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哥儿后我嫁给了死对头(15)(2 / 2)
啥?妾?那白家大少爷是不是还有个妻?
时壹眉头瞬间拧在一起,心里把那什么大少爷骂了一顿,骂完了又想时墨虽然只是妾,人到底是安全的,也没被卖进什么腌臜地方已经很幸运了,说到底多少还是为了他,时墨才会如此牺牲自己。
白竞枭原先确实定了一门亲事,有个未婚妻,还是南州城主家的女儿范晴芳,三年前他突然病重,原是想让范晴芳进门冲喜,但那城主一家并不同意,两家就商量了折中的办法,去买一个八字相合的女子或者哥儿来纳进门冲喜。
裴刑说到这儿,摸了摸时壹皱起的眉心说:时墨和白家大少爷两人感情不错,而且他到现在还没有娶妻。
时壹听到这儿,他才稍稍放下了心,先前因为媒人上门给裴刑说亲,红婶后来给他说了这个世界的一些规定。
凡是那些娶哥儿为妻的男人,一旦再娶女子,哥儿就会自动降为贱妾。
这贱妾比奴隶还不如,不仅生了孩子不能自己养,主家还可以任意发卖送人,而那些一开始被纳为妾的小哥是为良妾,能受到朝廷律法保护,不过只能一辈子当妾,不像有些女子可以被扶正。
第三十九章 去南州
两天后,裴刑拿着陆老爷子写的拜帖,和时壹一起去了南州,出门的时候,陆老爷子和陆家二老还特地来送他们,对他们非常的热情。
尤其是陆老爷子,一直抓着裴刑的胳膊,神情特别激动,不停地说裴刑是个天纵奇才,还抓着时壹送了一块老玉佩。
时壹直觉得他们的态度很奇怪,路上问裴刑干了什么,他还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之后又一脸深思,神情有些凝重,以前裴刑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决定,这是第一次他对自己做出的决定,产生了怀疑,不确定把制作枪炮的方法交给陆家对不对。
陆家虽然明面上退出了朝堂,暗地却在一直支持远在西州的裴正琛。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时壹坐在他怀里,见他神情沉重,担心地问。
没什么。裴刑摸了摸他的脸,叹了口气,可能又要打仗了。
啊?不是一直都在打仗吗?我四弟他也是在西州抗敌啊?说到这儿,时壹突然紧张了起来,你不会要去参军吧?!
他想起陆家人奇怪的态度,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裴刑答应了他们什么。
是不是你答应陆家什么了!时壹立马就急了,眼眶还有些红,揪着他的衣领说,如果你要去的话,我也去,和你一起去,你不能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裴刑只是想和他说说当今的局势,没想到时壹竟能说出这句话,心底微动,深深吻了上去。
我不去,这辈子我都陪着你。
时壹心里正着急,听他这么说心安了不少,放心地接纳了这个的吻。
一直到他快喘不过气起,才被放开,他眼里也氤氲出了雾气,白皙的脸蛋上染了薄红,他牢牢地搂住裴刑,脸埋在他的脖颈间,闷闷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能再食言了。
嗯,我说的,陪你一辈子。
裴刑整个心脏仿佛被暖流包裹了一样,带着暖意的血液流淌到了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时壹与他贴得很近,清楚地感受到了变化,红着脸骂了他一声流氓,却把人抱得更紧了。
裴刑抱着人放到了小床上,落日余晖,一室旖旎。
从中州到南州,坐船差不多要五六日才能到,他们这次坐的是客船,选的房间比较大些,还有人提供热水,不过需要用银子买比较贵,一两银子供应两天,裴刑买了五两银子的热水,让人每天多供应了一些。
早晨裴刑和他洗了个奢侈的热水澡,洗漱完后两人吃了自己带的干粮。
时壹穿了一件红色衣衫,没有穿鞋子,左脚踝上带了一对雕花镂空银铃,红线配上他白玉般的肌肤,勾得人心痒痒,那铃铛随着他一荡一荡的脚,叮叮玲玲地作响,裴刑伸手握住那只脚踝,轻轻摩挲,低头吻了下怀里人的红得滴血的脸,低低笑了声。
很好看,以后一直戴着吧。
你什么时候买的啊,藏的这么深。时壹想起昨天火热的场面,脸发烫的厉害,到了现在他耳边,还是叮铃叮铃的响声,小声嘟囔了句,果然是个老流氓。
裴刑眸光温柔,握住怀里人纤细柔软的腰肢揉了揉。
时壹这副身体,比上辈子柔软了许多,或许是哥儿的特性,天生就是承受的一方,两人比上辈子和谐了很多。
上辈因为时壹残疾,对那些欲望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两人第一次很惨烈,他因为赌气而且本身也没有经验,只顾着无休止地索取,把人伤的不轻,时壹更是疼昏过去了,养了半个多月人才好。
这辈子或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时壹对这事很敏感,不管怎样,他心底都是感激庆幸多些。
时壹现在腰正酸,被他一揉直接呼出了声,有些不满地瞪了一眼,打了下他放在腰上的手;别碰,你手拿开。
裴刑不拿反而抱紧了些,大手放在他的腰上,脸贴在时壹耳边温声道;我给你揉揉会好些,别动。
时壹抿着嘴,趴在了他怀里,任由他作为。
船行了五日,裴刑和时壹在船上也腻歪了五日,南州比中州天气热上些,他们换了单衣。
时壹一身轻薄的红色宽袖衣衫,头发编成辫子绑在脑后,随着他的走动还能听见叮铃叮铃作响的声音,他容貌绝艳,姿色过人,配上一身艳丽似火的颜色让本就美艳昳丽的容颜更加引人注目。
再加上这哥儿不常见,路人更加好奇,频频观望,裴刑上前把时壹搂进怀里,往他头上带了个帷幔,冷冷地扫了眼那几个目光邪淫之人。
众人见这哥儿身边还有个汉子,纷纷收敛了一些,又暗地里打量裴刑。
见这人一身淡蓝色宽袖衣袍,气质冷冽,身形高大,长相英俊还带了些胡人血统,不免又多瞧了几眼。
裴刑无视那些打量的目光,拉着时壹直接去白府,递上了拜帖,不一会儿两人就被请到了大厅里。
还有奴仆送了点心和茶水过来,奇怪的是两人等了半个时辰还没有人来。
时壹越来越急躁,担心是不是时墨出了事,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看着就要去找人,被裴刑按了回去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安心等待。
两人又等了快半个时辰,才有一个穿着华丽,长相明媚的妇人过来,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哎哟,我这在后院忙得都晕头了,现在才得了空,我原先还奇怪这竞枭的小夫郎都买回来三年了,怎么突然有亲人寻过来,还以为是骗子,这一看陆先生的拜帖才知道,原来裴先生还是陆老先生的学生啊,哎,看我这不礼数的,你和竞枭还是师兄弟,我竟然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
没事,我们刚好赶路累了歇歇脚,夫人不必介意。裴刑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这次来,主要是想替我家夫郎来寻他大哥,还请夫人把时墨叫出来让我们见上一面。
那妇人看了眼时壹,眼里很快闪过一丝厌恶,随后勾起了红唇:真不巧,你们来晚了,前些天,竞枭刚带着他的夫郎去北边走商去了,恐怕要十天半月才回来。
第四十章 夜探白府救人
两人等了一个多时辰,被人三言两语赶了出来,烈日当头,晒得人睁不开眼,时壹的小脸被热得发红,他现在是又累又饿,两人一下船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刚才在白府等了那么长时间光顾着急,连口茶都没有喝。
现在时墨又不在,他恐怕要在这里等上十天半月才行,他拉着裴刑的衣袖问: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租个小院子,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裴刑摸了摸他晒的通红的脸,给他戴好帷幔,目光深邃地看了眼白府大门道;不用,我们明天再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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