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免费阅读-二十九章(127)(1 / 2)
有人说舒清晚之所以病倒,是因为舒清晚早就爱慕裴言枫,见裴言枫命不久矣,所以担心地跟着生了疾。
又有人说,舒清晚与已故的阮家嫡子阮林一两情相悦,阮林一死后,她相思成疾,故而卧床不起。
各方说法,众说纷纭,却没有人能拿出准确的证据。
而这流言的中心之人舒清晚,早已在一辆远离城区的马车上,陪着她心爱的阮连衣,去圆她们年少时互相许下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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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和连儿的正文故事就到这里啦,后面老规矩,还会再更一点甜甜的番外,不要走开,下节更甜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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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番外1洞云寺
时间一晃已过大半个月, 但这大半个月的时间以来,连衣和舒清晚并没有走远,而是一直待在洞云寺后山的竹苑里。
一来是因为时间匆忙, 她们暂时还不知道要去哪里, 二来是因为舒清晚的身体虚弱, 还不能长途跋涉。
离开拂烟城的那天,舒清晚虽然是清醒的, 但却伤的不清。
连衣在茫茫城区的街道上找到舒清晚位置的时候,舒清晚身上的短箭已拔,正躺在城中一家看起来不大起眼的医馆里。
大夫是一个有着花白胡须的老人,连衣看到他时, 他正一边给舒清晚胸口上的箭伤上药, 一边嘴里叽里咕噜地埋怨着什么, 见明儿带着她和舒清晚的属下浩浩荡荡地闯进后堂, 气的双手直抖: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都给我出去!
旋即对明儿道:你若再带这么多人进来,老朽就不治了, 放她去了也罢!
说了也不听,回回这么作践自己,下回直接死在外面就行, 不要抬进来碍老朽的眼!
明儿赶忙道歉:老先生实在抱歉, 这位是......是我家公子,她担心小姐的情况,所以进来看看, 我们这就出去, 这就出去了。
明儿说着, 歉意地弯腰点了下脑袋,拉着蒙面首领一干人等往外走。
连衣看到里头床铺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舒清晚, 心里疼的不得了:老先生,我能不能.......留在这里陪陪她。
公子?老大夫打量了连衣一眼,似乎已经把连衣的性别看穿,你是舒丫头的什么人?
这医馆距离阮府不算特别远,隔着两条街还需拐几个弯,但也许是医馆偏僻且店面不大,连衣对这位老大夫并没有什么印象。
不过瞧明儿对老大夫尊敬的态度,连衣也不打算隐瞒:我是她两情相悦之人。
老大夫停下换药瓶的手,明显不相信:你和她,两情相悦?
是,你别看我也是......但我真的是她的心上之人。连衣说完,怕老大夫不相信,扯开自己的衣领,她肩膀有个跟我这个差不多的疤。
腰间被踢到的那位置旁边有个剑伤,我也有一个。
看到老大夫露出看神经病的表情,连衣无奈解释:我们这些对称的伤口不是故意弄的,就是巧合,但我刚才说的这两个伤,她确实有吧?
连衣原本想说舒清晚腰下的那个胎记,但那个位置有点尴尬,舒清晚曾说过,那胎记只有她见过,想来那大夫应该是不知道的,所以她就没说。
老大夫大概是相信了她说的,继续为舒清晚的另一处伤口上着药,但口气依旧不大好:早几年,她曾说过她的心爱之人已经死了。
没死。连衣看老大夫为舒清晚处理伤口有些不方便,主动上去搭了把手,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我,我当时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不能告诉她。
老大夫生出片刻的惊讶,随后叹气一声:那你可害苦舒丫头了。
我第一次见她时,她就膝盖红肿流血,像是跪着走了一路。
第二次见她,她疲惫不堪,好像趟过刀山火海一样,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我问她原因她也不说,直到两年后再相见,她让我偷偷治她身上的刀伤,她才告诉我的。
她说第一次见时,是她想要见心上人一面,所以在心上人的家门口跪了一夜,把膝盖跪伤的。第二次是她跋涉千里去城外寻找心上人的坟墓,太过伤心......
连衣听了心里是又疼又惊:原来她真的去墓地看过我......
那时她在玄清的竹苑睡着,曾梦见舒清晚去阮家祖坟看她的场景,她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梦,没想到竟是真的。
那梦里舒清晚何止疲惫不堪,模样甚至很是狼狈,后来还精神恍惚,直接倒在了雪堆里。
这场景现在想来,还能让连衣心痛不已。
你这心上人怎么当的?你没死为何不早点告诉她!老大夫说着说着有些气恼起来,还有她这身上的一堆伤,究竟是怎么搞的!你怎么不看着点她?
从前也是,时不时就能搞出一点伤,做个女子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连衣心头酸涩地无言以对,低下脑袋愧疚道:对不起。
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老大夫有点恨铁不成钢,没好气道,往后你倒是拿出你心上人的本分!看着点她,别让她做这些不爱惜自己的事情。
连衣赶忙答应: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那......她这次的伤严不严重?会不会......求老先生一定要治好她。
老大夫深叹一口气站起来:箭伤和背上的伤都不算严重,但腰间的伤有些头疼,这里的伤重重叠叠又反反复复,以后若是调养的不好,会留下病根。
连衣恳求道:请老先生务必尽力治疗,诊金与药材都不是问题!
是钱的问题吗?你自己脱掉她的衣服看看,看看她这次到底又得了多少伤!老大夫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伤药,扔给连衣,然后气哄哄地撩开帘子出去了。
连衣自知理亏,也没敢叫住老大夫,但她也怕自己一个人会弄疼舒清晚,于是叫来明儿一起为舒清晚清理剩下的小伤。
舒清晚身上的伤果然不少,除掉身上三处大的,剩余大大小小的划痕简直爬满了舒清晚的身体。
想到河岸边舒清晚不知疼痛地挡在她的面前,连衣心疼地仿佛心尖被人掐掉一块,流出满腔的鲜血,那感觉比自己被人凌迟还要难受。
她红了眼眶却不敢流泪,生怕眼泪滴到舒清晚的身上,让那刚刚抹上去的药作了废。
后来为了转移注意力,连衣和明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这才知道,舒清晚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的,身上的伤都是这位老大夫帮忙医治的。
明儿没说明白,但连衣也能猜的出来原因。
舒清晚向来内敛,有苦都往肚子里咽,她定是怕舒老爷担心,又怕自己在外人面前露了弱而威信不够,更怕自己受伤的事被舒家母子利用,所以不敢让与舒家熟悉的大夫医治。
这么多年的相识,难怪这老大夫对舒清晚的事情这么熟悉,对她让舒清晚受伤的事情如此气愤。
不过她们凌晨执意要从医馆离开时,连衣又被老大夫狠骂了一顿。
连衣知道老大夫是面冷心热的人,就没敢反驳,只低着头乖巧挨骂,倒是刚醒没多久的舒清晚急的与老大夫辩白,声声维护着连衣。
这是舒清晚第一次与老大夫红脸争执,老大夫自然也明白连衣在舒清晚心里的分量,为防刺激到舒清晚的伤,他也没敢骂的太狠。
纵使争执地面红耳热,临走时,舒清晚还是强撑着站在门口朝着老大夫郑重施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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