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包鱼塘后我钓到了鱼祖宗-(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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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快速答道:久不愈合的伤口,患病的是一条鱼。

莫枉生捏着小刀的动作一滞,目光阴沉地望向宁有鲤,你把我这当给畜生治病的!?

疾言厉色,说完还把刀子往桌上一拍。

无比慑人。

宁有鲤眼皮一跳,对他仿佛有个大病的性格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解释道:家中饲喂的锦鲤不知何故受了重伤,久未愈合,实属奇怪,用尽办法都没有效果即便喂了金拂珠亦是。此次前来鬼市,正是想碰碰运气,买些有效果的药材。

家中莫枉生眯了眯眼,似是对这个说辞不信。

宁有鲤默念我爱宗门,宗门是我家,更加坚定地回以微笑。

好在莫枉生没有追究这个问题,又问道:那条畜生重伤多久了?

宁有鲤:至少七日。在她捞上它之前,大鱼估计就已经受伤了。

你家是修道宗族?愿意维持一条畜生活这么久,还喂它金拂珠?莫枉生嘶哑的声音极具压迫感,那可是难得的制药原料。

算是如此。家中有些特别的渠道。宁有鲤答。

呿。

宁有鲤默然,这态度到底是愿意治还是不愿意治?

没等她问,莫枉生伸手从桌上那一堆瓶瓶罐罐里翻找,杂乱之中拎出一个黄瓷瓶。

接着。他随手抛过来。

宁有鲤一把接住,随即有些后怕,莫前辈这般突然,晚辈若是接不住可如何是好?

那双浑浊的眼微眯,接不住,就给钱走人。

真没天理。

功夫不错。莫枉生又道了一句。

宁有鲤握着瓷瓶,姿态做得又更温驯了些。

莫枉生道:这药一日三服,吃个半月,也就好了。除非

宁有鲤没听清他说除非什么,只听到接下来一句:我不要你的灵石,我要三两金拂珠。

金拂珠,三两,我要用它制药。莫枉生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好说。宁有鲤连忙应到,不过这次我没带在身上,可否请莫前辈宽限几日?

莫枉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似是说她可以出去了。

宁有鲤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临关门前,她听见门内传来一声:这个月,务必给我送来

可算解脱了。

宁有鲤彻底松了口气,短短一炷香的时间,感觉上十分难熬。

她端详起手里的黄瓷瓶来约半个手掌大小,塞子一拔,刺鼻的药香直冲上头,数一数,约有二三十粒丹药。

这个味不愧是他做的。看来要考虑怎么给大鱼喂药的问题了

但换个方向一想,多到要发烂的金拂珠,换一瓶怪医的药,稳赚不赔。

下次来干脆给他带三斤好了。

宁有鲤收起药瓶,往相反的北方走去。

这一路上,也见到了不少卖药材的小摊位,但系统一眼就看出那些品质劣质的药材没达到使用的门槛,不足以让她停下脚步。

直到

【检测到前方有稀有药材,品质极高。】

宁有鲤循着系统提示的方向看去,人群之中,有个鹤立鸡群的小哥在那站着。

怎么看都得有一米九?

作者有话说:

这里是存稿箱(*/\*)

突然发现存稿忘记定时orz

第三十二章

宁有鲤盯着那起码一米九的男人。

这个身高, 无论放在修真界还是人界,都可以说很突兀了。

衣服是黑底红纹,下半张脸用黑色面罩遮着, 打扮与掌事说的那个会带稀奇药材的卖家一致。

应该是他。

宁有鲤站在与对方相距一条街的地方,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从他身旁走过, 都被他衬得小了一圈。

宁有鲤定了定神, 朝那男人走去,然后抬头仰视他。

这位老板,你这摊子上是卖什么的?

她试探地打了个招呼,却看到对方左右动了动脑袋,像是在找声音是从哪发出来的。

真过分啊!

宁有鲤额角抽动,她虽然不算很高挑, 但也不娇小, 这么大个人杵在这你眼神是有多差啊!?

她稍粗暴地拽了拽男人的袍子,在这呢。

哦~在这呀!男人的脾气似乎很好,被拽了也不生气, 嘻嘻哈哈地把头往下一低,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

待他睁开眼,宁有鲤才发现那双眼睛是琥珀色的,蜂蜜般湿润又无辜, 略下垂的眼角,有点像

小狗狗?

宁有鲤视线一抬, 骤然发现对方兜帽里露出的一点毛茸茸的东西。

猫耳?狗耳?辨不清楚,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人妖修的身份。

怪不得这么高, 肯定是个腿长的。

宁有鲤又不动声色地往男人屁股后面看了一眼, 少见的妖修啊听闻妖修都是从资源丰足的山里水里成精化形的, 带来的东西是该很精贵。

她像普通客人一样,神态自若地重复刚才的问题,老板,你手里现在都有些什么货?

我给你看看!男人跑到自己摊位,好似显摆一样把铺在上面的毯子掀起来,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他很快乐。

宁有鲤刚想吐槽卖东西居然还藏着掖着,就被那毯子下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晶莹剔透的灵光,肉眼可见。

不止是一个而是全部。

宁有鲤默然。

怪不得藏着掖着,在鬼市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好东西有一定几率被某些黑手偷梁换柱,财不外露。

男人开始叨叨,像是有些话痨:我都是卖给常客的,你第一次来,我看你有眼缘,卖你一些也无妨!

宁有鲤没有听清他的话,全部注意力都在他有节奏地一蓬一蓬的袍子上。

啊,尾巴露出来了。

客人?客人?

不好意思。宁有鲤收回目光,看向他面前的小摊,你这里有没有别处买不到的伤药?

伤药?

男人仰起头,不知是不是角度原因,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划过一道更浅的金光,使他看起来更加无辜了,是谁受伤了吗?

宁有鲤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男人又笑弯了眼,哎呀,我随口一问,冒犯了别见怪!

宁有鲤眨了眨眼,实际上,她被这人提醒了若是有人问起,她该怎么描述大鱼的形象?倘若再遇见莫枉生那样的专业医师,一听是给动物治病,掀桌子不干了怎么办?

那就现编一个好了。

是家里人受伤了。宁有鲤思索着,缓慢地道。正好,和她跟莫枉生说的家里对得上。

男人作出真诚聆听的样子。

算是我弟弟吧,脾气不怎么样,让他不要上房揭瓦非不听,结果摔下来,被尖锐的砾石伤到了胸口。宁有鲤越编越顺,可不知怎么,用了上好的金疮药都不见好。

可不就是脾气暴躁的大鱼,就是不知道它是怎么给自己找来的伤罢了。

我明白了~男人点了点头,随手从摊子上拿起一个布包,正好,我今日就带了一种能治伤的草药,名为双枯。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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