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23)(2 / 2)
我呸!他哪里是念着我,分明就是想让我去......
那个死字,无论无何也说不出口了。
因为檀青律竟然用剑鞘,死死抵着黑蛇七寸的位置,肆意绞弄着,将那两颗毛茸茸,又浑圆的蛋儿,使劲分幵。
还用硫磺粉,往蛇身上一洒,低声道:师尊爱干净,不可在这房里杀蛇剖胆,待我将之用硫磺粉杀死,再拖到外头去。
实际上,他手里拿着茶杯,将里面为数不多的茶水淋了下来。
这茶水隔夜了,早就凉了,顺着漆黑的毛发,一路淋至了那处,许慕言的脸红得吓人,刚要闭上眼睛,立马被掐住了脖颈,迫他睁开眼来,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受欺凌的。
那隔夜的茶水尚且还算清澈,混在一片油光中,反复挤压,很快也变得污浊不堪了。
顺着肌理滚落至玉离笙的掌间,又让他抬手,尽数涂抹至了许慕言的唇上,远远一瞧,油光水滑的,一看就是受尽了疼宠的。
这蛇好生粗长,也不知从何处爬过来的。
擅青律还在纠结这黑蛇的来历,忍不住上手欲摸,玉离笙眸色一厉,在即将触摸到许慕言的一刹那。
一挥衣袖,檀青律就跟暍醉酒一般,整个人往后倒退了几步,之后就立在屋内,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两人。
放开我,放开..
许慕言好不容易退了烧,此刻又发作起来了,两手无力地推搡着,孱弱地道:放开,别碰我,脏。
只这一个脏字,瞬间就激怒了玉离笙。
他好似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瞍的一下,就抬起了头来,冰冷的目光中,闪烁着凌厉的杀意,低声道:脏?
脏,不要碰我
脏,太脏了。
已经好多天没洗澡了,又一直行那种事情,身上早就粘腻得不成样子。
还有流淌的鲜血,糊了他半身,血腥味熏得让他想吐。身上鲜少有干的时候,即便有,身上也会出现一块块的白色斑纹。
这些斑纹,绝大部分来自于玉离笙,也有些来自于许慕言,只是他现在吐出的都太稀薄了,哪怕是干了,也只会留下浅浅的印记。
而不像玉离笙,精力充沛得不像个老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色彩鲜明,又浓又纯。
好似要将许慕言整个人埋在里头。
......你又有多干净?还不是如同炉鼎一般,雌伏在本座的身下,当着心上人的面,小意承欢,百般迎
合?
玉离笙冷言冷语道,将人顺势一把摁趴在了桌面上。
许慕言被冲劲儿推了一下,失手推倒了桌上的茶壶,遂了一地的残渣。
他浑身上下,未挂一丝,更别说穿上鞋袜。
被玉离笙自背后大力推搡,光着的脚踩在了碎瓷片上,鲜血很快就涌了出来。
玉离笙,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待我有朝一日......有朝一日,我翻身而起了,我第一件事就是......呃,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卩阿!!啊!!!
好啊,那看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先......玉离笙冷冷道,弄死你!
两个人争执之下,好似打开了什么开关,事情立马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许慕言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痛楚难忍,还是爽快滔天,只觉得自己的腰下好似要被生生撞成了两截。
该死的小寡妇,真的是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啊!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许慕言自认为是个铁打的男人,绝对不会跟个怂货一样,只会可怜巴巴地掉眼泪。
虽然他被按趴在了桌面上,像头牲畜,被玉离笙用束腰勾住了脖颈,逼迫他扬起脖颈,眼睛却始终往上看。
只要往上看,泪水就不会流出来。
玉离笙有那么一瞬间,想把身下的少年,生生勒死。
不是嫌他脏么?
那好啊,他便把许慕言弄得和自己一样脏,一样不堪,一样为世人所不耻。看看许慕言在他面前,到底还有什么优越感!
为师本不想趁你病弱,如此强迫于你。可这是你自找的!
玉离笙冷笑着,迫许慕言抬头看,嘲弄地笑道:慕言,你看啊,你师兄正在看着你昵,他就在你的面前,亲眼看着你受辱,可他太懦弱无用了,根本救不了你。
许慕言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又发起了热,这次比昨晚还厉害,没一会儿面颊就通红无比。
整个人病恹恹的,四仰八叉地被摁在桌面上,要不是玉离笙一直死死摁住他的腰,早就从桌上滑下去了。
玉离笙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连猛烈的动作都稍作迟缓,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许慕言的面颊,他道:慕言?醒醒,慕言?
晤。
许慕言耷拉着脑袋,失去了玉离笙的禁锢,宛如被人抽了筋一般,软软地从桌面上滑了下去。
慕言!
玉离笙手疾眼快,一把将人接入在怀,抬手一贴他的面颊,惊人的滚热。他蹙眉道:怎生如此娇弱的?是瓷娃娃么,碰都碰不得了?
也罢,教训徒弟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
玉离笙忍了忍,抽身离去,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至床边,将人安置好。
余光瞥见屋里还杵着个人,玉离笙不悦道:真是碍眼的东西,也不知道慕言究竟看上了你哪里!毫不留情地一挥衣袖,便将人打了出去。
玉离笙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少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要如何是好。
缓了许久,他才想起来要先给徒弟降温。
遂又出门打了冷水回来,绞着湿帕子贴在徒弟的头上,顺带替他清洗身子。
玉离笙做起这些事情来,笨手笨脚的。他照顾自己都是稀里糊涂的,更莫说是照顾别人了。
慕言,醒醒,慕言?
玉离笙坐在床边,抬手抚摸着少年烧得通红的脸,眸色越发深了。
这热怎么也退不下去,反而还越来越烫。
他又恍然想起,昨夜许慕言说过,可以用酒涂抹手脚心的。
遂迟疑要不要试一试。
恰好许慕言昏迷不醒中,嘴里还喃喃自语。玉离笙蹙紧眉头,忍不住倾耳细听。
便听见许慕言说:我认输了,我错了,师尊,饶了我......
不知为何,玉离笙突然之间被取悦到了,唇角忍不住往上一勾,拍了拍许慕言的面颊,好笑道:你早如此乖顺,师尊又如何会那般伤你?
语罢,他起身下峰取酒去了。
人才一走,许慕言嘴里又开始念念叨叨:......错你妈,我没有错,等我来日东山再起,看老子不弄死
你个鳖孙儿......
好在殿中就他一个人。若是玉离笙听见了,怕是又起了杀心。
待玉离笙回来时,已是午后。
许慕言仍旧昏迷不醒,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
玉离笙还从未给人擦拭过身子,这也是人生头一回。
先把手帕塞入酒壶里,而后再抽出来。想了想,又拧了拧,才抓着许慕言的手,笨拙地擦拭着他的手
掌。
可是,玉离笙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么就是在囚禁许慕言的这段时间里,在其身上留下不少的伤口,浑身上下满是淤青,后背至臀腿,布满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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