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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让我来看看她,我就来看看,怎么,打扰你了?
蒋潘潘暗暗翻出一个白眼,没有,就是我们地方小没什么东西好招待您的,白开水喝吗?
不了谢谢,我只喝三重过滤的纯净山泉,你们这
十六块钱一桶的,也是山泉。爱喝不喝,也没人真的给她倒。
蒋潘潘巴不得她快点走,留着碍事。
温诗瑜当然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她甚至懒得来这一趟,但到底是没法违背温父的命令。
原本只是想来露个脸就走,但现在她不想走了。
你们刚才说,温沐白她和一个小模特搞上了?
您也会信这种小八卦。蒋潘潘讽刺她,还以为您在圈内深受其害,半个字都不会听信呢。
你和她关系这么好,你说的话我当然信了。
偷听还这么理直气壮,蒋潘潘气不打一处来,但还得维持体面,那您可误会了,那些都不是我说的,孩子们瞎猜呢,是不是。
是是是!
我们就喜欢乱说话,乱聊天。
是啊,哈哈哈哈,我自己都不信自己编的。
温诗瑜哪里不知道她们几个串通一气不打算告诉自己,哼,你们不说我就没办法知道了吗?
回去她就把这事告诉了温母,然后她又趁晚饭的时候,告诉了温父。
这就简直是精准踩在了温父的雷点上,他最怨的就是温沐白亲生母亲给自己戴得那些数不清的绿帽,因此连带对这个行业都产生厌恶,现在好不容易默许了温沐白继续做这行,却告诉他,她重蹈了母亲的覆辙。
这圈子里就没几个干净的!他怒气上头,说出带了满满偏见的一句话,把她给我喊回来,我好好问问!
温母敢吹耳旁风,但哪里会傻到搅和到这父女俩的矛盾里去。
嘴上应和着,但一直没联系,就等到温父自己不耐烦了主动出招。
那边,蒋潘潘也把温诗瑜到工作室的事告诉了温沐白,后者全然不在意。
蒋潘潘急了,你就不怕她回家添油加醋的告状?
她也就这点本事了。温沐白手上还帮许茶茶收拾着杂志,说话漫不经心的,再说了这事迟早要捅到家里,早知道晚知道,不都是知道。
说句实话,温父她都不怕,还怕什么温诗瑜。
她电话挂掉,许茶茶也刚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这人怕冷,穿了整套的绒睡衣,白净的脚丫踩进软绵的厚拖鞋里,软嫩的脸蛋被热气熏得变作桃红色。
过来,吹头。
许茶茶靠过去,见她正在给那些书排顺序,一下眼尖地看见自己年少无知的时候写的那本处女作。
这个不看了,就放着,不要堆书架上。
多一本不多,放着吧。温沐白说。
不用不用。许茶茶站起来想把那本书抽出来,她不想看见,也不想让温沐白看见。
那就收着吧。温沐白松手,书架上还有一本。
什么?许茶茶几乎是蹦起来的,她跑到书架前翻看,自己那书的白色封皮还挺显眼的,拿出来发现明显已经被翻看过很多次,书页摸着都有些旧,你也看这种书?
她没告诉过家里人自己的笔名,就是担心哪天在温沐白面前露陷。
写这书的时候,温沐白刚离开不久,那是她最不舍也最想念温沐白的一段时间,写出来的文字现在回看,少不了的矫情和矫揉造作。
看,挺好看的。温沐白走过去拿过书,轻笑着看向她,你认识这作者?
许茶茶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不认识!
温沐白点点头,开口给她顺毛,我也不认识,随便看看。
嗯嗯嗯。许茶茶拿起吹风机,用它的声响遮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默念千万别露馅千万别露陷。
结果这人还起劲了,翻开那书,坐在她边上慢悠悠地看起来,一页一页翻得很认真。
许茶茶余光看见那书页上,还有不少标注的地方,心跳更急了。
她写的时候,虽然地点人名都模糊过,可温沐白作为当事人很难说不会看出破绽,更何况她看得这么仔细,怎么经得起琢磨。
许茶茶忧心忡忡地想,按照这人的秉性,现在的情况是她看穿了但没说穿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从来没有过那么卑劣的思想,希望她变成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宠,整日囚禁在我身旁。
清淡的嗓音,没什么情绪的捧读,甚至连声音都很轻,但许茶茶却每个字都清楚的听见了。
毕竟温沐白就坐在她边上。
她偏过头,散乱的发丝中,那人笑吟吟的目光望进来。
就这么舍不得我啊?
第61章 晚安啦
听见她那话, 许茶茶头发都要得竖起来了。
这感觉就好像,有人把她中二时期的□□空间说说念出来了一样,她真想穿越回去扼杀那个多愁善感的自己。
从现实角度来看穿越这条估计是难, 她唯一的方法是堵住温沐白的嘴巴。
可这人哪里是她捂得住,那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许茶茶头发一甩, 把脸全部遮住,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知道?温沐白点点头,又准备再念一句,头一个字蹦出来, 许茶茶就猛地扑上去。
别别别!别念了,我求你还不行吗。
温沐白喉咙里低低溢出几声笑来,我念我的, 你听你的,怎么还捂人嘴巴。
你再念一句,我就、我就离家出走!
好啊, 那我提着行李在后面跟着你,你去哪我去哪,家就在哪。
靠
许茶茶劲一下散了,整个人头顶噗噗冒热气。
这人总能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些不害臊的话,咋一听挺土味挺肉麻, 可听出味道之后,嘴角总忍不住上扬。
那我不离家出走了。许茶茶拨开头发, 露出恶狠狠一张脸,我咬死你,让你再胡说八道。
这样?那人笑眼弯起, 反而主动伸长了脖颈,看上去颇有几分不要脸的无赖,请吧。
要是让温沐白写,她肯定要把手无缚鸡之力这几个字挂在脸上。
许茶茶悬着的牙咬也不是,收也不是,温沐白这幅逆来顺受的模样,弄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什么强上民女的小流氓。
狐狸精!许茶茶暗暗道。
可温沐白不害臊,她还害臊呢。
正要往回退,却有力道贴着她背推过来,一个没稳住身子,白花花的牙冲着脆弱的皮肤磕下去。
这撞得许茶茶自己嘴巴都麻了一下,连忙直起身子担心地问,干嘛啊,疼不疼。
温沐白偏头撩开头发,指腹贴在上面摩搓,有点,你牙口挺好。
雪颈上绕着几缕没撩干净的发丝,白肤印着一圈玫红的牙印子,许茶茶凑得近,甚至能看见她皮肤下正有节奏跳动的脉搏,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她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一想到这牙印是自己咬上去的,莫名其妙更害臊了。
我可没真想咬你,是你自己推的。许茶茶确认那印子没破皮就退回去了,手上还欲盖弥彰,扒拉几下她的头发,把脖子都盖住。
嗯,我自作自受。温沐白冲她笑,嗓音不知道怎么有些哑,听着有种让人手脚发麻的性感。
本来就是。许茶茶睫毛垂着颤了几下,我吹好了,去睡觉了。
去吧。温沐白抬抬下巴。
许茶茶没敢抬头看她眼睛,小声问,睡哪,你得告诉我啊。
客房一直没怎么收拾,今天先睡我那,等明天差不多床单晒干了给你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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