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侍爱逃妻免费全文阅读(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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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欢脸顿时烫得通红:痒。

嗯?蔺泊舟似是想听他再说一遍。

孟欢咬牙:很痒

忍受着他指尖的磨蹭,孟欢满脸通红,唇瓣也揉得渐渐有些红。

除了痒还有什么?难道单单就是痒?那清凉的手指,却仿佛逗弄似的,不依不饶,在他唇瓣巡睃和徘徊。

直到孟欢垂下眼,像是忍不住要咬牙,眼皮都开始泛红。

蔺泊舟轻轻笑了声:不舒服吗?那不摸了。他神色愉快地收回手指,第一个回合结束。

孟欢如蒙大赦,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摸了摸发烫的唇瓣,就见蔺泊舟重新查看画纸,点到方才那张图的下一页。

这一页又是在干什么?

循序渐进,动作更加亲密和奔放。

孟欢声音磕绊:在,在咬脖子。

咬脖子?蔺泊舟蹙眉,声音不解,可本王怎么见他伸了舌头?

孟欢:

他心说,老处男真讨厌。

他本来就有点儿害羞,不想说出露骨的词,可蔺泊舟像是非听不到那个字不罢休一样。

孟欢咬牙:差不多吧。

蔺泊舟:什么差不多?

孟欢认输,舔,舔,行了吧?

哦,原来是舔,欢欢下次的形容的时候麻烦精准一些,蔺泊舟礼貌建议,不说清楚,只怕本王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做,真把你咬疼了。

哼。

孟欢闷闷地哼了一声。

他总感觉蔺泊舟逗自己玩儿呢。

但蔺泊舟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来,他像极了一位对情爱感兴趣的中年男人,古代二十六岁未婚确实算高龄,手指搭了纸继续往下一页翻去。

经过两回合的孟欢羞耻不堪,眼巴巴地望,待看清蔺泊舟手指点到那更露骨的画面时,脑子里嗡了一声,红晕迅速往上爬升,整张脸熟透了一样殷红。

这张图

受被攻抱在怀里,双臂紧紧搂着他脖颈,头重重地埋下。他的腿被攻双手托住,一只手的中指没入缝隙,另一只手淌落着不明液体。

按照接吻,抚摸,XX和XX的顺序,现在画的这张图在干什么,一目了然。

孟欢脑子里直接炸了。

他头晕眼花,双膝发软,没懂自己作为匿名区太太,为什么画了涩图要和人当面研究,简直是社会性死亡的一天。

蔺泊舟这次,真的没懂:他手指放在哪里?

回答他的是沉默。蔺泊舟从画抬起目光:怎么不说话了?

孟欢满脸难以启齿。他像经历了什么罪过,不仅脸红,手指头都开始发抖了,紧张巴拉地绞着手指头,不住地咬紧下唇。

蔺泊舟望向手指的中心,抬了下眉梢,明白了孟欢不好意思说的原因。

转念一想,莫名弯了弯唇角。

以前有官员为了贿赂他,向他进献过美人,不仅风姿卓越,百媚横生,还通晓人事,十分懂得房中取悦男子一些秘术,是官员们精心豢养的扬州瘦马。当时美人从马车放下来,尽态极妍,满府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只是蔺泊舟将美人送给手下,没看一眼,兴致不大。

而他今天兴致颇大,本想看看孟欢能魅惑出个什么花儿来。但目前看,别说诱惑男人的技艺,孟欢的心理建设甚至都没做好。

如果真碰他,大概率是血泪飞溅的场面。

夫人脸红成这样,害羞了?蔺泊舟手指冰凉,附上来时犹如蛇信,让孟欢手指颤抖了下,脊背绷紧。

细小的动作,蔺泊舟一览无余,他缓缓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夫人看起来似乎很害怕,是不愿意与本王行房?

蔺泊舟在笑,但孟欢的第一反应是他没笑。蔺泊舟这个人典型的笑里藏刀,越笑越让人觉得惊悚,越笑越让人头皮发麻。

孟欢心想,按照他喜烈性的脾气,如果说不愿意,他一定会更兴奋吧?

孟欢下定了决心:并非不愿意行房,只是妾身有些害羞,也有些感慨。

感慨?

孟欢深呼吸了一下:王爷身份显赫,才貌无双,多少人盼着和王爷行房都来不及,我当然也一样了。

孟欢眨眼,俨然一副思慕他至深的眷侣模样:妾身对王爷更是仰慕已久,既然有机会当然愿意侍奉,和王爷做生生世世的眷侣,死了埋在一起才好,怎么会不情愿呢?

说完,孟欢心一横,做出了一个大胆至极的举动。

王爷,就让妾身为你宽衣吧。

第13章

孟欢一副无比爱慕他,急着和他同房的模样。

但他在赌,赌蔺泊舟会不会真的动他。

书里蔺泊舟的高傲有目共睹,曾说出过一句话:

本王这半生,最擅长让不屈的脊梁弯折,坚硬的白玉粉碎,清澈的水流脏涸,憎恨我的人下跪,傲慢的人臣服,可唯独不爱勉强别人喜欢自己。

这是他的高傲,众人深深厌恶他,他心里也深深厌恶着他人。只有强者才配得到他的眼神,顺从的人根本不配。

扮演顺从者的孟欢说完后静静等着,脊背泛起难言的紧绷感,和蔺泊舟对视。

蔺泊舟倒映火光的双眸像暗沉的血,半晌,他抬起了手指,轻轻靠在孟欢的额头:骗子。

啊?孟欢被他戳的歪头。

蔺泊舟再戳:本王说,骗子。

孟欢:

很低的声音,带起轻微的涟漪,让孟欢一时楞在原地。

把别人当傻子?演话本?蔺泊舟示意左右,不愿侍寝就回去睡觉。来人,掌灯。

仆人进门候着。

明白蔺泊舟不睡自己,孟欢心情蓦地缓和下来。但绷感突然消失,额头还泛着被他轻轻一点的凉意,心脏涌起空荡荡的感觉。

那声骗子在耳中回荡,出乎意料的是,蔺泊舟似乎并没有很生气,只是单纯觉得兴味索然。

那当然了,蔺泊舟喜欢聪明,心怀天下,有能力和他一战的人。他权势滔天,身旁也尽是趋炎附势,当身旁再多一个谄媚的嘴脸,自然没有任何吸引他的地方。

看来咸鱼摆烂法还是奏效的,孟欢在心里说。

可是这样就没办法魅惑蔺泊舟了。

像是被他的软刀子捅在胸口,孟欢心情有一点儿郁闷。

但不管怎么说,今晚是自己赢了。

孟欢背着小手,头一次获得权谋博弈的胜利,摆出深沉的面孔,迈着深沉的脚步往回走。

院子里,侍女和男仆们磕着瓜子,正在猜测:你们说王爷和夫人今晚几时睡啊?

呵呵呵,恐怕不会睡,要弄到天亮吧!

死鬼!净说些不干不净的话!

他们兴致勃勃议论时,听到一声清脆生嫩的我回来啦!

众人一扭头,见孟欢背着手进院子,神色十分高深。

盘算时辰,现在甚至不过深夜,他刚去不久又回来,显然是没侍寝成功。侍女瓜子壳落下:夫人

孟欢也抓了把瓜子:怎么了。

侍女们互相对了对目光,问:夫人,又没侍寝吗?

孟欢欣喜地道:嗯!

侍女们的表情变得惊悚。

这个年代不讲究爱情,夫妻成亲都是开盲盒,蒙被子里脸都没看清就是睡,别的老爷们纳妾也是当晚睡,而夫人居然连着两次跟王爷脱了裤子却没有侍寝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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