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什么都懂的李酒酒(2 / 2)
靖姑娘冷冷清清且认真的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生气。”
一众人:“……”
为何忽然觉得方才还冰冷吓人充满杀机的苏靖突然不那么可怕了。
百里安为孟子非上好伤药,止了血,他神色微凝,看着孟子非身上被第二河重创出来的伤痕,垂了眼敛,道:“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孟子非面容复杂:“我这一生,过得潦草平庸,荒唐混账,可偏偏还想叫旁人晓得我是一位仁礼孝义的君子,可是我知晓,我只是一个卑劣的俗子凡人。
我有欲望,有无法得到满足的巨大愿望,生成了骨子里也有无法逆转的劣根性,我并非君子,却要强装君子,到头来变作这副模样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百里安很平静,也很冷静:“这并非是你让你自白的理由。”
“是的。”孟子非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自嘲一笑,道:“说来说去,都只是让我自己更体面的借口罢了,我只是见到了幽鬼郎那般模样,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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