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99)(2 / 2)
他没有消气,仍旧是想狠狠教训徒弟。
可是言言说最喜欢他哎?
言言还说,他最温柔了哎。
说他是最好的师尊,还主动过来求抱抱。
咳,你真的觉得觉得本座是个很温柔的人?
许慕言:是呀,是呀。
你最喜欢本座?
许慕言:对呀,对呀。
玉离笙又问:本座在你眼中,是最好的,比任何人都好?
嗯!许慕言大力点头。
打你,你也觉得本座好?
嗯!
骂你,你也觉得本座好?
嗯!
本座想杀你,你也觉得,本座对你很好吗?
许慕言大力点头:反正,反正你对我最好,我也最喜欢师尊了!
玉离笙从前一直不相信酒后吐真言,眼下却想着,不管许慕言是虚情假意,还是酒后吐真言。
反正他是打不下去了。
心肠一旦软了下来,就没办法再动手伤人了。
言言,你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么大了,还动不动就要师尊抱抱。
玉离笙笑了,把腰带也丢开了,抬手搂住了许慕言的腰,在他耳畔低声道:言言,叫声夫君听听?
许慕言:夫君!
真乖,那既然你都唤夫君了,那我也就不是你的师尊了,是不是应该,行些夫妻之事?
玉离笙压低声道,言语蛊惑着许慕言,我想要孩子,做梦都想。可你的肚子总是不见大呢,努力一下,明年就抱上,好不好?
要三个,他举起三根手指,在许慕言眼前摇晃,男女都行,一胎三个。
第一百五十五章 师尊只是助他们早登极乐
许慕言喝得晕头转向的,哪里听得懂。
只会嘿嘿傻笑。
还抓着玉离笙的手,往自己身后一放,委屈地撒娇道:痛痛,要揉一揉才能好。
隔着衣衫,玉离笙都能感觉到徒弟的温软。
但他很坏心眼地道:隔着衣衫揉,那要怎么揉?都看不到伤势,为师又怎知你伤的严不严重?
那我把衣衫脱了?
为师觉得此法可行。
而后许慕言果真傻呼呼地把亵裤脱了下来。
但由于穿了很厚的长袍,基本上看不见什么春色。
就是底下凉飕飕的,窜风。
玉离笙又提议道:屋里挺暖和的,地上还有毛毯,不如,才鞋袜脱了,光着脚踩一踩,如何?
许慕言想了想,什么也想不明白。
但还是很听话地把鞋袜也脱了,丢得远远的。
这才抬起头来,许慕言满脸酡红,傻笑着说:这样可以了吧?
可是玉离笙目光灼灼地盯着许慕言看,见被打肿的皮肉。在衣衫下面若隐若现,看不真切,遂又道:你不自己撩起来么?
啊,要自己撩的吗?
嗯,要自己撩起来的,言言不是个小孩子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那好吧。
许慕言很爽快地答应了。
可如今天冷,穿的衣服也多,层层叠叠的。
他笨手笨脚地把衣服撩起来抱怀里。
可根本抱不住,只能把外裳也脱了下来。
刚准备丢开,玉离笙拦道:把外裳给为师。
接过手后,玉离笙就将外裳拧成了一股绳,吩咐道:把身子转过去。
许慕言也很听话,立马就转了过去,背对着人。
察觉到手腕被人攥住了,他又回头,满脸不解地看着玉离笙。
不让绑的话,为师就再教训你一顿。
许慕言赶紧道:让绑,让绑!
然后就乖巧地把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送了上去。
真乖,原来言言喝醉酒了,是如此乖巧的,早知如此,就该多将你灌醉几次才是。
玉离笙慢条斯理地将许慕言的手,反绑起来,系在了背后。
没绑太紧,怕勒疼了他。
绑好之后,就敷衍地给徒弟揉了揉。
之后又扯下许慕言的腰带,一端系在了他的脖颈上。
一端拿在玉离笙的手上。
好像还差了点什么。
玉离笙苦思冥想。
余光一瞥,他走至窗前,将一个用来祈求平安的铃铛拽了下来。
而后系在了徒弟的脖颈上。
玉离笙抬手轻轻一推,立马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这才是你该有的模样啊,言言,还等什么呢?跪下吧。
许慕言不懂为什么让他跪下,但为了不挨打,还是跪下了。
跪坐着,腰挺直,不要乱动。
玉离笙如此吩咐,顺势就坐在了椅子上,一手攥着腰带,一手挑起了许慕言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道: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若不然,你自己先掌嘴,听不见声儿可不算,打十下。好不好?
许慕言赶紧摇头,面露惊恐地说:我我怕疼。
那就十五下。
不
二十下。
玉离笙松开挑许慕言下巴的手,放回了自己的膝上,淡淡道:快点,为师的耐心不多了,要是不想受嘴刑,那就受板刑,偌大一个勾栏院,找几块结实的板子,应该挺容易的吧。
吓得许慕言眼泪汪汪的,使劲摇晃着脑袋,震得脖颈上的铃铛乱响。
不仅没醒酒,反而越来越晕了。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又衣衫不整的被人反绑住双手,看起来很可怜的。
许慕言小声道:手被绑起来了,没法没法打。
哦,为师忘了。玉离笙故作惊讶一般地笑道,那你求为师呀,求师尊赏你二十下嘴刑。
许慕言把嘴一抿,眼泪当即掉得更凶了。一个字都没再吭了。
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好想睡觉的。
还不求么?
求,求,可是可是我说不出口,要怎么求?
许慕言脑袋不清醒,说不出来太讨巧的话。
只能含糊不清地说:我最喜欢师尊了。
师尊对我最好了。
求师尊疼疼弟子。
逗得玉离笙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欺负徒弟实在太令他开心了。
等笑够了,玉离笙起身道:不打也行,绕着屋子爬一圈吧。
说着,他就扯着腰带,把许慕言拽得往前冲了几步。
我不要!
许慕言喝醉了酒,也不意味着他就完全不要脸面了。
怎么都不肯在地上乱爬。
当即身子一蜷,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任凭玉离笙怎么拽他,就是不肯在地上爬。
反而因为脖颈上的腰带系太紧了,而憋得面红耳赤,几乎快要窒息了。
真是无趣至极!
玉离笙把腰带甩开,冷着脸道:碰也不让碰,玩也不让玩,到底是你侍奉为师,还是为师侍奉你?
咳咳咳。
许慕言直咳嗽,红着眼睛摇头。
也罢,你大抵也不知道为师在说什么。
玉离笙捏了捏绞痛的眉心,觉得自己还是得罚一罚许慕言的。
若是不罚,那么下回许慕言还敢出来花天酒地。
罚太重了,自己心疼。
罚太轻了,徒弟根本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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