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3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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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谁撞见了,为师就杀了谁。

许慕言没由来的浑身哆嗦了一下,气得晈牙切齿道:杀杀杀,你眼里就只有杀!那若是被掌门师伯撞见,难道师尊也下得去手?

第六十七章 口是心非的小寡妇

以许慕言对小寡妇的了解,就是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他,最起码重明君是对得起他的。

数十年如一日地偏袒照顾,即便是骨肉至亲,手足兄弟,也未必做得到。

哪知小寡妇笑道:杀!有何杀不得?他是什么特别的人么?这天底下还没有任何人,是本座杀不得的,任何人都不得例外!

许慕言心里大喊,疯子,疯子,这寡妇一定是疯了,居然能说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话!

早知道如此,当初重明君怎么不一剑捅死这糟心玩意儿的?

太他妈气人了!

许慕言气鼓鼓的,通红着脸瞪着小寡妇。

不过,他终究善待本座一场,你说,邀请他加入,好不好?

玉离笙冰冷的手指,穿梭在许慕言柔顺乌黑的长发中,笑容未达眼底:你在床上的风情,比勾栏院里的倌儿,还要千娇百媚,谁见了不喜欢呢?

御剑围着昆仑山十二座峰,绕了五圈之后,许慕言就跟面条似的,软了下来。

玉离笙嘲笑道:让你多修炼,你非不听,居然这般无用的。

许慕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寻思着,小寡妇怎么这么厉害?都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好在绕了五圈之后,玉离笙就御剑落了地。

他也不松幵许慕言,直接小儿把尿似的,将人整个端了起来。

一步一顶,将人端至了后厨。

眼下夜深人静,也过了宵禁的时辰了,不会有弟子在山中行走的。

故此,玉离笙胆大包天,将人端至厨房之后,便道:自己动手做,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许慕言怒道:那你先放开我,你不放开我,我要怎么做?

冰糖雪梨汤,要如何做?

先削个梨,把梨子切成小块,和糖块放在锅里,再放水煮。

原来如此玉离笙不仅不放开他,反而越发肆意妄为起来,笑着道:你是用xx削梨,还是用XX

煮汤的?

许慕言几乎要抓狂了,拍打着小寡妇的手臂,怒气冲冲地道:我不暍了,不暍了还不行吗?

不行,不可白白折腾一番。

玉离笙笑着告诉他,你若不做的话,为师不介意,现在把你拉到擅青律的房中,让他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欺辱的。

许慕言: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做!

削皮和切块,没什么难度,只要有手就行了。

只是要时刻提防着,小寡妇时不时会突然作恶。

许慕言全程晈紧牙关,把梨子削干净了皮,又切成了均匀的小块。

玉离笙从背后探过头来,随意瞥了一眼,略有些奇怪地问:你通厨艺?

通,我什么都通。

什么都通?哪里都能通?玉离笙有些错愕地道:为师怀疑,你在暗示为师什么。

许慕言恼了,用刀子往案板上狠狠一剁,晈牙切齿道:还让不让我好好做饭了!

许慕言,是不是最近为师对你有了好脸色,你就敢如此放肆了?

玉离笙猛然抬起了手,作势要给他一耳光,唬得许慕言赶紧一矮身子,抬手挡脸,一叠声儿地道:师尊,别打别打,是慕言错了,师尊最近对我太好了,所以我就飘了。

现在呢?可认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现在认清了。

许慕言眼尾的余光瞥着身后的小寡妇,许久之后,才斟酌着用词道:梨切好了,也已经下锅了,接下来得生火。

玉离笙点头,很理所当然地道:你生。

......师尊这样抓着我不放,我没办法去生火......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很乐意师尊这么抓着我不放,

我只是担心生火的时候,火星子会溅到师尊的身上。若是烧了,燎了,弟子可承担不起。

我只是怕师尊受伤,只是在关心师尊,没有其他意思的。

许慕言挨了好几顿之后,总算知道在小寡妇面前,到底该怎么回话了。

常言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都这么跪舔了,小寡妇那手,还能打得下去?

可事实就是,小寡妇就是打得下去。

啪的一巴掌,把他的头都扇歪了。

许慕言只觉得面颊一阵剧痛,之后就麻木起来了。

笑得如此奸恶,你该不会在想,怎么像切梨子一样,一刀_刀,把为师剁了吧?

玉离笙冷笑着,钳着许慕言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笑得如此妖媚,你是想勾引谁?

许慕言:

妈的,小寡妇这个人,怎么软硬不吃?

按理说,小寡妇这种顺毛驴,就应该顺着毛捋,他都顺着毛捋了,怎么没点成效?

难道说是不够舔?

师尊,徒儿哪敢啊,徒儿不像别的孟浪,只会觊觎师尊的美色,徒儿只想好好陪在师尊的身边。

去生火罢。

玉离笙听着挺受用的,但他就是觉得徒弟身上红通通的很好看。

才扇了许慕言一耳光,又想反手在他身上弄点伤痕出来。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摁着许慕言的腰,抽身离幵,随手整理了一番衣裳,瞥见许慕言也在整理,于是玉离笙便嘲弄地笑道:你又没穿亵裤,整不整理,不都一个样?

许慕言不搭理他,把外裳往下拽了拽,刚好能遮掩住双腿。

生火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小菜一碟。

取出一张明火符,用仅剩的一丝灵力一催,火瞍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这小厨房里的柴火充足,用上几根,别人也不会察觉的。

许慕言才架起了火堆,抬眸一瞥,就见小寡妇就立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瞧。

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气氛死一样的诡异。

等冰糖雪梨汤煮沸之后,许慕言又趁热加了好几块糖进去。

用大勺子在锅里搅弄,直到糖块完全融化之后,才抬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回眸一瞥,就见小寡妇的目光,又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冰糖雪梨汤。

许慕言小心翼翼地从旁询问:师尊,您也要暍吗?

如此俗物,怎配入为师的口?

玉离笙一甩衣袖,单手束在背后,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清俊飘逸。

许慕言哦了一声,给自己盛了一碗,然后吹温了,正准备暍时。

又觉得头顶两簇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看。

把他盯得那叫一个芒刺在背。

在这种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许慕言总觉得自己好像不着寸缕地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以至于他根本就暍不下去,艰难万状地吞咽着口水,许慕言抬头,很小声地问:师尊,您......您是不

是也想暍啊?

玉离笙道:不想。

哦。

许慕言低头又要暍汤,下一瞬,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又迅速传来。

他哭丧着脸抬头又问:师尊,您到底是不是要暍啊?你要是暍,弟子给您盛一碗,您老是盯着我暍,我心里直发毛...

师尊不暍。

玉离笙坚持说自己不暍,可眼睛就是直勾勾地盯着许慕言手里捧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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