是在商圈,也会有许多人认得傅泊冬。
结束了。瞿新姜发觉有人朝她这边投来目光,连忙推了一下傅泊冬的手臂,我们走吧。
傅泊冬转身穿过了门,摁了下行键,紧闭的电梯门随即打开。
两人身后,程碧一言不发地跟着,上车时乖巧地坐在了前面,把后面的空间留给了傅泊冬和瞿新姜。
瞿新姜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忍不住说:录得很顺利,我下一轮的搭档还不错,只是没想到,金明莹都结婚了。
傅泊冬环着手臂,侧头时卷发垂下肩头,碰巧有喜欢的,结婚了也不奇怪。
她意味不明地问:你也想吗?
这问得太突然,瞿新姜连忙澄清:怎么会,我谈都没谈过。
第41章
这样的话挺让人难以置信, 但也情有可原。
瞿新姜在国外的那几年,朋友圈太过狭窄,来来回回身边都是那些人。她好看, 不缺钱,其实也容易受骗,但她的眼光比天还高,觉得鲜少有人能比瞿家富有, 还会下意识拿傅泊冬和别人比。
是的,她会拿自己和傅泊冬比,也会拿别人和傅泊冬比。
可以说,瞿新姜以前所有的观念, 都很难摆脱钱这么一个字眼, 好像她的身上除了钱,就什么也没有了。
所以她没有谈过恋爱, 也没有很多的朋友。
瞿新姜说完才回过神, 她不觉得这是多丢人的事情, 可却怕傅泊冬嘲笑她,于是侧头朝傅泊冬看了过去。
车上,傅泊冬只是扬了一下嘴角,似是早知道这件事。
傅泊冬调查过很多关于她的事情,知道也不奇怪。
你不能笑我。瞿新姜不自在地说。
我为什么要笑你。傅泊冬问。
瞿新姜想了想,她觉得傅泊冬不像是有时间谈恋爱的,但做那种事的把戏, 又好像特别多。
你在想什么。傅泊冬又问。
瞿新姜总不能说, 她觉得傅泊冬不像感情经验贫瘠的, 所以难免有点抬不起头, 那你呢, 你想过吗。
我?
嗯。瞿新姜觉得傅泊冬的神色有点古怪,像是被冒犯到了,却又隐忍着。
傅泊冬的目光很突然地冷下来一点,很沉默,像是在斟酌什么。
突然的严肃让瞿新姜不知所措,好像这几天营造出的缓和气氛全是虚像。
瞿新姜很慢地转开了头,又不愿和傅泊冬对视了,心越跳越快,快要撞出嗓子眼。
傅泊冬抿着唇,久久没有说话。
瞿新姜也不敢开口了,生怕说了什么傅泊冬不乐意听的。
过了一阵,傅泊冬伸手,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降了下来,把司机和程碧遮得严严实实。
后排的光线暗下。
也不知道司机和程碧会有什么反应,但瞿新姜有点慌,很快往后避去,半个背贴到了车门上。
整辆车好像被一刀切成两半,前后隔绝。
傅泊冬突然倾身逼近,手臂撑过了中线,神色有点复杂。
瞿新姜连忙抬起手,却不大敢往门上摸。车还在道路上疾驰,她不想因为无意打开车门,而把自己甩了出去。
她的顾忌被傅泊冬看出来,傅泊冬很慢又很沉着地坐近,一下就越了界。
一时间,瞿新姜像是被逼在墙角,连后退的余地都没有,她又不想被司机和程碧听到什么,于是把唇抿得很紧。
她企图摸向车门的手被傅泊冬抓了回来,冷不丁被冻了一下。
刚从外边进到车里,傅泊冬的手还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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