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免费阅读-二十九章(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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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不知道流逝多少, 连衣迷迷糊糊中竟然有了困意,然后就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她的意识回流一点的时候,则是听到厢房门口传来一个开门的声响。

她还在猜测来人是不是舒清晚的时候, 就隐约听到了两个往里的脚步声, 接着是舒清晚的丫鬟明儿出声:小姐, 您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可是要奴婢给您备水吗?

舒清晚浅淡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传来:嗯。

还需要奴婢给您备些其他东西吗?明儿继续道。

不用。舒清晚的回答紧跟其后。

连衣屏气凝神地听了几句, 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微微担心。

她原本选择躺在床上,除了想给舒清晚一个惊喜之外,也是考虑, 如果有外人进来, 除了刺客之类的人, 大多都不会往床上的方向来。

但听着明儿的脚步声, 很明显是一直跟在舒清晚的身后。

如若到时候明儿直接跟着舒清晚往床铺的方向走来,那她这么明晃晃地躺在床上就很容易暴露, 虽然隔着半透明床帘,但走的近了,多少还是会看到床里的景象。

重要的是舒清晚还不知道她在她的床上, 万一舒清晚误以为进来了歹人, 两人动起了手,然后被明儿围观,那场面就不大好看了。

虽然她前头已经关了窗户, 脱掉的衣服和鞋子也放在了隐蔽位置, 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往里轻挪了下身子, 然后放轻呼吸不敢动。

已经走到偏房的两个人脚步未停,还在一问一答。

明儿恭敬道:小姐, 公子交代,您明日一早去找他一趟。

嗯。舒清晚的声调有些疲惫,今日府内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明儿想了下,摇头道:没有。

舒清晚一边抬脚跨入里间,一边随口应了个嗯字,然后突然脚步一顿,接着假装若无其事地往里走去。

小姐,怎么了吗?明儿看出舒清晚刚刚的异样,疑惑地准备往桌子的方向去点灯。

舒清晚淡然地朝明儿抬了下下巴:无事,你先下去吧,灯我自己点。

虽然屋内没有多亮,但因为离得近,明儿还是看懂舒清晚的暗示,乖巧地应了声是后,就把手里刚刚拿起的火折子放回桌上,然后福身一礼,转身出了厢房。

舒清晚脚步未停,还是按照之前的节奏往床铺方向而去。

她边走边蓄了蓄力气,然后在快靠近床铺的时候,突然快步朝前,继而掌风迅速挥出,想打对方一个猝不及防。

床上的连衣反应敏捷,她抬手接住舒清晚的招式,顺势往旁边一推,化解了狠劲,却因为知道是舒清晚而没使多少力气,被舒清晚强劲的力道一击,整个手臂顿时麻成一片。

连衣闷哼一声,立刻抽回手臂,暗叫着一边吸气一边甩了甩手臂,然后赌气地把愣住的舒清晚一把拉进床铺,压在了最底下。

嘶晚晚,你谋杀亲夫啊,下那么重的手!连衣的表情都快疼到变形,眼角都微微沁出眼泪,晚晚,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啊?

舒清晚还在愣怔,只睁着大眼睛傻傻地看着她。

连衣发现舒清晚呆呆的,以为自己刚才力道太大,把舒清晚打到了。

怎么不说话了?我刚才也没有用多大力气啊,怎么吓傻了吗?她一边用手摸了摸舒清晚的脸,一边自言自语道,随后还把自己的额头靠到舒清晚的额头探了下温度,难道生病了?也没发烧啊?

刚靠完的额头还没来得及抬起来,舒清晚仿佛被按了激活键般,突然猛地翻身而起,把莫名其妙的连衣翻身压下,用力地吻了下去。

那发狠的力道不比之前在冰泉边来的少,直磨地连衣整个嘴巴都麻了起来,整个舌尖都快没了知觉。

连衣挣扎了两下,便没有太过拒绝,任由舒清晚压着吻着。

恰恰是舒清晚这样的渴望,才让她感受到这个人对她依旧是有所眷恋,她的心里也会多点踏实。

倒是舒清晚磨了一会,突然想到连衣不喜欢她这么蛮力,便停了下来,用口腔的温热温柔地抚慰她刚刚用力啃过的地方。

湿黏的触感撩动连衣的心弦,她不自觉地抱住舒清晚,想要跟她更是亲密些。

连衣的主动勾起了舒清晚心底的燥热,她开始动作向下,扯开连衣唯一穿着的里衣领子,去啃咬吸吮那块浅色疤痕。

连衣清了清被吻地有些干哑的嗓子,小声求饶道:咳......晚晚,那里不能再咬了,换个地方,那里好疼了。

舒清晚未接片语,却放轻力道,开始用舌尖亲舔伺候,将连衣吻地全身皮肤都战栗起来。

两人渐入欢愉,突然间却被一阵脚步声拉回了神志。

两人都打起精神竖耳倾听,舒清晚顿了一下,却依旧压着连衣,动作未停,将细密的吻一个一个留下。

连衣红着脸伸手推了推还在沉迷吻她的舒清晚,就听到门外的明儿压低声音道:小姐还在里面,快点进去。

接着就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几个脚步声相继朝里间跑来。

眼见那几个脚步声就快靠近床铺,连衣急的直推她上面的舒清晚。

舒清晚这才依依不舍地抬起身子,却没有急着出声,而是先将连衣身上碍事的衣服一点一点拉开,接着一边伸手准备解开连衣的衣服带子,一边淡定大声道:不用进来,我没事,都下去。

听见舒清晚的声音时,明儿已经带着四五个仆从跨进了里间,然后站在桌子旁,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见屋内没有什么动静,她边打量边紧张问道:小姐,你有没有受伤?那歹人去哪里了?

当着外面这么多人的面,被舒清晚压着脱衣服,连衣只觉得自己的耳尖烫的厉害,整个身子都充实着羞耻感。

她按住舒清晚准备继续解带子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舒清晚的声音无波无澜,她无视连衣的恳求,低头温柔地亲了连衣一下,趁连衣被她吻地迷离,推开连衣压着的手,继续手上的动作:我没有受伤,刚才是一场误会,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危险,你们出去。

听到舒清晚说刚才是一场误会,连衣心里跟着松了一口气,可等她清明过来,才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舒清晚脱了大半。

连衣的脸突然羞臊起来,唰地完全红透。

她有些羞恼地一把抢过舒清晚手里掀了一半的衣服,轻推了下她,表示自己的愤怒。

屋里的灯还未点,但两三米外的仆从们还是看到床上影影绰绰的动静,都僵在当地,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掉头出去。

明儿大着胆子接着问:小姐......那歹人去哪里了呀?

舒清晚看到连衣有些气恼羞臊的样子,不敢再往下脱她的衣服,但却觉得心痒难忍,俯身讨好似的亲了已经肿了的浅色疤痕几下,口吻淡然敷衍:他发现走错地方,所以就走了。

接着她语气加重: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都出去。

明儿往床铺的方向张望两眼,确定舒清晚那里没有太大动静,便听话地带着那四五个仆从抬脚离开。

连衣那块疤痕的位置本来又痒又疼,被舒清晚轻柔安抚后,更是又痒又麻,让她的心尖都跟着战栗起来。

但舒清晚并没有打算松开那块可怜的疤痕,更是合着连衣的战栗,越发贴近缠绵。

连衣难抑的声音全部都压在紧咬的嘴唇下面,听到厢房的房门关上之后,她再也压制不住,从唇齿间漏出那么一两声。

那声音大大刺激了舒清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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