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27)(1 / 2)

加入书签

本来有几次找上门去说道他,但次次都不见沈绰的影子。他知道自己要来的话,就要躲,还常常逼继儿子在门口挡住他这个老家伙。

沈村长气惨了,愣是撂下狠话,说再也不管他。这才有了今天端午团聚,却十分尴尬的场面。

此刻,老村长还在喝茶。

沈绰就缩在北狗身边,低着脑袋,搅着手指不敢乱说话。

老村长实打实地盯了他一眼,神色愠怒,吼道:沈绰!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爹,今天的话就必须听进去。

沈绰无辜地望了他一眼,连忙低下头,闷闷点点头:爹你说吧。

老村长见他态度端正,脸色稍稍缓和,严肃道:当初让你下嫁的是我的主意,你要怪,就怪我这个臭老头,以后,不准欺负北狗他们父子俩,哥儿家家的,成天又打又骂自己的男人,像什么话?别以为嫁出去,就一点规矩都不守,尽让人家说闲话!

老村长絮絮叨叨,狠话放了不少,什么要是他不懂事,自己死了也不要他来守灵啊,什么气得半夜睡不好,活不长啊,一股脑倾倒给沈绰。

企盼他回心转意。

不知是不是原主血缘关系,沈绰听着这些话,心里莫名酸得委屈,眼眶没一会儿就红了,耷拉着两只耳朵,小小声抽噎。竟是被说哭了。

老村长一时也心软,气归气,但心里还是舍不得说他的幺子,但又不能说亏欠人家北狗,半点交代也不给。

只好冷着脸,硬着语气问了句:刚刚跟你说的,听清楚没?

沈绰小幅度点头,声音有点哑:听清楚了

哎,以后和人家北狗好好过日子,之前那些事儿,过去的,就当它过去好了。爹也是为你好。老村长沧桑看了他一眼,见他点头,便默默退出老屋去了。

沈绰吸吸鼻子,眼睫都被润湿了,用手小力地搓眼睛。

一直没来得及插话的北狗,终于有了机会说上两句。

别哭了,没人说你了。

他轻轻将哭得微微颤抖的沈绰顺势捞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提他的后颈顺气,像摸了只猫儿一样柔软,心窝被撩得痒死了。

呜,北狗,你,你没告我状吧?沈绰幽怨地睨了他一眼,固执地追问这个问题的答案,这对自己来说很重要,如果是北狗跟村长说了那些话,等下的计划可就不凑用了。

北狗迷茫地摇了摇头,眼神直直盯在他哭得粉红的脸颊上,渐渐落到那张撅着的小嘴上,脑子里不由浮现起那日烟花下的吻,好甜啊,好软啊,好想再咬一口

沈绰还没反应过来他有什么坏心思,心里不确定地琢磨了一下,虽然原主欺负人是人尽皆知的事,但老村长刚刚陈述的罪行那么详细,不像是普通村民能够知情的啊?不是北狗告的,那老村长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对他一顿狠狠数落。

北狗紧张得板起了脸,故作镇定道:刚刚,二姐和她姑婆来找过沈村长。

什么?又是

可恶的沈晶缤,早该想到你会先下手捣乱,还敢来挑拨离间?真讨厌。

沈绰一下就明白了原委,不满地冷哼一声。

小绰北狗握了握他的腰肢,沉眸喊了一声。

还在思考怎么收拾极品的沈绰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嗯哼。什么事?

你,你刚刚和沈村长保证的话是真的嘛?北狗见他也不乱动,乖乖窝在自己怀里,便又得寸进尺地把脑袋低下去,搭在他的肩膀上,浓眉下的黑眸忽然睁得亮亮的。

肩膀上蓦然一沉,沈绰才回过神,发现自己抽不开身了,听着耳畔滚烫的呼吸声,语气僵硬地问道:哪,哪句话?

北狗舔了舔唇,期待地看向他的眼睛:就是那句,明年让爹抱外孙的话可以嘛?

哈啊?沈绰惊得石化了,自己刚才胡言乱语了些啥?真的有这句嘛?北狗耳朵怎么这么尖啊?

可以嘛?男人又按住他的手,重复问了一遍,询问的方式,霸道的语气,差点让他招架不住。

沈绰欲哭无泪,可以你妹,咱俩在床上八字有一撇了吗?就想这些!不过话说,原主走原本剧情和他伉俪情深,成双成对,亲密些好像也是应该的。

他只好干笑两声,可怜兮兮道:咳,这,这不是还早嘛,下,下半年再说吧。

男人脸上有一丝失落,闷闷点头。

沈绰愣愣地看了他一眼,脑袋突然冒了个灯泡,笑道:哎呀,你急什么二胎嘛,你,你不是还有一个柚柚可以帮你养老吗?我们

北狗急切地摇头:柚柚是捡的。

昂?沈绰梅开二度地石化裂开了,他眨眨眼,捂住男人的嘴,警惕地看了眼身后的门,确定没有柚柚的身影,他才压低声音道,胡说什么呢?你大儿子不想要啦?

北狗缓缓拿开他的手心,目光无比坚定,坦诚道:其实,一直都想跟你解释清楚一件事。

你不是续弦,你是我唯一的原配。柚柚是我当年在树下捡到的孩子,并不是亲生的。我怕他被人瞧不起是个孤儿,所以才

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才说啊?沈绰惊掉了下巴。

北狗委屈道:是你当初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们两个打哪儿来的滚哪儿去!鬼大爷想听你怎么生的孩子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沈绰捂住耳朵到处乱跳,砸锅砸碗的样子有多疯狂。

连自己一句解释的时间都不肯给。

这下,沈绰无话可说了,嘴角轻轻抽搐一下。

他「走投无路」道:那,那回去再说吧。这事儿先不能让柚柚知道!

嗯。北狗迟疑地松开了他,心里空落落的,这不是沈绰第一次回避话题了。稍稍想要与他亲一点,他立马就心如止水似的,收敛了起来。好像那些撩人的话和小动作都不是他说过做过的一样。

真有些教人患得患失地难受。

何况沈绰现在还把他晾在一边,喃喃着思考什么,认真沉静的模样,竟端出几分美人薄情的冷感。

北狗低低哼了一声,默默走出了门。

沈绰这才看了他一眼,挠头道:欸,等会儿要吃饭了,叫我一声啊。

北狗故作淡漠地不回头了,嗯了一声。

他出去没一会儿,沈秀英就捞开老屋的门帘,笑容和蔼地走进来。

秀英姑姑,快来这边坐。

沈绰一见到她,就觉得很亲切,又是原主已逝生母年轻时的好姐妹,自然带着点怀旧滤镜,令他更加放松了心情。

沈秀英点点头,挨着他坐下,握住双手,悄声问:三哥儿啊,你爹,刚刚说你啦?

嗯。沈绰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

沈秀英叹道:你也别怪他,这好好的过个端午,你一回来就说要人家北狗和离的,多扫兴呐,谁听了不生气啊。

嗯?我没有说啊。沈绰怪道,休书都不知道是千百前的事了,怎么烂账又被翻出来了?

沈秀英困惑地看着他:你,你那个陶姑婆在外面跟人摆的,说还是你二姐把你劝住了。

哦。沈绰想起来了,差点忘了沈晶缤让自己配合她的那回事,但诱敌归诱敌,她说得这么离谱,跟栽赃有什么区别。可恶!

这么说,真有这事?沈秀英瞅他那失神的表情,哎呀一声叹道,怎么回事啊?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嘛,你又嫌人家北狗啥了嘛?

沈绰沉住气地不解释。

沈秀英却慌了,劝道:三哥儿,你可别做傻事啊。姑姑还等着喝你俩明年的满月酒呢。

啊,爹已经跟你说啦?沈绰发虚地捂了捂额头。

没事,说开了就好。沈秀英摸了摸他的头,又笑道,你别怪姑姑多嘴。你这桩亲啊,人家北狗一开始还没答应呢还是你爹怕你嫁不出去,后来跟他这么一说,人家立马就同意了,你说这人老不老实

啥?北狗一开始竟无心娶妻吗?沈绰呆呆地念叨。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