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侍爱逃妻免费全文阅读(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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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闭门谢客,任何人都不见,拜帖会自动挡在门房处。可陈安居然拿了一封过来。

陈安的声音隔着屏风:不出王爷所料,乃是礼部侍郎下的拜帖。

礼部,朝廷最有名的清流党集结地。

清流相对的是浊流,浊流,便是以蔺泊舟为首的奸臣集团。他和内阁首辅权势滔天,身份尊贵,在朝廷呼风唤雨,视其他官员的陟罚臧否为心情所使。

但礼部掌管科举,借着师生之谊,年轻一辈的预备役官员大半依附他们,所以潜力也不能小觑。

礼部侍郎与清流党过从甚密,清流党厌恶王爷,他与王爷素来的交情也寡淡。但如今下了拜帖要见您,说是关心王爷的眼疾,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蔺泊舟手指拨动着水面的涟漪,嗤了声:他们倒聪明,这么快探到了口风。知道本王不愿回内阁,有意要逼出一条更大的鱼,也知道陛下旨意偏向了本王,这次挑拨计划落空他特意过来拜见

顿了顿,不出所料,是来求饶了。

陈安:所以这次弹劾,背后的主使者当真是清流党吗?

也未必。

说完这句话,蔺泊舟从水中哗地站了起身,身体一览无余,看得孟欢直接垂下了头。

他声音含着很淡的笑,目视孟欢泛红的耳垂,话对陈安说:让他在茶厅候着,本王很快就来。

屏风外的人影离去了。

孟欢默默地替他穿着衣裳,穿裤子,觉得自己像在伺候一个残障人士。忍了半晌说:王爷,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蔺泊舟整理衣衫:嗯?

你没娶我前,都是谁给你穿衣服啊?

蔺泊舟:?

孟欢心说:我怎么感觉你没有长手一样。

但他也没敢说,就低头系着他身侧的结,表情有点儿小不服。

蔺泊舟垂眸:怎么?嫌伺候本王麻烦?

孟欢闷闷的,心说,就您实在太大爷了。

他要是个古代人,一点问题没有。但他是个现代魂,就多少有点儿不满。

蔺泊舟捏了捏他下颌,捏着那点腮肉,软软的,道:去找徐管家,说本王赏你。打开府库,你想要什么拿什么。

孟欢:!!!!!!!

他抬头,意外地看他。

蔺泊舟语气平静,却透露着本王有的是钱:现在还不开心吗?

孟欢老实了:开心。

去挑喜欢的东西吧。蔺泊舟披上了燕居服的鹤氅,道,为夫要忙了。

孟欢愣了下,睁大了双眼意外地看他,以为那句为夫听错了。

不过蔺泊舟衣服一穿,气场顿时变成了权谋风,在簇拥之下离开了沐浴间。

孟欢呆了一会儿,感受着房间内未散尽的热气,下颌被他捏的触感还未消,酥酥的。

还有点儿烫。

他总喜欢捏着自己的下颌,好像在对待什么小孩儿一样。先前就是捏着,现在还会挤弄他下颌那块儿小小的腮肉,更像对待小孩儿了。

按年龄,自己也就比他小了八岁吧。

孟欢咬了咬下唇,用冷水中拧出来的帕子敷脸,心口闷闷的,以为灼人的热度能降下去。

但等了好久,耳朵还是红红的。

孟欢撇了一下唇角,抽离出思绪,也放弃了降下脸部的热意,转身踏出房门。

去找徐管家。

拿钱!耶斯!

眼前是一支成色极好的玉簪,通体莹白润泽,触摸的时候像摸着一块冰。

夫人,这是上好的蓝田玉。

孟欢:哇。

夫人,这是独山玉,色彩鲜艳,质地细腻。

再看。

这是岫岩玉,坚韧温润,光泽透亮。

孟欢抱着沉甸甸、满怀的金银珠宝,手臂纤瘦,都快搂不住了,想想又放了一些回去。

够了够了,到时候拿不动。

夫人不用客气,看中什么随便拿。徐圩给他提建议,夫人原来的首饰都不够华丽漂亮,多选一些,增添颜色,王爷看着也赏心悦目。

他拿起一支银蝴蝶花簪:夫人觉得这个怎么样?

徐圩没听到回应。

他扭头,见孟欢站在一座博古架前,看着一支翠绿色的玉笔,表情有些怔。

夫人

孟欢拿起笔:我能要这个吗?

徐圩笑:当然,夫人想拿什么拿什么。

孟欢侧过头,左右查看:有纸吗?

当然有,夫人这是?

孟欢为了拿笔,把其他的首饰放下了些,说:在府里闲着没事,想找点儿乐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子里浮现出了蔺泊舟坐在池岸中的场景,清润俊美,却深沉不可测。

他看原书的目的便是画同人,方才不知为何,忽然触及到了他心里的灵感。

徐圩顺从道:夫人,请。

回到府中,放下了贵重物品,让下人将桌子摆成几张,同时铺上了宣纸。

孟欢以前学过国画,会用毛笔,细白的手指捏着玉笔,用浅淡的线条铺染大面积色块再勾勒出线条。

许是以前画涩图画的太多,笔下自然而然出现了两个人体构造,眉眼也逐渐清晰。

古代更流行的是山水画,人体并不吃香。孟欢盘算了一下,等于说自己现在不仅什么剧情线都记不住,仅存的金手指画画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

这要是逃出王府,大概率是喝西北风啊。

孟欢认真思索逃出王府的活命本领时,耳畔响起声音:

咦,夫人画的这张春宫图,人物是王爷和夫人吗?

第10章

孟欢:?

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他手到擒来,不仅画了色图,主角还画成了蔺泊舟和自己的脸。

孟欢连忙揉成一团,赶紧丢进了垃圾桶。

这也太吓人了。

一想到和蔺泊舟做爱,孟欢会直接吓哭的。

门口,有人进来了,禀报:夫人。

什么事?

王爷有请。

孟欢疑惑:蔺泊舟现在不是会客吗?请我干什么?

仆人说:不太清楚,据说是夫人的亲戚来看望夫人了。

亲戚?

原主的确有亲戚,可亲戚也只是礼科给事中的亲朋好友,谁能手眼通天直接跑到摄政王府来看自己?

孟欢不解,丢下墨笔,洗干净了手,跟着下人往蔺泊舟待的茶厅过去。

王府会客厅里,坐在首座的蔺泊舟手臂懒洋洋搭着梨花木太师椅,他虽然年轻,拿腔拿调还是有一手,坐着没有青年高位者的单薄,反多了几分难以企及的矜贵。

夫人来了。

夫君。孟欢应当地叫。

叫完人,发现他旁边还有一位中年男子。

穿绸缎的衣裳,胡须飘飘,五官周正,头发用蝉冠束着,唇角带着一种虚无缥缈的笑,有种极好说话的温良感。

这应该就是那位厉害亲戚吧?

孟欢愣了一下,却完全认不出是谁,只好点头笑了一笑。

这一笑,让礼部侍郎卢适的眼圈顿时红了,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模样:欢夫人。

孟欢还是没想起来他是谁,但看气氛尴尬,只好也勉强做出悲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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