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哥儿后我嫁给了死对头(24)(1 / 2)
村里的一些老人见着天气唉声叹息,唯恐今年是个荒年。
因为南州沦陷,香山村陆陆续续来了一些灾民,香山村虽然富裕,但到底是个村子,各家顾着自己吃喝还行,再多的一些东西也供不起来,可又不能往外驱赶。
好在过来的灾民也不是很多,只有三十来人。
裴刑和楚南商量了一下决定带着这些人去开荒,在地里没有收获之前就雇佣他们做工,每天管三顿饭。
这么多人每天的食量也不小,光他和红婶做饭也够呛,好在宋老爹和林叔么分担了一部分人。
而宋宁自从走上代理县衙,身上的官服也就脱不掉了,为了保护宋宁,周焱当上了他的贴身护卫。
时壹每天累得浑身酸疼,头沾着枕头一下就能睡到天亮。
裴刑见他这样,立马从那些灾民里面找个六个农妇出来做饭,他们才算解放,只需要把每天的吃食交给那些农妇就行,由她们带回自己的住处自己做着吃。
这天夜里穿着自己缝制的短袖短裤,翘着一双白嫩嫩的小脚在床上乱晃,脚踝处的银铃叮当作响,听得人耳朵发热。
裴刑洗漱完光着上身,瞧见床上的时壹摇着一双白皙漂亮的脚,带动了叮铃铃的铃铛声,上前一把握脚踝揉了揉,将人双腿往两边按。
半夜,房间里叮铃声伴随着软腻的轻哼声,正高低起伏两相和谐,突地凭空响起一道惊雷,吓得时壹一下拉长了嗓子,紧紧抱住身上的裴刑。
裴刑亲了亲他,抚了抚那光洁的背,安抚怀里的人。
这时天空又划过一道闪电伴随而来的是响彻云霄的雷声,不一会儿就听见屋外滴滴答答的声音。
时壹听见动静,从他怀里探出脑袋,趁着屋内昏暗的烛火,努力地挑眼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啥也看不清。
他软着嗓子问:是下雨了吗?明天是不是不用浇地了。
裴刑嗯了一声,堵住他那张嘴吻了一会儿,说:怎么这么不专心。
时壹之后再也没有机会说出话。
翌日一大清早就听见村里有人在欢呼,下了一场大雨,天气凉爽许多。
他们没能高兴多久,三天后便发现了不对劲,这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地一连三天都没停,在第七天夜里,宋宁和周焱突然回来了。
一见着裴刑,宋宁一把拉着人说:裴大哥,隔壁有几个村子被淹了,我们想请你去帮帮忙。
时壹一听发水了,立马也穿好衣服要跟着去帮忙。
裴刑将人按回床上,叮嘱他好好在待在家里,吻了吻安抚了一会儿才离去。
再不情愿,他也知道自己去了后也帮不上忙,走了后他自己一个人也睡不安稳,天没亮早早地穿了衣服起来,跑到窗边看了外面的倾盆大雨,心里莫名的恐慌。
直到他听见了喊门声,才猛地回神,抬头望向窗外才发现此时天已经亮了。
心里一喜匆匆忙忙地跑到院子里打开了大门,待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三个农妇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眼睛一下暗了下来。
你们是来拿口粮的吧,还在厨房那儿堆着。
说着错开身子让他们进来,自己又想到门外看看裴刑回来了没有,错身之间不小心与那个男人撞了一下,自己脚下不稳晃了几步,眼看就要趴在地上了,还好那个男人伸手扶了一把。
与此同时,红婶从房间出来,瞅见这一幕,立刻扬声提醒了句;小先生,你可注意点别摔着了,不然裴先生要心疼坏了。
那男人听见声音,迅速放开了时壹软乎乎的胳膊,眼睛飞快地扫了眼那白得晃眼的脖颈,之后赶紧转身跟上那几个妇人。
时壹刚才自己也吓着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连声说自己会小心。
出去站在门口屋檐下,眺望远处小路尽头,希望能看到裴刑的身影,然而除了路边的青葱的小树和天上的雨珠,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红婶看了看跟在那几个妇人身后的男人,眉头微皱了皱,出声询问,今天怎么换了人了。
其中一个妇人说:那个大妹子生病了,我们又找了一个人过来帮忙。
红婶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帮他们把东西装好,又送他们出了门,到了门边劝时壹:小先生,别站在这里吹风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不碍事,我再呆会儿,这里挺凉快的。时壹坚持着不肯离开
他也明白去救人没那么快回来,可现在他心里非常焦躁,脑子里全是上辈子裴刑飞机失事的画面,就算是知道裴刑本领高强,还是禁不住担心。
跟在那群妇人后面的那个男人,微微侧身回头瞅了眼屋檐下的人,他这辈子还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哥儿。
听了他们的对话,刚才在屋子里又没见着男人,便知这家人的男人有事出门了
第五十五章 升米恩,斗米仇
等他们离远了些,其中抱着一大篮子土豆的妇人狠狠呸了声。
什么东西!!拿这点东西还问东问西的,她一个下人,穿得比我们原先镇上的小姐还好,还缺我们这点东西吗?
又一个扛了一袋子玉米面的妇人,脸色全是怨恨嫉妒。
整天使唤我们,又不是他们家畜生,干完活了就给这么点吃的,看他们的那房子,这村里哪家比得过,还有前些日子我们热得半死给他家浇了几百亩的地,那庄稼长势那么好,一看收成就不错,还说养不住我们,真心想帮不会一人给我们分几亩。
唉,你看他们家里的吃食了没有,天天都是白面,还有那肉食都没缺过。抱了半袋子白面的妇人撇了撇嘴,就给我们这些白面,都不够分的。
说完她眼睛一挤:你们看见那个小夫郎的楠漨眉心吗?那里莲花淡的都没有了,根本就不是个能生的,也不知道他家的两个娃娃哪里来得。
听他这么说,抱着土豆的妇人哈哈大笑,仿佛能生孩子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儿:还能怎么来,肯定是和别人生呗,家里连个儿子都没有,我看是坏事做尽,绝户了。
抗着玉米面的妇人脸上全是厌恶鄙视:看他那狐媚样儿,就是个会勾引人的妖货,几个月没有男人就会发骚。
我听人说小哥儿会发情,就跟动物到了交配季节一样,一到情期就只会缠着男人要。那抱着白面的妇人说。
怪不得被养的那么好,原来是个狐狸精。抱着土豆的妇人一脸的嫌弃,仿佛很看不起时壹,又转身问身后的男人,大青,你说的办法什么时候能成,我们要快点安顿下来,大家不能老是挤在一个房子里面,这么多人也不是长久的办法,总要有自己的地和房子才安心。
叫大青的男人扛了一袋大米,藏在脏乱头发间的一双眼睛,犀利深邃,开口的声音低沉冷漠:今晚行动,让大家准备一下。
听了他的话那三位妇人面上一喜,眼里禁不住得意,这么多天不枉他们这么辛苦,眼下终于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场所了。
一行人回到住处,立马就受到了众人的目光洗礼,三位妇人自觉地去厨房做饭。
那名叫大青的男人扛着米放到了厨房,之后钻进人堆里,身旁围了三个男人只听他低低说了声今晚行动,那三个男人目光瞬间阴狠起来。
其中一个小声咒骂了一句:妈的,终于要行动了,老子等的都快长毛了,终于能回去了。
这人刚骂完引来一个冷眼,立马闭上了自己的嘴。
又一个男人压低声音问:朵娜怎么办,怎么说也是大皇子妃。
他说完立刻引一声冷笑;大皇子都死了,她一个南夷的叛徒,自生自灭吧。
他们领头的人没有出声,显然也是这个意思,而被他们称为朵娜的女人此时正躺在刘大力的床上。
自从村长一家斩首,刘大力无罪释放,又回到了这个村子里,柳村长家的房子成了他的安身之所,床上的女人一身细嫩白皮,那容貌比柳滢滢还要美上几分。
此时光着身子被他搂在怀里,刘大力心里无比火热,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铁定是娶不到媳妇了,没想前几天无意救了这个女人,这女人还愿意给自己当媳妇。
朵娜面色绯红,身上的体温是不正常的热度,她贴着刘大力声音酥软;多亏你救了我,又不嫌弃我嫁过人。
小朵,你是不是发热了,这可不行,我带你去县城瞧瞧。
刘大力着急地穿上衣服,昨天已经让村里的大夫来瞧过了,这烧反反复复就是下不去,人可别烧坏了。
朵娜没有阻止他,被抱起时软软地窝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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