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我靠美食逆袭了(26)(1 / 2)
枝枝,我想玩那个!康宁公主两眼冒光,兴奋地指着木台上正在举行的灯谜大会,摩拳擦掌地道。
宋南枝扭头瞧了一眼那边的人山人海,干笑道:你确定我们挤得进去吗?
小公主似乎很不甘心,跳了好几下想要看清里面的情形,踮着脚还想再试一次时突然两个胳膊被人托了起来。
呀!
宋南枝闻声忙回身,恰好看见安云乔把康宁公主举过头顶,拉住他眼神质问:你干嘛?
不想猜灯谜吗。安云乔温柔地笑了笑,隐在那张和尚面皮下看起来有点憨傻,宋南枝姑且相信他,盯着他的手臂以防公主掉下来。
安云乔这次还算靠谱,两手稳稳地将康宁公主架在高处,让小公主可以清楚地看到台上的谜面和出谜题之人。
风里来又去,峰前雁行斜。打一花名!
台上的人大声地报出谜面,底下人议论纷纷,比划了半晌也没人说出答案。
显然这灯谜会过半以后,谜面已不像开始的那般浅显简单,没点文化还不一定答得上来。
宋南枝低头思忖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朝头顶的康宁公主道:是凤仙花。
康宁公主本就喜欢热闹,听到谜底赶紧大喊了一句:凤仙花!是凤仙花!
人群纷纷回头,有几人猛然回神过来此题的解法,懊恼地拍了拍手掌。
台上的出题人敲响铜锣,代表答案对了,后头看热闹的纷纷让开一条道,把宋南枝一行迎进去玩灯谜。
宋南枝边走边道:这题我看着眼熟,原是个字面谜,把风字的中心挖空换成又;峰前是山,雁行是人字,斜过来就是单人旁,拼在一起就是凤仙花。
小公主十分高兴,鼓掌鼓得手都麻了,后面的谜题有难有简单,有几个宋南枝能答上来,有些是安云乔反应比较快,三个人说着说着就前挪到了木台的近处。
各位乡亲们,今晚的最后一道题是一副对联,是镇长偶然路过青州而得,只有上半联,思索不出下半联,今儿集思广益,望诸位才子能对上下半联,给新一年博一个彩头!
好!好!
顿时底下叫好声迭起,都想听一听这对联是怎么个难法。
各位听好了,上联是走马灯,灯走马,灯熄马停步。
这联子一出,底下安静了一大片,上联听着虽然不拗口,但妙就妙在字与字之间的特殊衔接,要想找出一个自然又顺口的下联实属不易。
宋南枝对联不在行,从小到大没对过几回,还都是最简单的东对西、南对北,听到题目就知道自个儿答不上来。
就在她打算带着公主去别处凑热闹时,一身僧衣的安云乔用清慧的嗓音出声了:飞虎旗,旗飞虎,旗卷虎藏身。
对得好,这位小师傅对得好!
刚平息下去的人潮再次喧闹起来。
宋南枝讶然看向安云乔,他一个异域人居然能对出中原人都觉得棘手的对联,这也太优秀了
她不知道的是,安云乔从小便被父亲从西域送进中原,吃尽苦头就是为了成就一名完美潜伏的杀手,所以他读过的书不仅不亚于书香子弟,甚至还比他们更多更全。
宋南枝没了解那么多,但依旧是诚心诚意地赞许了一番。
最后上台领得奖品的人是康宁公主,当公主欢欢喜喜地把奖品递给宋南枝时,宋南枝有一瞬间怀疑店家是不是故意的。
元宵红票???
作者有话要说:
枝妹:我不想要红票,我想要彩票(中的那种)
第 39 章
所谓红票, 又叫作赠券,通俗点说就是古代的代金券,他们可以凭借这张纸券来兑换今夜灯会上的所有元宵圆子。
可问题是这个点大家都吃过饭了,压根吃不下太多甜糯的元宵, 这店家不是精打细算是什么?
宋南枝扶额, 得亏今儿没有斤斤计较的人,不然准让店家给点干货。
康宁公主近来也是锦衣玉食, 没什么金钱的概念, 拿了张红票还在那儿怪开心的,宋南枝随她高兴, 拉着她的小手, 叫上安云乔一块去街上兑换元宵了。
镇上的元宵摊铺差别不大, 吃了一家浮圆子后沿路的味道都是千篇一律, 三人很快就吃腻了, 百无聊赖地走着, 忽然闻到一股纯正的芝麻糯米香
宋南枝眼睛一亮, 这香味似曾相识,和她以前尝过的一家老字号神似, 她提步循香而上, 绕到了边上一家门面小且略显冷清的铺子上。
老板,来一碗元宵,记在这红票账上!
老板闷声不说话,手上刷地一勺,不多不少刚刚盛上一碗元宵,头也没抬递到了宋南枝跟前。
宋南枝双手接过, 心道这老板脾气蛮怪的,端着碗坐到了旁边的小破桌上。
枝枝, 你还吃得下啊?康宁公主摸着圆滚滚地肚皮,摆摆手表示自己一口也塞不下了。
宋南枝笑着拿起勺子,舀起个元宵精细地咬了一口,皮糯微弹,劲道刚刚好,黑芝麻馅熬得很浓,还掺杂了一些核桃碎和瓜子仁,十分传统经典。
老板,你这用料可不便宜啊?她朝滚面的老板说了一声。
老板抿了抿嘴,依旧一脸严肃的样子,手上的面团裹匀才抬起头答应了一句:一贯钱一斤的芝麻胡桃。
说话间,里头匆匆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编着单个的麻花朝宋南枝三人赔罪道:不好意思啊,我爹他就这臭脾气,要不然店里的生意也不会这么差!
女人说着瞪了老板一眼,却没有埋怨的意思。
宋南枝将两人的举动收进眼底,对那女人道:你们这元宵在镇上是用料最好,香味最浓的,按道理应该生意火热,就是这馅儿多吃有点腻了,一碗浪费的紧。
女人见来了个识货的,放下抹布上前欠了欠身,惭愧道:确实,我爹上面三代都是做面食生意的,用料讲究得很,跟他说了他也不愿意换,一年到头客人也没几个,还都是老主顾。
宋南枝瞧着老板滚面的豪爽劲,疑惑道: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这手法怎么看都像北方的,面食也是在北方比较多见。
姑娘猜得真准。那女人提到伤心事有些内疚:我们本来在北岭生活,后来我嫁到了南方,我爹不放心就迁家到了南边,可惜我是个没有福的,夫君走得早,留下我与孩子两个,婆家虽然勉强能糊口,但要多养个孩子还是太难了,我不舍得女儿吃苦,便和我爹出来做生意了。
宋南枝不知道小小一间铺子背后竟有如此曲折的故事,安慰道:抱歉,我不知道她想了想,心中已有模子的主意逐渐成型,试探道:你们只做面食吗?有没有考虑过和别人家一起开家大的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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