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19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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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知道你不怕蛇,可有的蛇剧毒无比,爹爹害怕小九被蛇咬。

许慕言洒好之后,深呼口气,又道:你记住爹爹说的话,颜色越深的蛇,越是有毒,尤其黑蛇,毒上加毒,以后遇见了,就赶紧跑,听见没有?

小九乖巧地道:我知道了,爹爹。

好,那你就乖乖睡觉,等明日一早,我们再接着赶路。

许慕言安抚完了小九,又转身去往另外一间房。

师尊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衣服都脱好了,头上还戴着狐狸耳朵,红着脸,看起来很可爱。

一看见师尊的可爱模样,许慕言七上八下的心,总算能暂且松一松了。

他抽出腰带,折成两股,啪嗒一声抽在旁边的桌面上,呵斥道:大胆野狐,居然敢来爷爷的地盘闹事,反了你!还不束手就擒!

玉离笙也熟能生巧了,低眉顺眼地道:狐狸只是路过。

许慕言小声道:师尊,这里你得说奴家。

玉离笙:狐狸只是路过奴家。

许慕言提醒道,错啦,师尊应该说,奴家只是路过!

玉离笙很为难,不肯说。

许慕言就又把腰带甩得噼里啪啦乱响,恶声恶气地道:臭狐狸,真是胆大包天!还不把屁股撅过来?

玉离笙:

他一个变态都觉得徒弟玩得太变态了。

师尊,就撅一下,就一点点弧度就行了,别不好意思嘛,来,徒儿教您,就像这样。

许慕言当场表演了一下,如何撅屁股。

玉离笙道:我没看清楚。

许慕言就往他跟前撅了撅,扭过头问:这下看清楚了没?

还没,再近些。

许慕言又往师尊的方向靠了靠。

再近些。

一直等许慕言的屁股,撅到了玉离笙的手边。

玉离笙才特别顺手地扶上了他的腰肢,好笑道:言言真好。

还顺势拿过了许慕言手里的腰带,把许慕言的双手反绑在了床架上。

许慕言红着脸道:喂,师尊,玉离笙!过分了啊,明明说好的,我来抓狐狸的,怎么反过来狐狸抓我了?

玉离笙道:为师忍不住。

好吧,其实我也忍不住。

许慕言厚颜无耻地道,因为被反绑的原因,腰板有些弯曲。

师尊一手扶着他的腰,另外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许慕言顺势扭了扭腰,故意不肯配合,等师尊按他腰窝,才哼哼唧唧地道:想要狐狸用牙齿咬开我的腰带。

玉离笙笑道:狐狸到底不是人,野性难驯的,你就不怕狐狸咬到不该咬的地方么?

许慕言一听,顿时气息都紊乱了,面红耳赤地想,自己浑身上下,哪一块皮肉是师尊没有碰过的?

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可能就是师尊用他的唇齿,对他这啥那啥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那么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师尊温柔对待,然后一点点的软化,整个人就开始兴奋了。

但作为一个要脸人,许慕言绝对不会主动开口的。

并且,他还摆出了矜持的作派,一面说,这不行,这不可,我不要,一面摇晃着腰肢,故意去磨玉离笙的大腿。

第二百八十三章 你想玩,师尊就陪你玩

虽然两个人都穿着衣衫,未曾不着寸缕,但如今正值夏季,衣衫皆薄,许慕言这么一蹭,再一磨。

几乎是贴着玉离笙的腿蹭上去的。

许慕言满脸矜持地道:狐狸的确野性难驯,但我不是个吃素的,师尊也太小瞧我了。我看不如这样

玉离笙:你说。

我先让师尊一柱香时间,师尊别动,我自己来。

玉离笙眉头一挑,按着许慕言后腰的手心,立马麻了,下意识蜷缩起了手指,声音都有些哑了。

你是说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

玉离笙略一思忖,倒也没有拒绝,这是徒弟自己送上门来的,他可没有强迫。

于是乎,很从善如流地躺下了,还顺势解开了束缚着许慕言手腕的腰带。

玉离笙躺下之后,双手仍旧攥着许慕言的手腕不放,不得不跟着上了床榻。

不偏不倚,正坐在了玉离笙的腿上,隔着衣衫,许慕言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抵着了他的尾巴骨。

当然,许慕言还不至于单纯到,觉得抵着他尾巴骨的东西,是师尊的玉佩。

许慕言红着脸,稍微酝酿了一下,脱掉靴袜,玉足就露了出来。

蛇一样地去缠师尊的小腿,用足尖挑开长袍,一点点蹭到膝盖的位置。

许慕言故作娇羞地道:讨厌,死鬼,丧了良心的东西!就会欺负奴家!

玉离笙:!!!

他手心猛然一紧,差点失手把许慕言的手腕骨捏碎,耳边立马就传来了呼痛声。

许慕言泪眼婆娑地转头瞥他,恨恨地道:死鬼!下手这么没轻没重!奴家不跟你玩了啦!

玉离笙实在受不了这个,俊脸腾得一下就红透了,红霞火烧般一直蔓延到了脖颈,就连喉结都剧烈颤动起来。

好半晌儿,玉离笙才压低声儿,半哄半劝道:好言言,你别这样,乖,不这么玩,好不好?

才不要嘛,就是要这么玩。许慕言嗲精附体了,特别做作地撒起娇来,人家就喜欢这么玩嘛,师尊好坏坏的,就只管自己舒坦快活了,都不管人家的死活嘤嘤嘤,猫猫拳捶你胸口!

许慕言说完这几句,很明显感觉到尾巴骨快要被抵出个窟窿来了。

这简直比灌师尊喝壮阳的补药还管用啊。

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师尊,居然怕他嗲声嗲气地撒娇!

许慕言因为黑蛇的事情,连续几天晚上寸步不移地守着小九了。

都没空闲跟师尊好好温存温存。

简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忽听撕拉一声,许慕言先是一愣,随即靠了一声,磨着后槽牙骂道:师尊,我没给你带换洗衣服,裤子破了,回头你自己缝啊!

身后传来低低的一声嗯,玉离笙红着脸,沙哑着声儿道:言言,你到底行不行?若是不行,那就换为师来。

我现在就让师尊知道,我到底行不行!我让师尊一柱香的时间!别动,躺好了,我行,让我来!

许慕言正准备解开腰带,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师尊死死攥着。

于是他道:师尊,你放开我一只手,我解个腰带啊!

不必。

不必?!这不行,隔着衣服影响我发挥了!

许慕言满脸浩然正气地道,哪知话音未落,又听撕拉一声。

很好,这下师尊不仅要补他自己的裤子,还得顺便帮许慕言也补一下。

许慕言气沉丹田,就这么坐了上去。

结果就是这么一坐,这一整晚就没下来过。

一直等外头的天开始放亮了,玉离笙才拍了拍许慕言的屁股,哑声道:别哭了,你哭得让师尊心疼。

呸!师尊就会嘴上说说,实际上才不会心疼我!

许慕言红着脸骂骂咧咧的,特别乖觉地换了个姿势。

这回他总算能趴在玉离笙怀里了,张嘴就咬师尊的肩胛,一口接着一口咬。

将玉离笙的肩胛,还有脖颈,咬满密密麻麻的齿印,他本来想咬师尊的嘴,可怕小九问起,不好解释。

只好两手勾着师尊的脖颈,呜呜咽咽地开始哭,以求师尊能看在他哭得可怜的份上,明天晚上能放过他。

乖言言,叫声夫君,师尊就饶了你。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叫一百声,一千声都可以。

玉离笙哈哈大笑,亲腻地揉搓着许慕言的腰窝,等天色完全放亮的时候,才终于大发慈悲地不动了。

他搂着许慕言躺下,轻拍着他的后背。

天亮了,言言辛苦了,休息一会儿,下午再赶路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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