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侍爱逃妻免费全文阅读(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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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温和,内在好斗,别人遇到困难会唉声叹气,而他热衷于解决问题,遇到困难只会更兴奋。

孟欢听着他们的话,又想起了蔺泊舟带给自己的最严重的心理阴影。

杀了三万人。

大概就是他们现在提到的京察和朋党之争?

原书里说:

朋党是拉帮结派的意思,在官场中,官员因为籍贯,志气,理想等等原因组成派系,互相援引,利益共享,形成一股比自己单打独斗强许多的合力,同时将其他人排斥在自己的利益集团外。

这时,与其他利益集团的争斗就叫党争,比如现在的清流和浊流。

以前的蔺党和阉党。

蔺泊舟扳倒了阉党,才能把阉党掌握的权力收回,握在自己手里。

孟欢勉强能记起来一点点,他默默的,往嘴里塞了一筷子肉,撑得两腮鼓起。

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

透过窗柩的天光暗淡,似乎到了傍晚。

一阵穿堂风从大殿吹过,带起雨后潮湿的凉意。

一整个下午,孟欢都在蔺泊舟的寝殿,蔺泊舟看书写信,他就画画,画小人儿。

时间稍晚时,游锦弓着腰走近,案板上端来一碗药:王爷,该喝药了。

上午蔺泊舟肯听他的话,孟欢也变得积极了不少,他放下笔跑到他跟前主动端过药碗,到蔺泊舟的位子旁:喝药了喝药了~

欢欢稍微等一下

蔺泊舟话音未落,孟欢已经扫开了他面前的纸。

游锦也愣住了。

蔺泊舟处理公文时一般不让任何人打扰,容易坏他的思路,不过此时蔺泊舟却笑了笑,没说什么,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嗯,喝药。

孟欢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他。

眼前的蔺泊舟垂着眉眼,那眼尾的弧度带着几分凉薄,像早春时节的寒湖水,深不可测。

可现在,他只是听凭孟欢的动作,一口一口,收敛了全部的锐意和危险性,乖乖地喝着他送来的药汤。

就,莫名让孟欢觉得好乖啊。

药汤喝到一半,孟欢才意识到,蔺泊舟现在健健康康坐在椅子里处理公文,没有上午那么虚弱,自己喂药好像有点儿多此一举。

他问:王爷,其实你可以自己喝药了,对吧?

对,蔺泊舟并不觉得麻烦了他,不过欢欢都喂上了,那就继续喂吧。

孟欢明亮的眸子望着他的眼睛:不苦吗?

蔺泊舟承认了:苦。

原来真的苦啊。

就为了让自己喂他,一直忍着吗?孟欢眨了眨眼,低头搅拌药汤。

勺子在药汤里搅了搅后,孟欢想了想,说:王爷,要不你现在一口气把药喝了,我倒碗开水,再一口一口喂你行不行?

空气变得有点儿寂静。

蔺泊舟漆黑的眸子看着他,好像对这句话很意外。

被他看着,孟欢也意识到这个提议很怪,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东西了,细白的手指点了点瓷碗,解释:苦。

又看着蔺泊舟:就是,喝苦的会不舒服,不想你喝苦的。

气氛变得比刚才还要安静。

毕竟上午蔺泊舟都说要听他的话了,转换思维,孟欢也想为他考虑考虑。

谁会想喝苦的呀?

蔺泊舟眼底本是一种平静的情绪,泛起了涟漪,他接过碗叹了声气:是为夫无理取闹了。

仰头,喉结滑动,将药汤喝完。

孟欢见碗空了,以为和他达成了约定,便接过碗:我去弄点糖水。

蔺泊舟:嗯?

他语气明星带有制止,孟欢有点儿懵:不是说好你把药喝了,我喂你喝别的吗?

蔺泊舟眉梢狠狠往下压了压,后知后觉再意识到,他和孟欢的脑回路真的有壁,他舌尖抵着齿列,似乎有些无可奈何。

片刻,忍不住笑了,发出轻轻的气息:好了,欢欢,过来。

孟欢端着碗,还蒙着:不喝了吗?

过来。

蔺泊舟温和中好像又带了点儿别的。

孟欢没太明白,放下碗走近,被他牵着手腕带到了腿上,刚想起他膝盖的伤,想低头看时,下颌被他的手掐着,扳向了蔺泊舟的正脸。

带着药苦味的吻落了下来,微烫,唇瓣磨蹭到了他的下唇,舌尖撞了进来。

一言不合就亲人。

孟欢摔到他身上的动作有些不堪,主要是吻的好突然,他没有心理准备。

可腰很快就软了,被他搂在怀里,捏着下颌,口中肆意又躁动。

孟欢尝到了药的苦腥味,他眉头皱起,轻轻抓着蔺泊舟的衣衫,但后背抵住了桌子,一点儿都不能动弹,只好任由蔺泊舟攫取他的唇舌。

不喝水了。

蔺泊舟声音带着笑,抽空说了句话。

孟欢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满脸通红,听到下一句:喝欢欢的也一样。

蔺泊舟因为腿伤让宣和帝心痛,强制命令他回府休息一天,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吃完饭蔺泊舟照例听了一个时辰的书,接着,屏退了左右。

听到他说都下去吧时,孟欢后背一凉。

蔺泊舟解着衣衫,眉眼染着阴影,语气蛊惑至极:欢欢,是不是该睡觉了?

此睡非彼睡。

孟欢缩在床角的被子里,看着蔺泊舟靠近,心里真的很懵,他觉得自己完全招架不住刚开荤的男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蔺泊舟的关系演变成了这样,现在开始念阿弥陀佛,也没人能救的了他。

蔺泊舟现在处于发情期,跟书里说的一模一样,从光风霁月的佛子堕落为夜夜寻欢的邪魔。

深陷在被褥里,孟欢听到了殿外打更的动静,咬牙道:王爷呜,王爷明天不是还要上朝?

他眼前的雾气又湿又重,浓重得几乎挥之不去,蔺泊舟的声音混着热息:嗯。

呜呜王爷该睡了。孟欢忍不住,王爷,你这样会猝死的。

蔺泊舟抵着他的额头,似乎笑了出声。

跟欢欢在一起,猝死为夫也愿意。

回应他的只有短短几个气音。

浓雾依然包裹着他,碾过孟欢的每一寸皮肤,直到渗透入骨髓的深处,让他四肢形骸都回响着涟漪的声音。

点点滴滴,终于从狂风骤雨变成了绵绵细雨,再到潮湿泥泞的清晨

深夜两点,大殿内响起轻微的动静。

蔺泊舟撑起身,他浓密的眼睫微微垂着,游锦蹑手蹑脚走近,替他拿好衣服,再穿起鞋子。

王爷

蔺泊舟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安静。

侧头,他看了看躺在被褥里睡的正香的孟欢,小小的缩成一团,蔺泊舟唇角弯了一弯,趿着鞋子,走到了屏风外去。

游锦声音很小:王爷,腿好些了吗?

无妨,在内阁大部分时间坐着,用不着腿。蔺泊舟将手拢进了绯红斑斓的朝服之中,侧过手,轻轻将头发往后撩去。

游锦低声:王爷应该保重身体才是。

蔺泊舟嗯了一声,梳洗之后,出了大殿坐上肩舆。

一列人马在漆黑的夜色中,打着灯笼,匆匆往摄政王府门口走,蔺泊舟此时收拾整肃,头发用玉冠束着,眉眼难掩的俊雅,可唇一抿,又是位高权重者漫不经心的漠然。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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