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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俊掏出手机,僵硬道:“支付宝。”
可能没人想到,江肆野不仅嘴毒,脸皮还那麽厚。
江肆野收了钱,不再去管B大那些人,对着小周道:“收拾收拾咱们也回去吧,我去看看白共秋,哦对了,等回了学校你告诉其他人一声,管好自己的嘴,别走漏了风声让那个傻/逼教练听到。”
小周应下了。
江肆野带着白共秋到了休息室,把钱转给了他,白共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冰袋,正敷着膝盖上的伤。
“谢谢你,江肆野。”
笑的挺开心的。
江肆野道:“别告诉我你不想要这个钱,你是不是傻啊,还是当老好人当习惯了,他们敢跟你动手,就应该赔偿你。”
江肆野看白共秋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样,白共秋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再次对江肆野道谢,“真的很谢谢你,以前还以为你很不喜欢我,没想到这次是你为我出头。”
“打住,有件事你搞错了,我以前就是很不喜欢你,这是事实没有必要遮掩,虽然不怎麽喜欢你,但你毕竟是队长,你没面子就是我没面子,我得替你找回场子,不然以后我还怎麽在A大混,你差点毁了我一世英名。”
江肆野说完顺手又把台球室录像发给了白共秋,白共秋盯着手机愣了愣,“监控不是已经被破坏了吗?”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江肆野当然不会告诉他,这体育馆有江富的手笔,就是怕这种体育生霸淩事件发生,除了更衣室和卫生间外,都有隐藏摄像头。
江富当初是怕有人霸淩江肆野,拿他没有母亲这件事说三道四,不曾想江肆野逆境生长,自己本身就是个刺头。
“还寻思一会儿我得甩出视频当证据呢,不曾想他直接站出来承认了,没劲。”
白共秋轻笑两声,伸出手想去拍他肩膀,却感觉自己的手因为握了冰袋太凉了,灿灿的收了回去。
江肆野注意到了白共秋的这个小动作,眉头一拧,“你干什麽,快点敷冰袋,完事咱俩也走了,以前怎麽没发现你磨磨蹭蹭的,跟我竞争的时候不是挺利落的。”
“那我们现在就走,”白共秋干脆把冰袋一丢,作势就要起身。
“诶我去,你快老实待着吧,”江肆野真是怕了他了,把白共秋又按了回去,“你慢慢敷着吧,我正好去沖个澡。”
在体育馆打了将近一天的比赛,江肆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正好收到小周发来的语音。
“哥,天色不早了,我带着其他人先走了,你俩注意安全啊。”
江肆野低头恢複一个好,然后去找了白共秋。
“小周他们先走了,正好我爹和孟阿姨不在家,咱俩先去住两天,周一再回学校,不然就你这样,一看就知道跟人打架了,这麽细皮嫩肉的A大校草,脸上挂了彩,啧啧啧,得有多少小姑娘伤心。”
白共秋一开始不打算跟江肆野回家,但拒绝的话刚说出来一句,就被江肆野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我看你干什麽都孤零零一个人,被人偷摸打了都没人给你撑腰,可怜你,懂?你要是敢驳了我的面子,我就把你重新锁回台球室。”
江肆野洗完澡神清气爽,沖着白共秋挥了挥拳头吓唬他,白共秋便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A大篮球队的人都先走了,两人从体育馆出来后江肆野给高熙打电话,让他开车送自己和白共秋回别墅。
高熙看见江肆野和白共秋站在一起,先是愣了愣,随后过来跟江肆野一起扶白共秋上了车。
空蕩蕩的大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腿脚不利索的白共秋,一个懒得恨不得黏在沙发上的江肆野。
江肆野先是找了跌打损伤药给了白共秋,随后叫了外卖,开了两瓶酒,跟白共秋在客厅吃了一个类似于烛光晚餐的晚饭。
白共秋有些放不开,江肆野把炸鸡推到他面前,“你吃啊,吃啊,大口大口吃,我江肆野既然邀请你到家里来,就不可能苛待你,今天是太累了懒得动弹,等明天我带你吃大餐去。”
“不用不用,我带着一身伤也不知道该去哪,我还得谢谢你呢,”白共秋笑道:“真的,江肆野,我觉得你挺好相处的。”
江肆野对着白共秋扬起一抹笑容,眼睛夸张的眯成了一条缝。
“谢谢大队长夸赞我呢。”
两人的关系在这顿饭里缓和了不少,借着酒意江肆野直接问了白共秋和那个教练的事,结果白共秋听的一脸懵,显然不知道还有这麽一回事。
江肆野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白共秋,双手抓着胳膊给白共秋道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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