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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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秘书沈绰不想被潜,出差时与狗老板意外双双坠海。

醒来发现自己穿成了一本古早小说里的哥儿,还是个恶毒后爹的炮灰人设!

沈绰记得原主貌若天仙,但心比天高,本想嫁入豪门纵享荣华,却因一场恩情,下嫁给了同村的莽汉过日子。

那年轻汉子长得英俊威猛,就是沉默寡言,生人难近,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儿,更是雪上加霜。

原主娇生惯养,嫌弃家穷,便常常迁怒父子二人,无理取闹,打骂成瘾。

同村人都偷笑他是个漂亮夜叉。

*

才一开局,名义上的丈夫就抱着被他罚跪雪地,而冻得奄奄一息的继子进屋,撞见他一身暖和毛绒,无声质问他的神态,令沈绰倒吸一口冷气。

栓Q,刚来就又要领盒饭呀?

*

纵然是个恶毒炮灰,但沈绰还是苟住了。

他默默改邪归正,每天缝衣煮饭,任劳任怨,一心一意弥补原主的过错,还做起了小生意,一下暴富了。

同村人惊掉下巴,又说他被天仙附了身。

等小夫郎好不容易重新打造了一个温馨小家。

结果,家里那只落魄土狗脱了马甲,摇身一变,变成了威武苍狼,一把接他住进了庄严的将军府。

沈绰目瞪口呆,欲哭无泪:可恶!我院子里新养的鹅还没喂呢!

小剧场:

正常版农家乐

小绵羊:夫君,冷冷,贴贴。

萧定北:说得什么鬼玩意儿靠,还挺勾人。

搞笑版农家乐

沈绰【生气】:笨狗,又上哪儿野去了?狗爪子都擦破皮了,疼不疼啊

北狗【委屈】:我不是笨狗!

沈绰【抱手】:嗯哼,那你说你是什么?

北狗【娇羞】:我是你男人。

沈绰【闭眼升天】:你气死我算啦!

阅读指南:

1.娇气中二小戏精受 X 坚韧刚毅大狼狗攻

2.种田文。

3.架空背景,写什么就有什么,因为看不惯主角吃不好穿不暖。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种田文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绰(chuo,四声) ┃ 配角:北狗 ┃ 其它:预收:《与死对头奉旨成婚后》

一句话简介:小炮灰我啊,不差哒!

立意:平淡是真。

第1章 糟心的穿书

弹指间,地处偏南的水暖村今年突然离奇地迎来了一场酷寒隆冬。

不知不觉,雪已断断续续下了半月。

好不容易眼看开春,却又倒了回锋芒毕露的春雪。

天寒地冻,山峦一层厚重的银装素裹,溪涧一片坚实的曲折冰封。

落月江头,雪势渐小,伫立岸边的蓑衣钓鱼客,在此凿洞垂钓已然过了多时。

夜色已经很深了,高大的身影小幅度地拍了拍旧衣上的雪,那名蓑衣客利索地收了杆,提着渔火,穿进黑暗的密林中,赶路回家了。

村东南,一间偏僻简陋的茅草屋静立风雪中,早已落白了门沿,亮着一点微弱的光,焕出一种朦朦胧胧的光晕。

由于极端天气,这户人家又坐落深山,夜色重了,几只雪鹭从峭壁飞下,悉悉索索躲在了这户人家的屋檐后,缩成一团互相取暖,同时也迷惑地歪着脖子,打量着院子里,一直长跪不起的小男孩,在那细小的寒雪里瑟瑟发抖,身上破旧的棉袄都被抓得漏风了,那孩子还妄想着用它裹紧身子取暖。

小脑袋都落了好多的雪,重得他不断下垂了头,嘴里还喃喃喊着求饶:冷,好冷求求你了,让我进去吧爹爹,就,就要回来了冷。

气若游丝的哭声,微弱传进正门里,温暖明亮的堂屋中,一名英致含俏的年轻男子,毫无反应,正手抵额心,斜躺在一把虎皮长椅上,裹着软软的毛绒被闭目沉睡。

根本不知道也不关心门外惨兮兮罚跪的继子,就要被冻死了。

突然。

那双精致而充满美感的眼睛,惊慌失措地睁开来,不可置信地环视四周布局,陷入一种更深的惊恐。

这,这是哪儿?我,我不是坠海了吗?

怎么会躺在这里,而不是停尸房?

Emmm难道我借尸还魂?或者诈尸啦?

沈绰脑袋沉沉,懵了半晌,僵硬的脖子才稍稍能抬起,一眨眼,瞥见了桌上那张白纸黑字分明的和离书,登时瞪大了双眼。

看见末尾写这封休书的人是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哥儿,他一下恍然大悟,又颇觉荒唐。

自己穿书了!

还穿成了一个恶毒炮灰的后爹角色。

至于这么笃定的原因,还是他对这本书印象太过深刻了。

生前做秘书的时候,贪图他美色的狗老板找借口,让他去接送客户女儿回家,结果把车开回公司的时候,他才发现后座座椅上留下了一本耽美小说。本是要还给客户女儿的,但路上,他好奇地翻了两页,一不小心就看见了自己的大名!

当时他还觉得离谱,又按不住新鲜劲,津津有味地读了十来页,专挑自己的戏份看,结果发现那个角色是个漂亮降智的恶毒炮灰,还是下一章就嗝屁的那种。

当即给他气着了,看完炮灰写完那封弱智的休书内容后,就弃文了。

原本没在意什么。

可突然遇难大海,又莫名奇妙复生。

想想都不可能是科学世界里正常的密码子。

自然只能是次元世界的超能力了。

沈绰渐渐平复了心情,叹了口气,有些庆幸自己还活着他是一个很爱惜生命的人,不论以何种方式,活着就会有希望,当反派也没什么的。

正当他沉吟之际,耳畔又浮现了一阵低弱的稚子呼声,宛如一只小猫喊叫,十分抓人心肝。

沈绰望向那道隙开的门缝,便见那可怜的小孩,惨兮兮趴倒在雪夜里,脆弱无助,不知跪了多少个时辰,小小的人儿已经被天上落下来的白雪覆盖成了一个雪人,看着就冷。

他这才想起原主有多恶毒,连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听见求饶,沈绰急欲起身去抱他进屋,但下半身因为姿势不当,一觉醒来,全都麻木了。他根本翻不了身,但又焦心如焚,想要唤那孩子别跪了,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有什么类似果核的东西卡住了。

沈绰转头一看,桌上正好有一盘没吃完的蜜饯。

他无语地仰头闭眼,这原主的现世报也来的太快了吧。吃个果脯都能窒息而亡。

他用双手卡住脖子猛咳了几声,双腿也试着活动经脉,尝试早点站起来,去抱回那弱小孩子。不然再熬下去,恐怕真的要出人命了。

就在这时,门外沙哑的喊声停了。

沈绰心弦一紧,砰砰直跳,忽感一种强大的气场碾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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