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125)(1 / 2)
孤独的灵魂,就是应该靠拢在一起才行。
可是他又担心玉离笙会往别的方面乱想。
遂不敢轻举妄动。
殊不知玉离笙也在强忍着心头突然涌起的悸动。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特别厌恶那种事情。
厌恶到了极致。甚至不肯同人触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玉离笙突然想和小道士有一些逾越的举动。
很想看看小道士身上,有没有很特别的地方。
夜色下,玉离笙的呼吸声,渐渐沉重起来。
有好几次,想要往小道士的腰间摸索。
又害怕小道士觉得他这个人特别不知廉耻,特别低贱。
便强行忍住了。
许久之后,玉离笙才压低声儿道:小道士,你睡了没有?我被你折腾得睡不着了。
没呢。
我我想,想玉离笙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正值年轻气盛时,又突如其来的悸动。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憋了半天儿,玉离笙才低声道:我想听你唱歌!
许慕言:
他还以为玉离笙想说什么,结果就是想听他唱歌啊。
唱点啥好呢,之前为了跟玉离笙套近乎,他会唱的基本上都唱遍了。
唱重复的也没什么新意,如果不然,整段十八摸?
不行,这不合适!
许慕言赶紧暗暗摇头,告诫自己不要胡来,想了很久之后,他才道:我给你唱生日歌罢?
什么歌?
生日歌。
谁的哥?
不是谁的哥,是生日歌。
生日是谁?
许慕言:
他急了,攥着拳头往玉离笙身上一捶,气鼓鼓地道:爱听不听!真当我是你养的百灵鸟?让我唱,我就唱?
百灵鸟的声音没你这么粗。
许慕言啊啊啊开始乱叫,突然没法跟玉离笙好好沟通了,上去就是一顿拳头。
好了,小道士,我想听你唱歌。玉离笙笑着将人圈在怀里,低声道,唱罢,小道士,我真的很想听。
第一百八十五章 情这一字太伤人
许慕言哼了哼,忽然有点孩子气地道:我声音粗,没百灵鸟唱歌好听。
你这是生气了么?玉离笙忍俊不禁地问,出家人不应该心胸宽广,慈悲为怀么?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生气了?
许慕言便老气横秋地道:此言差矣,你只听说出家人慈悲为怀,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玉离笙道:听过,这又怎样?
你知道一个人身上,最能伤害别人的利刃是什么吗?许慕言突然发问,夜色中一双眼睛大而明亮,好像夜空中的星星,闪闪发光。
玉离笙忍不住低头瞥了一眼,很快就把目光错开了。
然后又低头瞥了一眼,再次把目光错开。
直到他第三眼瞥过去时,许慕言突然啊了一声,双手往下一捂,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
原本惨白的一张脸,此刻竟然涨红了,小道士面红耳赤地咬牙低骂道:你在看哪里?!你你你思想不干净!
玉离笙:
他也没有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只是觉得小道士的眼睛里,好像星辰一般熠熠生辉。
在黑暗中,好似有种奇异又温暖的光芒笼罩,遂才一次次忍不住侧眸望去。
但又生怕自己会陷进去,而不敢正大光明地看,只能飞快瞥几眼。
我没往哪里看。
望着小道士伸手捂住的地方,玉离笙的浓眉都蹙了起来,脸上很快就流露出了嘲弄的神色。
玉离笙道:你捂什么捂?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么?
我什么时候不打自招了,分明就是你老往我我这里看,所以所以我才
许慕言通红着脸,赶紧从玉离笙怀里爬出来了。
只觉得自己的脸辣得狠,热气呼呼呼地往上窜。
见玉离笙的目光,正大光明地望了过来,许慕言越发难为情起来,恨不得一刀把自己切掉才好。
许慕言清了清嗓子,赶紧正色道:好了,你还没回答我,人身上最能伤人的利刃是什么。
玉离笙不答,原本他对这种稀奇古怪的问题,没什么兴趣,也懒得猜。
可见小道士一直把自己捂得紧紧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什么?
分明就是想将他往这方面引导。
难道说,小道士的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么?
竟同他满嘴不干不净,说这种下流至极的事情,简直不知廉耻。
玉离笙冷笑一声,为自己方才想同小道士亲近的念头,感到无比厌恶,沉声道:你已经把答案告诉我了。
许慕言:
没啊,他没说答案啊。
难道是
他尴尬极了,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埋掉算了。
赶紧把手拿开了。
暗恼自己好端端的,突然问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问题做什么。
这下好了,真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为了不让玉离笙继续误会下去,许慕言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最能伤人的利刃,其实是人的舌头。
人的什么?
人的舌头。
谁的舌头?
人的。
你确定是人的舌头?玉离笙的眉头蹙得更深了,宛如毒蝎一般,死死盯着小道士的脸。
他已经确定了,完全确定了。
这个小道士就是藏不住狐狸尾巴了,满嘴不干不净,在同他说些极其污秽不堪的话。
一时捂住自己,一时又告诉他,最能伤人的利刃,便是人的舌头。
想不到,小道士年纪不大,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出家人,懂得倒是挺多。
这些风花雪月,若非亲身体验过,又怎能张口便来,还问得如此坦然自若?
玉离笙嘲弄地笑道:怎么,魔尊也如此这般伤害过你?
嗯,许慕言点了点头,完全没往那方面想,还以为玉离笙总算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了,解释道,舌头是人身上最锋利的利刃,可以轻易穿透最脆弱的心理防线。
玉离笙道:你懂得很多。
懂得不多,但只比普通人多懂那么一点点。主要是许慕言已经死过好几回了,对生命也有了一些感悟。
他误以为玉离笙是在夸他见多识广,当即又有点飘了,许慕言歪过头去,眨了眨眼睛问:那我展开细说?
随便!
玉离笙冷声冷气地道,顿了顿,他的神色越发不好看了,又道,你若不觉得难为情的话,细说便是了。我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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