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1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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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离笙想清楚这些后,对小道士的态度好转了许多,甚至还主动安慰他,让他不要难过。

许慕言哪里知晓玉离笙心里所想,看见玉离笙身上的伤,就觉得很难过。

不明白玉离笙年少时期,怎么可以过得如此凄苦。

但不可否认的是,经历过这事之后,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了。

玉离笙仍旧喜欢喊他小道士。

而许慕言则是喊他小天蝎。

好像这么一来,彼此都是对方很特别的存在。

魔尊在关押了许慕言一段时间后,有一天突然又想起他来了。

便又吩咐魔人带他出来,洗刷干净送往大殿。

许慕言万分不情愿,可即便再不情愿,他也没办法。

临走之前,玉离笙靠过来悄悄告诉他:魔尊特别喜欢驯化烈性美人,你越软,魔尊越没什么兴趣,不仅如此,魔尊特别厌恶举止粗俗之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许慕言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有点明白了。

虽然他性格不够软和,举止并不粗俗,但他特别会装模作样啊!

等魔人将许慕言带过去时,他才发现,原来被带过来伺候魔尊的炉鼎,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殿中弥漫着很奇异的气味,鲛绡制成的帷幔挡住了许慕言的视线。

但还是能隐约看见,帷幔上倒映的影子。

半倚着的人影应该就是魔尊了,两个炉鼎跪在一旁,给魔尊揉肩,还有两个炉鼎捏腿。

甚至,还有一个炉鼎直接坐在了魔尊的怀里,清瘦的身影上下起伏。

隐约能听见似哭非哭的低吟。

许慕言是个过来人,没理由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好事儿。

心中谨记着玉离笙说过的话,他越软,越粗俗,魔尊越是讨厌。

很快,帷幔就从里面掀开了,探出了半个人影,魔尊衣衫不整,露出了大片白皙发红的胸膛,先是瞥了许慕言一眼,才沉声道:小道士,被关押了那么久,可有想清楚?

许慕言深呼口气,开始表演了。

首先,他得特别软骨头才行。

于是离得老远就开始跑,一个狼狈的滑跪扑倒在了魔尊身前。

两手握住魔尊的手,还没等魔尊勃然大怒,许慕言就开始哭了。

奴家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魔尊怜惜奴家。

说着,他还故作娇羞地开始嘤嘤嘤。

魔尊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眉头蹙紧,才一抽手,根本没用什么力道。

哪知许慕言就弱柳扶风一般,顺着台阶就往下滚。

滚出好远好远,感觉都快从殿里滚到殿门口了,才堪堪停下。

许慕言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娇嗔道:魔尊好坏呀,这么用力推奴家做什么!

够娇软了吧?软到许慕言自己都快往外吐了,这辈子都没这么娇软过。

你真的是先前那个道士?

魔尊狐疑是不是搞错了,之前明明是个性子很烈的美人,他起初对出家人是不感兴趣的,就是冲着小道士性子烈,才肯将人留下。

原本关押小道士,也只是想磨一磨他的野性,结果才关押了这短短一阵子,不仅野性全无,还如此矫揉造作,令人生厌。

魔尊蹙眉,忽然摆了摆手,对左右的魔人道:将这东西拖出去剁碎了喂狗罢,看着碍眼。

话音未落,立马从旁行来两个魔人,作势要将许慕言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许慕言一听,这不行啊,要是他死了,那么玉离笙怎么办?

想起玉离笙说的第二招,许慕言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

顺势又打了个滚,在地上扭得像个麻花,死缠烂打,胡搅蛮缠地嚷嚷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伺候魔尊!魔尊大人千秋万代,一统修真界指日可待!

魔尊大人英明神武,寿与天齐!

魔尊大人挥一挥衣袖,山崩地裂,日月失色!

魔尊大人跺一跺脚啊!

魔人听不下去,上前按住了许慕言的肩膀,扯住套在他脖颈上的锁链,作势要将人拖出去剁碎了。

哪知魔尊突然抬手道:慢,将人放下,不要停,你继续说。

咳咳咳。

许慕言被勒得直咳嗽,捂住喉咙咳了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道,魔尊大人跺一跺脚,四海倒流,万人跪服!

很好,本座喜欢会说话的舌头。

魔尊突然来了几分兴致,他一向不喜欢太循规蹈矩的美人,也见惯了各种阿谀奉承,就喜欢搜罗一些新鲜的,特别的美人。

而此刻的许慕言在他眼中,无异于是新鲜的,就如同魔尊初见玉离笙时。

你叫什么名字?魔尊沉声问道。

奴家

还是拖下去剁碎了喂狗罢。

等等!许慕言猛然抬手,大声道,我会好好说话的!别碰我!

你们先退下。魔尊摆了摆手,示意魔人们先行退下。

之后才缓缓起身。

脚下并未穿鞋袜,衣衫不整,宽大的玄色衣袍一直从榻上拖到了地面。

然后缓步行至了许慕言的面前。

许慕言手脚并用,往后不断挪动,一直到后背贴在了殿门上,才终于避无可避了。

他想,如果今日魔尊要动他,那么他就立马咬舌自尽!

宁死也不受辱!

你叫什么名字?小道士。

我我姓倪许慕言吞咽着口水,颤声道,单字一个蝶,蝴蝶的蝶。

倪蝶?

对,我就是你爹。

许慕言的舌头,小心翼翼地伸在了牙齿之间,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只等着一口咬下去,直接结束自己的生命。

哪知魔尊听罢,冷笑着道:你不是叫作周演么?嗯?

周演是我的道号,倪蝶才是我的真名,我还有个小名,叫作阿耶。

当然了,阿耶就是父亲的意思。

许慕言的灵力被封了,知道以自己的本事,顶多就是靠着偷袭,也许能伤一伤魔尊。

只能暂且先痛快痛快嘴,好在魔族人肚子里都没什么墨水的,竟然也没听出来。

魔尊听罢,蹙眉道:好别扭的名字。

不过,你长了一条会说话的舌头。魔尊冷笑道,你模样不如玉奴美,身段也比他差上好些,也就一条舌头还勉强能入本座的法眼。

许慕言:

他现在的模样也没魔尊说得那么差吧。

脸也很俊的,身段很好。

当然了,他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当然不能跟玉离笙那种修真界第一美人媲美了。

即便玉离笙的遭遇再不堪入耳,再悲惨可怜,但他的美貌可是整个修真界公认的。

这点不可否认。

听闻,你同玉奴关押在一处,是么?魔尊冷不丁开口道。

许慕言心惊肉跳地道:是又如何?

玉奴性子太野,桀骜不驯,被本座狠狠教训了一年,才终于让他服软了些,但在床笫之欢上,仍旧不肯服软。魔尊冷笑着道,在魔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有谁能让玉奴哭出来,那本座就放谁自由。

许慕言一听,猛然睁大了眼睛,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原来,这就是玉离笙不肯轻易相信别人的原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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