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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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

被对方让路,着急害羞的沈绰,下意识小声地道谢,然后顶着一对粉粉的耳朵尖,散着蓬松顺滑的长发,局促地从男人俯视的目光下溜走。

擦身而过的风里有一阵淡淡的玫瑰香,男人傻乎乎地轻轻嗅了两下,有些意犹未尽。又偏着头,看向那道背影,发现沈绰身上的衣裳一日比一日素净简朴,不似曾经张扬的美艳,而像一个贤淑温婉的小家碧玉。

心跳越来越躁动。

萧定北收回目光,大步走进了澡房里。

回到房间的沈绰忍不住碎碎念:真是的,还没到盛夏呢,就热到不穿衣服了

倒也不是他多排斥对方身体强壮,而是小时候夏夜在村口乘凉,就老是会看到一些中年大叔上身赤条,顶着肚腩在路口抱团,乱开黄腔之类的,给幼时格外知羞的他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加上后来好色老板经常在下班时间让他去健身房接送的经历,更对这种人嫌弃不已。

当然,他知道北狗不是故意的,毕竟是在他自己家。

沈绰拢了拢肩上懒干的发,忽然又想起今日新买的衣服还没给对方,想着趁人洗澡这段时间,直接给他塞衣柜里算了,免得尴尬。

想着,他扒拉出那几件新汗衫,去到偏屋,发现柚柚还恋恋不舍趴在他的新床上享受。

沈绰替他理了理蚊帐,笑问:柚柚,喜欢你的新床吗?

喜欢!继子一骨碌爬起来,拍手道,小爹爹,我终于不用睡那个又硬又潮的木板板了,也不怕蚊子咬我了。

嗯。等明天再把窗户的漏洞补一下,小桌子搬近一些,就更好了。

整个房子都变得崭新明亮,整齐干净,有洁癖的沈绰心里终于舒坦了,耗费了几乎一个月多的时间,东擦擦,西补补,才把家里看不惯的地方整出了点模样。

他忍不住多欣赏两眼自己的劳动成果。

柚柚忽然道:小爹爹,还有一个问题。

嗯?沈绰折腾衣柜的手忽然一顿。

柚柚皱眉道:这张床有点小,睡不下我和阿爹两个人,那他一定会睡地上或者长板凳上的

啊?沈绰蓦地想起当初找木匠商量尺寸的时候,好像确实没考虑到那只北狗,只说是小孩子睡的单人床,也是想省点钱来着。结果就忘了还有一个莽汉,但是说实话,如果造一张大床,强行塞进这个小屋子也显得空间狭窄,影响其他东西摆放。

思来想去,还不如他俩以前搭的那个木板板呢。

柚柚又恳求道:小爹爹,你可不可以不要把阿爹撵出房啊?我以前听阿婆们说,夫妻是不能分开睡的,不然就会招来黄大仙,偷吃家里的粮食,还会把你偷走,去做它的新娘

呃沈绰语塞,什么乱七八糟的封建迷信,那些老太婆可真能给小孩吹牛。

但想想是原主嫌弃的北狗,害得对方只能打地铺。现在自己也没理由让人家连婚房都不能进吧?这样给孩子留下的印象也不怎么好。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父母离婚了,也一直活在村里面妇人小孩嫌弃嘲笑的目光里,那种心情很难受。

他心想相处这么久,北狗对他还算有礼,又听话,说啥就做啥,应该不会做什么坏事,分他一席之地睡觉也成。

嗯,柚柚啊,以后不要再听别人乱说什么。等下我就把你阿爹的衣服搬过去,以后他就不来占你的床了。

沈绰耐心地回答他。

太好了。柚柚顿时有了动力,翻下床,挤到他腰侧,笑嘻嘻道:我来帮你折。

沈绰想了想,突然好奇问了一句:你们那里还有啥稀奇故事?就像黄鼠狼那个

第13章 姓名

轰隆一声,乌云里青雷惊破。

狂风挟着暴雨,猛烈急下。

院子里很快就传来哗哗的雨声,将白日里的闷热消散得干干净净。

一阵清爽的风吹进窗户,几滴雨跟着飘进来,打湿了梳妆台上的铜镜。

沈绰倚在床头,眯着眼都快睡着了,听见雷声,朦朦胧胧睁开眼,正巧看到男人弯腰擦桌的背影,登时清醒了更多。

萧定北帮他把梳子那些东西都收好,放回抽屉里,顺手掩了窗户,转回身,面无表情问:柚柚说,你找我有事?

沈绰缓冲了一下,嗯嗯点头,一骨碌翻下床,走到衣柜边捧出那几件折好的新衣服,送到对方眼前,笑道:诺,给你买的新衣服,快试试吧,看合不合身。

萧定北脸色微变,迟疑地接过衣物,郑重地看了两眼沈绰,又回避地别开脸,闷声问:买给我做什么?

穿呗!衣服还能做什么?沈绰没听懂他的意思,反倒怪异地瞪大了眼睛瞧他。

萧定北沉默了一下,忽而想到了什么,稍稍环视了屋里的情况,发现沈绰的嫁妆箱不见了,左边衣柜那里反倒多了几件他的衣物。

他严肃看向沈绰,问:你的嫁妆呢?

呃当掉了。沈绰老实回答。

萧定北脸色有些难看:不是把钱都交给你了嘛?怎么还去赌?是不是又被那些男人骗了

啊?什么跟什么啊?

沈绰无措眨眨眼,原来原主还有赌瘾啊?估计是被他那些姘夫带坏的。可是当个嫁妆,他怎么就联想到那里去了?

萧定北看了眼手里的衣物,猜想是沈绰又想找他帮忙去借钱,而给的一点甜头。

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还欠多少钱?

沈绰欲哭无泪:我真没赌!不信你看,当的钱都在这里呢。

他把藏好的现金摆在对方面前,顿时解释清楚了一切。

你你当这么多钱做什么?萧定北问。

打点家里的开销啊。买家具,买新衣服,买米买菜,还有柚柚的学费,还有咱们一家三口的油盐酱醋,不都要钱吗?沈绰无辜道。

萧定北皱了皱眉:他果真是越来越上心这个家了,连柚柚上学堂的事情都同意了。

把钱存着,去把嫁妆赎回来。这些我会想办法,你不去被人骗钱就行了。

萧定北舒展了神色,语气轻柔下来。

沈绰摇摇头:我不,城里那么远的路,我还懒得跑呢。

果然,他虽然不如以前那样好吃懒做,但疏懒单纯的个性却是不变。萧定北语噎。

沈绰又道:咱们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呀。洗洗睡吧。

他拍拍嘴,打着哈欠,悉悉索索露出两只白嫩的脚丫,缩回床上。

男人还愣在原低,抓着他的新衣服,不知所措。

沈绰挠挠头:都这么晚了,你不困吗?

嗯。

萧定北回神,知道沈绰没了耐心,在打发他,点点头,准备出去。

沈绰又招手道:诶,诶,你去哪儿?柚柚那张小床可睡不下你了哦

咳嗯,他觉得自己的暗示很明显了。总不可能叫人快来上床吧,多不矜持啊。

原主当初把人从婚房里赶出去有多绝情,自己现在把人请回来就有多尴尬。

萧定北侧身看他,淡淡道:打地铺。

地铺!地铺!还真把自己当狗了,只知道睡地上?

沈绰嗔他一眼,吼道:你是不是忘了这是哪里?是不是忘了你娶了个那啥啊

说着说着他哼哼含糊过去。

萧定北这下懂了,对方是在挽留他,但表情还是有点不相信。

突然,窗外又是一阵闷雷轰隆。

沈绰微微吓一跳,不自然抹了抹下巴。

萧定北恍然:沈绰好像怕打雷来着。

那留他的目的可见一斑了。

见对方改变心意,朝床畔走来,沈绰一下紧张起来,自觉地往床里面挪了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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