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94)(2 / 2)
许慕言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眼前雾蒙蒙的,眼眶里包着眼泪。
许慕言没敢吭声,也没敢哭,努力把眼泪往回憋。
他不知道,小寡妇现在想看他笑,还是想看他哭。
或者是想看他笑着哭出来。
许慕言咧了咧嘴,想求个饶,可又因为自尊心,让他说不出太低声下气的话。
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这其实也没什么的。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小寡妇喜怒无常,翻脸无情,又不是第一次了。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蠢,好好吃饭,看看节目不就好了。
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的?
明明知道师尊最厌恨别人欺骗他,还上杆子撞上去了。
不打他打谁啊。
可是许慕言还是觉得挺委屈的,他在想,自己现在是个小魅魔。
即便不吞孕灵丹,也有生育的能力。
不知道自己的肚子里,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了师尊的骨肉。
如果有了师尊的骨肉,师尊还舍得这么把他吊起来打么?
许慕言心里怨恨着玉离笙,连带着也不受控制地怨恨着自己现在的躯体。
他不愿意给玉离笙生孩子了,有点像是挑衅,又有些像是在自暴自弃。
许慕言把自己的腰腹挺了过去,咬牙切齿地说:打啊,照着我的肚子打!多打几下!
多打几下,把他的身体打废,那么两个人再也不会有孩子了,再也不会有了。
言言,死过一次,都没让你学乖,在这种时候,你还敢出言挑衅,真是勇气可嘉。
玉离笙抚掌,笑着夸赞许慕言胆识过人。
可却在下一瞬,抬腿一踢许慕言的膝盖。
许慕言吃痛地嗷呜一声,下意识把腿蜷缩起来。
脚尖才一离地,整个身体的重量就完全集中在了被吊着的左手腕上。
咔擦一声,骨节当场就错位了。
许慕言本以为膝盖和手腕已经足够他痛好长时间了。
可由于重心不稳,被吊起来的身体摇摇欲坠,玉离笙趁机,狠狠三鞭抽在了许慕言的后腰上。
将他身上的衣衫抽得稀烂,隐约可以瞧见三条并排的血痕。
呜
许慕言疼得眼泪汪汪的,又怕被人听见动静,赶紧右手攥拳,堵在了自己嘴里。
不许咬手。
玉离笙强行把他的拳头抽了出来,看着上面的两排牙印,似笑非笑道:哪里就疼成这样了。
没法咬手,那总不能咬舌吧?
许慕言倒是想咬舌自尽来着,可一旦咬舌自尽了,此前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到底怎么样才能把心还给玉离笙啊,都没点提示的。
以他的智商,压根就猜不出其中的关窍啊。
只是如此一愣神,耳边又传来嗖啪嗖啪的抽打皮肉的声音。
小寡妇真的很会折磨人,知道打哪里又痛又羞耻。
手法极其的刁钻,好似要把许慕言的皮肉,都一条一条地抽下来。
还始终不急不缓的,抽一下,就让许慕言缓一缓。
仔细品尝着身后火辣辣的痛感,然后下一鞭再席卷而来,覆盖着前一鞭。
痛楚好像潮水一般,很快就将许慕言覆盖住了。
但又偏偏在他能够忍耐的范围内。
看得出来,玉离笙还是对他手下留情的。
并没有把他打到浑身血淋淋的。
与其说是惩戒,不如说是在羞辱他。
玉离笙用花枝时不时挑了挑许慕言被抽得稀烂的亵裤,隐约可见臀腿上,密密麻麻横满了鲜红的血痕。
一条条地并列在一起,极是赏心悦目。
疼么?
许慕言满头满脸都是冷汗,闻言,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要不然还是服软吧?
遂想着,晚上师尊光喝酒,那得多伤身体啊,铁定没吃什么饭。
脑子那么一抽抽,许慕言颤声道:师尊,你晚上是不是没吃饭?
他下一句是,弟子去给师尊做手擀面。
哪知玉离笙就光听了前面半句,还露出了挺诧异的神色来,他点了点头,连道了三声好,抚掌道:真是勇气可嘉。
许慕言:
你饿了是么?那把葡萄都吃了吧。玉离笙低声道,吃葡萄和继续挨打,你选一个,不过师尊得告诉你,不管你选择哪一样,九次就是九次,一晚上时间不够,就拖到第二天晚上。该你的,你躲不掉。
第一百五十章 师尊只是把他当一个漂亮玩意儿
一般来说,只要脑子没毛病的人,都知道要选择吃葡萄。
毕竟同被鞭挞相比,吃葡萄就显得轻而易举了。
玉离笙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也不想再继续折磨许慕言了,弄得浑身血淋淋的,也没什么意思。
还是在床笫之欢上,看着许慕言又哭又叫的模样有意思。
可偏偏,偏偏许慕言好像脑子里装满了浆糊。
许慕言长长叹了口气,整个人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看起来病恹恹的。
风中残烛一般,在半空中荡啊荡的。
被吊起来的左手腕,因为骨节错位了,而扭曲到变形。
手骨都凸出来一截,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深紫色的勒痕。
许慕言道:继续打吧,反正我没人疼没人爱,皮糙肉厚又打不坏。
玉离笙拧着眉头问:不吃葡萄?你确定?
嗯,确定,不吃就是不吃,打死我,我也不吃葡萄!
许慕言虽然时常怂得一批,但又在某些方面过分坚持。
执拗倔犟的样子,又好像刺猬一样毛扎扎的。
玉离笙执迷于操纵一个人的生死,试图将对方牢牢地把控在手心里。
他要哪个人死,那个人就不能活。
可每次许慕言犯倔,同他这个师尊对着干的时候,不仅不会引起玉离笙的怜悯,反而会无形中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就好似草原上的勇士,为了驯服一匹烈马,都会想尽一切方法。
此时此刻,在玉离笙的眼中,许慕言就是绝佳的猎物,需要再度将之驯化。
玉离笙很喜欢驯化的过程,这会让他有一定的征服快意。
会在他枯燥无味的生命中,增添了许多色彩。
许慕言带给了他太多次的欢愉,这次也不会例外。
玉离笙病态地丢开了花枝,凑上前双手捧起许慕言的脸,迫切地想看一看,他的小徒弟哭了没有。
结果让他有点失望的是,许慕言只是眼眶红了,但眼角并没有眼泪。
满脸倔犟的小模样,让他想起了在外头流浪的野狗,见到人就开始呲牙。
言言,你真是让师尊又爱又恨,伤你,师尊不舍得,不伤你,你又太让师尊生气了。
玉离笙贴着许慕言的耳畔,声音蛊惑又冷漠地说,你最是口是心非了,说不要的是你,抵死缠绵的人,还是你。真是个小骗子。
许慕言下意识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没把眼泪吓出来。
羞愤交加之下,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突然一口咬在了玉离笙的肩胛上。
这一口,他咬得很用力,一直尝到了血腥味,才堪堪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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