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雨时光(7)(2 / 2)
两根手指探进去挖弄,用力捻着。不一会儿,童在洲便抬起屁股塌下腰,小声喘息。
霍知野一手揉捏着又白又嫩的屁股蛋,一手故意缓慢的磨,他扭脸在童在洲耳边轻轻地问:主人,要再加根手指吗?
......嗯。前列腺的刺激让童在洲眼神迷离,额角滴汗。刚刚威风的人这会儿已经败下阵来,感官集中在身后那个敏感的地方。
霍知野又加了一根指头,撑开穴口,低头看见童在洲那根吐出些许清夜,和自己的互相蹭着,舒服吗?
......啊。童在洲背部肌肉紧绷,后面的手指为非作歹,害得他气喘连连。
能把贱狗的手解开吗?手铐用的指纹锁,要松开很简单,主人?
童在洲被弄得晕晕乎乎,但还是说:不行。
霍知野一脸难过,把那白花花的屁股揉捏出一道道红印。
童在洲松开一只手,伸下去握着两根一起动,只是他的手根本不可能握住两根,像是挠痒痒一样让霍知野心里又急又气,喘着粗气。
霍知野加快手上动作,反复按压那处,童在洲被他弄得尖叫,同时下面射出一股股白浊在霍知野小腹以及胸膛上。
他把脸埋在霍知野胸膛前喘息,过了几分钟后抹了一把对方胸膛上自己的东西,两只手握住霍知野下面,双眼雾蒙蒙地与他对视。
霍知野受不住童在洲这副刚刚高潮完的诱人模样,牢牢地揽着他,把那巨物往他手里送。
童在洲在他快到顶峰时,撤下脖子上的手堵住马眼,食指放在霍知野嘴边让他舔干净,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霍知野毫不犹豫张嘴含住那根指头。
舔得干净了,童在洲抽回手,伸到后面解开了手铐。
主人,我想射。
童在洲跪坐在霍知野大腿上,看他靠着床头被链子锁住,挑挑眉:求我。
求您,贱狗想射精。
童在洲松开了那小口,指腹刮过带起一阵酥麻,霍知野终于在他的同意下射精。
两人一同冲洗,童在洲抱怨着好好的午休没了,抬头瞪霍知野,又被对方惬意的笑弄红了脸。
他开始思考,等霍知野出差回来,是不是该开口说出自己的心意。
从浴室出来,童在洲坐在床边擦头,霍知野从外面端杯水放在床头:快三点,您可以睡一会儿。
童在洲放下毛巾,抬头看霍知野。对方立马跪在他脚边,两个人调整视角。
半干的头发毛绒绒,显得童在洲十分温和。那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他声音低沉道:霍知野,别人求神拜佛,而你只能跪我。
霍知野俯身亲吻主人的脚背,虔诚地回答:是,主人。
虚拟世界不必当真,作者尊重一切宗教信仰。
感谢阅读 鞠躬!
第24章
霍知野在衣帽间收拾衣服,童在洲就坐在一旁的矮凳上,挖了勺冰淇淋送进嘴里,问:去多久啊?
一周左右吧,会尽快提早回来的。霍知野眼里带着一丝不舍。
童在洲点点头,把手里那一小盒冰淇淋塞他手上,把霍知野赶到一旁,接手他乱七八糟的行李。霍知野只好跪在他旁边看他归纳整理。
叠外套的时候,童在洲觉得眼熟,往里兜一摸,还真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掏出来一看,把那张卡放到霍知野眼前。
霍知野没想到会忘记把衣服送干洗店。
还带了过来。
还有用吗?童在洲戏谑道。
没。您扔了吧。霍知野不去看那张天亮的会员卡,他觉得空气中有些说不出来的尴尬。
童在洲把东西塞他手里,身子挡着往一堆衣服里塞了个新做的项圈,嘴上说:我可不管。
身后的霍知野利落地把卡扔进垃圾桶。
他塞进去的项圈和上一个类似,只是字母设计变成了T&H。
经得童在洲同意之后,霍知野每天出门上班前把它摘下来放在玄关柜子的一个首饰盒里,回家了就立刻戴上。尽管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还是有些磨损的痕迹。
霍知野嘴上不说,心里很心疼。
这是童在洲送他的。
童在洲也没想那么多,他就看霍知野挺喜欢,自己心里也开心。直到那天偷瞄到霍知野摸着那毛边,轻轻地戴到脖子上好像照顾一个易碎品一样,他才意识到。
后来趁着那次出去,往他脖子上挂了条精钢的白金项链。他挑了很久,才找到一款像牵狗的链条一般的项链,结果霍知野那天戴了后就好好收起来,还是把那个项圈当宝。
童在洲只好联系上次的朋友又给设计几个类似的。
他把东西掩盖好,轻轻叹了口气:白金项链比不过一个尼龙布的项圈。
霍知野听到他叹气,赶紧围过去,眼神里全是关心。
童在洲想说没事,手机响了。霍知野看着童在洲,后者摆摆手,让他接电话。
霍知野去了别厅,童在洲看着收拾的差不多,于是歪倒在地毯上,举着手机打起了游戏。
电话是父亲霍衍打来的,让他明天趁着周末回家吃个饭。
霍知野说好,那边换了母亲接电话,轻声细语地怪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把小童带回家。霍知野听着屋里传来的游戏声,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他在电话里很认真地说:快了。
童在洲这局选了个辅助,但ace不太会,他皱着眉头尽力奶人,完全没注意到霍知野已经挂了电话跪在他旁边。
一局结束,想当然的输掉了。他举着手机胳膊发酸,稍微换个姿势,看到霍知野在一旁盯着他看。
有事?
主人,我明天回趟家,您要不要和我一起?
童在洲感到奇怪:你回就回,我去干嘛?
霍知野张张嘴,终究没说别的。
童在洲放下手机,平躺着和他对视。两个人眼睛对嘴巴,鼻子对鼻子。房间很安静,只有空调运作的声音,童在洲喉结滚动,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霍知野已经离他很近。
近得连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霍知野想就这么的吻上去,他慢慢低头,朝着童在洲的嘴唇靠近。
童在洲一个激灵坐直,额头还磕到了对方的下巴。他揉了两下,起身背朝着霍知野:你弄完就快来睡吧。
霍知野坐在原地捂着下巴,过了好一会儿才关灯进屋。
童在洲躺在床上,只露出半张脸,霍知野进了屋他才从被子下伸出一只手。霍知野跪在他旁边,握着他的手,轻轻亲了一口,说:睡吧。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童在洲习惯了他提议的睡觉方式。于是霍知野每晚握着童在洲的手,看他熟睡之后会把童在洲的小夜灯关掉,回到他的脚边,睡在毯子上。
二十几年的习惯,霍知野就这样帮他改了。
童在洲今晚没有立刻闭眼睡觉,他看向霍知野,五官深邃,棱角分明,看着自己的眼神柔软温和。
霍知野,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开灯睡吗?他语气平淡,霍知野听不出什么。
于是他猜道:怕黑?
是怕黑。童在洲笑笑,接着说:小时候原本是我妈给我读故事书的,后来她生病了,有时候晚上会大哭大骂,我跑过去看她又被赶走。她的声音很大,也会砸东西,家里只有我们俩,我就害怕。
霍知野听着童在洲风轻云淡的声音,心里揪着发疼。小时候的童在洲,每晚快睡着的时候听到自己母亲发疯,缩在被窝里那么小一只,盯着橙黄色的灯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童在洲感觉到握在自己手上的手又用了些力,攥得他有点疼。不过他没说。
霍知野俯身揽着他的后背,吻在了他嘴角。
童在洲冲他笑笑,在他的注视下睡着了。
霍知野把灯关了后,久久不能入眠。有些兴奋有些难过。他知道两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童在洲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他能感觉到,因为童在洲面对他把心里紧锁的门打开了。可他又无法回到过去,抱抱童在洲说别害怕。
童在洲已经长大,不再怕黑,这些事对他来说或许是种回忆,但着实让霍知野的心疼了又疼。
东方渐白,霍知野终于有了困意,临睡前他想:要好好爱童在洲,再多爱一点,再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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