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侍爱逃妻免费全文阅读(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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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要临近失去,才能意识到这个人对自己多重要。蔺泊舟凑近,再吻了上去,好。

蔺泊舟的吻很有耐性,吻技也很高明,会挑逗也撩人,往常净往挑起孟欢的欲望那么吻,今天却吻得纯,只是想让孟欢感觉到他和亲近的舒服。

孟欢被他亲的脑子里晕乎乎,舌尖失去知觉,懒洋洋地趴他怀里,半眯着眼,像一只被挠下巴挠舒服了的猫。

终于,他终于贴贴尽兴了,满意地挠了挠肚子,用下巴轻轻蹭蔺泊舟的下颌,夫君,饿了。

语气理直气壮。

像颗暖要融化掉的小甜豆。

蔺泊舟嗯了一声,拿起衣裳,拉着孟欢的手穿过,抱着他下了床。

他将孟欢抱到桌前,说,马上叫膳所的人上菜。

孟欢身子不好,这段时间要好好调理。

拿起一旁的药碗,蔺泊舟轻轻舀了一勺药汤,现在,换为夫照顾欢欢了。

第62章

孟欢穿着一件白衫, 身子瘦弱,让他抱着放到大腿坐着。

白净的脚趾没有落地,半悬在蔺泊舟的衣袍之间,有点儿虚弱的靠在他怀里,像极了暴君怀里的小美人。

侍从们识相地移开了目光。

蔺泊舟说的伺候,第一件事便是喝药。

药味腥苦, 递到唇边。

孟欢低头,配合地将勺子含在嘴里,本来想一口气喝完药汤,没想到腥苦的药味顿时弥漫到口腔,眉头紧皱着,将药汤含着。

蔺泊舟莞尔:不嫌苦,还尝味道?

我咽吧。

孟欢发出小鱼似的咕噜了一声,眉眼恹恹, 艰难地将药汤下咽。

蔺泊舟再舀起一勺药汤。

遇到孟欢之前,蔺泊舟做这事还是母亲病重临走时,少跪在榻前,亲侍汤药,记忆至今依然沉重清晰。

那时候,他眼睁睁看着母亲病重,离他而去。

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情景复现。

他,却不像上次,只能看着失去。

他的小少年勇敢又坚强,努力回到了他身边。

这简直让他欣喜若狂。

药汁渗出了几滴,沾在孟欢苍白的唇瓣,蔺泊舟放下碗筷俯身靠近,轻轻将苦腥味的药汁卷入舌尖,再舔伤口似的舔了几舔。

突如其来的发情,孟欢像是被他吓到,耳朵一收:夫君

蔺泊舟端起药碗,里面还剩几口汤,沉淀着药渣,腥苦不已。他将药汤饮入口中后,凑近堵住了孟欢的唇。

药不是苦吗?声音断续,为夫和欢欢一起尝尝

药汤从舌尖传递,溢出的几滴又被舔的干干净净,扣着孟欢的下巴,确保药汤全递入他唇中。

他扣着下颌的手指有力,孟欢眨眼,明白了他的意图后耳后浮起红晕,手指不知所措地攥紧了他的衣裳,只能启唇,羞耻地迎合着他的侵占。

眼前,是蔺泊舟半垂敛,沉沉又含着笑的眸子,咽下去。

药汤而已,却被他说的跟什么似的。

孟欢喉头滚动,腥苦的药汤打转儿,每一滴都咽进了喉咙。

接下来的每一口,蔺泊舟贴心细致地喂他,确保孟欢一一服用到位。

一碗药喝的跟什么似的。

放下药碗,孟欢缩在他怀里,白净的脚趾头扣紧,脸上红的不堪,心里确定蔺泊舟一定有点儿变态属性。

谁能想到,药汤也能搞成一种情趣物品呢。

qwq。

欢欢几天没吃顿好饭了,知道欢欢饿了,不过要再等等,药起作用了再吃饭。

蔺泊舟的手指很长,轻轻分开,抚摸他的耳颈,跟安慰一只情绪不稳定的小猫似的。

孟欢点头,额头搭在他肩。

抱着,蔺泊舟的手隔着衣裳轻轻摸他。

孟欢换了个姿势,想起,回来你给我洗的澡吗?

嗯,蔺泊舟侧头,面露思索,当时欢欢脏的跟只小猫似的,放到热水里都能搓泥了。

孟欢脸红了一瞬,这么脏?

洗洗就干净的不得了。

蔺泊舟搂着他,手沿着他清瘦的腰腹缓缓摩挲,孟欢的身子他熟悉无比,掉了几斤肉他一摸就知道。

指腹的触感微凉舒服,孟欢缩在他怀里,感受着蔺泊舟医生体检似的抚摸。这样的亲密在遇到蔺泊舟前绝无仅有,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蔺泊舟心疼他,像疼在自己身上一样心疼他。

半晌,蔺泊舟低声,瘦多了。

孟欢搂他的颈,很快就长回来了。

他的脚白净,就这么蹬到了椅子上,整个人几乎全坐在蔺泊舟的腿上。

蔺泊舟也允许他怎么舒服怎么坐,他坐姿端正,单手搂着他的腰,免得孟欢摔下去。

好,这段时间为夫什么也不管,就监督欢欢养身体。

搂着,耳鬓厮磨,说一些情话。

他声音近在耳畔,很低很低。

就孟欢轻轻闭上眼时,眼前莫名闪过一副画面

蒙着白纱的蔺泊舟坠马,被马匹践踏,白衣陷入污泥之中,血迹斑斑,脸上凄惨痛怒

如果他真被带出城,蔺泊舟就是这个下场。

被蔺泊舟亲着耳畔时,孟欢抬头,清透的双眸一转不转地打量着蔺泊舟。

看什么?蔺泊舟换手抱他。

孟欢启了启唇,到底没说话。

什么原书。

什么原主。

那些也许,都是一场梦吧。

想到这句话时,好像有些悬了许久的石头轰然落地,孟欢病眼垂视地面,一会儿才慢吞吞说:觉得看你看不够。

蔺泊舟失笑,抵近他的额头:欢欢受苦后变化好大,还会说情话哄人了。

他说着这句话,又要吻孟欢的唇。

这时门外,陈安进来了。

隔着一段距离站着,他没抬头:王爷,崔阁老下了拜帖,说有要事要和王爷面谈。

孟欢连忙侧过头,头枕在蔺泊舟肩头,通红的耳朵收了起来。

蔺泊舟的眉眼不见一分和颜悦色。

往常他和谁政见不和,越抓住对方的把柄表面越不动如山,春风煦煦,不过现在眉眼阴郁,凉薄地瞥了陈安一眼:

递来王府的信压着几封了,安垂被收押,北镇抚司会审出个公道,蔺泊舟说,他敢在府里养异族王子,敢做就要敢当,也要敢承担责任,现在又是给本王递信,又要和本王面谈,急头白脸,打的主意谁不知道。

陈安明白他的意思,那属下就去回他,王爷养病,不见客。

蔺泊舟低低的应了一声。

陈安本来想走,想起什么,回头看蔺泊舟,语气里难以遏制的欣喜,王爷,咱们是不是可以倒崔了?

他的意思时,崔家在府中豢养朱里真族小王子,还纵容异族绑架皇亲国戚,这项罪名,即便是他内阁首辅崔忍放也担不住,必死无疑。

崔阁老把持的吏部,是官员任职和升迁的枢纽中心,意义非凡,因此崔阁老在朝中的势力之强,当时还未在朝廷站稳脚跟的蔺泊舟也不得不表面与他附和,称他为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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