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哥儿后我嫁给了死对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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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决之后,他原先的工作也做不成了,就自己一个人跑到南方去打工。

原以为两人不会再有来往,往后他依旧努力过着普通的生活,裴刑好好当他的大老板,过着璀璨的人生。

没想才过去半年时间,再次听到裴刑的消息,是他乘坐的私人飞机失事,而裴刑竟然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听到消息后,时壹愣了好久,他忘了当时自己什么感受,现在在想起来,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被裴刑磋磨的那三个月,他日日夜夜地盼望那个狗东西死,没想到这时人真的死了,他却心里却莫名的落寞。

那时,直到裴刑离世三个月后,时壹才腾出时间,去给他最讨厌的人奔丧。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丧没有奔成,却在路上出了车祸,一睁眼,重生到了这个架空王朝,还在这个鸟不拉屎地村子里被人当牲口一样贩卖。

第二章 死对头裴刑

次日,便是范员外接人的日子,天还没有亮,便被何氏他们一行人,带到了离柴房不远处的一间屋子。

这屋子是青砖砌成的,摆设很简单,一个大床,两个大木箱,一张圆桌,桌子上放了两碗稀粥,旁边放了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水。

时壹招呼着小萝卜头吃完,把自己要逃跑的事说了,又嘱咐了几句,舒舒服服地和小孩洗了个热水澡,只感觉自己又轻了三斤,换好锦缎红嫁衣后,给小孩也换了准备好的喜庆衣服。

之后便抱着小孩坐在床边,静待着迎亲队伍来接人。

天际刚刚破晓,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如一道闪电扰了何家村的宁静。

何家村紧挨云府。

大瑀朝赫赫有名的云浮学院,便坐落在此处,是每年举人考试的考点之一。

现今,刚好是乡试结束三天后,各地的考生正纷纷往家赶。

因为横贯整个大瑀朝的紫泊江,经云府穿过何家村分流向四面八方,往来各地的考生学子,都很喜欢在村子里歇脚。

何家村里一些人家会借此收一些钱财,有哪家人的房子建得气派漂亮,运气好时,碰上一些富贵人家的学子,得到的钱财能顶一家人一年的收入。

而此刻何家村的村长一家,前些日子便接待了这么一群人。

村长家的大儿子前个月新婚,房子也是新修的七间青砖大瓦房。

裴刑一行人,来时遇到了劫匪,陆朝带的四个仆从,死了一个,重伤昏迷一个,另两个也伤得不轻。

他们考完试也不着急赶路,便在此处多待了几天。

裴刑这几天,每天早上都会出去打猎,今天收获不错,猎了一头小野猪。

村长一家见着乐得合不拢嘴,以前他们家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沾点荤腥,这几天跟着沾光顿顿都少不了肉食。

裴兄弟,真是好身手,我们这几天可都仰仗你了。陆朝倚靠在门框,一脸餍足,锦衣华服配着雕花白玉冠,手执青玉摇扇,端的一副谦谦君子的作派。

只是那眉眼里时不时流露出的几分凌厉,可以看出此人并不是什么温润如玉的人。

裴刑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卸下猎物,交给村长处理,回房间换了身干净的衣物。

陆朝紧跟着过来问:唉,周兄和宋贤弟,一早听到鞭炮声就去凑热闹了,裴兄弟,我们也去沾沾喜气,去去晦气,这一路真是太糟心了。

你这几天过得不是很滋润吗?还有什么晦气。裴刑没太理他,到院里打水把脏衣服顺手洗了。

陆朝用扇子点了点鼻间,眉间净是藏不住的春风:浚浚好不容易才松口,愿意与我成婚,一时没控制住,日子反正都定好了,就下个月初七,早晚得事儿。

昨日他们俩闹得厉害,直到后半夜才睡,可苦了一墙之隔的周焱和宋宁他们俩,裴刑的房间在西北角,隔着大院子东南角是才陆朝房间,避免了骚扰。

裴刑之所以知道,还是早起打猎时周焱与他吐了几句苦水。

行,那一起去沾沾喜气。

第三章 我太激动了

这个架空的王朝。

并不像前世裴所了解的一样,这里对女子的束缚没有那么苛刻。

女子在这里一样可以读书科举,反而是哥儿被禁止不能科考。

大瑀朝的科举分为武举与文举。

武举比较文举更难考,选拔也更严刻,参加武举的学子,要先同考文举的学子一同参加文试,之后还要考两场,一场兵法,一场比武力。

几翻选拔下来,能考过并且得到功名的学子,俱是文武双全之人,在大瑀朝比一般文人,更受人尊敬。

他们四个除了宋宁是文考,余下参加的都是武考。

裴刑与陆朝到地方时,周边围了一圈人,还隐约听到了小孩的抽噎声。

你这妇人怎如此恶毒,连个孩子也不放过。听到宋宁怒斥声,他们一同往里走了两步,只见他怀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小孩眉心有个完好的莲花印很是红艳,就是哭得很凄惨,一旁的周焱手里按着一个彪形大汉。

不远处两个大汉手里扣着一个身穿喜服的少年。

这人就是时壹,原本他想趁着没人看管,带着小孩翻墙从后门跑,哪料刚出去,就被外面守着的两个大汉扣了下来。

与他前世相比,这副身子不仅力气小,身高更是直接从一米八三缩水到了一米七三。

他现在简直是欲哭无泪,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还被这两个大汉揩油。

不知哪个咸猪手,突地朝他胸口揉了把。

卧槽!你们这群垃鸡!大爷的,别碰我!!

时壹怒不可揭,恨不得把他手剁了,偏偏被力量压制得动弹不得。

右大汉嘿嘿笑了两声,骂了句骚货,把人丢进轿子里。

看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根本就是一场强行逼婚。

陆朝扶额叹道:裴兄弟,看来这喜气是沾不成了。

而裴刑听到这么熟悉的语气,一下子僵在了原地,猛地窜上前,三两下把那两个大汉打倒在地,扒开轿帘,便见到了日夜思念的那张脸,一把捞过人抱进怀里。

时壹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缓过来,忽地又被抱了出去,他以为又是那一伙的人,气得破口大骂。

你个煞笔!大垃圾!放你你!卧槽!!裴老狗!!呸呸!裴刑!窝特么,这特么太玄幻了!!

听到这一连串的脏话,以及久违的绰号,裴刑勾了勾唇角,眉宇间盛满了温情。

紧接着大手一挥,啪啪啪,朝时壹屁股打几巴掌,制止了他在耳边的聒噪。

草!我特莫太激动了,你怎么还打我屁股,死了还改不掉臭毛病。时壹双腿缠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指着何氏,愤恨道:那个老婆子一家,强占我家田产房屋,还想把我和小弟卖镇上六十多岁的范员外当小妾,特莫我不同意,他们就打我还囚禁我不给我饭吃。

听到这一连串的诉苦加告状,裴刑笑了声,看来是真的急糊涂了,不然也不会那么乖地任由他打屁股。

然而很快时壹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失控。

第四章 卖给死对头裴刑

时壹指着刚爬起来的那两大汉骂:那两个煞笔玩意儿,还揩我油,摸我胸,恶心死了。

裴刑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扫了那两个人一眼,直接上去把那两个人废了,又踩着其中一个人胳膊,一寸一寸地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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