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我靠美食逆袭了(3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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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枝愣住:可是我刚刚看到的时候,它已经开始转了啊。

安云乔整个人如遭雷击。

完了完了,要不我们原路返回,可能还有希望上去。花蝶也没比安云乔好到哪里去,五行仪的大名如雷贯耳,他们想不知道都难。

回去也来不及了,从这里回至少也要半个时辰,还没等我们爬上去,地宫就该塌了。

队伍中瞬间弥漫起一股死气。

虽然这里都是不怕死的人,可是他们的主上还在这里,无疑是他们的草率提议连累了主上,主上若是有点什么事,他们连死的颜面都没有。

安云乔和花蝶登时悔不当初。

无碍,我可以解开。

就在两人自责不已的时候,祁星的话像在巨浪中投下了一根定海神针,把众人的斗志重新拉了回来。

花蝶惊喜道:少主,你真能解?他的声音愈发迷妹:该不会是宽慰人家的吧?

宋南枝听着一阵鸡皮疙瘩,默默地把花蝶从祁星身边挤开,自己窝在祁星边上宣誓主权,以免这个基佬荼毒她男票。

祁星没答话,抬步上前观察玉璧,玉璧上的字符随着轴心转动而错位,每一层的转动速度又不同,但在这不同中潜藏着玄妙的规律,习过奇门遁甲的人不难窥探其中奥秘。

他指尖拨动转盘,按沿路石像对照的五行八卦起阵,阵中每次归位,相应的石像就会爆裂开,顷刻间化为碎石。

外三层正对卦中兑、离、震三位,五行中分别是泽、火、雷原来是这样。

安云乔注视着祁星的动作,仿佛明白了些什么,喃喃自语道。

最后一轮归位的刹那,祁星眸中一顿,抬手就朝身后的东南和西南两侧各挥出一把利剑,剑身携千钧之势飞向黑暗石壁,听得哧哧两声深深嵌入了壁中。

上方的鲛油灯霎时燃起,一排排浅黄色光芒刺痛了众人的双眼,花了几秒钟适应过来后大家都看到了石壁上惊险的一幕面朝他们的石壁两端各有一处八卦图案,图案中心两把利刃即时地扎进了石缝里,挡住了下滑的机关臂,而在机关臂旁是整整齐齐闪着寒光的夺命飞镖。

要是刚才那一瞬,这两把利刃没有精准掷出,他们现在要迎接的就是飞镖雨!

好险宋南枝的心紧了紧,异域的遗迹也太防不胜防了。

祁星转身望向那满墙飞镖,伸手五指一勾,借内力吸了一枚来近看:五行仪在明,夺命镖在暗,杀招在暗而不在明,这条路只怕是死门。

他的话点醒了一干异域人,无论是沿路的机关还是暗处伺机而动的暗器,都是想置人于死地,此类手段层出不穷,定然不是给族人留的生门所在,最有可能的就是与之相反的死门。

死门宜吊丧捕猎,其馀诸事不宜。

这个时候没人敢托大,花蝶拧眉犹豫道:那我们,还往前走吗?

都走到了这一步,掉头离开心存遗憾,可接着往前又危机重重,谁也没法承担这个后果。

往前。祁星凝视着面前那道骤然开启的古门,柳叶眸中一片清明,他的声音清晰而又沉重地敲在每个人心上:若这条路通向死门,那生门就已不存在了,方才过断崖时我取了七枚石子试探过,周围没有任何的路。

有基本常识的异域人都清楚,生路是留给最后的人离开的,选择阻断生路,就意味着这最后一个人确定自己没法活着离开,所以决定和敌人同归于尽。

地下峡谷深不见底,摔落的石头甚至听不到回声,没有人知道这深渊底部埋葬了多少亡魂

死门虽凶,但未必会真的要人性命,队伍里一大半是异域人,还不至于全折在自家先祖建造的遗迹里。

宋南枝稳了稳心神,迈出步子和祁星一起走在了队伍的最前端。

她相信祁星的判断,相信越是在危险的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尽人事听天命,不留遗憾就好。

而且她也想看看,先皇后用血肉之躯藏匿起来的遗迹里,到底有什么值得誓死守护的秘密。

果然别有洞天。安云乔惊叹一声,环视密室里随处可见的繁复刻纹,恨不得拿笔全部记下来,这些东西对近卫是没什么用,可对那些研习机关术的年轻族人有着千金难换的妙用。

族中秘籍折损严重,祖辈留下来的机关术和玄术记载寥寥无几,所幸遗迹里保存完整,可以摘抄复原。

近卫们小心地四处察看是否有其他机关,一番查下来,发现这间密室像是被特意空置出来,里面的机关都被清理掉了,靠西侧有几个血迹斑斑的木架子,木架子上挂了许多带倒刺的锁链。

锁链坚硬无比,即便用利剑来砍也砍不断,却不知被什么东西从中间腐蚀开,只剩下链头与链尾,曾经捆绑的对象无影无踪。

近卫们看着这些残渣,心里不由地升起一股森森寒意,所有人都看得出,这个地方一定做过行刑室。

足有一殿之大的密室,只用来囚禁不超过五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物要被这般厚待?

在场的异域人心中都不好受,这个地方十有八九关押过他们的同族,或许还是他们其中几位的直系亲属,不然穷途末路之际也犯不着把生门关闭。

少主。安云乔和花蝶两人面色沉重地来请示祁星。

祁星面上看不出悲喜,可攥着他手的宋南枝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指节犯紧,另一只手捏得咯吱作响。

他在难过。

宋南枝担心地看了看他,却发现他的眼神一动不动地望向一具木架上嵌着的亮色。

那是什么?

漫长的几秒钟过去,祁星动了,他一步步缓慢而用力地走到那具木架子前,手上聚集起汹涌澎湃的内力,直接将那木架子震得粉碎,一丁点沫子都没有留下。

一截透明的碎镯从那木架子里脱离出来,滚落在地上。

宋南枝忙捡起来看了看,那碎镯上断断续续刻了首诗,看不清具体什么出处了,不过这笔迹极为的眼熟。

她飞快地溯源,不稍多时便想起来,这笔迹正和先皇后手中握着的那支紫毫毛笔上一模一样!

那支笔的主人是前国师,那这断镯也是

胸口仿佛有一个答案要呼之欲出,无奈时间又对不上,十年前此处生变的时候,前国师已经过世了,绝不可能死而复生来这儿放个镯子。

除非

宋南枝的心跳得很快,嘴唇微微翕动,想说话又发不出一点声音,其实她隐隐猜到了,这手镯很可能是前国师送给某个亲近之人的信物。

而与其关系亲近的人中,只有一个有资格进入遗迹深处,这个人就是楼兰王,祁星的生父。

作者有话要说: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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