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免费阅读-二十九章(8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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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晚便将连衣抱回床上,然后亲自耐心指导,不过一刻时间,连衣便已经清醒许多,之后慢慢调息,将春.药的药力逐渐也又化去大半。

事后连衣虽然依旧浑身无力,但残留的燥热已经不足为惧,靠着意志便可勉强压制。

安顿好连衣,舒清晚就地捡了安涟自己的手帕,将安涟的双手背至身后绑住,接着泼下一杯茶水,等着安涟醒来。

安涟咳了几声终于悠悠转醒,她看见舒清晚时,表情有一瞬的茫然,之后逐渐转为愤怒,在下一刻看到靠坐在床上的连衣后,脸色又收敛转为委屈。

她抿了下唇,声音带着点哭腔:相公,你为何绑着涟儿。

安涟。连衣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晚晚说,你勾结李少横,你有没有什么想解释的?

不管安涟今天的回答是什么,这人今后都不会再有自由的可能性了,所以连衣也不打算隐瞒安涟她和舒清晚的关系。

连衣刚问完,安涟就急的撑起一点身子,否认道:我没有!相公,你别听舒姐姐乱说,我没有!

连衣没揪着这个不放,继续问:你今天给我喝的春.药是哪里来的。

我......我买的。安涟有些心虚道。

你买的?连衣完全没有相信,你何时买的?哪里买的,你说出来,我找书碟和书城来对质。

安涟只说了个我字,后面的内容就编不下去了。

她每日里进进出出都是书碟和书城陪着,根本没有机会单独买药,就算之前去过药店,全程也是书碟陪着,她买了什么,书碟一目了然,她根本无处可编。

何况,这春.药,确实不是她从外面买的。

舒清晚接着问道:你昨晚说,我做的那些事情以后,就不配和林大哥在一起,我想问你,我做了什么就不能跟林大哥在一起了?

安涟抿着唇,低垂着眉目不敢出声。

她根本没有想过今天的春.药事件会失败,所以昨晚才敢大着胆子一雪前耻,对舒清晚出言不逊。

关于今天的事情,她早就算好了一切。

房间内若出了声响,外面巡逻打手以及奴仆根本不敢进来打扰,她的相公害怕事情曝光也自然不会喊人,而她是相公光明正大迎娶的正妻,在房间里和相公鱼水之欢,谁又敢置喙什么。

她独独没想到舒清晚会在天色刚黑就闯了进来。

因为往日里舒清晚来时都月上梢头,从未在如此早的时间,就敢不顾女儿家的名声,肆意翻进阮府里来。

她还曾恶毒地想过,如果今晚舒清晚还是恬不知耻地进来,她势必要给舒清晚致命一击。

以她刚才下药的时间算,等舒清晚披星戴月而来,她们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她会让舒清晚亲眼看到,她光明正大地躺在这间房间的床铺上,且赤裹着身子靠在相公的怀里。

只是这一切的变故来的太快,她独独没有算到舒清晚会如此突兀而来,而她只差那么点时机,所有的一切都功亏一篑。

安涟嗫嚅几下,还是挣扎着小声求饶:相公,我只是太嫉妒舒姐姐可以跟你在一起了,所以昨晚看见舒姐姐在你房里等你,我心里就吃了醋,才没忍住说了舒姐姐几句。

相公,你原谅我吧,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我愿意跟舒姐姐一起分享你,我愿意的,相公,你原谅我吧。

这几句表白让舒清晚的脸色染上一点寒霜,她冷声道:你只是因为吃醋?我看不尽然?

今日巳时一刻,你在阮府东侧偏门见的又是什么人?

舒清晚昨晚将安涟举动的各个可能性都猜想透后,就更是担心连衣会出事情,于是就让人在阮府四处盯梢。

来人回报说连衣回来后,她并没有撤回人手,依旧让那些人盯着阮府,叮嘱连衣若再次出门或者有其他情况,都要及时一一回报她。

她本来只是留了个心眼,怕连衣回去后又离开,她会无处寻找。

没想到盯梢的人后来还真回报一条特殊情况,他说看到阮家少夫人在偏门同一个不认识的男子说了几句话,他跟着那男子几条路后,发现那男子钻进一家豪门宅院后再也没有出来。

舒清晚顺着线人说的地方找过去,发现那地方竟然是李家别苑,于是就更确定安涟要对连衣不轨,所以天色才刚昏暗,她就迫不及待地溜进阮府。

安涟闻言脸色一变,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舒清晚趁机补刀:要不,我跟相公说说那个人的来历?

这是舒清晚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叫连衣相公,安涟自然也是第一次听到,她稍愣一瞬,突然豁出去般地怒道:贱人!舒清晚!他是我的相公,才不是你的相公,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连衣诧异地看向舒清晚,不知道舒清晚这突然的举动意欲何为,但心里却微微触动,冒出了点羞涩,只听到舒清晚淡然回道:你输了,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相公了。

才不是!安涟愤怒地支起身子,似乎恨不得能扑过去撕扯舒清晚,我才是相公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才是!

安涟把目光挪向连衣,身子也往前挪了一点:相公,舒清晚她一直在骗你,她早就和李少横串通,想要置你于死地,这事千真万确。

舒清晚顺着安涟的话往下说:你是怎么知道我跟李少横串通的?

舒清晚这句话就像变相承认她和李少横有阴谋,安涟听了,目光露出欣喜,看向连衣:相公,她承认了,她承认她跟李少横有阴谋,她根本就不爱你,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

安涟中了舒清晚的激将之法,情急之下恶人先告状,暴露了更多,自己却浑然未知。

连衣深叹一口气,闭着眼睛仰头靠上床头,听到旁边的舒清晚继续问:那你呢,你是从哪里知道我跟李少横串通的?

安涟看着连衣闭着眼睛失望透顶的模样,以为是对着舒清晚,于是也豁出去道:是!我是有联系过李少横,但我跟你不一样,我并没有背叛相公。

舒清晚追问:既然没有背叛,那你们的交易是什么?

安涟余光看了眼床上的连衣,大着胆子道:交易是你!

是我?舒清晚倒有点意外,怎么说?

安涟组织了会语言,避重就轻道:当时,相公举办烹茶会,李少横看出我喜欢相公,但相公似乎对我有些疏离,于是他说要跟我合作,他说他会想办法让相公厌弃你,从此以后相公就不会喜欢你,只会喜欢我。

连衣睁开眼睛,脑袋里闪过一幕往事。

那时她跟安涟选完孩子的名字回来时,安涟在房间门口跟她说的那番话,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原来那时安涟在试探她是不是讨厌舒清晚,试探李少横的计划有没有成功。

看出她确实跟舒清晚吵架以后,还发表了绿茶语录,跟她表忠心,说永远会陪伴她。

原来安涟早就露了马脚,但那时她满脑子都是舒清晚的事情,竟然一时都没有察觉安涟这些话背后的信息。

但换个角度一想,这话无疑也证明了舒清晚的清白,这说明舒清晚与她的反目,是背后的那些人早就有过的计划,而不是舒清晚自己的弄巧成拙。

连衣这头心里想着有关安涟其他的往事,舒清晚那头还在继续施压追问:那他现在成功赶走了我,问你要的条件是什么?

安涟心虚了下,结巴道:他说......他说要我帮他拿百凤阁的锁扣,他想看我们阮家布匹的配料。

你说谎!绝对不仅如此。舒清晚冷笑一声,李少横没让你陪他吗?

李少横觊觎舒清晚已久,这是舒清晚和连衣都知道的事情,以李少横在茶会上对安涟裸露的眼神,他不可能不趁机占有跟舒清晚长的相像的安涟。

以此满足自己心理的同时,又可以给他讨厌的阮林一戴上绿帽,他何乐而不为?

安涟的脸涨红起来:我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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