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36)(2 / 2)
譬如说这一段:玉郎昨夜含了仙主的宝贝一晚,早上醒来时,正伏跪在榻,好似那勾栏院里的妓姐,岔着腿让男人看的。
浑身缠绕着小指粗细的红绳,两手被绑在一处,因为吃不住痛,娇声啼哭,泪水涟涟,口中一叠声儿地唤道:仙主大人饶命啊,贱妾再也不敢了!
那仙主生得貌比潘安,自背后一钳玉郎的下巴,肆意审视他的狼狈,冷笑着道:贱人这就吃不住疼了?昨夜不是叫得很欢?
许慕言看得头皮发麻,赶紧又往后翻了几页,又看见一段:
玉郎不着寸缕地跪在地上,面颊上还浮现出鲜红的巴掌印,在仙主的逼迫之下,颤颤巍巍地抓起地上的玉石,当着在场所有仙士的面
打住,打住!
不能再往下面看了!
许慕言看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心想,看不出来啊,小琉璃平日里居然偷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看这书页,还很新,想来小琉璃还没翻阅过,只是从弟子们手里抢过来,当个野趣翻阅着玩玩的。
毕竟小琉璃的智商也就那么高了,即便看了,十有八九也是看不大懂的。
许慕言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觉得这玩意儿留着也是个祸害,须得赶紧处理掉才行。
哪知就听殿门从里面打开的声音,吓得他赶紧把书藏在了怀里。
玉离笙的声音从殿里飘了出来:滚进来。
许慕言弯腰捧起小盅,深呼口气,三步并两步上了台阶,往殿里走。
一入殿门,许慕言就开口道:师尊,师伯让小琉璃送了雪梨汤来,说是给师尊止咳用的,师尊趁热快喝了吧!
许慕言满脸诚恳,将小盅往玉离笙面前一递,笑着道:师尊,请喝。
哪知玉离笙并没有接,反而饶有趣味地盯着许慕言。
就是这么一盯,把许慕言盯得心里直发毛,总有一种公然在大街上裸|奔的错觉。
以至于许慕言牙齿咯咯打颤,强忍着才不至于当场失态。
你方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徒儿方才说,请师尊用汤。
用汤拿来吧。
小寡妇慢条斯理地,抬手将小盅接过,他的动作很文雅,仪态雅正到无可挑剔,修长的手指,捏着小盅的盖子,往上一掀。
那小盅里清甜的冰糖雪梨的香气,立马就溢了出来。
许慕言胆战心惊地想,幸好他谨慎小心,没敢往里尿太多,否则就要被小寡妇嗅出来了。
饶是如此,许慕言还是十分紧张的,生怕自己暴露了,赶紧装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乖顺地站在一旁。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发,滚滚往下落。
他也顾不得抬手擦汗,眼尾的余光一直注视着小寡妇,心里疯狂大喊:快喝啊,喝啊,喝死小寡妇!
亲眼看见小寡妇端起小盅,缓慢地贴向自己的唇,作出一副要喝汤的姿态。
就在许慕言以为,小寡妇要中了他的招时,小寡妇的动作蓦然一顿。
忽然曲指一弹小盅的盖子,径直往许慕言的脸上飞来。
许慕言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赶紧偏头躲开了。
那盖子是陶瓷的,撞到身后的柱子上,立马碎成了残渣。
许慕言心惊肉跳,尚且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玉离笙一声冷笑:谁准你躲开的?嗯?椒淌湍兑堵嘉证丽
我我许慕言头上的汗水更加密集了,脸色也有些发白,手指绞紧衣袍,低着头道:我只是下意识的反应我我错了,师尊,我不该躲的。
站好,不许动,你敢再动半步,今日就地将你打死了喂狗。
玉离笙的语气很冷淡,轻飘飘地吩咐下来,之后端着那小盅,缓步走至了许慕言的跟前。
贴近他的耳畔,低声道:慕言,你是不是在这小盅里,做了什么手脚?
我没有!许慕言猛然一抬头,满脸浩然正气地道: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我才不是那等阴险狡诈之辈!绝不会私底下害人!
他嘴上十分的硬气,神情也很激愤,装得跟真的一样。
玉离笙盯着他看了半晌儿,忽而又点头笑道:别紧张。师尊只是同你开个玩笑。你不是嗓子痒么?昨晚又没喝到冰糖水梨汤,正好今日掌门师兄过来,我便同他说了,让他派人送来。
慕言,你瞧,师尊也并非全然不讲道理的,只要你乖,师尊就会好好待你的。
玉离笙笑容很灿烂,将小盅端到了许慕言的面前,温声细语地道:喝吧,喝完之后,嗓子就不痒了。
许慕言: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七十四章 小寡妇喜欢的样子,他都有
许慕言艰难万状地吞咽着口水,神情复杂地问:师尊您真的真的是为了我,才让人送来的?不是哄骗我的?
千真万确。玉离笙笑着,作势亲自喂许慕言喝。
这小盅里东西不干不净的。
这如何能喝得下去?
许慕言暂且不管小寡妇这话是真是假,但这汤是万万不能喝的。
当即颇为抗拒地把头歪到了一边去。
玉离笙的神色冷了下来,不悦道:为何不喝?难道说,你真的在里面动手脚了?
许慕言哪里敢承认。
若是承认了,指不定要被吊起来打死。
只能硬着头皮,颤抖着双手,准备把小盅接过来,再寻思着,假装一不小心打翻在地,这事就算一了百了。
师尊喂你喝,张嘴。玉离笙推开了许慕言的手,已经确定了,这汤里必然被做了手脚。
说起来也可笑啊,他难得发发善心,把许慕言的咳嗽放在了心上,还特意弄来了这雪梨汤。
结果小徒弟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在汤里做手脚?
怕是放了什么断肠散,鹤顶红,亦或者是媚药之类的吧?
玉离笙心里冷笑,忽然一把钳住了许慕言的下巴,二话不说将小盅里的汤,硬生生地往他嘴里灌去。
直把许慕言呛得面红耳赤直咳嗽,拼命地反抗。
我不喝,不喝!
许慕言一把推开玉离笙的手,被掐的都喘不上来气了。
你当真是胆大包天!
玉离笙惊怒,一把将小盅摔在地上,碎了一地残渣,一手钳住许慕言的脖颈,反手重重地给了他一耳光。
许慕言只觉得耳边嗡嗡乱响,登时眼冒金星,口鼻喷血,脑袋都要被扇飞了一样。痛楚轰隆一声,在他的面颊上炸开了。
你就这么想让为师死?你也跟外头那些人一样,你也恨不得让为师立马死,是也不是?
玉离笙大力地将人掐了起来,往半空中一举,因为气愤连五官都显得狰狞起来。
许慕言!你和那些人并没任何不同!不,你比他们还恶,还坏!你一直在百般试探为师的底线,试图操控为师的感情,是也不是?
许慕言被掐得出气多,进气少,血色瞬间蔓延至整张脸,耳边嗡嗡作响,根本就听不清楚小寡妇在说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快被小寡妇生生掐死了。
可这又是谁的错?
许慕言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啊,小寡妇那么折磨他,难道就不允许他报复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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