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126)(2 / 2)
没一会儿就烤得油滋滋的,冒着浓郁的腥气。
几个魔人吃了几口,破口大骂道:真是难吃!兄弟几个真是倒霉,什么破烂差事都丢给咱们!
就是说啊,魔尊前脚才得了一对美人,把身边所有得宠过的炉鼎都赏下去了,但凡有点身份的魔人,都上杆子分一杯羹了,就咱们几个兄弟真惨,什么荤腥都没沾到,还被打发去南海捕捉鲛人,真是晦气!
鲛人哪里是那么好抓的!听说,上回被差去南海的魔人,还被鲛人偷袭了,那鲛人身体强健,体格硕大无比,硬生生地将魔人卷入海里行事等好不容易将魔人拉上岸,啧啧啧,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这么大一个血洞!那个魔人双手比划了一下,满脸后怕地道,疼也要疼死了。
啧!
鲛人生性凶猛,可不论什么美丑,也不论什么男女,但凡让他们掳走行了事,啧啧啧,有几个人能好生活下来!
几个魔人聚在一起,毫不避讳地高声闲聊。
许慕言听着听着,眉头就蹙紧了,他抬眸望了一下四周。
看见每一个炉鼎的脸色都惨白惨白的,他们的面容憔悴不堪,衣衫褴褛,形容狼狈。
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各个年轻俊美。
只不过,他们的脸上看不见任何朝气了,好似已经心死一般,一个个看起来行将就木,宛如行尸走肉。
唯有玉离笙对此忿忿不平,眼中迸发着阴冷的狠意,牙齿也死死咬紧。
魔尊说了,这回最起码带回去二十匹鲛绡,十斛鲛珠,还要半人高的鲛脂,到时候找一个大木桶,用刀子一点点剐,把鲛脂剐下来再带走。
啊?要那么多的?那岂不是要抓上百个鲛人?一个魔人惊愕道,弄这么多鲛绡做甚的?
听说,是用来给魔尊的新宠裁剪衣裳的不过也说不准,咱们魔尊性情不定,没准等咱们带着鲛绡回去,那两个新宠就不受宠了,也许魔尊还能赏给咱们玩一玩。
你想得美!等轮到你了,那两人早就出气多,进气少了,死鱼一样,那有什么意思?要我说啊,还不如去抓个鲛人上岸,听闻鲛人各个生得貌美,比玉奴也不差什么。
哈哈哈,鲛人美是美,但生性凶猛,头两年也有魔人跟你一个想法,后来
后来怎么着?
后来,他就没有后来了。
许慕言竖起耳朵偷听,从魔人的口中得知,南海的鲛人生性凶猛,很难以驯化,还特别风流,对那档子风花雪月之事情有独钟。
又因常在海底生活,轻易不会上岸,遂须得他们这些炉鼎充作诱饵。
等鲛人缠绕着炉鼎卷入海底,正情深难以自控之时,再将炉鼎拽上岸。
如此,鲛人若是不能及时抽身离去,就会被岸上的魔人捕捉。
而此次任务量巨大,只怕要捕捉上百个鲛人,他们这些炉鼎势必要一次次地被丢下深海,再一次次地惨遭鲛人捕捉。
即便没有噬心丹,他们这群炉鼎在经历了鲛人的摧残之后,也很难再活下去了。
等待他们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玉离笙紧紧攥着拳头,阴沉着脸一字不发。
突然,一个魔人又道:那咱们就带了二十来个炉鼎,会不会太少了?早知道就多带些炉鼎出来了的,反正魔界最不缺的就是炉鼎。
不少,玉奴一个人就能顶上一百个炉鼎了,哈哈哈,他是真的耐折腾,之前魔尊对他百般用刑,他都一声不吭,跟死人一样!
要是换了旁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魔尊只怕早就将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玉奴那身子啧啧啧。
魔人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不堪入耳,说到最后,又开始揭玉离笙的老底。
辱他曾经是整个缥缈宗的炉鼎,骂他残花败柳,人尽可夫。
玉离笙一直保持沉默,死死攥紧拳头,指甲都完全掐入了掌心,生生掐出了鲜血。
许慕言忍不住侧眸望去,突然发现原来玉离笙此前说的话,都是真的。
玉离笙曾经真的受过很多刑罚,现如今的身体经受不住任何折磨了。
只怕铁钩穿到他的琵琶骨中,会生生要了他的命去。
不要听。许慕言抬起双手,因为手腕被绑在了一起的缘故,他只能两手呈开花状,捧着玉离笙的脸,纤长的手指,捂住了他的耳朵,低声道,不要听,不要想,就当他们是在放屁。
玉离笙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双眸赤红无比,充斥着怨毒和憎恶,苍白的薄唇狠狠抿成了一条直线。
消瘦的肩膀,也在不停颤动着,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
他们是畜牲,是人渣,是杂碎,是败类,咱们不理他们。许慕言压低声儿,一字一顿地说,你在我眼中,特别好,特别干净,我不会像那些畜牲一样,欺负你,辱骂你的,我我会像你的父亲一样
???
玉离笙猛然抬眸,满眼愤怒地瞪着许慕言。
第一百八十七章 玉离笙处处欺骗慕言的感情
啊,我说错了,我会像你哥哥一样额。
玉离笙的眼睛里簌簌窜出了两束小火苗。
好吧,我会像你的亲人一样,好好保护你的。
玉离笙眼中的怒火,这才簌地一下熄灭了。
他歪了歪头,冰冷的面容贴着许慕言的掌心摩挲,有点孩子气地轻轻哼了哼。
许慕言:
小道士,你原谅我了,对不对?
许慕言俊脸一板:没有!
脑子有坑的人才会原谅!
那副铁钩现在还在许慕言的琵琶骨里嵌着呢,疼死了!
小道士,你原谅我吧,求求你行行好,原谅我吧。玉离笙的语气渐渐卑微起来,眼眶通红地望了过去,有些急切地小声道,你若是还生气,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就是别不理我,你不理我我我就觉得自己好像被所有人抛弃了。
许慕言:
他都不明白,二十岁的玉离笙,脸皮怎么这么厚。
这一刀砍过去,只怕不会出血。
上一刻还两面三刀,从背后对他下毒手。
下一刻,又能楚楚可怜,祈求他的原谅。
那把脸伸过来,让他打两下出出气,也不是不行。
可玉离笙这个眼泪啊,好似珍珠一般,从他清冷凤眸中,一颗一颗地滴落下来。
显得那般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如果不是因为许慕言知道他是个黑心眼的坏东西,都要误以为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居然把玉离笙招惹哭了。
想抽玉离笙几下出出气,都好像是一件大罪过。
你别哭,我都没哭,你有什么好哭的?
许慕言的语气生硬,但还是轻轻为玉离笙擦拭眼泪,压低声儿道:我说了会渡你,就一定会渡你的,别哭了,我又不会离开你。
小道士,我长这么大,甚少有人真心待我,你是第一个对我付出真心之人。
许慕言:
什么鬼?
什么叫作你是第一个对我付出真心之人?
奴隶燕燕呢?
被剔骨而死的徐烟呢?
玉离笙该不会把这俩人全给忘了吧?
还是说,玉离笙现在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以此来欺骗别人的感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从现在开始,就能隐隐在玉离笙身上,看见小寡妇的影子了。
许慕言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玉离笙看着他攥起来的拳头,低声道:怎么了?你是内急么?
许慕言:不是内急,是想揍你这个坏东西。
你的脸色不太好看。
许慕言:废话!
你的眼神也
许慕言:想刀一个人的心,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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