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93)(1 / 2)
许慕言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假意道:师尊,我今晚已经吃了很多葡萄了,肚子都吃撑了,真的吃不下了。
肚子吃撑了么?让师尊瞧瞧?
玉离笙突然童心未泯一般,低头望向了许慕言的肚子,抬手轻轻往上一贴,并没有摸到浑圆的弧度。
他觉得这个肚子现在太扁平了,应该再圆润一些才好看的。
下意识摁了摁许慕言的肚子,玉离笙抬脸,摇了摇头道:哪里就撑圆了肚子,差得远呢。无妨,你只管吃便是了,大不了师尊待会儿帮你好好消消食儿,你说,好不好?
许慕言:!!!
他谨慎地问:带我出去跑几圈吗?
玉离笙略一思忖便道:如果,你喜欢在外面光着身子,同师尊双修,也可。只是如今天冷,师尊怕你吹着冷风。
许慕言:
得了,骑虎难下。
吃葡萄,不行,吃多了师尊要帮他消消食。
不吃葡萄,那也不行,师尊会不高兴的,师尊一不高兴,就又要欺负他了。
既然如此,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不要吃了。
横竖今晚也躲不掉,乖顺一些,还能少受点罪。
如此一想,许慕言便把葡萄皮吐了出来。
而后当着玉离笙的面,低头解开束腰,将束腰随手往旁边一丢。
衣衫就敞开了,隐约可见白腻的皮肤。
怎么?你热?
玉离笙望着许慕言,流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许慕言艰难地吞咽口水,摇头道:不是的,师尊,徒儿想想
想什么?大胆说出来。
想想侍师。
许慕言说完之后,整张脸都红透了。
只盼望着师尊要做就赶紧做,别磨磨蹭蹭的。
行完事儿后,赶紧休息。
哪知玉离笙偏偏不肯如他所愿,反而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玉离笙喝了几口之后,才淡淡开口道:喝茶解酒的,为师先把酒气给解了,省得等会儿手底下失了分寸。
第一百四十八章 慕言一口气吃了九颗孕灵丹
许慕言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两只爪子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下意识绞紧了衣袖。
微微张了张嘴,他想要说点求饶的话,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只是默默地把外裳褪下,露出雪白的里衣,隐约可以瞧见少年白皙的皮肤,以及曲线分明的腰身。
玉离笙瞥过去一眼,好笑道:你可真是迫不及待,说说看吧,晚上又跑哪儿野去了,身上一股子女人的脂粉香。
什么?
脂粉香?有吗?
许慕言下意识抬起胳膊嗅了嗅,并没有什么脂粉香啊。
小寡妇难道是属狗的吗,这都能嗅得到?
可是下一瞬,许慕言浑身一凛,鬼使神差地明白了。
抬眼就望了过去。
果不其然,玉离笙又露出了恍然大悟,以及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语气轻快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又被为师猜中了呢?
不得不说,玉离笙现在真是能揣摩人心,这么轻而易举地试探,结果就把许慕言给试出来了。
许慕言觉得自己站在玉离笙面前,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
从里到外被玉离笙研究得通通透透,哪怕许慕言挠挠头,玉离笙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许慕言当然不能承认啊,不仅不能承认,还下意识双手往身后一护。
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往后倒退,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师尊,您老人家再多喝几口茶,把酒给解干净了,再同弟子说话。您这个样子,弟子好害怕。
玉离笙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笑了起来:你该不会觉得,为师真的喝醉了吧?区区那点酒水,对为师而言,算不了什么。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冲着许慕言笑了起来,来,言言,你过来。
我不!
许慕言赶紧摇头拒绝,往门边一直凑,作势要拉开房门往外跑。
哪知玉离笙却笑意吟吟地告诉他:你敢碰房门,你今夜但凡敢碰一下,为师就打断你的手腕,让你今后连筷子都拿不起来。
唬得许慕言赶紧把手放下了。
不知道把手放哪儿,只好又护着身后,许慕言心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要不然,咱给小寡妇笑一笑,撒个娇蒙混过关得了。
遂尽量挤出了生平最可爱,最天真,最楚楚可怜的笑容来。
玉离笙见状,略一思忖便问他:你什么时候把勾栏院倚栏卖笑那一套学会了?
许慕言:
可恶的玉离笙,居然不吃他这一套。
无可奈何之下,许慕言缓步蹭了过去,然后再一头扎在玉离笙怀里,故意抱住他的两臂,像只狐狸一样,在师尊怀里打滚。
啊,师尊!别吓我了,别吓我了,我怕了,怕了。师尊,好师尊,好哥哥!
许慕言为了保住屁股,只能豁出老脸了。
一边在玉离笙怀里打滚,一边拖着尾音撒娇。
别生气了嘛,我哪有出去野啊,我就是晚上酒喝多了,出去醒醒酒而已,又没干别的。反而是师尊哼。
许慕言见玉离笙没把他推开,估摸着师尊就是想借题发挥而已。
然后玩点闺房中的小花样。
索性开始恶人先告状,许慕言道:师尊还好意思提!师尊坐上位,我身份低,只能找个角落里坐着,又没有人跟我说话,就只能喝点闷酒。酒喝多了,我就醉了,喝醉了,又怕耍酒疯,就只能出去醒醒酒,醒完酒我就回来找师尊了,结果师尊丢下我,自己先回去了。哼。
依你这般说,听起来好似错不在你。玉离笙好笑道,言言真是生了一张好嘴,舌头也灵巧,只是不用在正途上。
罢了,罢了,随你到哪儿疯去,只要别做不该做的事情,你怎么高兴怎么来。为师今晚也有些乏了
那弟子为师尊宽衣解带,打水洗脚,师尊早点休息?许慕言赶紧道,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看。
还特别狗腿子地从玉离笙怀里爬出来,给他捏肩捶背,殷勤乖巧得很。
玉离笙也挺吃他这一套的,享受了片刻之后,才抓过许慕言的腰,将人往地上摁了摁。
许慕言顺势跪倒,仰起头来,有些不解地轻唤:师尊?
你帮为师解解乏吧,玉离笙单手捏了捏绞痛的眉心,为师不喜脂膏的气味,不想用,你懂为师的意思么?
许慕言:
该死的,他居然还真的听懂了。
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承宠的地方。
若是没有做些准备,那滋味简直了。
宛如被刀割一般,痛楚难忍。
一般要忍耐很久很久,才能渐渐缓过气来。
许慕言虽然觉得这样很羞耻,但为了能少受点罪,最终还是选择屈服了。
若是他不屈服,小寡妇也会想方设法让他屈服。
与其被打一顿,再鼻青脸肿地侍师,不如讨巧些,乖顺点好了。
如此一想,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
于是乎,许慕言暗暗地叹了口气,把眼一闭,心一横,只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言言真是生了一张好嘴,玉离笙正襟危坐,单手支着头,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低声笑道,舌头也很灵巧,如此能言善辩,多亏了为师日夜教导,你说是不是?
许慕言面色腾的一下就红了,下意识想说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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