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书中绝美炮灰后我苟住了(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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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狗无奈指了指他的锁骨上方:不信你看。

沈绰看了眼肩膀上的红淤,惊得瞪大了眼睛,好多紫痧,一片一片的,还有一些是深色的点点,好可怕。

呜。丑丑的。他更恼了,不开心地耷拉着脑袋。

北狗安慰他:别想太多,过几天就消了,身上还痛嘛?

沈绰又惊喜地抬起了头,笑道:好多了欸,感觉鼻子都不堵了,身上好轻松呀。

嗯,再睡一觉,就能全好了。北狗经验老道地安抚他,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抱歉,我没有遵守约定

沈绰嘟囔一声:哼。什么约定?

你之前不是说,要亲你的时候,必须先说一声嘛?

那你干嘛不说?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冲动了是你一直哇哇叫,我没办法北狗心虚地睨了他一眼。

沈绰恼红了脸:呸!你才哇哇叫呢。我,我不跟你说了,我睡觉。

北狗抿了抿唇,默默躺在他身边,有些激动。脑子发懵,胡作非为的感觉好像也没怎么惹夫郎生气呀。

可是不行。要克制!夫郎才会主动接受我。

臭北狗,技术好烂,嘴巴都给我亲痛了,呜呜。

两人各怀心事地沉沉睡去,梦里各有千秋。

第二天日上三竿,沈绰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低烧退了,人也清爽了许多。

听见不隔音的墙后面,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沈绰也想到了是北狗在做早饭了。

他昨晚什么都没有吃,现在一醒来,就感觉好饿。

便想下床去吃早餐,穿衣服的时候,沈绰又下意识扭头看了眼肩背上的紫痧,忍不住哆嗦了两下,赶紧别开了脑袋。

虽然这个土法很有用,但揪的时候真的好痛啊!

闷闷不乐地坐到梳妆台那里,用小木梳理自己的刘海,沈绰眨了眨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想臭美,却发现嘴唇微微肿着。

脑子里顿时就想起昨天晚上北狗想的那个止痛的憨方法,自己还因为生病傻傻地信了,结果就这么被偷亲了,哼。

沈绰越想越脸红,索性把镜子给转了过去,心里埋怨道,这家伙是没亲过人嘛?亲得这么重,是要把我吃了啊!

小爹爹

正走神,继子站在门外小声喊他。

嗯?柚柚,进来吧。沈绰理了理仪容,恢复正常表情。

柚柚一脸关心地进门:小爹爹,你好些了嘛?还,还有哪里不舒服嘛?阿爹说等下带你去郎中家

哦!我,我好了耶,不,不用看病了。沈绰打断他的话,脸色着急。他现在哪敢跟北狗独处呀?羞死人了。

柚柚纳闷:可是你生病了呀。小爹爹,你不要因为太节约那点钱,就不顾身体啊。

啊?我,我不是为了省钱。沈绰解释。

柚柚拉住他的手,恳切地说:小爹爹,都是我和阿爹不好,让你累着了。以后你的活儿,包在我身上,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嘛。

呃,我,我其实

沈绰瞧小家伙是太关心自己了,想说明清楚。

门口却陡然站了一个高大的人影,令他傻愣顿住。

北狗不知他看什么出神,伸手想给他试□□温,却被反应回来的沈绰一下打开。

他瞪着兔子一样的眼睛,生气地咬着唇,露出两颗小门牙,仿佛随时准备咬他一口。

北狗咽了咽嗓子,故作镇静地缓缓吐出两个字:吃饭。

第57章 柑橘

生病的沈绰在家里成了珍稀动物, 一大早都懒散躺在斜椅上发呆。

父子俩忙里忙外地收拾家务,洗菜做饭,翻晒谷子, 半点不让他操心。

人一闲下来, 被人端茶送水地伺候着, 还有些不自在。

沈绰其实也没多虚弱了,就是心理上不想动弹, 一边吃葡萄, 一边看继子在他身畔写字,百无聊赖。

欸, 柚柚你爹去哪儿了?

沈绰忽然意识到北狗自早上吃了饭,帮他喂了牲口,好像就没再进门来过了。

继子挠挠头, 在做算术题, 迷糊答道:不知道欸。可能吃草去了吧

哈啊?你爹还好这口?沈绰大吃一惊。

柚柚打了个激灵,连忙摇头否认道:啊不不不,小爹爹你误会了。我刚刚是想说阿爹上山去割草了。

哦。沈绰了然,又兀自嘀咕, 割个草割这么久,都快中午了还不回来。

哎,我先去把饭做了吧。

说着, 他伸了个懒腰, 准备下椅子去厨房做午饭。

柚柚见状,迅疾丢开了笔, 跑去拦住他起身, 摇头道:不行不行!小爹爹你还病着呢, 怎么能去干活儿呢, 阿爹很快就回来了。你要是饿了,柚柚就去给你拿早上的玉米窝窝头来!

呃算了吧,我不饿。沈绰叹了口气,又躺了回去。

呆呆地盯着房梁,沈绰无聊地看那只小蜘蛛一上一下地织网,打发时间。

屋外传来阿黄的叫声。

接着是北狗的喊声:柚柚

哈哈,是阿爹回来啦。柚柚兴奋地冲出门去。

嗯?沈绰眼睛一亮,撑起上半身来,向门外张望。

北狗摘了草帽,将手里的药材包递给儿子:去,给你小爹爹熬药。

唔。阿爹你去郎中家抓药啦?柚柚好奇问他。

北狗比了个噤声的姿势:嘘!小声点,你小爹爹不爱喝药。等会熬好了,你给他端去,说是苦青茶让他喝完。

啊?不会被发现吗?柚柚瞪大眼睛。

这药熬出来颜色不深,味道清苦,他笨,尝不出来的。北狗自信地点头。

柚柚半信半疑,忽然有个十分不好的想法:他小时候喝的那些呈淡黄色的茶不会也是药吧?

乖,快去吧。

北狗放心地拍走了儿子,又提着一布袋柑橘进了屋。

沈绰萌萌地看着他,微微弯着唇角,脸颊看起来有一丝愉悦的红润。

像只守在家里无聊一上午的小宠物猫,看见家人带着猎物回来时的那种遏制不住的小兴奋。

对,猫是矜贵的,它们的思念也是端傲的,只会用楚楚的眼神直视家人,表示开心。

沈绰像猫儿一样,露出这种欲说还休的神情,令北狗揣测半晌。

他不好意思躲闪目光,直白问道:干啥这样看我?

沈绰摇摇头,眼神又飘到他手里那股股的布袋上,充满好奇:那是什么?

早柑儿。北狗简短回答。

当着他的面打开袋子,一股柑橘的清香扑面而来。

沈绰睁大了眼睛,迫不及待上手拿了一个,剥开那层薄薄的皮,边笑:是蜜橘欸!

嗯。北狗点头。

这种橘子是最早成熟的柑橘品种。果皮较薄且颜色青黄交接,果肉酸味较重,但清香味特别浓,一般刚入秋半月左右就完全成熟了,市集上多有人卖,价格便宜,很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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