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37)(1 / 2)
嗯?为啥这么问?沈绰迷糊问道。
陈志仓古怪地看了他两眼:小嫂嫂不知道嘛?我们这儿管这个叫「借话」。就是传说,那些在山里修炼很久的精怪,它们要拜很久的月亮,吸收日月精华,等差不多有一定修为了,就会找人问,它像什么?如果你说它像人,它就能升成有道行的精,如果你说它像神,那它就能拥有法力无边的大神通,性子好的,还会答谢你,给你改运
哦。还挺感恩。那要是遇上了,直接说它像神不就好了?沈绰天真地想。
陈志仓嘿嘿笑道:那可不行。这精怪最是狡猾,说的话,多是诓人的。你要是真说它像神了,那它以后造的孽可都要你来还咯这可乱应不得。
啊?这么玄乎啊?沈绰惊讶地睁大眼睛。
陈志仓点点头:所以,一般都不说它像神,只能说它像人。
那我就不说。它咋样?沈绰撇撇嘴,心里吐槽:屑黄鼠狼。
那不行,它要缠着你,闹得你家里不得安宁。
沈绰更讨厌这畜生了,又问:那,那个老太婆怎么说的?
陈志仓悠悠叹道:才说了,老太婆歪得很,压根不把人家黄大仙放在眼里,捡起石头就砸人家,骂道,我像你个老母,小畜生不学好,净想走小路,给老娘滚一边儿去!
哇哈哈哈老太太战力持续输出啊。沈绰没听完之前,压根不知道这么好笑。
陈志仓挠挠头,道:这下,可把黄皮子给得罪透了,修为都给人家坏了。黄皮子就怨恨她,丢了块牛粪在她土里,叫唤了两声,跑没影了。
从此,她家的地啊就开始长草,长那种割也割不完,烧也烧不死的丝茅杆!慢慢地也种不下菜了,只能荒了,再后来,这里所有的地都被黄大仙报复了,变得又干又硬,种什么都收成不好。
沈绰惊愣地眨了眨眼:什么嘛。那黄鼠狼也太坏了点吧!
要是它来问我家北狗,直接给它两小箭,皮都给它扒了卖!还敢这么祸害农民?
陈志仓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了:哎,道听途说。不知道真的假的,小嫂嫂消消气。
哟,时候不早了,该去掰苞谷了。
聊完天,眼见天色差不多阴了,陈志仓也不多聊了,赶紧回自家地去忙活了。
北狗也起身去干活了。
沈绰无聊地叹了口气,收拾完东西,打了声招呼,就回家准备晚饭了。
作者有话说:
口语解释:
「1」日白:天马行空,想象丰富地吹牛,编故事。
「2」歪得很:脾气古怪,性情凶悍。
「3」红苕:红薯。
「4」走小路:走歪路,捷径。文里指老太骂黄鼠狼借她的运,不老实修行。
「5」摆某人:补充完整就是摆谈某人的闲话。谈论的意思。
第52章 扒地瓜
那我就先走咯。沈绰从这头玉米丛里出来, 北狗又在另一头掰,他只好站在小路上,喊他, 北狗, 你一个人掰不完的话, 就明天再来嘛。别摸黑才回来昂。
晓得了。北狗利索地将玉米一个接一个地丢进筐里,一边回应沈绰的话。
好那我真的走了哈。沈绰忽然磨磨唧唧起来。
北狗皱眉一顿, 想了想, 又对他提醒道:回去注意安全。
知道啦。沈绰甩着草帽,已经走了好几步路了。
北狗钻出玉米丛, 不放心地遥遥望了他一眼,发觉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他抬脚一看, 是沈绰的小钱包, 上面还有一只栩栩如生的花猫,他听沈绰念过一次,说什么星星喵咪牌。
他捡起来揣身上,无语摇摇头:这个笨蛋, 上山带什么钱袋出来?
北狗心念一顿,莫名有一种罪恶的想法,颤抖的手慢慢靠近口袋:里面装的什么?感觉不像是铜板。
思绪挣扎许久, 北狗打消了偷看的想法, 或许是沈绰的小秘密,他不能逾越地打开查看。
回家的路上, 沈绰悠闲地走了捷径, 心想那条路树荫多, 凉快些。
只是走了一会儿, 他还是觉得有些热了。下意识摸了摸腰侧的袋子,发现空空如也,一下停住脚步。
回首纳罕道:欸,我装在小钱袋里的薄荷糖呢?
以为是掉在路上了,沈绰怕累,也不想回去找,反正也没几颗,家里也多的是,掉了就算了。
这样想罢,他也不计较了,继续赶路。
钻出一片小树林,他看见一小水池外的斜坡上长满了地枇杷藤蔓,急忙刹住脚,又走了回来。
沈绰上前扒开藤叶察看,果然看见那些粉红的指头般大小的野果实,顿时面露惊喜:哈哈,还真有小地瓜!
嗯,还挺甜。他扒了一颗最红的尝味道,甜甜的,带着一种清香,就是果肉太少,像是在吃蚊子肉。哇塞!好大一片地瓜藤!干脆摘一草帽回去吃个够。
这种小地瓜里面的结构的和无花果很相似,但是无花果的超级缩小版!在乡村野外很常见,扒小地瓜也是每个小孩儿童年必备的夏季玩耍清单之一。
沈绰边捡边想,要是柚柚在就好了,肯定得高兴死,和他在这儿一起扒一下午的地瓜,又好玩又满足。
丰收的喜悦冲昏了沈绰的脑袋,浑然忘我地在山坡上扒地瓜,压根忘了临走时跟人家北狗保证地会早点回去。
山野的乐趣在于偶然的惊喜,任谁见了这样丰盛的一片果实地,都会忍不住停下来扒拉的。
沈绰简直要兴奋疯了,找到一窝报恩的地瓜藤,一个枝节处竟生了二十多颗肥美的小地瓜,摘得他手都软了。
哇哇。好幸福!都是我的!
他像只草兔穿梭在地枇杷藤蔓里,掠走大片自然的美味。
直到草帽被小地瓜堆成了尖尖的山,沈绰才肯作罢。
心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丢了几颗薄荷糖,却扒到这么多小地瓜,北狗回来可得夸他运气好嘞。
在山坡上折腾半晌,回了家,沈绰就把那一堆沾着泥土的小地瓜倒在水里泡着,准备把菜切了,再去清洗。
因为是农忙,家里这几天都备着一些新鲜猪肉。村里也有屠户,一般早上北狗出门上山后,沈绰把家里的小牲口都照料完了,就会去卖一些新鲜的肉或者排骨回来放着,当天买当天吃,基本没有变质的可能。
唯独是要防备可恶的小灰,沈绰做饭的时候,常常一转身,猫咪就跳到菜板上衔走了一块肉。
这猫作弄人的心理可怪了,报复心也强。
沈绰每次看它可怜,主动给它吃肉,它清高不要,就非要趁他不备偷着吃,还喜欢看他暴躁跳脚的样子,喵喵叫地嘲笑他。
沈绰有一次跟北狗这么说了,男人一副无奈的表情,看他的目光都充满了同情,好似这想法很傻。
结果那日,北狗在院子里帮沈绰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小灰的尾巴,疼得它叫唤了两声,想咬北狗,又嫌他大个子,打不过,没敢下口,只能垂着尾巴气哄哄地跳到了屋檐上舔毛。
沈绰笑着打趣:你还不去给小灰捉两条小鲫鱼回来赔罪?它晚上铁定要搞你。
北狗不置可否,摇摇头:猫猫而已。
沈绰默然,一脸吃瓜的表情。
到了晚上洗澡的时候,北狗来来回回跑了两遍澡房和卧室,神色逐渐凝重。
沈绰看着他赤着上半身东窜西窜的,有些困惑,问他:找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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